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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煮个甜粽(59)

    原来,是为顾松义堕胎的女孩太多,未出世的婴儿拧成一股强烈的怨气,投注在他身上,这些怨气要将他的阳气吞噬,等阳气散尽的那一天,他的寿命就走到了尽头。
    顾松义那时还是不信鬼神的,只当他是个骗子,想要骗钱,骂了几句就走了。
    之后,顾松义的身体机能衰老得越来越快,就像是一个披着年轻人皮的迟暮老人,医生推测的生命时长从两年缩短到了两个月。
    他霎时间心慌意乱,他神差鬼使的又走了上次的那条回廊,又看到了长椅上坐着的那人,这回他没有径直走开,而是让护士推着轮椅过去。
    那人穿着灰色长衫,鼻子下面有两条黑色的胡子,带着一副圆圆的黑色盲人眼镜,看着像个江湖骗子。
    顾松义觉得他肯定是脑子坏了,他正想叫护士过来推他回去,这人又开口了,他说他能帮他。
    他递给他一张包成三角形的符纸,让他晚上睡觉放在枕下,不出半个月,他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顾松义半信半疑的接过符纸,照他说的做了,半个月后,他再检查的时候,身体果真开始好转,他不得不开始认真的思索那人说的话。
    从那天起,他天天会去回廊看那人有没有来,在一个月后,他终于又遇到了那人,他和那人恳求帮他,那人应了。
    那人告诉他,这符纸只能一时压制住这邪魔之物,要想破局,必须要找一个替罪羊,待他受过。
    顾松义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他想都没做多想,就同意了,当他问那人要多少报酬,那人说了个二十万。
    二十万对他来说不算多,住院都得花不少钱。
    这人开了口要钱,他心里也安定了一些。
    他还和顾松义说,推算出他们学校就有一个很合适的人
    于是,就有了他后来接近桐薄的戏码。
    就在前天,桐薄半夜突然胸闷气短,喘不过气,颤着手指打了120,车来的时候他已经意识不清醒了,抢救了七个小时,最后宣布抢救无效死亡,被送到了这间小小的停尸间。
    柏坠动了动手腕,扯了下嘴角,这具身体死亡时间不久,还好还没放进冷冻柜,不然说破天也成了诈尸了。
    抱歉先生,这次传送时间没有掐准,是我的失误。零的声音闷闷的,出现这种低级错误,简直是他的统生耻辱!
    没事。柏坠看了看周围,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出去。
    小杨是人民医院看守停尸间的员工,和他一起看守的人去上厕所了,他脑袋往下磕了磕,有些昏昏欲睡。
    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一点了。
    小杨打了个哈欠,忽然听到里面有窸窣的声音穿出来,小杨的哈欠打了一半,背后寒毛卓竖,他想起了一位看守停尸间有些年段的前辈说过,晚上无论听到里面传出什么声音,都要装作没听见。
    做他们这一行的,好奇心不能太大。
    小杨呼吸都不敢大声喘,他搓了搓手臂,小声嘀咕:顺子这家伙,上个厕所磨磨蹭蹭的
    他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出声了他才发现,他的声音抖的那么厉害。
    小杨眼皮直跳,心中安慰自己:没事,算命先生说了我命硬,不会有事的
    越安慰越害怕,小杨眼皮直跳。
    蓦地,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一道低低的男声:有人吗?有人在外面吗?
    小杨:!!!
    日了狗了,小杨身体抖成了筛子,他根本不敢回话,想跑身体也不听指挥,脚步一下都移动不了,肢体仿佛被人控制了一样。
    小杨憋着气不敢喘,听说有些鬼就是靠着气味识人的。
    他虽然没有遇见过鬼,但一直都相信世界上有鬼。
    他头皮发麻,四肢无力,一定是那个鬼控制了他,小杨不禁悲哀的想,他一双拳头和人对打还行,和鬼对打
    他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小杨想起了他还没来得及和暗恋的护士表白,还没来得及告诉爸妈银行卡密码,还没来得及品尝h市最有名的那家餐厅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阶段,敲门声没再响起,小杨的肢体也恢复了知觉,他一下瘫倒在地,抬头看着停尸房的门。
    难道是那个鬼大发慈悲放过他了?
