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装乖被大佬识破后 装乖被大佬识破后——鸡蛋面不加蛋(20)

装乖被大佬识破后——鸡蛋面不加蛋(20)

    秦郁之现在即使借助安眠药,也很难有一个稳定的睡眠,吃不吃药的唯一区别只是入睡所用时长,但睡着后脑子依旧昏昏沉沉,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特别是换了环境之后,这两天都是这样,半夜会醒个两三次,醒来梦境仿佛还残留在他面前,然后就是一阵口渴,不得不起身到客厅去喝水。
    他这几日去医院新开了药,可能是药的原因,他一天喝八杯水都觉得渴。
    这天秦郁之从床上起来,看了看挂钟显示凌晨三点半,爬了起来准备到外面接杯水。
    打开床头灯的一瞬间,他看见了床头多出来个保温杯。
    杯子里是冒着温热蒸汽的水,水蒸气盈盈袅袅往杯壁上扑腾,杯壁染上了一层白色雾气。
    他愣了愣,握住杯沿。
    温的。
    温度透过杯壁传到他微微发凉的手心。
    他天生体寒,手即使放在被窝里一晚上也捂不热。
    他犹豫片刻,端起水喝了一口。
    水温正好,不凉不热,是刚好能暖肚的温度,喝下去散了一点寒。
    他走出房门,走到一扇大大咧咧敞开的房门面前停驻。
    阙安睡觉从来不关房门也不关窗,房内一切景象,包括阙安呈大字型的睡姿,和一旁揉成一团的棉被,都一览无遗展现在秦郁之面前。
    他砸了咂嘴,翻了个面,继续蹭着枕头睡。
    秦郁之攥紧了手中的保温杯,摩挲了下温热的边缘,旋即轻轻把杯子放在桌上,轻声走过去给阙安掖好被角。
    阙安不乐意的扑腾了下,踢开了被子,呼吸均匀丝毫不乱。
    睡得很沉,睡眠质量应该很好。
    秦郁之又给他盖了几次,全都以被子遭到无情嫌弃收场,他无法,只能先走到床边关了窗,确保风不会吹进来。
    半夜的风刮得迅猛,但阙安睡得很香。
    他想起当初初见阙安时,这狗躺在雨夜中,雨水顺着他毛发低落下来的样子让他产生了这狗很可怜的错觉。
    后来他才发现他错了,狗就是狗,不只是种类,还有脾性。
    虽然这狗有些时候还挺细心。
    第二天清早,秦郁之问起桌上那杯温水:昨天我床头柜那杯水是你放的?
    阙安吃着足足比秦郁之碗里多出一大份的早餐,一嘴一个热狗肠:
    是啊。
    我看你半夜不睡,每天凌晨三点都出来晃悠一两圈,怕你再出来吓人,就提前给你备上了。
    秦郁之点点头,道了一句谢谢,虽然只是一杯水,却让他心里升起一种久违的微妙感。
    好像他半夜醒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又好像失眠的时候有人陪着一起他失眠。
    阙安一张嘴,一半用来吃东西,另一半用来吐话:
    你下次别老跑出来了,晚上要醒了你就闭上眼再睡,别老半夜起床。
    秦郁之喝了口粥:习惯了。
    阙安嗯?了一声:习惯什么,半夜起床?
    秦郁之几不可闻叹了口气:失眠。
    习惯了失眠。
    阙安噢了声,活了大半狼生,躺着就能睡着的他不理解失眠什么意思:那不失不就得了,我看你前天晚上起来了三次。
    秦郁之瞄了阙安一眼:你看见了?
    阙安喝了口豆浆,嫌弃的砸吧砸吧嘴里甜滋滋的味道:没,我听见了。
    沉默半晌后,秦郁之奇怪的看了阙安一眼,似是带着点揣摩意味道:那你耳朵还挺好用。
    他警惕性很高。
    秦郁之意识道。
    阙安睡得很沉很稳,但连他什么时候出卧室,出来干嘛,出来了几趟都知道,而且还是听见而并非看见,说明稍微一点动静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秦郁之觉得有点意思。
    他最开始以为阙安可怜,后来经过两个星期终于意识到阙安是个狗比,再然后现在他发现还是有点出入。
    这人敏锐心细得可怕,不似一般二哈般粗笨。
    秦郁之盯着阙安,开玩笑般开口:你真的是狗?
    这种敏锐程度,让他觉得像另一个物种,他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更像只狼?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合一QWQ
    感谢在20201105 00:01:38~20201105 22:15: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长安洛阳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第二十四只
    阙安头一遭被水呛, 咳了好几声,乘着这个间隙拼命发动脑细胞撒谎: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狼, 狼哪有我这样的, 你听过狼汪汪汪叫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阙安后背出了汗。
    他到底怎么发现的?
