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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尽欢(GL)——易临安(55)

    临转过屏风前,她放心不下,问道:你真的可以?
    舒殿合颌首,等外头传来帐门落下的声音之后,她如释重负,继续宣城方才未完成的事,结开那白色衣结,露出里面的软甲,以及软甲下面一层层裹绕的白条布。
    手底下无力,但这种事,绝不容别人代劳。
    因为那白条布之下,是一副与驸马身份不副实的婀娜女儿身。这个秘密,一旦泄露出去,便会给它的主人招来灭顶之灾。
    宣城走出去之后,即便再不乐意,也老老实实履行自己的承诺,为舒殿合守门。同时不忘让人去准备稀粥,舒殿合两天没吃东西了,一会一定会饿。她不会照顾人,不过她善于学习身边人的举动。
    她百无聊赖地乱看乱想着,无意瞥见紧闭的帐门,心里突然涌起想冲进去给舒殿合一个惊吓的冲动。
    此时对方兴许正赤身**着,自己闯进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那场面定会很好玩。
    宣城跃跃欲试,走到帐门前,又退了回来。
    摇摇头,不行,这个男人脸皮薄,还小心眼。要是真把他吓着了,回头说不定要怎么报复自己。
    她勾勾嘴角,问守在一旁的侍卫:小哥,你有妻子吗?
    那侍卫长的憨厚,愣了愣,点点头,稍后反应过来与自己说话的人是谁,连忙垂首道:禀公主,属下已有妻子。
    那你换衣服的时候,会特意避开你的妻子吗?宣城挑眉接着问。
    侍卫局促地用手搓着自己的衣角,黝黑的皮肤沾染上一点红霞,道:当然不会乃至于还会借机发生点什么。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都藏在了表情里。
    对嘛,宣城得到了肯定,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还没有等她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帐篷内突然传来铜盆砸在地上的声音。
    她迅速反应过来,冲进了营帐内,制止侍卫跟着自己进来,绕过屏风,仅见舒殿合身上换了一件干净的内衫,正手足无措坐在床榻边,袍角溅湿了一块。
    铜盆打翻在地,撒了一地的水。
    舒殿合听到宣城来到跟前,抬起头来,浮现如小孩子做错事一般的窘迫,解释道:臣想把水端出去,却不小心把水打翻了
    一向坚韧不拔,成年之后就没有生过病的她,十分意外自己会手脚无力到这种地步。
    宣城还道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道:你都躺了快三天了,不吃不喝,哪来力气端水。快回床上休息吧,这些事就交给本宫。
    宣城所说的交给她,不过是捡起铜盆放到一边去。其余的那些水,她都不管,任由其风干。
    舒殿合瞧着自己惹出来的乱碍眼,却没有说什么。
    在京都的时候,宣城身边随时随地有下人服侍,哪里会去管这些事情。而这里条件所限,大部分的事都得亲力亲为,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眼瞧着宣城屈就自己去做那些杂务。
    宣城收拾好之后,稀粥也送上来。她坐到舒殿合的身边,一面监督着她喝粥,一面颇为不满地说:本宫回京要问问父皇怎么回事,那么多朝臣大官他不用,偏偏要把本宫的驸马派来这危险之地。是不是趁本宫不在京都,使劲欺负你了?
    舒殿合知道她说到做到,坦白道:是臣主动请缨的不想因自己的缘故,让宣城去闹皇上。
    宣城嘶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怎么这么傻?好好的京都不待,为什么要来这里?
    但凡是活在这世上的人,就逃不过责任二字。为人子的责任,为人臣的责任,为人丈夫的责任。臣之所以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辜负肩上的责任而已。舒殿合答话的神情和语气,如她正用汤勺晃动的眼前这碗粥一般稀淡。
    因为她是大夫,因为她想救人,所以她就来了,仅此而已。没有什么救世主的大义凛然,也不是被人所迫。
    宣城无话可说,嗫嚅半响,突然红着眼睛:可是本宫只想要一个平平安安的驸马。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冒险,本宫会有多担心?他顾着他的责任,不惜以身冒险,那她呢?
    他就没有一点点在意过自己的感受?还是说,对于他来说,自己也仅是个责任?
    舒殿合默然,她当时以为宣城不会再回来了,所以的确没有想那么多。
    这样的话不能和宣城说,否则更加不好安抚对方。
    心乱如麻的她,放下手中的碗,捧着宣城的脸,手指抹去她的泪水,没有丝毫底气地说:臣这不是没有事情吗?
    你没有事?宣城咬着唇,轻易地推翻了舒殿合的假话:你没有事发烧了整整一天一夜?
