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我疑惑地出声。
卖药郎低声笑了几声,他微微眯着眼,像是我问了一个很好笑的问题一样,轻声地说道:“你觉得他在找什么呢?”
“目前不在这个地方但又对这里很重要的人。身上莫名其妙有很多伤,半夜总是没有睡的人。”
刹那间,我的脸色直接变为纸一般的惨白。因为在卖药郎说出这句话时,我的脑海间闪过了一幕幕画面,之前那些疑惑似乎都有了解答。
我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心里在不停地说着:“这怎么可能?这也太荒唐了!”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动弹着,发出了细小的、犹如幼崽遇到威胁时发出的声音。
“是修治少爷。”
“飞头蛮正在寻找的就是——”我听到了自己带着颤抖的、透露出了些许恐惧的声音。
“——修治少爷。”
卖药郎望着我,嘴角的唇彩使他像是在笑着那样,眼神却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似怜悯又似冷漠那般叹息着,给我下达了最终的审判。
“回答正确。”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要没了,我流泪(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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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是修治少爷。”我听到自己小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响彻。
几乎是在我说出这几个音节的瞬间,飞头蛮猛地向我望来。
他依旧闭着眼,带着诡异的笑容,张开嘴露出鲜血淋漓的舌头,用令人发颤的声音喊道:“那个在哪里?那个在哪里?那个在哪里?”
飞头蛮神经质地念着,猛地向我们冲过来!
我刚刚所想的因为脖子不便而跑得不快的结论被迅速推翻。因为飞头蛮干脆利落地与自己的身体分开,断裂出来的头颅发出尖锐的笑声冲来。
“快把那个孩子交出来!”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熊心豹子胆,在得知飞头蛮所寻找的就是修治少爷后,竟握紧双拳吼道:“谁要给你啊!”
飞头蛮很明显暴怒了,我也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我被一秒就飞了过来的飞头蛮给一口咬断了头颅与身体的连接处——如果我没被卖药郎拽进房间里的话。
在合上门的瞬间,一张张画着古怪图案的符纸飞向门扉,整整齐齐地将那扇看上去极为脆弱的门给封住了。
飞头蛮依旧在外面不停地撞击着门。望见门上那发黑的印子,差点为自己的冲动而付出代价的我流着冷汗,喘得停不下来。
卖药郎将自己背着的药箱放了下来,语气轻松地说:“只要一到天亮,飞头蛮便会回去。我们就在这里等到天亮吧。”
这...
就算是性命攸关的念头,我也不由得产生了些犹豫之情。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这样,可现如今众人就是看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便会说闲话。
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好好地活着,过着不引人瞩目又舒适平常的生活。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而背负上什么奇怪的名声。严重点被一看就比较保守的管家和麻美小姐给以“不知羞耻”的名头给赶出津岛家,那我可真是十张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我看了一眼卖药郎,也不知道他在捣鼓什么东西,拿着一根杵在捣着药。也真佩服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他还能在这里捣药。
我神游了半会儿,咬了咬牙想最多等天一亮飞头蛮回去的时候就赶紧出去。晚死总好过早死,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
想清楚之后,我的目光不由得被角落里奇怪的、像是天秤一样的东西给吸引住了,那东西原本是往外面的飞头蛮倾斜着,可又不知为何在停顿了一下后突然像是坏掉了一样动来动去,摇摆不定。
卖药郎望着天秤,垂着眼说道:“果然如此吗。”
我茫然地盯着他,根本没办法理解他的话语。
不过比起现如今思考的这些琐碎的事情,我有一些更在意的事情想要问卖药郎,我问:“修治少爷为什么会是『核心』?”
卖药郎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反问我说:“你想离开津岛家吗?”
我沉默了。
说实话,在发现家主竟然是飞头蛮的话,正常人应该选择立刻连夜逃跑吧。
但我做不到就这样直接离开津岛家。
除却一些比较复杂的问题,比如和修治少爷的奇怪关系之外,让我没办法就这样离开津岛家的答案非常简单。
现如今想要一个人活下去实在太难了。
在来到津岛家前一直在流浪的我非常清楚这一点,而我流浪的时间还不到半年。
此时战争刚结束不久,大部分人都非常贫苦,连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也多得是破产身亡的。现在又是冬天,路边冻死饿死的人可真是多得数不清。
流浪的这段时间我完全是靠着芽衣留下的些许钱财加上到处躲躲藏藏,食量又小的情况下才堪堪活下来的。
我不清楚自己离开津岛家之后能去哪里,现如今又有谁会肯收留我,让我去他们那里干活呢?至于陪酒女之类的工作我更是不可能会去做的。
仅仅只是流浪了一会儿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我无法想象继续流浪下去我会怎么样。再加上芽衣的这具身体虽然不像小百合那样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但也是一名『女性』。遇到不好事情的概率又是上升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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