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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就我不怕反派[穿书]——魔王西蒙(17)

    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慕临江搁下小报,平淡之下蕴着严厉,婚约是谣言。
    叶云舟缓缓抬头望着天花板,有点心虚:你在意那么多干嘛,都是我的私人问题。
    若要让我不在意,就别在我面前玩弄感情。慕临江一点点皱起眉,语气发凉,谎言说的太多,小心我连你的真话都分辨不了。
    你也看见了,师兄他明知迟疏雨对他有意,还放任迟疏雨接近他,对她示好,你没必要同情这种人吧。叶云舟走到桌边看着慕临江。
    我不是同情他,我是在给你忠告。慕临江语重心长,做人做事要有底线,太过唾弃人心,只怕最后忘记自己胸中跳着何物。
    叶云舟一时语塞,他目光渐凉,负气拖过椅子坐下,心想慕临江凭什么教训他,他还不是为了给慕临江配药。
    他支起一条胳膊架在桌面上,撑着额头,他没有恐惧,不懂迟疏雨害怕自己的形象在师兄眼里破灭,他只知道利用,人皆有七情六欲,那他的心到底是不是心?
    叶云舟从指缝里瞄了闭目养神的慕临江一眼,敲敲桌面问道:你说实话,你有没有喜欢过谁?
    慕临江睁开眼,摇头道:没有。
    叶云舟嗤了一声:五十步笑百步,你又懂什么感情。
    慕临江不置可否,挥挥手道:下去吧,我要睡了。
    好,你清高。叶云舟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连说两个好字,昂首冷笑道,哼,你既然看不惯我的做派,药到手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常羲剑看在无辜百姓的面子上我帮你取,其他我概不负责。
    慕临江眼中寒芒一闪,坐直了,叶云舟头也不回头径自开门出去。
    叶云舟的涵养确实不错,即使气到语无伦次,开门的动静也放的轻柔,确保不会惊扰左邻右舍。
    慕临江按着扶手骤然用力,碎木崩溅的声音响起,其中一片木刺嗖地擦着叶云舟的侧脸扎进门板,削断了几根发丝。
    叶云舟松了手,低头用指腹摸了下脸,没伤到,但尖锐的风带来的凉意还在。
    叶云舟面带微笑地关门回头,下一刻身影疾闪,掠至慕临江面前抬脚踹上他的椅子。
    慕临江惯性往前一仰,及时化出雨伞扎进地面,连人带椅一直向后滑到墙边才停住,伞尖在地板上刹出一道深沟。
    我翻脸比翻书快,别逼我动粗。叶云舟眼神阴沉,坐到这种高度,你的手难道就干净吗?大家都不是圣人,你还偏要分个高低贵贱,可笑。
    慕临江起身拖过椅背踹回桌边,眸色发暗,漫上丝缕的黑色:你拿到药之后呢,继续和静微门虚与委蛇?需要的时候随时拿来利用,欺骗你师兄不值钱的感情?那么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在不同时间是否也有不同的用途?
    他的声音隐去了怒,却有种循序渐进的逼迫感,好像要理智且清醒的从叶云舟脑子里挖出结果来。
    叶云舟有些烦躁:你想怎样。
    你威胁迟姑娘,是她咎由自取,我既是得益者,就不得了便宜卖乖了。慕临江无声地舒出一道深长的气息,抬起伞尖用袖口掸了掸,抬眸压下黑色,靠近了叶云舟,你们之间既然并非真心实意,我希望你之后与你师兄坦白,解除婚约,人想往上爬没错,但靠出卖身体换来的权力,令人不齿。
    叶云舟扭头按了按眉心,慕临江不再逼别人出卖身体了,甚至还管教起想出卖的人。
    我就算出卖,那也不是卖身,是卖脑子。叶云舟忍不住澄清。
    你继续吊着他,早晚有成亲那一天,还是要卖的,所以解了吧。慕临江突然伸手拂过他垂落的鬓发,若无其事地说:久不动手,生疏了,削断了你的头发,明天换个发型吧,另外,别再对我说谎了,我的余生宛如朝露,已得见尽头,若再充斥着谎言,你不觉得可悲吗?
    叶云舟挡开慕临江的手,欲言又止,他闷得慌,不想去看慕临江静如深潭的眼眸,在某个刹那又嘲笑自己,干嘛这么纠结,慕临江说什么,他大可表面答应,慕临江又不会读心。
    可他抬起头和慕临江对视时,又忧患地担心慕临江真的看透他。
    他什么时候也会担心了?
