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装乖被大佬识破后 装乖被大佬识破后——鸡蛋面不加蛋(19)

装乖被大佬识破后——鸡蛋面不加蛋(19)

    阙安跳悬崖自己把腿摔折过, 和别的野狼打架脸上挂过彩出过血,但他受的全是外伤,从小到大不知道生病这两字儿怎么写,头一遭见人生病,就是秦郁之这种级别的,着实有些惊讶。
    吃药就算了, 这一趟趟飞来飞去的,不知道的以为住在飞机上呢。
    秦郁之随口道:老毛病,不碍事。
    阙安拿起记号笔在药盒上写了个3,皱眉道:不碍事也得好好养啊, 你看看你这
    他翻开近两页密密麻麻的叮嘱事项, 一半以禁开头,一半以不宜开头,全是生病后限制做的事。
    除了呼吸还有什么是你能做的?
    秦郁之难得说了个冷笑话:眨眼。
    阙安嫌弃道:消停吃药吧你, 你眨眼我都怕给眨出个心肌梗塞。
    空姐给两人递了两杯温水过来, 又询问需不需要其他东西。
    这架飞机使用频率不高,但相应设施都很完备, 毕竟是私人机, 相应服务都很周到, 机上配备了不少工作人员,尽职尽责,过十分钟就来询问需不需要加餐喝水,再过十分钟过来贴心的盖上毯子。
    阙安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什么叫烦不胜烦。
    拒绝了热心的空姐后他起身, 越过合上眼休息的秦郁之,走进卫生间。
    罕见的,他脑子有些发晕,而且手有些不受控的颤抖,开始是细微的发颤,后来幅度越来越大。
    狼族师的话回响在阙安脑海。
    药剂作用还不太稳定,可能会有引发的副作用。
    他就留下了简单的副作用三个字,但具体会怎么发作,什么时候发作他都不知道。
    阙安揉揉眉心,这副作用跟潘多拉魔盒一样,根本没法预料,这次是手抖,下次是什么?
    手抖了几分钟后慢慢平稳下来恢复了正常。
    算了,且行且看吧,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
    阙安一般不忧虑可能会发生的事,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经过将近一天一夜的飞行后,飞机在凌晨两点终于落了地。
    这边气候诡异,大太阳照着,风刮得又猛又凶,阳光撒在身上但跟走在冰窖里没区别。
    白天阳光还能带来点暖色调,营造个暖和的假象,一到晚上就赤/裸/裸展现出这个城市暴戾的一面。
    凌晨两点的风里带刀,哈口气都能凝成冰碴子,周围的树叶哗啦啦响,卷起满地沙尘,往站不稳的行人上扑腾。
    街上清冷又寂寞,下了车之后得走几步路才到家,每一步都迈得相当艰难。
    秦郁之脸色不太好,面色苍白,嘴唇也没有太多血色,好像四肢都被灌满了冰块。
    来的时候查了查天气,说是这边晴天,无风,结果没想到是这鬼样子。
    秦郁之穿得少,只穿了件白色薄毛衣,说薄是真薄,跟纸一样,风呼啦一吹就差不多能吹破。
    阙安穿得和秦郁之差不多,外面胡乱套了件风衣,里面穿着一件短袖,但面色比起秦郁之淡定不少,仿佛打在他身上的不是飓风,而是春天带着花香的春风。
    阙安看了面色苍白的秦郁之一眼,拧了拧眉。
    接着脱下外套不由分说搭在秦郁之肩上。
    不待秦郁之有什么反应,阙安捞起他两只胳膊,跟塞洋娃娃一样胡乱塞进两只衣袖,然后又给扣好了扣子,啪嗒一声吧领子竖起来裹住了脖子。
    秦郁之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正打算开口,只听得一句
    别瞎动。
    阙安对着风衣腰上复杂的两条带子束手无策,纠结了半天拉到前面撕拉一声打了个死结,活生生把秦郁之裹成了个球。
    有了风衣的阻挡,秦郁之脸上的血色回来了些,手脚也仿佛解了冻,稍微能舒缓了些。
    他看向身上只剩一件短袖的阙安。
    阙安伸出手去摸秦郁之的额头,若有所思:
    赵安说回去量完体温再洗澡,就被风吹这么几下你应该不会发烧吧?
    明明是这么冷的天,阙安的手却还是滚烫带火,自然而然抵上秦郁之冰凉的额头。
    秦郁之不自在的偏开头,想挣扎着脱下身上的外套:
    你把衣服穿上,我不用。
    外面太冷了,阙安身上就一件短袖,过不了两秒就就会被冻成冰块。
    阙安一把扣住他手腕,制止道:我冬天经常在湖里游泳,飘着冰块的那种湖,你游过吗?
