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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中原太可怕——灯太亮(46)

    叶英摇首,站在天泽楼前,感受着风中的气息。
    叶香,鸟鸣,不远处湖水的清气,连同一抹极淡,又极深的温柔,隐在石凳上青年的心跳中。
    丁君这一觉只睡了很短的时间,与其说睡,不如说只是打了个盹。男人睁开眼的时候被正午过于灼人的阳光晃得皱了下眉,眼前便立刻有一抹阴影投下,陆踏歌伸手为男人遮了遮,待丁君适应后才收回手,目光投向站在天泽楼前的叶英。
    在下也是方才刚至未等陆踏歌再言歉意,叶英便已率先解释,语声里带了些许笑意古树虽大,却不比大漠飞沙壮阔,令寒王感到无趣是在下招待不周之过。吾听闻西域人多好鲜味,藏剑山庄的西湖醋鱼或可一尝。
    三言两语,便凭着这两人的互相在意将陆踏歌并丁君的好感刷出了新高度。
    第二日两人离开后,叶蒙询问叶英陆寒王性情如何,藏剑大庄主沉默须臾,却轻声一叹。
    丁君的身体,是在这年年关将近时突然恶化的。
    下半年的时间,他们走了许多地方,看过百丈松,品场塞外酒,一赏关山月,也参与过丁君试着对陆踏歌只管喝的曲水流觞。
    在丁君咳出第一口暗色的血后,陆踏歌没什么过多表示,青年依旧是那副冷静的,不急不缓的样子,只调转了马头,开始往回走。
    男人的意识多有昏沉,清醒时却不再窝在车里琢磨那本已经被他看了二十多年的明教功法,而是尽可能的出去坐到陆踏歌旁边,陪青年看着路上景色。
    他二人都不多话,这么走下来往往几个时辰都很安静,安静的只余马车偶尔颠簸带起来的陆踏歌身上金饰叮当。
    丁君抬眼盯了一会儿青年身上那条蓝色的饰带,许久后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
    说到底,还是他
    踏歌的命,是师父给的青年打断了丁君要说出口的话,一边赶车,一边道入教,拜师,大光明寺之战,纵横大漠十余年,执掌洪水旗,获封法王,名震天下。这些都是师父给的。
    他的师父向来心狠,是教内人人畏惧的,为了替明教选出真正天赋胆识无一不缺弟子,而只教了些基础武学便将那些刚入教之人丢去死亡之海的冰魄寒王。同时也是臂上疤痕足有十余道(注1),用低缓声音叮嘱大家要刻苦习武,不厌其烦为他们解惑的温和师者。
    青年双手紧握成拳,却也绷住了面上的不动声色,他垂下头去啄丁君的唇,声音里是化不开的情意与师父在一起,一天的快乐,便足以胜过一年,一年的,便已足够回味一辈子
    丁君沉默须臾,少有的,很轻很轻的,发出了一声笑音。
    踏歌他说把我葬在三生树下吧。
    丁君死后,陆踏歌回归明教总坛,亲手将自己的师父,自己的爱人,埋葬在了三生树下。
    林翠山在长安大光明寺处理洪水旗旗下事务,不能前来,掠光倒是代替夜帝到了场,还拎着陆踏歌基本没怎么管过的弟子,风孤鸿。
    当年的小孩儿已经长到少年大,背上背着陆踏歌在讨伐安禄山途中托藏剑为他打的弯刀,抬起头望着自己坐在三生树上,身影熟悉又陌生的师父。
    那天的陆踏歌穿着一身雪白的袍子,在开满淡紫色的花树上一跃而下,长长的袖子仿佛鸟儿的双翼。青年跃下树,从背上抽出那双丁君送给他的,温度冰凉的弯刀,一曲朝圣言在树下凝结出巨大的明尊虚影。
    那天后,风孤鸿再没见陆踏歌穿过白袍,也再没见青年舞过朝圣言。
    他只记得那天的师父脸上没什么喜怒悲欢,只是很平静的收回刀,抬眼看向他和掠光师叔,道声,走吧。
    但小孩儿却莫名觉得,陆踏歌的眼中少了一些东西,又多了什么。
    公元781年,陆危楼以年事已高退下教主之位,将位子交给了刚至不惑之年的陆踏歌。
    陆踏歌自小生长在明教之中,天资出众,上至已华发满头的沈酱侠,下至各旗弟子皆与男人保持着不错的关系,这次他继位,全教上下未有不心服者。圣女自殿中走下,比起昔年稚嫩更添了几分风姿绰约,她目光柔和的望着陆踏歌,抬起手,为男人进行赐福。
    那天的明教喧嚷热闹,在参拜等一系列流程结束后弟子们高声笑着,打闹着。篝火旁依旧有年轻弟子们互相献着舞,足上金铃踏出动人乐曲,跳的仍是那十年如一日的,恢弘盛大的朝圣言。
    陆踏歌站在总坛光明顶上俯瞰着,身后传来一阵细微风声。
    早已被提为法王的掠光出现在他身后,摘下兜帽,稍微上前两步,同陆踏歌一并看着圣墓山后弟子们的欢声,眉眼难得的柔和下来。
    事情都做完了?翠山呢?陆踏歌侧头道。
    嗯,长安那边应该已经接到了你继任教主的传讯掠光点头,略微停了一下,继续道至于翠山,说是想去三生树去找丁君大人说说话再接寒王的位置,大概要再晚些才能回来。
    陆踏歌颔首,视线从圣墓山缓缓上移,望向沙漠深处三生树的方向。
    巨雕长唳,响彻夜空,奏起另一段盛世之音。
    公元796年,明教第二任教主陆踏歌薨,依教主遗愿,由其师弟林翠山与弟子风孤鸿扶柩西归总坛,葬于三生树下。
    陆踏歌在位的十五年,加强传教力度,整合西域势力,重开丝绸商路,在他率领下的明教与中原各派为善,磨合关系,终于彻底在中原站稳了脚跟。丁君生前沥尽心血修改的武籍大幅度提升了弟子们武功的攻击力,明教风头一时无量。
    而两人的这段短暂情缘,经明教史籍记录,流传下去的同时,也被视为风流逸事,流连江湖酒肆茶馆,说书人的指间笔端。
    三生树下,真的能许三生么?
