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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煮个甜粽(74)

    柏坠转头咧嘴一笑:行啊,你走,路上碰到意外别怪我们没拦你。
    他身后灰色的天空仿佛成了一块背景布,村庄的红砖墙、坑坑洼洼的地面都成了画布中的景色,青年清秀的脸没有分毫血色,泛着粉色的薄唇往两边扯开,嘴中说着凉薄的话语,犹如没心的神,温柔又冷漠。
    顾松义一时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清透又明亮,好似一眼就能看透他心底污秽不堪的角落,让他无从遁形。
    他的确想转身就走,但他不是个只凭着冲动行事的孩童的,他经历过的事,没办法让他把鬼怪当做虚幻的东西,荒郊野外,他单独行走,危机四伏,而且倘若回到车站,不知道回途的车什么时候才开,他将一个人等候许久。
    在这期间,有无数的可能性会发生。
    他像一只被掐了声的黄鹂鸟,那张能在情人耳边说出动听情话的嘴,在这一刻没了声音。
    林延开口接话:顾少,虽然我和你关系一般,不过我给你一个忠告,你现在离开我们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顾松义咬了咬两颊内的嫩肉,林延这句话也算是给他一个阶梯,免得他被柏坠提在上面下不来台,顾松义闭着嘴,没再多说。
    六点半了,天色阴沉,和他们下车时没什么两样,他们顺着猪叫声,沿途走了过去。
    柏坠在一间土房转角处,看到了一片乌泱泱的人,那些人围绕着一处为中心,空气中飘散着血腥味,他背靠着墙隐藏住身形,听着乱糟糟的声音。
    难怪一路走来都没见到村民,他们都聚集了在了这处,才清晨六点钟,像是在举行一个盛大的仪式。
    顾松义看到这场景,只觉得毛骨悚然,那一块地站着一个村的人,但一个村也没多少人,大多都是些老人,少数两个年轻的站在最里面,一只猪被绑在架子上,两个男人抬着,血液似喷泉一样四处飞溅。
    猪已经没了反抗,它下面放着一个红色的大桶,此刻里面装了半桶的血,顾松义扶着墙,拳头抵在嘴边,血腥的场面让他胃里翻腾倒海。
    风中夹杂着血的味道,林延道:他们后面好像是祠堂。
    后面的红瓦房屋半敞开着门,隐约能看到里面摆放着的牌位,因为有人挡着,他们的所在的位置无法看到更多。
    柏坠看了眼,门只开了一条缝隙,挡着他视线的人挪动了一下,他看清了那一条缝隙中的场景。
    祠堂内光线很暗,地上似有红色的血迹,缝隙太小,没法让他看到更多,他看了两眼,若有所思的收回了视线。
    猪血流了大半桶,又一个中年男人上前,把桶提出来,走到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人面前,恭敬的把桶放在他脚边,说:大师,这是今天的份。
    男人声音洪亮,好似是担心灰色长衫的男人听不清一样。
    柏坠他们的方向看不到灰色长衫的男人,只听见有人叫了一声大师,柏坠和林延对视一眼,看来他们这是误打误撞找到人了。
    林延呼吸明显粗重了一分,他手卷缩着,知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机,他按耐下想要一探究竟的心,继续观察情况。
    又一道声音响起:知道了,猪提下去,肉就大家分了吧。
    这声音低沉沙哑,喉咙里仿佛含了一口痰,让人听着不怎么痛快,但喧闹的环境瞬间就静了下来,看得出来,众人都很尊敬他。
    得到大师的指令,两个男人驾着猪从人群里出来,人们让开了一条道,就在这时,灰色长衫男人的脸,暴露在柏坠他们的视线当中。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标志性的圆形眼镜,黑黢黢的,看不见他的眼睛,手中拿着一串佛珠,一只手背在身后,倒真有点大师的气质。
    顾松义在见到他脸的那一刻,惊得眼睛都瞪圆了,他手止不住的颤抖,吃惊的看看林延,又看向柏坠。
    只是这两人都没看他。
    所以,林延说带他来找给他纹符文的人是真的,桐薄也是来找那人的,他是不是都知道了顾松义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灰色长衫没注意到他们,他让人把猪血提进了祠堂,绘声绘色的说:这都是进贡给老祖宗的,只要大家诚心,我定能借助老祖宗的能力,来解救大家
    柏坠忽然发现脚下有一块土地颜色较深,他低下身用手捻了捻,放在鼻尖一闻,味道有些奇怪,泥土味混杂着一股臭臭的味道,有些熏人。
    灰色长衫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把下面的群众说的深信不疑,没过多久,人就散了,怕别人发现他们,柏坠三人一鬼先行离开了这处。
    他们走小路进了山,顾松义魂不守舍的跟在他们身后,他摸了下空荡荡的颈间,那种接近死亡的恐惧又涌上了心头。
    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这一切。
    顾松义。柏坠突然叫了他一声,他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
    柏坠面色如常的问他:你认识穿灰衣服的男人吗?
