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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万里安——柚子白桃(26)

    谢闲微眯起眼,笑道:国师府不是向来不管争储吗?
    国师府也要知道新帝会不会对国师府产生威胁。
    只怕不止吧。谢闲的笑耐人寻味。
    寂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们二人进了枣花村,只见枣花村里尸横遍野,全是枣花村的村民。他们以各种非常怪异的姿势躺在地上,蝇虫在飞舞,白蛆在蠕动。
    枣花村无人敢靠近,村民的尸体没人给收,曝尸已有一月有余,尸体早已腐烂,有的肉体早已变成乌红色血汁,只留若隐若现的白骨曝在空气中。
    谢闲纵使见惯了死亡的人对着场面也有些不舒服。
    他转头看向寂悯,发现寂悯蹲在一具半腐烂的尸体旁,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个手套,他正摆弄着尸体。
    谢闲蹙眉走过去:你不觉得恶心吗?
    看多了就习惯了。寂悯的手在尸体上揉捏按压,他仔细观察着尸体的状况,而后站起身,望了望四周,走吧,去沂河。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两人在死人堆里穿梭,谢闲忍不住开口。
    寂悯淡淡开口:天乱,去沂河边在确认一遍便可。
    天乱可能医治?谢闲面色凝重。
    尽我所能。寂悯看向谢闲,语气格外郑重,你可信我?
    我信你。
    两人一路走到沂河,见楚景行和禹王已经先到河边了。
    楚景行蹲在河岸上低头看着污浊的河水,疑惑不解:这沂河水怎会如此肮脏?咦,怎么还会有矢在里面?
    谢闲和寂悯走到河岸上,寂悯蹲下身,带着手套的手探进河水里,捧了一手心浑浊的河水。
    谢闲站在他身旁见他将手中的河水凑了鼻尖。
    他努力压制的昨夜的记忆,又冒上了心头,他一想起昨夜自己破了寂悯的处子之身,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埋怨,埋怨自己太冲动,没有管好自己。
    但是为什么寂悯像个没事人一样?是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谢闲咽了口水,喉头滚动,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寂悯,昨夜是我冲动了。
    寂悯闻声身体一僵,随后有恢复如常:嗯,是你冲动了。
    那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我怕我弄疼了你。谢闲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我也是第一次要是有什么不周道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说,不要憋着心里,你跟我说了我才会有进步,我不能只顾自己舒服而让你难受,虽然对于昨晚我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勤加练习,定能咳咳让你我都舒服。
    反正不该破的都已经破了,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但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岂不亏大了?
    寂悯刚刚站起身,听见这番话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他身形稳的快,一言难尽地看向谢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怎、怎么了?谢闲看着步步对他紧逼的寂悯,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以为我是被你睡了?
    谢闲看着寂悯冷若冰霜的脸,沉下脸疑惑开口:那我怎么可能是被睡的那个?
    两人一时间在这个问题上各不相让。
    嗯,舅舅我觉得这种问题你们应该回去了关上门来讨论。楚景行看着他们尴尬地摸着鼻子。
    楚景行瞟了一眼谢闲,忐忑地开口:但是,舅舅我说实话,你别生气,我们都觉得应该是国师对你负责!
    谢闲:
    这不变相地说他在床上是下面那个吗?!
    楚景行见谢闲脸色更加不好看,便连忙躲到禹王身后,探出一个脑袋看着谢闲:说好了不生气。
    谢闲微笑对他招手:乖,你过来,我不生气,就是手痒痒。
    楚景行: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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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 我永远不会与你为敌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寂悯拉过谢闲伸在半空指着楚景行的手,言语平和。
    谢闲又换了一只手,狠狠地指了指躲在禹王身后的楚景行:臭小子,你给我等着哦!