    现在这天气算什么。
    秦郁之拿阙安无法:狗和人不一样,你现在
    老老实实穿着,狗和人不一样?我俩还不一样呢,走。
    阙安一把放开秦郁之的手,大跨步向前走去。
    秦郁之深吸了口气,跟上穿着短袖在风中招摇过市的阙安。
    到了家之后,阙安短袖上全是沙砾,呸呸呸吐出几粒石子,终究是人类的身体,或多或少弱了些,原本滚烫的手掌也染上了几丝凉意。
    秦郁之刚坐下,就被塞了满怀的东西。
    阙安一股脑把几个热水袋丢给他,又给他披了条毯子,怕漏风一样,粗鲁的把边边角角塞好,一边读着说明书,一边走到柜子前,摸索着医药箱:体温计在最下层,蓝色医药箱旁
    秦郁之整个人被丢在沙发上,裹成了个球,看着走来走去的阙安,觉得有点意思:
    你识字?
    他没记错的话,阙安连自己姓都不会写。
    阙安正费力读到一半,被秦郁之打断又得从头读起:指标显示零,零
    零什么?
    他把纸怼到秦郁之面前:零什么?
    秦郁之挑眉:不是0,是ooff。
    欧父?
    秦郁之整个人被掩埋在毯子里,伸出手索要体温表:
    把体温表递给我,我自己来就行。
    夹好体温计后,秦郁又重复问道:你识字?
    阙安摆摆手:这几天新学的。
    他听说现在人类招工全都要求什么本科学历研究生学历,一问才知道念到这些学历至少得读十年。
    有这十年时间自己去做点儿什么不好,他相当不屑。
    奈何不屑了几天,赵安就拿着两个文件夹,指着上面注意事项叮嘱他理解并最好全文背诵。
    接下来的几天,管家就看见平时不见人影的阙安,每天八小时坐在书桌前,除此之外,连上个厕所都捧着本新华字典。
    秦郁之算了下时间差:你上面的字现在都能认全?
    这才过了几天而已。
    阙安不满道:刚才那个欧父就不认识,字典上没有,其他都差不多能认。
    秦郁之淡淡恩了声,手指敲打着沙发,目光落到阙安手上的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开口:
    过几天,我拿几份文件给你,你帮我处理下。
    之前他扔给阙安一本小学数学,布置了几道一年级数学题,谁知阙安翻错了页,误打误撞做成了六年级的,还做出来了,当时秦郁之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未必是。
    阙安作为一只狗,没有受过正规的教育,完全没接触过文字数字的情况下,就花了两三天能做出这些,其实相当难了。
    虽然说这些题都简单,不是什么函数极限这种难题,赵安给阙安的文件上的字也并非像魑魅魍魉这种生僻字,但两三天就能差不多消化理解,至少能证明阙安的学习能力并不差,对于新鲜事物的接收能力也确实有很大潜力。
    对于这方面秦郁之并不了解,他从小基础打得很牢,性格也决定了他不是飞跃性天才选手,所以对于这种半路起家的路子,他不是很有把握。
    秦郁之考量着让他多接触接触其他没涉及过的领域,探一下他的底。
    看看究竟是天分,还是阴差阳错,也看看到底是他只是单纯天生擅长数字和文字这块,还是学习能力强,对于各个领域的参透都很高。
    阙安不以为然答应下来,在不知这几个文件的复杂程度的情况下,不知畏惧的爽快答应下来:行,你给我。
    反正他也习惯从零学起了,当时赵安给他文件的时候上面的字他一个都不认识,秦郁之扔数学书给他的时候他骗秦郁之说已经学了,但实际上连书页都没打开过,全是临时抱佛脚看的。
    反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他最擅长处理临时问题了。
    而且这药剂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起什么效用,目前还是待观察时期,在确定这药剂作用之前,他暂时还是闲着的。
    一想到药的副作用,阙安头就痛。
    等回去之后还是得去找狼族师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副作用。
    取出体温计后确认没有问题后,他不顾秦郁之挣扎,一把把人裹着毯子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秦郁之眉心一跳,正坐得好好的,被阙安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整个人悬在阙安怀里,心跳顿时升到了二百二,语气生硬道:
    你放我下来。
    阙安紧紧裹紧了怀里的人,不容置喙道:
    你可别闹腾了,消停待着,你刚进屋的时候腿都在抖,不知道的以为你那腿是筛子呢。
    他也不知道这人体质怎么能弱到这个程度,原来他说秦郁之像一个瓷娃娃,现在他才确信,秦郁之就是瓷娃娃,甚至更瓷。
    秦郁之眼神微黯,盯着自己露出的一小节的脚踝。
    阙安说是筛子,但其实没有那么夸张,他小腿颤动幅度很细微。
    因为用药太多的缘故,他肌肉有些不受控,一遇寒小腿就微微有些轻颤,但程度不大,很难发现。
    一直以来,除了赵医生作为医生给他做身体例行检查时,拿着检查单对比着数据询问他,主动告诉他这是因为服药原因外,其他人,包括秦父秦母,都没有休息到秦郁之小腿的微小变化。
    秦郁之抬眸看向阙安。
    阙安才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一起相处的日子不到一个月,居然能发现。
    他原以为阙安真的是只大大咧咧的哈士奇,现在看来和他想象中有点出入。
    秦郁之语气稍微柔软了点,像是坚冰化开了一点,虽然还是硬但至少挂了几滴水珠:
    我是生病,不是残疾,我自己能走。
    阙安推开门,放下秦郁之,探了探水温,像是在敷衍小孩:
    能走能走,短跑长跑你最强,快进来,水温差不多了。
    他走近秦郁之,扯开他身上的毯子,伸出手,往他衣服下摆伸过去。
    他太久没接触过人类了,唯一接触过的人类在二十年前,一来是没什么经验,二来可能是伺候那小孩儿伺候习惯了,他下意识把面前这个病弱的成年人当成小孩儿一样看,觉得看这人哪儿哪儿都需要照顾。
    虽然确实需要照顾就是了。
    秦郁之挑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着水波蔓延开来,他侧身避开阙安的手,语气带着警告:你干嘛?