    柏坠回到了床边,他刚才问过零,外面明明是有人的,但是那人不肯搭理他,他只好又坐回来了。
    停尸房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还有一些其他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总之不太好闻,送到这的尸体都是这两天的,明天大概就要被拖走了,各种各样的尸体都有。
    外面传来了谈话声,柏坠眼睛一亮,他动作乖巧的蹲下,不敢出声吓到胆小的看守员,他把耳朵贴在门边。
    目睹了全程的零:
    怎么去了这么久?
    久吗?才十分钟啊。
    卧槽,见鬼了啊呸呸,不是,你是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不对不对,不能说那个字。
    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刚才,里面传来了敲门声!敲门声啊!你是不知道多吓人,还问我外面有没有人不是有一个说法嘛,有些话是不能随便应的,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没说话。
    真的假的?不会是你梦游吧。
    我这还没睡着呢!
    柏坠看他们聊的挺欢乐的,他抬手,轻轻敲了一下门。
    外面的聊天声戛然而止。
    小杨和他搭档对眼一看,眼神交流。
    你有没有听到
    疯狂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卧槽不是幻觉!
    跑吗?
    柏坠轻轻开口打断了他们的无声交流:不好意思,白天我不小心在里面睡着了,能帮忙开门放我出去吗?
    在这种地方?睡着了!!?小杨声音透着极度的不信任。
    他的同伴朝他疯狂的递眼神,让他不要搭话。
    小杨也意识到了他居然回答了里面的人,顿时脸上一白,赶紧把刚才那句话翻来覆去读了两遍,确定没有答应什么事。
    柏坠:真的,我是活人,我有体温
    他犹豫了会,该体现他演技的时候到了,他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说:我在里面待了好久了,我好害怕,求求你们开门吧,我真的快疯了。
    在里面待那么久,谁不得疯啊。
    小杨小声的说:我看好像不是那玩意。
    万一呢,我先去叫人吧要不。
    大晚上的,哪来的闲人,值班的护士都不乐意往这来
    两人讨论了几分钟,里面传出压抑的啜泣声,并不是那种瘆人的哭声,直让人感觉可怜。
    他说:这样吧,小兄弟,你开一下里面的灯,灯亮咱们就开门。
    小杨觉得他想了一个好办法,鬼都是怕光的,这个提议和他一起看门的也同意了。
    柏坠按照他说的地方,在暗中找到开关,一下打开了停尸房的灯,灯光刺眼,柏坠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眼尾红了一块,本来没哭的他看起来就像刚哭过一样。
    那两人把门打开,小心翼翼的开了一条缝,确定了这是活人,才松了一口气。
    小杨说:你这也真是的,在这里都能睡着不过我看着你眼生,不是这医院的人吧。
    病人、我是病人的朋友,他今天去世了,我难过就
    他有些编不下去了,怎么看怎么假,柏坠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沉默下来。
    小杨脑补了一顿,还真信了,说要带他出去,柏坠婉拒了,他还要去值班护士那里拿回他的衣物。
    医院在桐薄死后,就给他爸打了电话桐薄他妈当初嫁出国去了,找不到联系方法。
    他爸收到消息到现在,已经快一天了,都没赶来,对这个儿子的不在意可谓是表达的彻底。
    柏坠乘坐电梯上了一楼,值班的护士撑着下巴,一下一下打着盹,手机的闹钟响了,她刹时惊醒,要去查房了。
    护士抬起头,就见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看着挺年轻的男人。
    有事吗?护士问。
    黑发青年走近了,她才看清他苍白的脸色,有些面熟。
    你好,我叫桐薄,是来拿我的东西的。
    护士:呃等一下。
    护士从档案里找出桐薄的病历,在翻来的那一刻,倏然凉意从脚底冒到了头顶。
    桐薄,于昨日五点抢救无效的死人,站在了她面前,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对方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把手递到她面前:我是活人,你摸我的脉搏,还跳着呢。
    护士犹疑了一瞬,把手搭上去,手腕皮肤有些凉,但确实是活的,她心下静了静:怎么回事?这档案怎么还记错了?
    一阵忙活,护士叫来了医生给他检查,确定了没什么事,他们把他的东西给他,柏坠用手机付了医药费,走出医院大门。
    柏坠抬头看着夜色,问:零,顾松义现在在干嘛?