    何止三生,是生生世世的许下去,有踏歌教主和丁寒王作证呢。
    第95章 愿逐月华流照君
    陆踏歌死后, 又是出现在一个熟悉的小屋。
    系统?他有些不确定的发问,目光扫过屋中摆设,眉头微微皱起。
    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系统明明已跟他告别,到头来还能在他非意外死亡后找上来再像之前一样给他一次生命。
    即使所谓的再给一次生命,换句话来说, 也和强迫劳动没什么区别。
    嗯,是我门外, 一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踱了进来, 他分明是一副武将打扮,气质活泼灵动。面对陆踏歌眼神锐利的审视轻咳一声,伸手摸摸鼻子别这么凶,拉你过来的可不是我。
    拉我过来?陆踏歌挑出重点词,重复了一遍。
    在他审视的眼神中, 男子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砰的撞到身后青年身上。
    青年伸手扶了一下男子,目光与看过来的陆踏歌相接。
    拉你过来的, 是我丁君道。
    话说当年, 陆踏歌完成任务的速度,完完全全便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系统接的任务都是S级,一是世界等级较高, 二是任务目标皆为人中龙凤, 也因此, 每个任务的时限都是三十年。
    却未想陆踏歌本身武艺出众, 思乡心切,误打误撞之下如有神助,一串任务完成下来,连十年都没用上。
    偏偏提前完成任务,节省下来的时间是与系统积分息息相关的。
    陆踏歌的个人积分满了,回家了,作为系统的男人评价积分也满了,直接晋升为高级管理者。
    而每个高级管理者,都可以选择一个人,作为自己手下的系统。
    陆踏歌当年完成任务,不仅是快,令系统赚了大量积分,同时也未与系统起过冲突,种种考虑之下,晋升为高级管理者的系统投桃报李,选择了不久后死去的丁君,作为自己手下的系统。
    当时他只想着算作对陆踏歌帮助自己的报答,没想到丁君在听了他的解释后便转身投入工作。也不知道选了谁做宿主又用了什么手段,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里,硬生生也晋升成了高级管理者,并在陆踏歌死后,直接在黄泉司点了陆踏歌成为了自己的属下。
    当时去要人的场面,可足足令黄泉司那边的工作人员吃了满满一嘴狗粮。
    简单点说,目前你们两个的情况,就是可以长长久久的相守到腻的那天男人说到这里,咧了咧嘴,有点被酸到工作时间除外。
    条例和内容,我待会儿会给你讲丁君瞥了一眼男人,走向陆踏歌。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陆踏歌逐渐能听清银发人的吐息与心跳。
    又或者,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声。
    没有BE!快叫我甜文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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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一些杂七杂八。
    上下的问题,在明教的时候,丁君的身体不大允许,成为管理者后倒是有稍微犹豫。
    但最终,还是任着陆踏歌胡闹了。
    有丁君护着,陆踏歌大概是做系统做的最舒心的一个,甚至还有休沐。
    休沐的时候,丁君便会利用职权,带青年去他曾经去过的世界走走,看看,吃些好吃的,远远望一眼从前的故人。
    当权者多疑,死而复生又难解释,最终陆踏歌也只是在杨羽面前现出身影,三人一起喝了场酒。
    席间,陆踏歌将安史之乱的后续故事讲给杨羽,换得鬓生白发的男子起身一揖,袖袍垂地。
    丁君有的时候,会去关注一个灵魂。
    那灵魂只是凡魂,不断转世,有时是花,有时是兽,有时也是人。
    陆踏歌知道,那是他从前的师娘。
    若是任务期间恰好相遇,他也会令自己的宿主去悄悄留些金银,行些方便,甚至予以保护。
    但他从来不告诉丁君。
    丁君的身体好了,陆踏歌也就放松了些。
    做徒弟的极喜欢抱着丁君入睡,仙人之体,温良得当,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打进青年心底。