    叶云舟微微阖眼,沉声道:我有一个条件。
    第22章 永昼灯01
    慕临江说:讲。
    婚约的事等取回常羲剑之后我再考虑。叶云舟稍退一步, 引暮石在煌都,我不想把可用之人提前推走,你就当为了默影都稍作变通, 其他问题我们尽量求同存异吧。
    慕临江的脸色渐渐沉下去, 耗尽了耐心, 拂袖指着房门喝道:出去。
    叶云舟抿着唇偏过脸, 点点头, 克制地望了慕临江一眼:晚安。
    客栈的房间不太暖和,浴间里的阵法不知多久没维护过,已经没有水了,叶云舟心道屋漏偏逢连夜雨,给自己施了两个净尘诀凑合,客房的床单洗的掉色,残留着顽固的污渍,叶云舟连坐都不想坐,只好拼了四把椅子缩了一晚, 整宿都在半梦半醒。
    翌日一早, 施小梅就生气勃勃的出门赶集采买,叶云舟为了避免和慕临江碰面,一直到中午都没出门, 慕临江居然同样闷了一上午。
    施小梅谈好了上山的驴车,车子载着半箱货物停在路口,她穿着长袄抱着手炉回客栈,在叶云舟和慕临江房门前依次敲了三下。
    小弟, 慕老爷,我们该出发了。施小梅说,现在走, 晚上就能赶到。
    叶云舟少顷后开门,一身浅灰色长衫镶着银边,像个读书的清俊斯文小公子,他腼腆地感激道:多亏了姐姐联系,不然我真不知道要如何上山。
    没事,顺路嘛。施小梅说着往隔壁看,慕老爷还没收拾完吗?
    叶云舟脸上有些不自在,道:快好了吧。
    他没事时和施小梅胡扯,真和慕临江闹崩,反倒不想再诋毁他了。
    叶云舟话音刚落,慕临江就轻装简行空着俩手出来,朝施小梅一点头,转身下楼。
    施小梅赶了两步想去扶他,叶云舟默默跟在后边,看他陪给小二昨夜打架斗殴误伤的门板地板钱,施小梅犹豫一下,小声道:慕老爷怎么了?像是不开心。
    他性子稳,一直这样。叶云舟随口解释。
    你们的行李呢?我帮忙搬吧。施小梅说。
    他年轻时候学过两年,有乾坤袋。叶云舟道。
    哦。施小梅点点头,走到楼下又道,你心情也不好吗?你们吵架了?
    叶云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没有啊,我怎么敢和老太爷吵架呢。
    施小梅了然,果然是吵架了啊。
    施小梅劝道:唉,老人家嘛,有时候就是发发脾气,其实还是喜欢孩子的,咱们不能跟他一样计较。
    叶云舟讪笑:姐姐说得对。
    前面的慕临江:哼。
    驴车后面的车厢蒙着一层油布,前面的驴抬了两下蹄子,车斗直晃,施小梅熟练的蹬着板上去,叶云舟犹豫了一下,他还没坐过如此原始的交通方式,看着驴屁股底下挂着的粪兜就发憷。
    慕临江一掀帘子也上车了,叶云舟再犹豫也不想在慕临江面前露怯,咬咬牙跟上去。
    车夫喊了声坐稳走嘞,叶云舟在黑乎乎的车厢里扶着墙寻找位置,施小梅坐在最里面,她旁边都是木箱和蔬果,搁下一个人已经紧紧巴巴,叶云舟只好皱着眉勉强挤在对面慕临江身边,尽量离远,靠在箱子上。
    小弟,别太挨着货,那箱是辣椒粉,弄到衣服眼睛里就糟了。施小梅哎了一声,左右看看,拽出一片破布来,起身勉强把箱子盖了一半。
    谢谢。叶云舟只好侧身,车夫吆喝一声口令,轿厢逐渐颠簸起来,叶云舟被晃得耳鸣,不可避免一下下撞到端坐的慕临江。
    叶云舟尽量绷直身子,施小梅在清点自己的行礼,不时抬下头,见叶云舟坐的僵硬,关心道:小弟第一次坐吧,不用这么紧张,晃晃就习惯了,晕的话可以把帘子掀开透点风。
    我没事。叶云舟强颜欢笑,这时车夫扬了扬鞭子,叶云舟太过在意慕临江,结果车子突然停下,他没稳住,头磕在木箱上,咚的一声。
    不好意思啊!车夫喊了一声,前面有路障盘查,得稍等一会儿。
    叶云舟怨愤地揉着脑袋,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看看。慕临江轻声说。
    你看什么。叶云舟拿话刺他,你是个盲人。
    慕临江不容他拒绝,直接伸出胳膊从叶云舟身后探过去,把他自己这边一揽:过来点,喜欢箱子回去给你买一车堆卧房。
    施小梅扑哧一声,捂着嘴憋笑。
    叶云舟挣扎了一下,想把慕临江的胳膊抬回去,车子又跑起来,慕临江偏头在他耳边小声委屈道:疼。
    叶云舟:
    慕临江的声音像一团炸开的羽毛搔着鼓膜,叶云舟深呼吸,忍着怒气注视他:旧伤扩散了?到小脑了吧。
    慕临江慢条斯理的拿回胳膊环抱身前:对长辈放尊重些。
    叶云舟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居然真摸到点辣椒面儿,他往慕临江身边狂野地挤过去,不耐烦道:往旁边点!