    之后便被寂悯拉着走在了前头。楚景行从禹王身后出来,长舒一口气。
    多亏了国师在,不然还没人拦得住他。楚景行恍若劫后余生般发出感叹。
    禹王看了他一眼,抬脚跟上了谢闲和寂悯。
    楚景行被他看的莫名其妙,他也没多想赶紧跟了上去。
    他们四人站在村口,望着死寂阴森地枣花村。
    烧了吧。
    三人闻言疑惑地看向寂悯。
    烧了?那以后的人住哪儿?楚景行疑声。
    这里是瘟疫源头。寂悯看向他,神情严肃。
    他们说话的功夫,谢闲就已经找来了四根干柴,上面包着从马车里找到的废布,用马车里的打火石将四根干柴全部点燃,做成火把。
    而后他将其中两根递给了楚景行和禹王。
    禹王看着手里空荡荡的寂悯,而后把自己的火把塞给了楚景行。
    楚景行哀嚎:皇兄,你真是唉。
    行了,别嚎了,赶紧的。谢闲已经在枣花村里动手放起火来,朗声催促。
    哦。楚景行一手举着一根火把,不情不愿的也开始在枣花村里放起火。
    霎时间,整座沉寂的枣花村被熊熊烈焰吞噬,谢闲和楚景行将火把丢进火海,寂悯将自己手上的手套摘下也丢进了火海中。
    艳红明亮的火光映照在他们身上,寂悯抬头望了望天,黑沉沉的乌云在他们头顶上翻滚。
    走吧,今夜有雨,这火烧不了多久。
    嗯。谢闲点头。
    四人上了马车,车夫挥动着缰绳马鞭,马车逆着火光,离开即将变成灰烬地枣花村。
    马车一路离枣花村越来越远,而枣花村那处却翻滚着阵阵浓烟,浓烟不断想空中飞去,最后融入乌云之中。
    轰隆
    黄豆粒大的雨点伴着轰鸣的雷声,急切的掉落在大地之上,霎时,狂风骤雨与熊熊大火展开了一场战争。
    这大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个晚上,枣花村到冀州城之间的客栈全部关闭,无奈之下车夫只好快马加鞭赶回冀州城。
    子时已过,夜已经很深了,马车冒着风雨最终还是赶到了冀州城门口,不过被几名玄武军拦住进城的路。
    一名玄武军身披蓑衣走到马车旁,大雨落在他身上,雨滴不断拍打着他的脸,因为大雨他只能微眯起眼,忍着满脸的雨水,对着车夫朗声:你们从何而来?车中所坐何人?来冀州做甚?
    车夫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艰难地出声:官爷!小的在府衙里当差,今带了几位贵人从枣花村归来,望官爷放行。
    不行,我得看看里面坐了几个人,坐了什么人才行!现在冀州城瘟疫肆虐,大帅说了不可有半点马虎。玄武军正色严肃说道。
    伊侯爷说的对。那且看看几位贵人的意思吧。车夫战战兢兢地回。
    不是将军,是大帅!那名玄武军对车夫郑重地强调。
    啊,哦大帅大帅。
    其实车夫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大帅是谁,但车内的人却都心知肚明。
    禹王讽刺地笑道:没想到三年了,玄武军依旧对你忠心。再忠心又有何用,不还是没留住他们。
    皇兄!别胡说!楚景行连忙打断他,生怕谢闲发火,把车顶掀了。
    禹王冷哼一声,后仰靠在车厢上不再说话。
    谢闲并没有生气,他耸了耸肩,但眼底滑过一丝落寞:禹王殿下说的不错,当年没能留住他们,是谢闲无能。
    你知道就好。禹王嘲讽。
    叩叩叩!
    麻烦掀起帘子让我们检查。
    车外嘈杂的雨声里夹杂着那玄武军的是声音。
    谢闲抬手掀起窗帘,顿时风雨便飞进车厢。
    大帅!那玄武军见到谢闲惊呼一声,而后马上单膝跪地,也不顾倾盆大雨对谢闲行礼,属下见过大帅!