    顾松义摸不准他这么问的意思,他模糊的答道:不确定,刚才没看太清。
    柏坠:哦。
    他没追问,让顾松义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不敢完全放心,他不确定桐薄是不是真的都知道,林延看着不像普通人,应该对鬼神之道也略知一二。
    假如桐薄知道了什么,他们两个联手对付他,像他眼下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心定了定,决定趁他们不注意,溜下山去找那人。
    顾松义看着面前两人谈话的背影,放慢了步伐
    媛媛:哥哥,顾松义要跑了。
    林延闻言皱起了眉头,耳朵听了听,身后的脚步声确实离得有些远了,他刚想转头,柏坠叫住他:别动。
    林延:什么?
    柏坠:让他走。
    他现在离开他们,不难想象是去找谁,林延:他不能走。
    柏坠:他走了才好。
    林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
    柏坠说:顾松义认出那人来了。
    他瞥了林延一眼,似笑非笑的问:你是不是还没告诉他他背后的符文是用来干嘛的?
    不然顾松义这么急着往火坑里跑。
    林延愣了一下,应了声:我怕他知道之后情绪失控,露出马脚让那人察觉,就没有多说。
    等着吧。柏坠说,他去找那人,那人肯定也会知道我们来了。
    所以呢?林延皱眉,这不是一件好事。
    柏坠仰头看了看灰色的天空,乌云为这一片天地蒙上了阴暗的色彩,无端让人压抑,他喃喃道:不知道还有多久。
    什么?林延没听清他的话。
    恐怕等不到你们林家的救援了。他偏头,那人在这个村子里下了血阵。
    说着,他把头转回去,就在这里歇会吧。
    他话题转的太快,林延都没能反应过来,直愣愣的看着他。
    柏坠说:就在这里休息一会,走远了下山麻烦。
    林延回头,顾松义早已不见踪影,从半山腰往山下看村子,又是另一幅场景,村庄不大,周围围绕着的是一片片田野,麦子早已成熟被割了,有草堆堆在田野当中。
    他问:你刚才说的血阵,是什么?
    柏坠曲腿,靠着一棵树坐下,拔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中编织,他解释道:以万物生灵的血液所铸造的血阵,不难理解吧?
    狗尾巴草在他手中灵巧的变成了一只小狗,他把小狗放在身旁的枯叶上,继续说:刚才在祠堂前你应该看见了,地上的血,有些看起来已经很久了。
    他看了看指尖残留的泥土,又放在鼻尖闻了一下,说:大概他用的就是各种家禽的血。
    林延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是血阵?
    这简单啊。柏坠拿着手中的杂草,往祠堂的方向一指,我看见的,在祠堂的地上,有血液画成的样子,我想,那人应该经常待在祠堂,他把阵法说成是借助老祖宗的力量,其实不然,他是在为血阵做准备你想听听画血阵的过程吗?
    他略带风情的丹凤眼微微往上挑,清冷的气息散去了不少,整个人都比平时要柔和许多,额角落了一些碎发,林延怔了怔,忍不住在心里啧了声。
    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却又带着刚阳之气,不会让人觉着太过阴柔当然,他想柏坠并不想听到别人夸他好看这个词,他手握成拳,抵在嘴边掩饰的咳了两声。
    他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柏坠挑眉扯了扯嘴角:因为我有一个神秘的师父啊。
    林延:
    他不问,柏坠又说:血阵,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每天用新鲜的血液叠加在阵法当中,人血是最有效也是威力最大的一种,不过嘛,应该还没谁这么大的胆子,至于他画的阵法,我就不知道。
    毕竟也没有看清楚,门只开了一条小缝,柏坠也只看到一点点。
    林延:那更不能让顾松义那小子跑下去打草惊蛇了!
    柏坠手垫在脑后,早就惊了。
    林延:什么时候?
