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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被大佬识破后——鸡蛋面不加蛋(39)

    在意识清醒的,连着撩了他两次头发,摸了他一次耳垂。
    这证明什么?
    面对几种可能性,秦郁之顿时成了小学生,反复在心中掰着手指盘算思量。
    装睡现在连小学生都不屑于用了,这人能不能换个新鲜的招?
    阙安到底想干吗?如果是想和好,为什么不直接说,还非得采取如此迂回的方式?
    秦郁之越想越觉得气上心头,仿佛十几日受了许多委屈般,又仿佛在此刻,因为阙安撩他头发耳垂和靠在他身上的举动,委屈都全都尽数爆发了出来。
    爆发完之后整个胸膛又虚空一片,只剩下残存的几分温热。
    暖暖的烘烤着他心头。
    纵使秦郁之心中活泛,但身体却不敢移动片刻,就连头发丝都安安稳稳贴在额头,生怕轻风一吹,吹起的一缕秀发惊扰了靠在他身上的阙安。
    秦郁之就这么抱了半个小时,终于快要忍不住,准备稍微甩一甩右手手腕时,怀里的人醒了。
    阙安睁开眼,正准备揉眼的动作在看到秦郁之后停滞。
    然后双眼彼此对视,彼此陷入了沉默。
    阙安此刻眼中的场景时,秦郁之把自己搂在怀里,低头注视着他,眼睛里情绪复杂,但隐隐约约能分辨出有柔和的光,左手垫在他头下,怕他头滑下来,右手轻轻扶着他侧颊。
    于是这个搂着的姿势,就更像是秦郁之深情的捧着他的脸。
    在两人彼此意识到这点后,双方都觉得有一丝不自然,但却又默契无言的没有动作。
    阙安望着面前的人,心情比秦郁之更复杂。
    这十几天他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睡不好。
    按他的性格,有事就会说事儿,绝不会拖到第二天。
    但这次不知为何,看到秦郁之时,就莫名会烦躁,想一些有的没的。
    不是不想开口,而是怎么开口。
    头上的黑色双耳看着两人,左右焦急摇晃,晃到情急处轻轻彼此碰一下耳尖,再继续伸出耳尖着急的看着两人。
    两个人僵持了很久,久到一对耳朵挺得脊背都僵直了,煎熬的看着两人。
    空气中充斥着粘稠的空气,久到秦郁之心中的期望都落了空。
    半晌,他活动了下僵直的手指,垂下眸子,掩饰着眸中失落的情绪。
    最终他站起身来,正在转身那一刻,手腕却猝不及防被一只细长的手用力的拽住。
    阙安垂眸看着跌坐在沙发,滑落在他肩头的人,声音沙哑的闭着眼开口:
    别动。
    再抱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119 22:40:46~20201120 22:13: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初柠 3瓶;月下阿酒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9章 第三十九只
    这句话一出, 一对毛绒绒的耳朵闻言瞬间竖了起来,泛红的飞云飞上了脸颊,彼此对视一眼,内心狂发弹幕:
    抱!!!!!
    快!你们给我抱!
    终于好了啊啊啊啊啊啊我耳朵没了!
    天哪天哪历经十三天, 十三天!
    呜呜呜我哭了啊。
    秦郁之微愣。
    手腕还被阙安拽着, 头顺势靠在少年微微凸起的锁骨上, 刚跌下来的时候, 为了防止他滑倒,阙安特地伸出手放在他腰间。
    两人的姿势,现在彻彻底底变成了拥抱。
    温热的气息环绕在秦郁之耳垂, 他隐隐有些痒意, 想侧个身子换个姿势,手腕却被禁.锢住, 动弹不得。
    阙安缓缓低头,声音里带着些许懊悔:
    我以为你喜欢木风铃。
    电光火石之间,秦郁之一瞬就明白过来了。
    他喜欢木风铃,所以阙安特地跑出门去给他买了木风铃。
    他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像是温热中又带了点酸涩。
    这份心意带了点小心翼翼的谨慎和细致, 很不像平日阙安的风格。
    但正是因此, 它才显得如此可贵。
    秦郁之一时连耳边的酥痒感都忘却了,指尖微微蜷缩, 语气抱歉:
    对不起。
    半晌后,阙安才懒懒叹了口气,揉了把秦郁之的头。
    明明平时都是被秦郁之揉头,但此刻少年做起这个动作来,却显得无比自然。
    说什么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后悔。
    阙安高挺优越的鼻梁微微投下落寞的阴影, 像是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一般。
    秦郁之侧过脸:
    后悔什么?