    赶紧起来吧,你做的很不错。谢闲笑道。
    玄武军从地上站起来,十分激动:大帅之令,属下赴汤蹈火也要完成,更何况现在只是看守一个小小的城门。
    那个大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玄武军忐忑的看着谢闲,眼里充满了希冀。
    谢闲笑了笑:你们跟着伊将军一样的为大梁效忠。
    那不一样!我们都不服他,当年若不是他
    玄武军情绪激动,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闲打断,谢闲呵斥了一声:不可胡说!让我们进城,你们也早点休息。
    遵命。玄武军眼里希冀的光黯了下来,身子放到一旁,对战友挥了挥手,战友将城门打开,车夫驾着马车冲进了冀州城。
    玄武军怅然若失的回到城门前,战友激动地问他:怎么样?里面可是大帅?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再那个人手下多呆。
    玄武军摇了摇头。
    战友也泄了气,但还在安慰自己安慰他:大帅应该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等着就好,不要给大帅添麻烦。
    玄武军泄气地点了点头。
    他们四人回到住所后,寂悯让楚景行和禹王回卧房后,用烈酒洗净双手,用艾草熏遍全身和衣裳。
    而他则把自己和谢闲的给包办了,忙活了一阵后,到了寅时才将将收拾好,谢闲已经被寂悯按在床上盖上被子强制睡觉。
    谢闲看着寂悯吹灭了蜡烛,走到门口刚要拉开门。
    寂悯。谢闲不知怎么就突然出声叫住了寂悯。
    寂悯回头凭着记忆辨认着谢闲的位置,道:怎么?
    轰!
    骤然,一声轰鸣的雷声响彻大地,刹那的闪电飞光照亮整间卧房。
    寂悯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依稀看见了床上的那一个鼓包在打颤。
    谢闲将自己裹得和蝉蛹虫茧无二般,他只露出一双眼睛,眯起眼看着寂悯,离开了琉璃镜果然视物便是模糊不清的。
    夜已深,时辰也不早了,你要不就在我床上将就一晚,我让你一半的位置。
    饶是谢闲装的再镇定,寂悯也从他的话语听出来一些慌乱。
    他带着笑意:你该不会是害怕打雷闪电吧?
    怎、怎么会!我可是堂堂大梁的镇国侯,怎么会怕打雷!谢闲立即反驳,眼神闪躲,无一不显示着他的心虚。
    他将自己往里面滚了滚,硬扒拉从被茧里扒拉出一只手,拍着旁边的空位置,大义凛然:来吧!看看我多仁慈,给你留了这么多的位置!
    告辞。寂悯立马转身,拉开房门。
    谢闲顿时从床上跳起来:我怕!我怕行了吧!
    快过来!谢闲语气明显软了,还带了些央求。
    多没面子,他谢闲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也算是个混世魔王,偏偏害怕打雷闪电到如今。
    寂悯勾了勾唇把门关上,他转身走到谢闲床边,脱了鞋袜上了谢闲的床。
    谢闲见寂悯躺在了自己给他留的空位置上,心安了许多,他也躺了下来。
    两人一时无言,寂悯转眼看了看谢闲身上的被子,语气微凉:你不打算给我些被子?
    哦,对!经过寂悯的提醒,谢闲这才反应过来,但被子已经跟他纠缠不清了,他无论怎么扭怎么扯,被子在他身上纹丝不动。
    寂悯见状叹了口气,他摸到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扯,被子到了他身上,谢闲也天晕地转的趴在了他身上。
    谢闲:你是不是故意的。
    寂悯垂眸看着他的眼睛,淡淡开口:我只想要被子。
    谢闲撇嘴,他翻身从寂悯身上下去。
    两个大男人盖一床被子着实太委屈了,不是谢闲露一半身子在外面,就是寂悯露一半,盖不全。
    没办法,谢闲便侧身看着寂悯开始胡言乱语:寂悯,你说我们这样同床共枕,若是被护国寺里的那群老家伙知道了,会不会把我当成狐狸精,把我抓住关起来围成一圈对我念经,感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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