    他觉得他一年以来的疑惑都没有今天的多,甚至不自觉的依赖于对面的青年。
    柏坠:你收了那小鬼的时候,他知道我们早晚会来,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重点看他还有多久能完成阵法,我看也离得不远了,不如放顾松义下去拖延一下时间,也让他分心来对付我们。
    而且,像顾松义那么惜命的人,对方在他眼里比他们要安全多了,顾松义留在这里,心也不在这里,找着机会就想跑。
    不如他们主动放手,让对方看不透他们想法,怀疑他们是不是有后招更加奏效,顾松义留在他们这也是麻烦,放他走了,他们做什么事也更方便。
    他们说话的时间,媛媛已经把这座山转了一遍了。
    顾松义离开了柏坠他们的视线,脚程就变快了,他心砰砰跳,一边走一边看柏坠他们有没有发现他走了。
    没见着他们追上来的身影,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村民们刚散场,顾松义直奔祠堂,还有两个人在这收尾。
    其中有一个瘸子,他们用水把地上的血迹冲淡,顾松义目光在这转了一圈,没看到灰色长衫,倒是那个瘸子发现了他。
    哎哎,你哪来的?他操着一口乡音,顾松义没听明白他说的话。
    他走上前,道: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们这有没有一位大师?经常穿着灰色衣服的。
    听到他这话,打扫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瘸子放下手中的扫把,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问他:你找他干嘛?
    顾松义一听他这话,觉着有机会能套出两句话,他说:我认识他,我找他有事,你和他说我姓顾,他会叫我的。
    顾?那人念叨了两声这个字,见他这么笃定的样子,说,你在这等着。
    他跑到祠堂门口,微微弓腰,敲了敲门:大师,有一个姓顾的说认识你,要找你。
    姓顾?里面的人问。
    瘸子说:是,他说有事找你帮忙。
    里面人不满的说:我不是说过,我做法的时候不能有人打扰,你让他等着吧。
    瘸子不敢有一声反驳,毕恭毕敬的应了下来,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顾松义面前,说:听到了吧,不是我不让你见,大师现在不方便见人,你要想见就在这等着吧。
    顾松义心里急,但又不能直接闯进去,他来回踱步两下,又问:大师说做法?做什么法?
    哎呦,你问这么多干嘛?不是你该知道的就别多问。瘸子有些不耐烦了,让开让开,我这打扫着呢。
    顾松义何曾受过这种对待,他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沉默的蹲在了一棵树下,狠狠的嗤了声。
    有人来了。柏坠轻声道。
    林延下意识躲在了树后的灌木丛旁,鞋踩在枯木枝叶发出细碎的响声,来人步伐跨的不大,脚步声轻快。
    忽然,媛媛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来人的方向。
    脚步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不复之前的松快,有些慌忙的后退了几步,来人转身就想跑。
    柏坠和林延同时跑出去。
    背对着他们的身影很娇小,这人没跑出去两步,就被柏坠压制住,她跌倒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柏坠压低上身去听,没看到,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把她的双手压到后面,她没有反抗,轻而易举被柏坠牵制,待柏坠看到她的脸,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媛媛,这两张脸,竟一模一样!
    女生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害怕到了极点,眼睛仿佛开了闸门,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她哽咽着声音,像是受伤的小动物,脆弱、渺小、可怜。
    林延一下又懵了,两个媛媛站在他面前,他有些不明白眼前的情况。
    双胞胎?
    柏坠盯着女生的脸看了几秒,轻笑:冒牌货啊。
    听到柏坠的话,女生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慌。
    柏坠不等她说话,又说:从火车上我就开始怀疑了。
    媛媛惊奇的看着女生。
    柏坠把背在身后的背包单手拿下来,拿出一张灵符贴在女生额头上。
    林延问:你这符对人也管用?
    压制恶鬼的。柏坠说着,把女生拖到一边,女生除了眼睛,四肢都无法动弹,她瞪着水灵灵的双眼,睫毛扑闪扑闪。
    媛媛在她身旁转了一圈,咬着指关节嘟囔: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呢?
    林延:这是怎么回事?
    他今天问的为什么已经突破了记录,也不在乎这一次了,虽然心底猜到了一些,但他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柏坠:替死鬼听过吗?
    替死鬼有两种,一种是死替,一种是活替,死替一般是无法入轮回,需要另一个灵魂来代替他们死去,才能解脱,就比如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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