    后悔没早点和你和解,闹这么久。
    秦郁之转头看向阙安,用疑问的目光看向他。
    阙安叹了口气:
    要是要早和你和解,我就能多和你说上十三天的话。
    从那天到现在,两人足足闹了十三天。
    到现在,两人才开口说第一句话。
    秦郁之顿时愣住。
    一对耳朵也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情话一般,弯着耳朵忍住不发出叽叽叽的声音,互相对视一眼,在心中吼出彼此的心声:
    这是什么绝美爱情!
    呜呜呜我的cp是真的!
    我哭了!!!
    不晚,不晚!现在快点把之前的话都补上,还来得及!
    秦郁之耳朵尖红了些许,掩饰般直起身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阙安说的话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没有任何其他含义,却没意识到这句无意识的表露有多让人心思不安。
    刘管家端着药碗走进来,迟钝的没意识到流动的空气似乎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
    这些日子没了阙安,送药的重任就落到了他身上,每日定时催着秦郁之吃药,回归了阙安没来之前的日子,偏偏秦郁之还不像听阙安话一样听他的话,常常是一碗药得催个三四遍,实在是让他苦不堪言。
    刘管家放下托盘,刚准备端起药时,突然伸过来一只细长有力的手,快他一步,慢慢悠悠拿起了药碗。
    药刚熬好,还有些烫手,但阙安浑然味觉般,单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慢慢搅拌。
    他舀起一小勺黑棕棕的药,吹了吹送到秦郁之面前:
    张嘴。
    刘管家大跌眼镜。
    就短短一顿饭后休息功夫而已,他错过了什么,剧情跟过山车一样,连个缓冲和过渡都没有,刷的一下就从冷战到了亲手喂药?
    这也太快了。
    不过幸好原来的日子回来了,他终于不用两边倒腾了。
    刘管家满心感慨。
    阙安把勺子递到秦郁之嘴边的一瞬间,毛茸茸的耳朵精神的竖了起来:
    !!!
    喂药了喂药了,四舍五入结婚了!
    呜呜呜直球就是最diao的!
    等等等等,进展有些快哦。
    秦郁之脸似是也适应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诡异氛围以及旁边更诡异的管家的目光,而且尽管是和好后,也总觉得这个距离有些太近了,伸出手想接过勺子:
    我自己来。
    阙安眼尾微微一挑,凌厉的看向秦郁之,嘴里不拒绝,手上也不松手。
    管家实在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他原本以为两人冷战时自己就已经很难做了,没想到和好后更难。
    他索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端起托盘默默退了出去。
    管家走后气氛明显轻松不少,秦郁之松了口气,无奈道:
    给我,我自己喝。
    阙安固执的拿着勺子不放手:不张嘴,等会凉了。
    无奈之下,秦郁之微微张嘴,喝尽了勺子中的药,看着阙安紧接着递过来的勺子,他打断道:
    等会,阙安。
    阙安换换抬头,疑惑的嗯了声:什么?
    秦郁之又提起两人间老生常谈,但阙安从来没听进去过的问题:
    阙安,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问题?
    太近了。
    阙安垂下眸子,抬起眼似是明白秦郁之所指,又似是还是有些疑惑,带着点懵懂点了点头:
    好像是有一点。
    所以
    阙安语气淡淡,打断他的话:
    但是没关系。
    秦郁之话说到一半被迫停下,他顿了顿:
    什么?
    阙安思衬片刻,用勺子搅拌着中药,若有所思道:
    我说,距离远近没关系。
    他看着秦郁之,若有所思,半晌确定道:
    如果是让我舒服的距离,再近一点,也没关系。
    毛绒绒的耳朵听闻这句话激动的揪成了两个球球,飞出的几根绒毛都成了粉红色波浪号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他说再近一点也没关系右耳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我没了太狗了呜呜呜!
