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是他在手机上挑了很久挑下来的,蛋糕的味道比他想象中还要好,沈可衍吃了一口稍挑了下眉毛,刚想让藤白吃,藤白却放下了勺子,凑过来搂着他亲。
沈可衍嘴里的蛋糕还没完全咽下去,就被沈可衍撬开了牙关,卷走了大半。
沈可衍很多时候都会惊叹于藤白这些无师自通的本事,比如现在。
藤白卷走了他嘴里的奶油,又在他嘴巴上亲了两下,对他说:好吃。
沈可衍看着面前藤白那张漂亮又诱.人的脸,严重怀疑这一个多星期他在厨房做饭的时候,藤白和焰焰一起在客厅里看了什么不该看的电视剧。
他很多时候就像个照样画葫的小孩,在什么地方看到了某些可以套在两人身上的亲昵事情,就会来找沈可衍实践。
藤白尝完了一口,仿佛是觉得体验感不错,又催促着沈可衍继续吃。
沈可衍盯着他看了一会,纵容地吃了第二口,藤白果然又凑上来夺时。
这一次沈可衍没让他抢完就离开,而是按着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藤白看起来十分乐意,搂着他就开始回应。
沈可衍接机从口袋里拿出了戒指,拉过藤白的一只手摸索着给他套上。
藤白明显愣了一下,停下动作看他,很快又低下头看手指上刚被套上的冰冰凉凉的东西。
一枚银白色的,缠绕着两根金线的戒指。
藤白再无知也不会不知道戒指是什么,他垂眸看了好久,又仰起头来一副愣怔模样地看着沈可衍。
沈可衍被他的表情逗笑,开口道:护身符。
藤白愣了一下,说:什么?
沈可衍就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另外一枚,戴在自己手上:我们一起戴上了以后,命运就被连在一起了。
小时候的那一副是男女款,哪怕是男款也有些小了,因此前些日子沈可衍找了家首饰店改大了,套在两人的手上刚好。
沈可衍见藤白一时间没有说话,便又道:小时候我妈妈跟我说的,互相喜欢的人戴上,就可以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藤白忽然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沈可衍一吓,搂着他问:怎么了?
藤白没有说话,抱着他转身把他放到了床上,而后紧挨着他脑袋埋进他怀里,语气又闷又软地叫他的名字。
沈可衍还有点懵,半晌过去只觉得藤白的声音有点像发.春的小猫,他好笑地把藤白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捞出来,藤白乖乖地顺着他的动作,终于不再只是叫他的名字,而是道:好喜欢衍衍。
说完就凑过去亲沈可衍,亲得认真又小孩子气。
沈可衍一天听了两回藤白的深情告白,这回更是直观地感觉到了藤白的喜欢。
他按住藤白,腿曲了一下,轻轻蹭过藤白的喜欢,看了眼手表,说:十二点还没到。
藤白愣了一下看着沈可衍,眼底有疑惑。
沈可衍笑了一下,把藤白拉起来,笑着说:那就再送你一个礼物好了。
藤白还有点没明白过来沈可衍的意思,沈可衍已经亲了他一下,而后抬手碰了碰他的喜欢。
藤白的眼尾瞬间爬上了一抹红,拉住沈可衍的手。
沈可衍又冲他笑了一下,便弯.腰埋.下.了脑袋。
藤白仍然还有两分迷茫,直到看清楚了沈可衍的动作,他顿时浑身僵住,眼眶迅速红了起来。
好一会过去,才抬手碰了碰沈可衍的脸颊,有着抖地轻喊了一声:衍衍
第149章
临海市的四季分明,秋天比许多地方都要久上不少,以至于过渡到冬天过渡得十分悄无声息。
十二月月初的某天,天气忽然冷了下来,前一天最高温甚至能达到二十度,这天夜里一下子降到了零度左右,第二天早上更是阴沉沉的划着大风。
沈可衍和藤白两人没再骑车,反正小区离学校不远,藤白比平日里早了十分钟叫沈可衍起床,两人逛悠着走去学校。
临海高中有专门的冬季校服,校服很厚,里面穿一件保暖和毛衣足够御寒。
然而还是不少人在这个骤变的天气里感了冒,从早上开始,南方并不算温暖的教室里就接连地响起咳嗽声和打喷嚏的声音。
沈可衍和藤白都不是容易生病的体质,两人倒是没有感冒。
期中考沈可衍的名称又进步了一百来名,重新排座位的时候,他坐到了藤白边上,和藤白一起坐在了最后一排的靠窗位置。
他的座位靠窗,天气不冷的时候还好,天气冷下来了以后身旁的墙就跟透风似的,不停有冷气往屋里头钻,冷得沈可衍一个早上浑身都是冰冰凉凉的。