    这人真是敏锐心细得可怕。
    秦郁之好笑的拍了拍阙安的背,给他顺气:不是就不是,你急什么。
    他当然知道阙安不可能是狼,当初阙安顶着这张狗脸被他喂了几个周,他还分辨不出二哈和狼?
    阙安有种被人窥探秘密的不自在感,生硬的转移话题, 又回到刚才说过的一模一样的话上:
    以后别大半夜溜出来了。
    秦郁之抬起眼眸,轻轻恩了声,视线落到杯子上,点头道:好。
    吃过早餐后, 秦郁之和阙安出了门去往医院。
    今天秦郁之就开始住院, 病号服的尺码有些大,袖口处空空荡荡,大了一大截。
    秦郁之躺在床上, 眉眼清淡望着窗外。
    他六岁就呆在这儿, 对这儿比对自己家还熟悉,医院负责他的小护士换了好几个, 他却还留在这里。
    仪器发出一声滴的长响, 接着开始工作, 主治医生满头权威的白发,边记录数据边和秦郁之交流病情。
    秦郁之德语纯正又流畅,不见到他这张脸,可能会误以为是本国人。
    阙安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翻着杂志, 杂志上满是奇奇怪怪的符号以及看不懂的图片。
    一阵阵痛刺入他心脏,他不受控的嘶了一声,蜷起指尖,不受控的皱起眉头。
    好像是药物的副作用又犯了。
    上次是指尖颤动,这次是心脏刺痛,下次是什么?
    满头白发的医生走近他,在他身边停驻,他推了推眼镜,望着阙安微微抖动的痛苦的眼睫,开口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阙安眉心一跳,医生手上拿着的针管让他下意识觉得很不舒服。
    况且他还听不懂面前这老头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正当两人僵持时,秦郁之突然开口,紧接着医生微微偏着头打量阙安,半晌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点点头出去了。
    秦郁之目送意医生离开后,才悠悠收回视线,望向神色明显松弛下来的阙安:
    你怎么了,没事吧?
    阙安摇头:没。
    想起了一些回忆。
    秦郁之看了阙安一眼,倒也没再问什么。
    输液瓶里的药液一点点往下坠,一到医院时间仿佛就变得漫长而无聊,阙安从一个沙发滚到另一个沙发,来来回回进出好几趟,无聊感一点儿都没缓解。
    秦郁之习惯性的看向窗外。
    阙安又重重坐回沙发,脚一落地闲住后嘴又闲不住,打断秦郁之的沉思者形象道:你看什么呢?
    数叶子。
    秦郁之头也不回,表情未变,眼神落在窗外的树上。
    阙安也跟着看向窗外。
    窗外的草坪上只栽着一棵树,因为凛冬的缘故,原本看起来就孤零零的树现在连叶子都掉光了,树上仅挂着几片蜷缩的枯叶。
    叶子都死了。
    秦郁之突然开口。
    阙安不赞同:那树不是还活着呢嘛,有根在这儿,叶子不会死绝的。
    秦郁之没说话,就在阙安坐不住,正打算又出去活动活动时,病床上的秦郁之来了口:
    我七岁时爬过这棵树。
    秦郁之讲什么事都是这样,慢条斯理又不急不缓,而且永远只说那么几个字,仿佛讲究的是言有尽而意无穷,非得留那么一大段韵味让听者自己琢磨。
    果不其然,阙安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问:然后呢?
    没爬得上去,被摔了。
    阙安噢了一声,想象出秦郁之七岁时的样子,估摸着还是个粉团子,都没长开,一个劲儿的扑腾扑腾想要上树的样子,不自觉嘴角微扬,有些好笑道:
    你七岁有这床栏高吗?爬不上去那不正常吗。
    我腿摔破了皮,当时因为还小的原因,医院管得严,我是偷跑出来的。
    秦郁之开口。
    阙安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被摔下来后嚎嚎大哭,然后家长跑过来一顿骂,这倒是很多小孩子都有的特性,贪玩又叛逆,调皮又捣蛋。但阙安听到时还是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人的变化确实瞬息万变,一向循规遵矩的秦郁之,小时候也会有挣脱束缚叛逆调皮的一面。
    挺好。
    秦郁之可能是终于数完了叶子,把目光收回来,困倦的闭上眼:
    当时腿摔得很严重,血汩汩顺着小腿往外流,我忍着一声都没吭,毕竟是小孩子,不知者无畏,不清楚当时情况的严重,后来被我父母发现的时候,说要是再晚发现一点,我小腿就废了。
    当时情况确确实实非常危急,那棵树实际上爬起来,和看起来完全是两个概念,分叉树丫仿佛临崖峭壁,稍不注意就是粉身碎骨。
    阙安微微挑眉,拉了把椅子坐下来。
    没想到故事的发展颇有些一波三折的意味。
    为什么不吭声?
