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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吾乃二哈(2

    秦宁正想回卧室,手机忽然响了。
    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看了眼那串数字,没有接。
    最近有很多陌生来电,都是不问青红皂白来辱骂他的,夹杂各种口音,应该是从全国各地拨过来。
    这些来电背后的原因不难猜,网友人肉他的信息,在网络大肆散布,这种情况也在意料之中。
    秦宁不禁思考,什么时候去换一张电话卡。
    滴的一声,手机短信响起。
    他划开锁屏看,是一则陌生号码发来的,除了骚扰电话,骚扰短信也一条不少,他一天能清除上百条短信。
    秦宁照常准备删除,却在点入短信,看见其内容后,眼瞳骤敛。
    【13886:收到礼物惊不惊喜?】
    礼物?
    什么礼物?
    秦宁近乎立刻想到对方所谓的礼物是什么。
    这个人是
    他眸色凛然,摁下号码回拨。
    音筒中,却传来人工服务字正腔圆的冰冷播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谨记两位警察的话,有线索马上联系,力争调查的黄金时段。
    两名警察也没走远,正在医院外面的商铺走访,接到秦宁来电,得知有新的线索,立刻折返。
    他们先向秦宁了解对方第一次拨电话过来的内容,由于秦宁听不太懂滨城方言,造成了很大的难度,但也因为这方言,让警方断定此人是滨城本地人。
    滨城方言不分平翘舌,尾音带卷,有很明显的特征,外地人没在这里生活数年,难以学会。
    这人自动送上门,反倒让案件有了很大突破,至少不再陷入僵局。
    年长警察道:拥有对方的手机号,以我们现在的侦查技术,足够定位她的具体位置,现在我们先回所里确定她的定位,有进展再通知你。
    想了想,他又道:如果对方再次打电话过来,你暂时接通一下,以免她关机,扰乱侦查方向。
    秦宁说:好的,我会注意这点。
    两名警察又匆匆离去,面容带笑,显然对案件侦破有望感到高兴。
    秦宁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短信,陷入沉思。
    汪海见他满脸忧虑,说:秦先生,别担心,老爷子昨夜安排人去处理网络上的闲言碎语,也联系市里警局,请对方协助调查,很快就能抓住背后捣鬼的人。
    秦宁笑了笑,谢谢关心,我没事。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敲门声。
    汪海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关如慧笑容满面的拎着保温桶,刚要开口,却见开门的是个陌生男人,而且表情很严肃。
    关如慧问:你是谁啊?
    汪海皱眉,你找谁?
    关如慧往里看了眼,瞧见秦宁,说:我找我侄子。
    她想进门,但被汪海拦住,他记得秦先生说过不喜欢陌生人进入私人空间。
    关如慧被阻,打量衣着简单的汪海,脸色不悦,她朝秦宁看去。
    宁宁,这人是你朋友?
    穿得有够寒酸的。
    关如慧暗说。
    秦宁给了汪海示意,汪海退开一旁。
    秦宁上前,代替汪海堵在门口,他温和一笑。
    婶婶怎么来了。
    关如慧抬了下保温桶,喜滋滋道:前几天你不是想吃长寿面么,婶婶学了几天,这不,今天一做好,就赶紧给你带来。
    实际上,这就是她刚在医院门口买的白水面,不过加了几撮料而已。
    关如慧殷勤地打开盒盖,说:婶婶手艺比不上老爷子,你将就尝尝。
    秦宁接过,说:谢谢婶婶。
    婶婶,我想去楼下走走,陪我一起吧。
    哦,好哪。
    关如慧嘴上答应,心底却好奇得不行,张目望了眼病房内,她就想瞅瞅屋里有什么,让秦宁这小贱种死活不让她进去。
    谁知她刚越过秦宁去窥探,一道高大魁梧的身躯一动,挡住她的视线。
    关如慧:
    汪海面无表情盯着她,显得很凶煞。
    关如慧心生怯意,仓皇移开目光,跟着秦宁往外走。
    汪海正要跟随。
    秦宁道:不用跟着,我就在楼下走走,稍后就回来。
    汪海点头。
    两人走在楼下绿植区的林道,秦宁面容娴静,步伐不紧不慢。
    关如慧余光瞥他,心底疑窦丛生,这秦宁带她到楼下想做什么?