    靠墙了。慕临江没办法,坐我腿上?
    腿有什么好显摆的,谁没有啊。叶云舟剜他一眼,不再喷慕临江,闭上眼睛打算补觉。
    慕临江翘起嘴角,无声地笑了笑。
    施小梅一直看着这俩人,叶云舟点头的频率越来越高,慕临江在他栽倒下去前轻轻挡住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歇息。
    她压不住好奇,低声问道:慕老爷,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一个不听话的小辈。慕临江哼出一口爱恨交加的气,回去就把他扫地出门。
    您嘴上这么说,不还是纵容他嘛。施小梅一眼看穿,小弟他也很孝敬您,昨天他还问我空屋方不方便烧热水,您爱干净,身体不好还要喝药。
    慕临江愣了一下,瞥了眼叶云舟,幸好他还睡着,没听到孝敬两字。
    驴车出了镇子驶上山路,两人时不时搭几句话,家常闲聊倒也不算尴尬。
    慕老爷,其实我还有个问题,不知道会不会失礼。施小梅托着下巴打量慕临江。
    问吧。慕临江心情不错,大方道。
    您今年高寿?施小梅眨眼道。
    慕临江眉梢微颤,沉默了一下,道:你认为呢?
    施小梅猜了片刻:您看起来真的很年轻,但我总觉得您不简单,应该有一百多岁?
    她很努力的说了个大数,慕临江低头闷闷地笑起来,施小梅也直挠头,跟着笑,笑完又揉了揉眼:我爷爷今年刚走,也有一百岁了,他在仙家门派拜过师,可惜没什么天赋,权当强身健体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慕临江宽慰。
    施小梅很快调整过来,从脖领子里拽出了什么东西,虚捏着下端放在掌心,叹道:我只遗憾没能及时赶去,见到爷爷最后一面,他留给我这么贵重的项链我也不知有什么意义。
    慕临江缓缓收起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施小梅的掌心,她满眼惋惜,但掌心空空如也,她像演戏一样虚浮的拽出不存在的链绳,动作庄重真实,轿厢内的气氛一时诡异起来。
    慕老爷,您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吗?施小梅抬头看着慕临江,把手心往前摊了摊。
    慕临江:
    慕临江心想,如果说你手中没有东西,你会不会把头拧下来端上,再问我这回有没有。
    慕临江保守地回答:恕我眼拙。
    施小梅顿时赧然:对不起啊,实在是您太敏锐了,我都忘记您的眼睛实在抱歉。
    无妨。慕临江不动声色地狠狠掐了一把叶云舟,叶云舟睁眼本能地反手打回去,被慕临江按住手腕,一抬下颌示意他看施小梅。
    叶云舟坐起来一看,问道:姐姐在看什么,手伤了吗?
    慕临江:
    施小梅一愣,随后把空气掖进领子里,摇头道:没事,吵醒你了。
    慕临江悄悄传音告诉他方才的画面,叶云舟思考片刻,回道:这下你信我了吧。
    我一直没怀疑过你。慕临江若有所指。
    有施小梅在,慕临江轻抚右手指环,不想调出云图,便闭上眼睛分出一缕神识探入指环,与云图同样的画面在识海铺开,他一层层调出各级联络方式,最后找到坞城执法堂。
    驴车挨村卸了货,慕临江加了钱车夫才肯把三人送到大山深处的施家店村口,抵达时暮色低垂夜阑人静,从村口弯弯曲曲的小路看去,房屋小院都藏在黑夜里,没有一家点着灯火。
    施小梅的家在村当间儿,借给他们的空屋就隔了三户人家,两人帮施小梅提了行李,把她送到门口,拿了钥匙去借住的院子。
    叶云舟走在前面,风顺着脖子灌进衣服,他不得不运起灵力尽量保暖。
    你穿的太少,年轻人不要总图好看,身体要紧。慕临江耳提面命,以你的修为,再加件棉衣吧。
    叶云舟心里不爽,他可没开口和解,慕临江装什么好人。
    他径自拿着钥匙去开锁,进去之后反手一关,慕临江差点被拍到鼻子,只好自己推门。
    这是一座荒废许久的空宅,没有任何活物的气息,稀薄的雪沫飘荡在风中,似乎又要下一场小雪,庭院里应是原本堆了些土,雪凹凸不平的积在上面,像几个零落的坟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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