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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尽欢(GL)——易临安(75)

    又有舒殿合后面的那一句怀璧其罪,宣城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了。
    左右现在身边也没有多余的耳朵,她直言不讳道:难道是有人在借皇兄的死,将自己的兄弟置于死地,以抢夺皇位?
    她越想,越肯定自己的话。
    要是在正常时候,她父皇定然不会轻易地为之所动,但是她的皇兄刚去世不久,她的父皇和她一样,对皇兄的死耿耿于怀。此时若是有人在她父皇耳边挑拨,大王府上又挖出那种东西,势如火上浇油,父皇自然会对自己的儿子起各种疑心,继而痛下杀手就有了大王今日的下场。
    舒殿合点点头,意思不言而喻。
    作者有话要说:想问问你们是更喜欢公主一点,还是更喜欢驸马一点?
    第115章 煽风点火
    对大王下手的人的这招太狠, 几乎没有破解的法子。只要事情一被揭发起来,无论大王有没有做,都得死。
    对方这是在明目张胆地利用帝王的恐惧, 绞杀自己的对手。依当下的情况来看, 他做的□□无缝, 也没有令帝王起疑心。连舒殿合都不能不承认对方的手段高明胆大包天,敢将帝王都捏做傀儡。
    宣城早就预料到了会有兄弟厮杀,血染宫廷的事发生了,但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那个位置?连死人都不惜拿来做武器?
    她情绪翻转, 厌恶透了这群毫无人性的兄长,愤愤道:他们怎么敢如此不择手段?
    舒殿合轻飘飘地说道:皇权争斗, 死人是常事。
    死人是常事宣城皱皱眉头,似乎才发现严重性。
    她显得有些忐忑不安:本宫从未没有问过小皇孙愿不愿意坐上那个位置,便自作主张的要将他推了上去。皇兄过去常常说那个位置太孤独了,父亲不怜,臣子离心,小皇孙他那么小,那么弱, 他受的了吗?再者将你置于危险之中,也是本宫不愿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可也不知道要再说什么。
    不是她优柔寡断想要放弃之前的打算。只是有些事情, 即便有了坚定的去路,可一旦叫人想起它的后果来, 都会不由自己地想再掂量掂量。
    舒殿合捏棋的动作一滞,她未尝不是没有想过这些问题,静默了半刻, 方用教导的语气说道:人生如棋,落子无悔。公主既然已经做下了决定,就别再后悔。是输是赢,放手一搏便是。
    她一顿,意有所指道:皇孙的身份特殊,若是不争不抢,也很难活到成年
    这话说的也是,皇孙要是不争,光一个太子嫡子的身份,将来无论是谁坐上那个位置,都会将他视为眼中钉。
    宣城被她劝解的想开了,不再钻牛角尖,又听舒殿合说道:而臣像公主说过的那样,生同衾、死同穴。公主不怕,臣也不怕。
    宣城为之动容,有些自责,伸手越过棋盘握住舒殿合的手:都怪本宫,这些事本来和你都没有关系的,因为本宫,你才不得不深陷在这泥沼里。
    臣愿意和公主夫妻一体,休戚与共。舒殿合反握住宣城的手,目光坚定道。
    宣城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她初次打这个人口中听到夫妻两字。
    她开始考虑如何帮皇孙上位,忽然叹一口气:可惜皇孙还太小,没有朝臣会愿意支持他有一种无力感。
    舒殿合抬眸又瞧了一眼宣城,虽然公主常常说自己笨,她不及自己聪明厉害,但她却觉得公主心思透彻,脑子灵活。有些她不好说直白说的事情,只要稍加在宣城面前提点两句,她很快就能理解并记住。不仅如此,而且还能够看清当前的局势,不轻易莽撞行事,并不是属于那种愚笨,只知情情爱爱的女子。
    有几次她都怀疑宣城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但是她又为何愿意和自己发生那样的事情
    她撇去无端冒出的念头,将视线移回棋盘上,似乎能够借此看到朝堂上的斗争,道:皇孙有公主的支持,已然足够了。
    公主还有她,她会筹谋好一切,绝不让公主有多余的烦忧。
    为了让宣城相信自己的话,她明知故问道:公主觉得皇孙,有几分胜算?