    舒殿合被怼的哽言,道:放心,臣不会抛下公主一个人的。这话有多假,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是你说的,决计不能食言。宣城信以为真,端着正色道。
    舒殿合不置可否。
    侍卫又送来药,宣城看着舒殿合喝下去之后,遗憾说:可惜这里找不到糖,没有东西给你冲淡苦涩。
    舒殿合淡笑:无妨,臣不怕苦。
    宣城无视对方话意里的虚假,这世界上哪有人不怕苦的,眼睛却紧瞧着舒殿合的脸。
    他实在笑的好看,面如桃花,雅然与自信不自觉地从眉宇间流露出来,宣城只听过女子回眸一笑百媚生,但她驸马即便是男子,与这句诗也不差多少,心不由动了下。
    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下不下手只是一念之差,宣城不动声色的靠近舒殿合,怕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知道何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全晋江最认真女扮男装的女主舒驸马
    以退为进,美人计,激将法,好好一场甜美恋爱,愣是被谈成了三国。
    说个题外话,作者不是不会写美好的女子和复杂的感情关系,但是就是不想写全世界都爱女主这种剧情。
    第84章 女子成礼
    青涩的点吻, 毫无章法, 似蝶落花丛轻轻颤动着翅膀。
    平时最讨厌的药味,在此时却变成甘如饴糖。
    不见拒绝, 宣城的索取便转向为霸道, 一步步逼近,直把对方抵在床头的靠垫上。
    稍后唇分, 舒殿合红着脸,经过格外恩泽的薄唇,恢复了正常的红润, 轻佻道:公主还是忍不住乘人之危了。半是缘于生病, 让她放松了对自己表情的控制, 少了严肃, 显现出比平时更丰富的神态。
    宣城眨下眼睛,竟从舒殿合的眼角看出了一丝本不该属于男子的媚意, 更晃的那张脸雄雌莫辨。
    本宫有权对自己的驸马动手动脚。宣城忸怩稍纵即逝,理直气壮道。
    又觉得对方煞风景的话实在气人,补刀道:驸马你这么爱抬杠,明日本宫派你去修复官衙吧?
    舒殿合连咳了几声,登时变得有气无力,躺下拿来枕头埋住自己的脸,瓮声瓮气道:臣想遵从公主的旨意, 但是身子还未完全恢复,有心无力
    宣城再见到舒殿合,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她说, 又把躺到床上的舒殿合硬拉起来,要与她聊聊天。
    索性舒殿合也不打算再休息,两个人便在帐中谈起了宣城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两个身上各自发生的事来。名义上的聊天,实际上多半时间都是宣城一个人张嘴说个不停,舒殿合偶尔附和两句,或点点头笑一笑,作了一个称职的倾听者。
    宣城说的事,都是她这段时间在外面遇到的有趣的事。
    哪里哪里的酒好喝,本来想带给你的,来的匆忙没有顾的上,下次带你去。还有哪里哪里的枫叶林好看,铺天盖地满眼都是红,也要带你去看。
    语言描绘不到之处,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子掏出来,明明白白摊开给舒殿合看。
    像个小孩,暗里都攒了许多的糖,平时都藏起来不让人知道,直到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哗啦一声,把糖全倒到对方的面前,希冀对方也能同自己一样的高兴。
    这些事,舒殿合虽然从暗卫那边都听说了,但打宣城口中说出来,加上宣城连比带划夸张的动作,和暗卫冷冰冰的传话有着云泥之别,她觉得格外有意思。
    讲的差不多了,宣城箕坐在床沿,忽然收敛住了表情,眯起眼睛,换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道:而且,本宫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怎么?舒殿合慢条斯理地将一碗茶送至唇边,因刚发热过的原因,她总觉得口干舌燥。
    宣城凑近舒殿合的耳朵,私语道:本宫发现原来女子和女子也能够成礼。温热的气息直扑舒殿合敏感的耳廓。
    她说的隐晦,但谁叫舒殿合有个聪明绝顶的脑子,稍一点拨就明白她的意思。
    宣城只见面前人,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衣领下的脖颈红到耳尖。她兴冲冲,仿佛找到了知己,道:本宫就猜想到你也不知道这个!