    零:在家开派对。
    解决了心头大患,顾松义一刻也忍不了兴奋,这头桐薄尸体刚凉,那头就暗暗开起了派对。
    柏坠勾了勾唇角,这是有多高兴啊。
    不过,快活的日子,就到此为止吧。
    第66章 改写命格2
    半山腰的别墅,在夜色的包围下亮着灯,自远处看就成了一个小小的光点,餐桌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甜品,身材火辣的美女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富二代们一个个面色暗沉,活像被掏空了身子一般,音响的音量被开到最大,有人扯着嗓子说话。
    顾少,你那小朋友听说是死了啊,你就一点都不伤心啊?那人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话,好像死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株花花草草。
    顾松义身边倒是干净,没坐着人,一双大长腿搭在一起,不在意的用手撸了下头发,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调笑着回答:不过是一个玩意儿,死了就死了呗,又不是我玩死的。
    就是。有女人搭腔,娇嗲着声音说,咱们顾少在床上可温柔了。
    她身旁的男人不满的捏着她的下巴,怎么?在我身边还想着别的男人?
    哪能呢
    顾松义移开视线,抿了口杯中的红酒,昨天桐薄宣布死亡,虽然大师说他不可能再回来了,但也许是知道了鬼神的事,在他死了之后,顾松义不太敢一个人待着。
    可是这种时候出去玩,要是被学校的人碰到了,难免会说他太无情,朋友刚死,这边就玩上了。
    于是顾松义干脆把圈子里的人叫到了家里来玩,他们都是同类,深情这个词放在他们身上不合适,薄情寡义才是他们的常态,因此这些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就像顾松义说的,不过是一个玩意,还不值得放在心上,顶多惋惜两秒。
    震耳欲聋的音乐,喧闹的环境,时不时传来女人娇俏的撒娇声,这一切都让顾松义感到安全。
    大师自桐薄死后,就闭关了,只给了他一张护身符,顾松义用根红绳挂在了脖子上,时时刻刻都带着,连玩女人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桌上的手机突兀的亮了起来,顾松义随手捞过,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的那一刻,蓦地顿住。
    桐薄。
    他心猛地颤了一下,后又想起大概是医院那边打来的,他想了想,拿着手机走到窗边较为安静的地方接了电话。
    你好。
    那边没出声,顾松义皱眉:喂?
    学长。嘶哑的声音经过电流的处理变得有些怪异,令人不寒而栗。
    顾松义手抖了一下,脑中像是被榔头当场击中,四肢血液倒流,他身型晃了两下,手撑着窗户的玻璃勉强站稳。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即便失了真,还是听了出来。
    他张着嘴,嗓子哑了声,窗户玻璃上倒映出他此刻可笑的模样,他沉默的时间太久了,电话那头的人再次开了口。
    学长,我是桐薄,我
    柏坠话未说尽,电话嘟了一声,他眉头一挑。
    顾松义把电话挂了。
    柏坠再打过去,那边已经关了机,柏坠握着手机想了想,零,帮我查一下顾松义家里座机的号码。
    顾少,你家电话响了!有人老远就嚷嚷了一句,顾松义坐在沙发上,神思不属。
    摆在桌上的电话还在响个不停,挂了又响起来,混杂在热火朝天的音乐中,似有若无,十分影响心情,有人受不了过去把电话接了起来。
    谁啊?
    你好,我找顾松义。
    那人捂住电话口,对旁边的女人说,去,叫顾少来,有人找他。
    他语气吊儿郎当的,透着些许的猥琐,半夜打电话过来,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直觉认为对方长得很不错,接电话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像在耳边装了低低的电流,从他的耳郭一直传到了心间,挠的人心痒痒的。
    被打扰到的坏心情也瞬间被抚平了,趁着顾松义还没来,他和电话那头的人聊了两句。
    听到对方说学校有门禁,想来顾松义家里借住一下,他当下就想替顾松义应下了,结果话还没说出口,电话线就被人给拔了。
    一阵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皱眉看着顾松义:松子,你干嘛呢?
    顾松义脸色难看,眉间阴沉,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透着怒气:你知道他是谁吗?
    那人讪讪道:不就是你小情人嘛,就聊了两句,这么生气干嘛?人家小孩想来
    行了。顾松义打断他的话,张了张嘴,揉了揉眉头,今天我们玩我们的,别管别人了。
    行呗。那人看他心情不好的样子,也不敢再往他头上泼油了,这种时候还是不招惹他比较好。
    那人走开了,顾松义盯着电话线,整张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只听到了只字片语,他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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