最近临近下一次月考,再加上元旦再过二十来天要到,省里又正好有几个竞赛,藤白几乎每天一到教室就会被老师叫走,不见个好几节课才会回来。
早上的第四节 课英语老师请假,变成了自习。
藤白从第二节 课被叫出去了以后就没有再回来,沈可衍这会右边没了人气,左边又不停有凉风往身上灌,冷得他两条腿踩在椅子的横杠上,膝盖抵在桌前,下巴搭在膝盖上,就露出一双眼睛,一双僵硬的手在桌面上写着上节课数学老师发下来的试卷。
这三个来月,他的进步是肉眼可见的,就算不看排名,他自己也能够清晰感觉出来。
本来一张数学试卷摆在他面前,从头到尾他会做的题目基本上一只手就能数出来,但现在明显已经反过来了。
天气冷了脑子都有些发僵,沈可衍冻得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他前几年好像没有那么怕冷。
临海市的冬天几乎不会下雪,沈可衍只记得有一年,冷空气来袭,就是常年无雪的临海市都下了好几场大雪,接连半个月都是没有太阳的零下的温度。
就是那最冷的一年,沈可衍一整个寒假都雷打不动地出门打工,似乎也没觉得冷。
可能是冷习惯了,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就没觉得太冷。
今天的温度虽然最低零度,到接近中午有点升温的势头,其实算不上十分的冷,但沈可衍却有几分受不住的感觉。
可能是他今年几乎没有受过半点冷的缘故,他想。
这几个月他的住所俨然已经成了藤白的住所,每天晚上两个人都搂在一起睡。
少年人体热,挨着就算不盖太厚的被子也不会太冷,稍微有那么冷一点的几天,沈可衍醒来时房间里都已经开好了空调,温温热热的,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藤白五点半起床的习惯雷打不动,跑完步顺带给沈可衍带回早餐,然后在固定的时间把沈可衍从床上捞起来,给晨起必犯迷糊的沈可衍穿衣服。
藤白好像十分乐忠于做给沈可衍挑衣服,穿衣服,乃至于洗澡洗头吹头发这一类的事情,就好像在养一个娃娃。
但他对家务又显然一窍不通,虽然会做点饭,但在其他事情上显然十分短板,在一次藤白用烘干机硬生生把两个人的衣服烤焦了这种万分之一概率的事情发生以后,沈可衍就再没让他碰过家里的任何家务。
藤白对这件事情倒是没什么异议,只是时常会在他做家务的时候跟个粘人精似的从背后搂住他,那么大个人就趴在他背上,扰得他寸步难行。
偏偏焰焰还总爱和藤白一起凑热闹,藤白一过来粘他,焰焰就会跟着跑到他腿边哼哧哼哧蹭。
藤白多数时候不会理他,但想要搂着沈可衍占便宜的时候,就会把小柴犬拎起来扔进别的房间。
简直幼稚得要命。
沈可衍飘然了些许神思想着,忍不住转头看了眼身旁的空位。
藤白的位置收拾得很干净,桌子上的书摆放整齐,抽屉里塞着书包,书桌下面是一个放书的小箱子,箱子里放着同样摆放整齐的书。
有点想男朋友了。
尽管才两节课没见。
正想着,忽地一个声音从讲台上传来:班长不在,我来通知一下,英语老师下午会回来,所以下午最后一节的自习课应该会变成英语课。
沈可衍闻声朝讲台上看去。
这几个月里他把班级里一年以来都没记住的人差不多都记了个遍,因此他能认出来,这会站在讲台桌上的是学习委员。
学习委员的话一落下,整个教室顿时哀叹声一片。
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啊。
这么冷的天,我什么课也不想上,哎。
一片哀叹声中,忽然传出来一个清悦的女声:这么说,这个课就不算是英语自习课咯?我本来打算下午最后一节课让大家上报元旦节目的,既然调课了,那就这节课好了。
说话的人是文娱委员。
一个星期前她就在班级里发了通知,学校要求高三每个班级需要在十二月五号前上报三个项目,十二月十号会在学校的文化礼堂进行首轮筛选。
今天已经是十二月三号,节目后天就要上报。
文娱委员跟学习委员商量过,拿着一个小本子走到了讲台上,笑呵呵道:耽误大家一点时间哈,这节课我们来选一下预选项目上报,后天就要交了,我打算今天确定下来,再拿去季老师审核一下,所以这节课就辛苦大家啦!
因为冷空气普遍没什么生气了一整个早上的所有人顿时来了精神,哄闹道:上节目上节目,我们徐总好像是有个小品吧,要现场表演吗?