    一分也没有。
    并非宣城刻薄,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太子死后,他原先的势力树倒猴狲散,谁会去在意一个小小的皇孙,太子妃的母家又被父皇降罪,家族日渐西山,就算有这个心,也出不起这分力。
    而剩下的三王,乃至于已经倒下的大王,背后有多少夺位的力量和支持者不消说。光是都已经成年开府这一点,就比皇孙要胜过许多倍。
    皇孙实在是太弱小了,弱小到如果没有吕蒙和宣城的庇护,宫里稍势利眼一点的中官、宫女都可以随意在背后欺辱他。
    皇孙还小,这是他的弱处,也是他的优势。舒殿合想的更远。
    事物都有其两面性,想要取胜,便需将利的那一面无限放大。
    她盯着棋盘,道:皇孙岁小,五王他们争权夺位之时,定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当作对手,而父皇纵然对儿子们疑心重重,也不会疑到皇孙身上去。且他又能够长伴在君侧,一旦得了圣宠,那么无论公主的哥哥们怎么斗。父皇的心意在皇孙,皇孙就一定能赢。随着筹划的脱出,她的身份幡然变为了一个名至实归的谋臣。
    舒殿合没有说出口的话是借父皇对太子之死的怜悯,也能让皇孙在父皇面前博得不少宠爱。
    和陷害大王的人虽然同样是借太子的光行事,但是皇孙是太子的嫡子,这东风借的理所当然,名正言顺。
    故皇孙虽弱,亦不弱。
    宣城被她这么一说,又觉得皇孙远比她想象的更有机会,道:那我们
    所以,我们眼下什么都不需要做,以逸待劳,坐收渔利。舒殿合如成竹在胸道。
    她所说的不用做,并非什么都不做,而且积蓄势力,在暗地下谋划好一切,伺机而动。
    舒殿合疑心害死太子的和陷害大王的幕后主使,同为一个人。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那么她们所面对的绝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对手。
    他阴狠毒辣,出手必杀,前头拿皇帝当挡箭牌,自己则隐藏在黑暗中,令人琢磨不透望而生畏,难以反击。
    舒殿合不着急将那人现在就揪出来让其付出代价。对方在下棋,她也在下棋,并把对方当作棋子,替皇孙剪除那些多余的皇子势力。到最后,她和那个背后隐藏的人,必然会针锋相对。
    要想把对方彻底打败,她思来想去,只有一法,那便是不能轻举妄动,等待时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大王已倒,如今他明面上的对手只剩下两个,她不由好奇起对方会用什么方法对付下一个对手。
    等宣城从自己的思索里回过神,棋盘上只剩下属于舒殿合的白子,她被杀的片甲不留。
    荷叶上的光辉渐渐变黄,变暗,直到和远处的千山一起没入黑夜中,院落四寂,灯火通明。
    宣城沐浴完,浑身干净又香扑扑回来。发尾还残留着一些水分,她拿着柔软的毛巾,坐在梳妆台前擦拭着,眼角余光不经意的扫过床榻上,只见床榻上躺着的人,正面朝着内侧,背对自己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分明是夏季,那人身上却还穿着冬季的厚寝衣,也晓得是什么怪毛病。怕他热,故意让下人在卧房里多放了几个冰盆。她身上穿的薄,此时便觉得手掌和脚掌有些发冷。
    她又往床榻上瞥了一眼,那人依旧没有动静,真的睡了?
    她不相信。
    一开始刚认识这个人的时候,她也以为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时间久了,她就发现这个人外表一副冰冰冷冷,高不可攀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容易害羞的过分。
    和自己同床共枕,十次有□□次,说他要读书百页,让自己先睡,剩下两次,就是提前装睡。
    她以为两人有了彻底的关系之后,这样的局面多少会好转一点,没想到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愈演愈烈,到了只要和自己对视一眼,对方就会面红耳赤的地步,也不知道那个榆木脑袋里整日都在想什么。
    看自己的次数也变多了,然后每次等她要抓他的时候,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到一边去。要不是自己聪明,可能真的会被唬过去。
    后面总算让她逮到一次他偷看自己,她掰正他的脑袋,逼着他与自己对视,眼瞧着他的脸从正常的白色,变粉,再变红,终于明白这是什么眼神了。
    做贼心虚。
    搞什么,她们分明是正经夫妻,又不是偷欢,至于这个样子吗?
    别别扭扭,奇奇怪怪,就好像自己是大丈夫,他是小娘子是的。
    宣城琢磨着他的举止,起了玩味的心思,你不是怕本宫吃掉你?本宫偏生要吃掉你。
    她擦干净自己的头发,然后趴到那人的边上,捏着自己的手指,想了半天要怎么捉弄他,视线落在那人白净的耳朵上,灵机一动,凑过去,对那耳朵轻轻吹了一口兰气。
    那耳朵很诚实的反应出了它的主人正在装睡的状态,从原本的白皙噌地一下就通红通红的,几乎要沁出血来。
    噫,果然是在装睡,宣城莫名很想咬一口面前诱人的红耳朵,于是想到做到。
    刚下口,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败兵于下。
    舒殿合压着宣城纤瘦的手腕,能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皮肤底下脉动的有多厉害,追溯脉搏的源头,可想而知因自己的动作,宣城的心跳加速的有多快。
    双目对视,她语塞了半响,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解释自己的行为,被硬逼着说出三个字:不许动。
    宣城毫无惧色,反而兴意盎然的瞧着他,看看这个呆头鹅会对自己做什么。
    公主,这是在一本正经的言辞底下,竟被宣城听出了一丝丝委屈。
    煽风点火是吗?