    当然,抱着抱着体温升高呼吸灼热再做出点事来,就是另一番故事了。
    掠光的一生,着实太短。
    他是明教自幼养起来的孩子,于隐匿一道天赋惊人,是天生的刺客杀手,也正是因此,才被陆危楼带到卡卢比面前,做了当时还是青年的卡卢比手下大弟子。
    那时的卡卢比,心中所思所想仍皆是于睿,陆危楼将掠光带去,一是掠光学得快,二是希望用这孩子稍微绊住些卡卢比的步伐。
    那时的掠光尚无名姓,从小接受最严苛训练的孩子面对卡卢比只是抬了抬眼,面无表情报出自己的编号,平静的唤了声师父。
    卡卢比那姣好的眉头却微微皱起,盯了孩子数息,将自己的佩刀丢了过去。
    见面礼他淡淡道从今天起,你叫掠光。
    卡卢比带徒弟的方式相当奇特。
    掠光早已被训练出了相当的服从性子,纵是卡卢比一开始就带他去死亡之海杀狼清剿马匪也未叫过一声苦,卡卢比让他杀,他便杀,命他藏着,孩子就老老实实的藏着。
    年轻的夜帝对自己弟子向来严肃冷清,甚至初时根本就是秉承着尽快将孩子训练出师的想法在严格要求,直到有次他令掠光用贪魔体隐藏在沙下等待偷袭马匪头领,不小心过了时间却不见孩子出来,亲手去捞时从沙子底下捞出险些窒息的掠光,才稍稍变了眼神。
    怀里抱着陷入昏迷的弟子,卡卢比抬头望向光明顶的方向,眯起眼睛。
    青年不想考虑作为教主的那人为什么要给自己带来一个如此听话到几乎是一件工具的孩子。
    只是,他为明教训练徒弟,可不是要给陆危楼磨刀训犬。
    那天后,卡卢比留在了明教,再不是一副急冲冲把自己所学尽量灌输给掠光后就要离开的样子。
    与之相对的,是对少年的更加严苛。青年从经脉,喉管,人的每一块弱点讲起,每一刀如何进,如何出,从哪里靠近最不会引起目标注意,皆带着掠光,一次次的练。
    练的好,会点头赞赏,练不好,自也要罚。
    掠光和陆踏歌的情谊,便是建立在一次次一个挨罚一个高强度训练的情况下。
    第一年,他们互不理睬,第二年,方才相互打量,告知名姓,第三年,则成了对方唯一的朋友。
    也是在第三年,卡卢比终于将暗杀的技巧都传给了掠光,也因此又忆起纯阳华山上的那个女子。掠光看着卡卢比带着他理解不了的深意的眼神,顺着师父的目光望向大漠尽头,转头跑去找陆踏歌。
    如果卡卢比要走,在明教刚刚西迁的这种情形下近乎叛教。若不想终有一日要和自己的师父刀剑相向,他便不能将此事禀告给教主,因此只能寄希望于唯一友人的师父,冰魄寒王丁君。
    当晚,丁君去找陆危楼,不知与教主说了什么,只在第二日时,明教常年往返中原的任务名单上,多了卡卢比与近日刚刚建立起的影月旗。
    掠光记得,就是在那天,他第一次看到师父脸上出现了笑容。
    也是在那天,一直将自己作为工具的少年心里,第一次有了个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的人。
    卡卢比去华山的时候,雪很大。
    掠光在华山下看着马,手里梳着临行前陆踏歌塞给他的隼的羽毛。友人说,若夜帝与于睿事成,想要离开明教,便写信回来,总坛会对如何处置夜帝再做考虑。
    做什么考虑,掠光想,无非就是追杀罢了。
    明教的手段,那些黑暗的,狠辣的地方,他要比自己的友人清楚的多。
    思及此,少年撕下一块布条,用毛笔蘸着店家提供的墨顺手写了句,未成,绑在墨隼腿上,放飞了鸟儿。
    如果他们成了,如果成了的话。
    他掠光,便随他们江湖闯荡,甘愿化为师父师娘手中最锐利的刀剑,最坚实的盾墙,作为最好的工具,为他们解决所有的追杀之人。
    明教从小训练掠光这种孩子,要的便是完全听命,薄情寡义。即使卡卢比或者于睿会心有不忍,他对从前的师兄弟下手,却不会有丝毫含糊。
    只望到时候,不会碰到陆踏歌或丁君,就好。
    掠光这么想着的时候,远远看见山路上一道身影走了下来。
    男人一身墨袍,神色怅然,灰发在雪中几近于白。少年抬眼望了,没瞅见他身后跟着人,心底一松的同时又是一叹,面上却仍不动声色的上前,将马缰递到卡卢比手中,垂下眸子。
    师父,我们还要去哪?
    卡卢比闭了闭眼,收起多余的情绪,声音平淡。
    任务都已经完成了,回总坛罢。
    是。
    掠光十六岁时担起影月旗的半数事务,二十岁那年,已经得到教中批准,得到了自由来去中原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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