    阙安挑眉:给你洗澡。
    秦郁之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有手有脚,为什么要给他洗澡?
    你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洗澡,说不过去吧?
    讲讲道理好不好?
    说到这个,阙安反而更有底气,他皱了皱眉,不明白面前这人在磨蹭什么,伸出手不由分说拽住秦郁之的衣袖:我是勒狗,不是人,又不是一个种族,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不想管,他只知道面前这人需要照顾。
    狼的音节在他嘴里硬生生拐了个弯。
    你说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双标,当初给我洗澡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不好意思,现在换我给你洗,你怎么就这个态度?
    阙安娴熟运用着网络上新学来的词汇,对面前的人类进行指责。
    秦郁之揉揉疲惫的眉心,手上紧拽着自己的衣物不肯松半分:
    我给你洗澡是在洗宠物,但现在,你已经不是一条狗了,你给我洗澡,不合适,明白吗。
    从小到大,因为环境和家庭的因素,秦郁之都十分看重自己私人空间这点,表现在他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他有些轻微的洁癖,再比如大多数时间习惯一个人待着,无端被打扰会让他觉得不适。
    类似的,他不太习惯亲密举动。
    阙安关注点有些偏颇,理直气壮道:
    我当然不是狗。
    我是狼。
    秦郁之没搭话,只眼神平静的看向阙安,同时抓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松开半分。
    长达半秒钟的僵持后,阙安妥协了。
    行了行了你洗你洗,我出去。
    难搞,他没见过比秦郁之更难搞的人,又矫情又墨迹。
    阙安出门前故意甩了甩手,几滴水珠落到秦郁之脸上,他抹去水珠,哭笑不得的看着被摔上的门。
    等到阙安出了门,秦郁之半躺在浴缸内,抚摸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文身。
    黑色玫瑰延展到下方,和这个一模一样的文身胸口还有一个,两者大小不一,但看起来都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东西。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玫瑰的黑色恰好掩盖住了两条疤痕,经过二十多年,早已难以察觉,但仔细一看,还是能发现疤痕的形状张扬又丑陋。
    他微微叹了口气,洗完后伸出手捞过浴巾。
    本来到家就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这么闹腾了一宿,秦郁之快要天亮时才睡下。
    睡又睡不安稳,懵懵懂懂翻身翻来翻去,梦见的东西又多又杂,像是万花筒一样在脑海里不断旋转。
    身边时而围满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周围还有消毒水味,他微闭着眼被推进手术室,抬眼是蓝色晃眼灼目的灯光,旁边仪器上是决定他生命的几根曲线。
    然后又兜兜转转,转到了另一面:雪白的墙壁和条纹的砖块,以及没有尽头的医院走廊。
    万花筒连着转了几个面,转来转去全是白色,其他颜色泛泛可陈,只在一大片白中小心翼翼占据了一点,像是白纸上晕染的彩色墨滴,不敢张扬也不敢放肆,仿佛再晕一点就会被擦去。
    比如有他病情好转后,在生日那天和许朝他们如愿去野营一起烧烤的时候,也有他不被限制自由,回到学校和同学打成一片的时候。
    还有他小时候坐在野狼背上驰骋丛林的时候。
    上天可能是秉持公平公正法则,白天的他的日子静得像是一摊死水,脑子重复麻木,晚上就在梦境里让他感受各种情绪,搅起波澜。
    恋耽美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呕吐袋(骨科,1v1)扶她追妻性奴训练学园(H)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欲女绘卷(nph)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