    秦宁只字不提律师函与双秦公司,只问了些不咸不淡的问题。
    关如慧没闲心跟他扯家常,岔开话题说:宁宁,那长寿面再不吃,就成坨了。
    秦宁手里还拎着保温桶,听她一说,弯着眉眼浅笑,那就坐那边吧。
    他指着不远处的小型温室花园。
    冬日凛寒,有些名贵花卉和热带植物不耐冻,这所私立医院临时修筑一间温室,供那些植物过冬。
    经常有病人爱在其中闲逛,院方在室内增设桌椅等物,以便方便病人。
    两人进入小型温室花园,找到位置坐下。
    关如慧给秦宁盛好面条,又取出一次性竹筷,递过去。
    秦宁笑着道谢,谦卑又懂礼。
    关如慧心中算计着怎么开口套话,这秦宁看似温和,实际心眼不少,带她到这四下无人的温室花园,无非就是想避开耳目。
    秦宁慢悠悠地拨弄着碗中拧在一起的面条,迟迟不动。
    关如慧自然不会在碗中放有毒物品,但有没有其他佐料,就难说,他不能冒这个险。
    关如慧见他不动,问:怎么不吃呀?
    秦宁道:早餐吃过没多久,吃不下。
    关如慧笑容微僵,心头直骂,吃不下,你现在才说,不诚心捉弄人么。
    现在没撕破脸,她也只得继续维持好婶婶的人设,况且该问的事还没问出来。
    温室花园中温度宜人,秦宁脱下羽绒外套,搭在靠椅上。
    他里面穿了件休闲的燕麦色羊绒衫,形制是高领,衬着他脖颈修长,下颚弧度优美。
    秦宁微微抬眸,直视对面的关如慧。
    婶婶,爷爷的忌日快到了。
    他的语气很轻,腔调柔和,情绪难以揣测。
    关如慧强扯出笑容,是啊。
    她全然猜不透秦宁提这事做什么。
    秦宁浅笑,不如那天我们一起去祭拜,我想爷爷应该很想你们。
    关如慧没答话。
    秦宁安静侯着,心底却想着原主的那些记忆,秦老爷子去世那段时间,原主过得很难。
    与其说他不争不抢,甘心谦让,不如说他心如死灰,一了百了。
    关如慧实在笑得很僵硬,她说:好啊,一起。
    反正口头答应而已。
    秦宁洞悉她心里想了些什么,语速平缓地步入正题。
    正好请他做个见证,叔叔婶婶们替我管理公司,劳苦功高,我会好好酬谢你们。
    这话让关如慧笑不出来了。
    宁宁,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大伯和晖哥都是自家人,谈什么酬谢,况且是自家公司。
    秦宁捏了捏微凉的耳垂,直言道:双秦是我父亲一手创办,谈不上自家,我做为遗产继承人,我父亲拥有的股份应当转交到我名下,我才是双秦合法继承人。
    关如慧有备而来,正愁没有机会套话,这就来时机了。
    宁宁,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话,被人撺掇利用,六年前是你自愿放弃公司股份,由几位长辈均分,现在公司正值上市关键时期,你突然矢口否认,于情于理怕是都不合适。
    你告诉婶婶,是谁在乱说话,他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给你看?
    秦宁眸色深黑,目光注视关如慧,秀美的脸旁上没有丝毫慌乱,如旧云淡风轻。
    是不是我自愿,婶婶心里应该很清楚。
    关如慧脸色一沉,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当年一切协议流程都按照正规程序进行,任他秦宁翻个天,都找不到一处错漏。
    她抿了抿唇,笑说:宁宁这是病糊涂了,都开始说胡话。
    秦宁但笑不语,坦然又自信,像有什么东西支撑底气。
    关如慧本身疑心重,心中难免猜忌,是不是韩兆给秦宁看过什么,或者给过他什么当年的把柄。
    秦宁静观她脸色变来变去,满面惊疑,不禁微扬唇角。
    婶婶,我希望我们能私底下解决这件事,诉讼过程劳心伤神,对我们双方都无益。
    既然说开了,关如慧也懒得再演慈爱长辈。
    她起身整理大衣领口,神色嫌恶,有本事你就起诉,看谁胜诉,谁败诉,当年协议走的是合法流程,你也是自愿放弃股份与遗产,今天拿来说事,不过是眼红公司上市,老宅估价高,想分一杯羹。
    秦宁并不计较,说:我们找时间带上双方律师,会一次面。
    老宅的所属也需要重新分配,按照遗产继承权,爷爷的一部分遗产,也应该由我代替我父亲继承。
    他每
    第26章
    滴答
    带着葱花的面汤从一缕卷翘的发尾滴坠, 落在昂贵的赭色羊绒围巾,沾满油花的汤汁在衣襟前,渐渐洇湿出一片暗影。
    预料中的面汤没有洒在秦宁身上。
    秦宁慢慢抬起头。
    他面前站着一个非常高挑的女人?