    秦郁之愣住。
    这是阙安头一次在秦郁之提起这话题时,没有辩驳说出我是狗的时候,你不也经常抱我吗!为什么你之前给我顺毛,现在就不行了?你这是物种歧视这类让秦郁之觉得是在鸡同鸭讲的话。
    阙安这副罕见的认真姿态让秦郁之感觉到一丝不妙,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可能在悄然发生变化,他得适时阻止它,于是他直接了当,索性放下杯子,认真道:
    但这不是让我舒服的距离。
    刚才还飘扬在空中的绒毛啪嗒一声,蔫吧了,毛绒绒左耳和毛绒绒右耳对视。
    刚长出粉红色小苗的cp之花,马上就要夭折了吗?!
    果然,阙安搅拌药液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秦郁之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睫毛微颤,嘴唇抿成一条线,垂着眼没有看阙安。
    双耳竖起来,连绒毛都在空中停顿忘记了下落。
    阙安放下药碗,灰雾色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澄清,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会舒服的。
    时间问题罢了。
    秦郁之微愣。
    粉红色小苗的cp之花抬起了夭折的头,又生机勃勃了起来。
    左耳拼命用毛绒绒的耳骨碰着右耳:
    啊啊啊啊啊太撩了怎么办。
    我人,不对,我耳反反复复去世又活过来。
    右耳脸上飞过一霞不易察觉的粉红色云朵:
    舒服哪个舒服啊?我还是白色吗?
    左耳拼命摇晃着右耳:
    醒醒你是黑色!
    秦郁之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先站起身来,往后退时还撞落了沙发上几个枕头,顺带着不小心差点撞掉了茶桌上的杯子。
    左耳偷偷给右耳嘀咕:
    唧唧唧,秦总是不是害羞了啊
    右耳轻咳:
    叽叽叽,嘘
    或许是杯子碰撞的声音让秦总镇定了些许,找回了些作为霸总的气场,他沉声道:
    阙安,别闹了。
    出乎意料的,阙安居然没像以前一般斑驳,而是从善如流般点点头,勾起嘴角道:
    听你的。
    秦郁之被这句进可攻退可守的话噎得不知说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还是让阙安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转身上了楼。
    阙安当狗当久了,突然变人说话方式还是跟以前一样无遮无拦,让他有些难以应付。
    可能是今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听完阙安的话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阙安是头一个,让他觉得有些无措的人。
    过于强势的坚持,或者叫固执,都和他以往的生活习惯不符。
    但又偏偏遇上了。
    难搞。
    秦郁之揉了揉眉心,决定翻身上床先睡一觉,刚躺下没到两分钟,手机传出震动,发出一声叮咚的微信消息提示音。
    赵安一般有事会给他打电话,许朝和陆资也习惯直接一个电话敲过来,他的微信仿佛久而久之也落了灰,成了个摆设。
    这会儿有谁会给他发消息?
    秦郁之带着不解划开微信,上面显示一条未读消息。
    wxid_6cy3h2rn86gj23通过通讯录申请加你为好友。
    这个乱码默认ID一看就是刚申请不久,头像是纯黑色,看得出来相当随意。
    像是阙安的风格。
    因为天天见面的原因,他和阙安在同一屋檐下好几个月,也没彼此加个微信。
    怎么现在突然想起来加他了?
    秦郁之眉心一跳,怀着一丝好奇,点下通过。
    但出乎秦郁之意料的事,一句好友申请已经通过啦,你们可以开始聊天了!之后,阙安就没发过任何消息过来。
    等了两分钟后见对面没有任何动静,秦郁之倒也落得清静,锁上手机闭眼睡觉。
    而此刻楼下。
    阙安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手机单手高举过头顶,眼睛懒懒向上瞥,打了个哈欠看着屏幕自己切换。
    双耳叽叽喳喳吵吵嚷嚷。
    左耳唧唧了两声,点了点屏幕,伸出耳尖点了点屏幕,旋即界面上出现了秦郁之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秉持着霸总的简洁风格,通篇下来只有几条朋友圈,最近一条还是两个月前,看起来颇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寂寥感。
    右耳歪了歪耳朵脑袋,和左眼对视一眼,仿佛彼此明白了想法一般,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探出头去,奈何手机屏幕隔得太远,点不到屏幕。
    阙安翻了个身,换成了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手机放在沙发上正对着自己的脸,撑着头懒懒看着手机。
    这样一来距离近了不少,右耳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伸出耳朵尖,用温热的绒毛碰了碰屏幕上的三个点,然后再轻轻戳了戳屏幕。
    阙安若有所思,问道:这样就行了?
    双耳使劲同步的点了点,晃悠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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