    秦郁之沉默片刻,半晌轻声开口,声音掷地,落下声响:
    我想再爬一次。
    他老是梦见那个晚上,他坐在苹果树上晃荡,月光照在他身上,微风轻轻吹过来得舒适感。
    他那段时间对药物过敏,浑身发痒,却又不得不用,每当身上起红疙瘩的时候,就拼了命的想挠,但又挠不着,只能等它慢慢消下去。
    他当时只想去爬树,往上攀爬后摔下来流血,忍着痛不吭声。
    他想爬上去。
    只有树上的风才能治愈那种不适感。
    阙安咂舌,倒是有些出乎意外:没想到你还挺热爱爬树。
    让他回想起了小时候带过的那个小兔崽子,爬上去后就开始用苹果打他头。
    忘恩负义。
    爬树我擅长,等过几天,我带你去,想爬哪棵爬哪棵。
    秦郁之笑了笑:不了,我手指没力。
    间接性无力,严重时连笔都握不住。
    阙安无所谓:那我抱你上去,这有什么的,只要能坐在最高点,看得到最远处就行了。
    秦郁之眸色微动。
    这是最高点,那是最远处,看到了吗?
    野狼驮着他,处在悬崖顶峰上,瞭望着远处。
    回忆闪现。
    秦郁之动了动抬不起来的手,眸色渐深,鬼使神差的微微点了点头。
    第二天,秦郁之刚醒,就看见阙安站在他面前。
    阙安戴着个黑色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全身上下被黑色包裹,手上推着个轮椅?
    他微张着嘴,看着阙安全副武装的做派,失声道:
    你要去演警匪片?
    秦郁之有种他下一步可能会从包里掏出枪来挟持他的错觉。
    话音刚落,一双手越过他,从床上横抱起他,来了个公主抱,再然后,公主被放到了轮椅上。
    去爬树。阙安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极了潜入医院的间谍。
    秦郁之揉揉眉心,一时不知该夸阙安行动力强,还是该夸他服务周到:
    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准备时间?
    阙安深深看秦郁之一眼:那你永远都不会有准备好的一天,就今天。
    那也不至于这样把?
    秦郁之看着自己身下的轮椅,晃了晃腿确定它有知觉:我能走,用不着这样。
    阙安不由分说,一把把帽子扣在秦郁之头上,接着一双大手压住秦郁之头顶,往下压了压,接着他蹲下身,注视着秦郁之。
    灰色的眼眸对上黑色的眼眸,秦郁之眼皮一跳,感受到热烈的视线和身前少年温热的气息,下意识想往后退。
    别动。
    食指指尖轻拂上他额间,密密麻麻的酥痒感涌现,然后一缕碎发被别进了帽子里。
    阙安直起身子,懒懒道:好了,走吧。
    秦郁之不自在的伸出手摸了摸额间。
    好像还有残余温度,在噼啪作响。
    少年的体温真的很高,仿佛能灼伤人。
    走到院门口时,果然受到了阻拦,小护士关切的询问,对阙安表达不能未经允许随意出院。
    坐在轮椅上的人抬起苍白的脸,说了一句什么,小护士露出为难的神色,还是坚持堵在两人面前。
    秦郁之微微扬起嘴角笑了下,用德语说了句没事,不用担心,声音温柔,像是冬天柔软的毛毡。
    紧接着护士的耳朵根难以察觉的红了一块,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出来后,阙安问秦郁之:你刚对她表白了?
    小护士耳朵红成那样。
    他发现了,女生都喜欢秦郁之这一款的,一副冷淡的样子,最好再带点小病,没事儿咳嗽几声,冲着窗外投去焦距不知道在哪儿的眼神。
    都管这叫什么?文艺青年。
    他上次把落在家的文件给秦郁之时,秦郁之旁边那个女秘书不时就抬头瞄一眼秦郁之,仿佛她来上班的动力不是工资,而是秦郁之。
    秦郁之淡淡道:我给她保证说不会跑太远。
    阙安不服的哼哼两声:那也是美男计,等会儿你保证什么?
    秦郁之缓缓抬头,对上阙安有丝复杂的眼神。
    恋耽美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呕吐袋(骨科,1v1)扶她追妻性奴训练学园(H)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欲女绘卷(nph)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