徐总是班级里一个特别活泼的男生,这话一出来,众人顿时一阵哄笑,作为主角的徐总倒是十分淡定,还颇有风范的挥挥手说:粉丝们冷静,冷静,这毕竟不是我的主场,要给每个人一个表现自我的机会。
说完就遭到周围人一顿围殴。
班级里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文娱委员叫了好几声,才好不容易让大家安静下来。
文娱委员才得以继续道:目前报到我这边的一共五个节目,一个双簧,一个独唱,一个三人组,一个小品,还有一个舞台剧。比较简单的节目可以直接表演,如果复杂一点的,比如小品舞台剧这种,还没准备出来,可以先把故事告诉大家,为自己拉票。
她说完班级顿时一阵响声响起,文娱委员便顺着这热络的掌心,道:那我们就从当时大家上报到我这边的顺序来,第一个是林佳邓同学的独唱,大家掌声欢迎。
文娱委员报完也没有回自己的座位,就在前门门口站着。
紧跟着一个小个子女生站了起来,腼腆地对大家笑了笑,走到讲台上,声音不大地道:我还没来得及准备伴奏,今天就先清唱吧。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底下的其他同学好像都并不介意,甚至还有几个男生在喊。
我们歌神怎么唱都好听!
那是,去年元旦汇演第一名可不是盖的!
沈可衍对讲台上的人没太大印象,应该是个平日里不怎么说话的女生。
没过多久班级里安静下来,女生的歌声响起,那副胆怯的表情瞬间没了,声音也和方才的羞赧变得完全不一样。
歌声十分有张力,不管是高音还是低音都控制自如。
她一唱完,全班顿时响起了络绎不绝的掌声。
林佳邓一唱完歌就马上又变得害羞了起来,在众人的掌声中逃回了自己的座位。
第二个是双簧节目,表演的两个男同学排练得应该还不够充分,中间卡了好几次。
不过表演完了,全班还是很热烈地鼓了掌。
等到第三个节目文娱委员报完名字,全班顿时前所未有地哄闹了起来,一群男生甚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拍着手叫道:徐总!徐总!徐总!
主角冲众人挑了挑眉,十分有气势地带着和他一起表演节目的几个人到了讲台上。
几个人表演的是一场喜剧小品,讲述的是一个小偷偷窃了一户人家的东西,打算变卖来供养即将要上大学的女儿。
不料他随意挑中的人家,竟然是女儿的男朋友家,而就在前几天,女儿的男朋友甚至还上门拜访过他。
当潜入后发现这一事情的小偷正打算离开,不料女儿男朋友的家人夜里行了,紧跟着小偷在一番躲藏,被迫暴露,女儿上门等一系列戏剧又搞笑惊险的事情发生下,最终承认了自己原本打算偷窃的心思。
小偷年少被拐卖进了专门培养小偷行当的组织里,从七八岁开始被组织逼着小偷小摸了十多年东西,直到后来遇上他的未来妻子,才下定决定逃离组织洗心革面。
他在妻子的帮助下举报了组织,后来从监狱出来后就和妻子结婚,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然后今年他的妻子重病,年初的时候不幸撒手人寰,家里也因为妻子的病变得一贫如洗,甚至欠了不少外债,而妻子留下的唯一女儿马上就要上大学,这需要一笔巨额的学费。
小偷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干起了老本行,他甚至想好了变卖掉东西还清账务并送女儿上学以后,就去投案自首,如果不是恰好碰上了女儿的男朋友一家,他差点就要酿成大错。
故事的最后在几个人的帮助和女儿声泪俱下的劝说下,小偷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跟女儿保证了绝对不会再动任何歪心思。
这是一个不算长的小品,前半段以搞笑为主,后半段以教育为主,意在教育大家不要走试图歪门邪路。
众人口中的徐总饰演小偷的角色,几个人拼了几张桌子就开始表演。
不得不说徐总很有表演的天赋,虽然说不上演技好坏,但他本上自带的搞笑气场就已经让这个小品的前半段成功了大半。
从他们表演开始,班级里的笑声就没有停过。
沈可衍也难得觉得有趣,跟着班级里其他人的笑声融入了小品里,时不时地也跟着笑两声。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班级的节目选拔能这样有趣。
小品正表演到高.潮情节,班级里的人都放缓了呼吸,紧盯着讲台上几个人的动静,生怕漏过一点细节。
沈可衍也不例外,因此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什么时候来了人,直到怀里被塞进了一个灌了水的热水袋。
沈可衍明显愣了一下,他抱住滚烫的热水袋,扭头朝旁边看去,就看见他帅到人神共愤的男朋友脸被外头的冷风吹得有些红,头发也有点乱掉。
藤白也同样在看着他,两个人的座位离的很近。
沈可衍扫了一眼,见周围的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前面,便抬手贴了贴藤白的脸颊。
比他的手还要冷。
沈可衍便凑到藤白身边小声问:老师办公室不是有空调吗?你怎么冻成这样?
藤白还没回答,沈可衍就已经有了猜想,他扬了一下手里的热水袋:特地去买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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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我和你白月光好着呢[穿书]——客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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