    对方背对着他, 大波浪卷轻扫过他的鼻尖, 有点痒意。
    秦宁拿手挠了挠, 复又拨开携着海盐冷香的长卷发, 徐然站起身。
    他站直后, 意外发现眼前这个人很高, 比他高出近半个头, 戴了一副简约墨镜,看不清全脸,但鼻梁高挺, 脸部轮廓很优美,显得非常英气, 有种特别的中性美。
    对方下颚粘着一粒嫩绿的葱花。
    那碗汤一滴不剩,全洒在她身上。
    秀发, 围巾,衣襟。
    洇湿一大片,发尾滴着汤水, 赭色围巾上零星散布了嫩绿葱花。
    在关如慧朝秦宁泼面汤的瞬间,旁边茂密天堂鸟的行道, 恰好走出来一个人, 跟秦宁擦肩而过。
    关如慧不料突然多出一个人,又不偏不倚地站在秦宁跟前, 来不及转方向, 全泼到对方身上。
    她讶然半晌, 又惊又无语。
    秦宁则越过来人肩头, 看对面的关如慧。
    关如慧捏着碗,手腕发抖,她脸上厚重的粉底近乎要皲裂开,显然怒气未消。
    她把碗朝旁边一扔,砰咚闷声,砸歪一簇兰草。
    你什么人,没看我们在说话么,还不走开。
    挡在秦宁跟前的年轻女人轻掸袖口的面条,语调轻扬。
    女士,我碰巧路过,被你淋了一身汤水,讲道理,你应该给我赔礼道歉?
    她声调不重,听起来不像生气,倒像平心静气的交谈。
    关如慧语气不太好的说:对不起,成了么?
    有种你见好就收,赶紧滚的意思,她表现出明显的不耐烦。
    年轻女人耸耸肩,摊手站开,没有要参合家务事的意思。
    关如慧见她识趣,立刻将矛头对准秦宁。
    秦宁,你听清楚,我再说一次,六年前是你自愿签的协议,没有任何人逼迫你,双秦股份也是你愿意给的,双秦现在面临上市,你想在这个节骨眼拿走,不可能。
    老宅的所属份额,你也没有,老爷子的遗嘱里根本没提要给你一分,他的遗产是分给我们的,没有你的份,不信你可以看遗嘱。
    我料到你会说这件事,今天过来特意带上遗嘱和协议复印件,拿去看清楚,到底是谁心甘情愿签协议,现在又反悔改头。
    她说着,从提包中抽出两张折叠的a4打印纸,扔在地上。
    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们这些伯伯婶婶可没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你说那些话,搞得我们在欺负你,谋你钱财一样。
    关如慧说话尾音带了点哭腔,好似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他们才是受害者。
    如果不是秦宁有原主的记忆,又开挂知晓原着剧情,险些信了她的胡说八道。
    原着中,这家亲戚妄想攀高枝,以原主的关系搭着季家这条船,又贪心不足,暗地里用阴损手段,往贺家跟前挤,最终导致双秦公司仅在破产名单上一闪而过。
    双秦只会毁在他们手里。
    秦宁也没有精力再跟关如慧周旋。
    他冷淡道:多说无用,回去联系律师,我们法庭见。
    关如慧真是恨极了这小贱种,从前秦老爷子就只疼他,不疼她大儿子,什么都只顾这小贱种,凭什么连老爷子快咽气,也要腾出精力,把他的未来安排得衣食无忧,什么路都给他铺好。
    合该她儿子给他做陪衬,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压一头?
    关如慧狠狠瞪着秦宁,垂头一看桌面的保温桶,忙伸手去拿,还想故技重施。
    倏然,她眼底多出一只白皙漂亮的手,压在桶盖上,青色脉络在薄薄的手背皮肤下,因施力而微微凸显。
    关如慧耳边响起嗓音冷越的话。
    关女士,我尊称你一声婶婶,对你忍让,不是为了让你肆无忌惮的欺辱我。
    而是因为,我不欺负女人。
    但现在,你马上要成为例外了。
    秦宁说最后一句话时,语调沉冷,眼光锋锐。
    对方得寸进尺,他也不必留情面。
    关如慧猛地抬头,见秦宁单手压在保温桶上,看她的眼神冰冷又锐利,像刀一般凛厉。
    秦宁自小性格懦弱,耳根子软,容易拿捏,对长辈言听计从,没对她冷过脸,厉声说过话,现在却完全变了一副嘴脸。
    她顿时有种权威被冒犯的感觉,不禁怒道:你目无尊长,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养的,估计是被你气死的,他们没教好,我作为长辈,代为教训,有什么错,这就叫欺辱了?
    关如慧说着,想用手去掴秦宁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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