    是的,她就在点火。
    宣城昂起头,吻上舒殿合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你猜我知不知道
    驸马:你猜我猜不猜
    公主: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驸马: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
    公主: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第116章 □□后宫
    那就怪不得她了。
    然后
    舒殿合下手封住宣城的穴道, 在宣城诧异的目光中,手掌蒙住她的双眼,拉下床帏。
    在蒙眼的黑暗中, 充满魅惑, 且诱生绮念的嗓音自宣城的耳边响起。
    是公主主动来勾引臣的, 臣理应一报还一报。随之而来的,还有足够烫坏皮肤的灼热气息。
    宣城听了,脸颊红了又红,羞愤地想把一脚把他踹下床。那人的另一只手掌不老实地钻进了她的衣襟里,穴道尔后被解开, 但她却已无力去做这件事。
    舒殿合内心滋生不同寻常的感觉,特别是在宣城亲吻到她的耳廓时, 她不自觉地收紧搂着宣城的手臂,渴望让两人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直至彻底水乳交融在一起。
    也很想完全解开衣物,让自己的身体和内心赤诚地摆在宣城的面前,让宣城知道自己心里有她,让宣城摸摸自己, 告诉宣城她也需要爱抚和安慰,但是她不能,所以她无论如何放纵自己, 也要保持一分令人难受的清醒。
    夜风习习,轻薄淡黄的床帏拂动, 冰凉的枕席上,凝雪的皓腕被另一只手压制着动弹不得,柔软细腻的青丝铺就在两人交叠的身侧。
    在最后的紧要关头, 那压着手腕的手,放弃了辖制,指尖向前滑动,两只来自不同主人骨节分明的双手,终是十指紧扣在一起。
    吕蒙,九王,还有吕蒙刚刚册封不久的国师无尘,三人各据其位,屏退了宫人,坐在大殿中正谈论着道家的长生术。
    吕蒙因为无尘在大王的事中预言成真,更加对他深信不疑,恩赐宅院和不少金银珠宝给无尘。
    无尘有了吕蒙的看重,今非昔比,早就换了那身破铜烂铁。如今的他一袭白衣道袍,脸上干干净净,连胡子都经过了一番精心修整,木冠变成了白玉莲花冠,胸前仍挂着那方铜镜,但整个人都气质都随着衣物改变,颇有几分道骨仙风。
    他在吕蒙面前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讲着道门中有关于长生的传说,让吕蒙更加确信长生之术的存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它。
    就三人正讨论的兴起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隐约可以听到女子的哭啼声。
    忽然被人打扰,吕蒙不威自怒的敛起眉毛,语带怒气地问道: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大殿门被打开,甲士要进来通报,外面哭闹的人挣破阻拦,径直闯了进来。
    是一名宫娥打扮的女子,她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见到吕蒙的第一面,当即跪了下来,一脸花容失色。
    吕蒙一看仅是一个宫女就敢闯入他的宫殿,正要大发雷霆。
    宫女一边哭,一边磕头,语无伦次地求道:皇上,快去救救我们家娘娘!八王他他
    吕蒙定睛认真端详了眼前人,认出来这个宫女,是他前段时间宠幸的丽妃手下的侍从。
    丽妃八王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平时里断不可能从一个宫女口中被同时说出来,吕蒙霍然起身,质问道:怎么回事?
    宫女喘匀了气,方能把话说的完整,道:八王仗着酒醉,要对我们家娘娘行不轨之事!求皇上快去救我们家娘娘!
    吕蒙闻言,整张脸倏忽沉下来,阴冷的可怕。
    九王和无尘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低头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并在吕蒙怒气冲冲去抓奸之后,识趣的没有跟上去。
    大殿中恢复了平静,帝王已经不在了,两人便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义,一前一后离开了宫殿。
    九王先走,无尘状若无意的跟随他的脚步,直至在宫殿的回廊上,渐渐和身后跟随的侍从脱开一段距离,两人并肩走到了一起。
    九王冷冷瞥了跟上来的无尘一眼,问道:你跟上来做什么?
    无尘谨慎地左右张望了一眼,弓腰涎脸,朝九王作揖贺道:小道恭喜九王好事将近。
    九王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继续问道:父皇想见太子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指在生犀一事。
    无尘恭敬答道:只要皇上开口想见太子,小道便可让他随时见到。
    九王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微微颌首,道:父皇如今看中你,你做事小心点,万不可漏出马脚和破绽来。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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