    这样那样她无视舒殿合憋红的脸,绘声绘色的描述女子如何行礼,一尽都是从青楼女子那边听来的。
    她还没有说完,舒殿合终于忍不住了,连忙倒向床边,将呛进喉咙里的水咳出来。
    宣城被吓了一跳,没有意识到舒殿合的反应是因自己的话引起的,还以为是她的大病未愈又发作起来了。
    替舒殿合拍了几下背不见好,她焦急跳下床道:本宫去找吴大夫。
    舒殿合拉住她,不让她去,压下想再咳下去的冲动,道:臣无事,呛到罢了。对宣城刚才说到的话,又是震惊又是诧异,追根究底盘问道:公主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
    本宫宣城见她不咳了,暂时放心下来,想坦白自己是在青楼上得知的,但以自度人,怕舒殿合知道之后会和自己生气,临时改口道:是道听途说的。
    舒殿合微微脸红,不敢去直视宣城,不知何意地说道:医书上的确有说过女子和女子可
    原来你这也知道啊宣城大失所望,她还以为终于碰上自己知道对方却不知道的事情,能在舒殿合面前炫耀一番呢。
    舒殿合倏忽板起了脸,说道:但是女子和女子之和,到底是大逆不道
    宣城失了兴致,索然无味,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自己也用不到。
    见舒殿合衣襟上有块水渍,抬手想帮他擦一擦,却被舒殿合巧妙的躲避开,心上又莫名升起之前的那阵怪异感来。
    她的驸马,似乎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不让她知道。
    那是一个幽深的黑洞,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无边无际,似乎能藏住整个宇宙的秘密。
    舒殿合与面前不该出现在床上的物品大眼瞪小眼,目光透露着了无生趣。
    拉长自己的声线,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她道:公主殿下,你这又是在搞什么?
    宣城在屏风后,脱下男装,振振有词道:本宫怕你晚上要起夜不便,特意让侍卫给你弄来的。你放心,本宫知道你这人的怪癖,干净的,从来没有人用过。
    那为什么要放在床上?
    宣城不用看,就知道舒殿合此时的表情一定很丰富,仍然很有理道:本宫怕你不知道。
    两人口中所指的物品,是一件棕色陶器,俗名夜壶。它上面独独的一开孔,无疑表明这是男性专用的物品。
    而此时的它被不合时宜摆在了舒殿合的枕边。
    若不是宣城一向粗枝大叶,不屑于拐弯抹角,她可能都会想到,这是不是宣城在刻意试探自己。
    本宫是不是很贴心?宣城沾沾自喜,解下发髻,云鬓一松,乌黑秀发在纯白的亵衣上如墨般绽开,柔顺清冷。
    她转过屏风,正好看到舒殿合嫌弃地用两指,拎着那夜壶扔到床角,心里不由窃笑。
    公主,今夜要与臣共寝吗?舒殿合结舌看着面前的宣城,宽大的亵衣也遮掩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话脱出之后,方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即便已经进入了冬季,滇州降下来的温度,也只和京都的春季差不多,连火盆都用不上,故宣城穿的如此单薄,却不觉得冷。
    宣城白了她一眼:本宫不与自己的驸马同床,难道还要出去睡大街?
    舒殿合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公主去睡大街的可能性,最后得出结论,自己是不要命了,才会去思考这种问题。
    公主不能睡大街,那换自己去可以吗?一向惜身如命的她,更加拒绝。
    认清了自己无法摆脱与公主同床共枕的命运,她放任自己倒在枕头上,阖目闭口。
    宣城见她用被角掩着半张脸,安静的宛若一个待君王临幸的妃子,莫名也放轻自己的呼吸,悄悄地爬上床榻。
    舒殿合睡在外侧,床榻内里明显空出了一块宣城的位置,但是宣城想要进里面去,就必须跨过横碍着的舒殿合。
    宣城大意的上床,跨过舒殿合,冷不丁脚下的被子绸面一滑,吱溜一声,整个人都砸向了舒殿合。
    幸她身姿矫捷,在整个人都往床上摔去,千钧一发之际,将将稳住自己,才没有扑倒,但床上的人却未能幸免于难。
    受害者躲闪不及,直直被宣城屈膝压到肚子,本来就脆弱不堪的身体,被这一砸一压差点呕血出来。
    施害者知自己又惹出祸头来了,迅速闪身而过,扑到舒殿合的身上,忧心问道:你没事吗?
    舒殿合满心只有一个惨字,想当初她在山上也是被师傅捧着手心里,呵护的明珠。怎么一下山,成了驸马之后,地位急转直下,日落千丈,给公主当牛做马,处理各种她惹出来的麻烦也就算了,如今还有性命之危。
    虽然有驸马之名,但被当作玩物的命运可与童养媳相媲美,她深深怀疑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公主玩死。
    呜呼!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公然抱茅入竹去。
    宣城见她不答话,还以为自己把她踩坏了,急吼吼要钻进被子,要查看舒殿合的伤处。
    没关系,公主你可以再踩重一点点。舒殿合按住宣城蠢蠢欲动的肩,即便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微笑。
    嗯?宣城被激起兴趣,真的可以再来一下吗?
    踩的再重一点,你就可以直接换了新驸马了。舒殿合语气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冷冰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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