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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煮个甜粽(58)

    走到了一半,他进入了第三个阵法,也是最后一个阵法,障眼法。
    他周围仿佛都被围上了黑色的幕布,脚下的石路不见,变成了滚热的岩浆,他脚下只有一个脚掌宽的小石子支撑着。
    这和幻象是一个法则,一切皆为虚假,却足以以假乱真。
    柏坠闭上了眼睛,他脑中浮现出了他量算过的路,他走了两个阵法,接近莲花台,现在应该站在一个转角的地方,他应该往右走。
    柏坠跨出一步,不去听不去看,相信自己的直觉往前走,他抬起后脚跟。
    没掉下去,说明是对的。
    一、二、三、四。柏坠走了四步,停下。
    他一步大概走了五十公分,没猜错的话,他应该该转弯
    柏坠精准的算到了每一步,零看着都不敢出声,怕打扫了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一个精密仪器似的人类。
    路线完美的复刻在了他的记忆中,每一步的计算判断也十分的准确,他走完最后一步,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周的幻境散去,柏坠面前是宰含烟和莲花台,她并没有察觉到有人闯入,柏坠完美的走入了阵法,阵法没有被损毁,也没有惊动外面的魔修。
    柏坠从身后抽出剑,在手中转了两圈,调动周身的灵力,往坐莲上劈下去,坐莲弹出一丝黑气,与他对抗,柏坠将这缕黑气在化为己用,往下压剑。
    莲花台裂了一条缝。
    在外,魔主一口淤血涌上喉咙,他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有人,在破阵。
    他抬手随手拉过一名魔修,告诉他:进去,叫人护住公主!
    是、是!那名魔修突然肩担重任,捂着受伤的手臂转头就跑。
    一切,都是为了魔界!
    颜宗主,那里有名魔修跑了。云常阁宗主道。
    蕴雨轩宗主喘了一口气,跑了便跑了,待我先
    颜宗主。云常阁宗主打断她,应付着魔修,道,我刚才看见他似是受了魔主之托这有我们撑着,你先带人跟进去,我觉得有点不对,今日魔修,太少了,也比往常难以纠缠。
    蕴雨轩宗主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一凌,蕴雨轩弟子听命,随我走!
    是!一声声女声应道。
    魔主眼看着一群女修跟了过去,他并不着急,不过区区女修,不足为患。
    宰含烟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对上柏坠那双含着冰霜的双眸,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
    这些天,她有意识,却被筱斓压制着,无法出头,也不想出来,这一切都是她不想面对的。
    她知晓筱斓是要把她的身体炼制成魔种,种子已在她丹田处催化了一半,结果却突然被人打断了,她被莲花台上的阵法反噬,对宰含烟的压制消失,宰含烟又占据了身体的主导。
    醒了?柏坠勾了勾嘴角,我们该好好算一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他自然看出了眼前的人是宰含烟,而非魔界公主。
    宰含烟从坐莲上下来,咬了咬牙,眼底郁色渐浓,苏折青,你为什么总要逼我!
    柏坠先是一愣,挑眉道:我逼你?我何曾逼过你?
    若不是你一次次暗示你会杀了我,我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模样,苏折青,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她这么说,像是安慰了自己,她重复道,都是你害的!
    柏坠嗤笑一声,不多和她废话,提剑杀了上去。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成群的魔修拿着武器冲了进来。
    他们看到这里面的场景,顿时眼睛都红了。
    魔种催发失败了,阵法被破。
    宰含烟哈哈大笑:苏折青,你逃不掉了
    她的笑声骤然停止,剑刺穿了她的胸膛,宰含烟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口的剑,还未反应过来。
    柏坠低声道:这一剑,是我还你的。
    第65章 改写命格1
    这一剑,是我还你的。
    宰含烟的噩梦,终是成了真。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宰含烟身上的紫色玄衣被血浸透,亦如当初她斩杀苏折青那般,柏坠毫不犹豫持剑捅进了她的胸口。
    宰含烟感到灵力逐渐溃散,她跌倒在地,头上的金钗掉落,砸在她的手背上。
    像一场笑话一样。
    她殷红的唇变流露出发黑的血。
    不,不可以,不可以!她心底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
    筱斓与她同体,她身死,筱斓也会死掉,她疯狂的想和宰含烟脱离一体,但两人融合太久,筱斓又主宰了这具身体一段时间,想脱离没那么容易。
    周遭的打斗声忽远忽近,宰含烟一双灵动的眸子修炼变得模糊,倒下去之前,她最后看到的就是在她眼前滴着血的剑和男人修长的身影。
    这场大战,宰含烟身死,宰晏将她的尸首领了回去,魔界公主也同她身陨,魔界魔主重伤逃跑,魔修死伤惨重,苏折青不知所踪。
    又一个月后,魔界一名半妖魔修手刃了上任魔主,登上了宝殿,成为新的魔主,和仙界重新签定了和平条约。
    柏坠回到办公室,他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次的世界对他的精神识海影响很大,回到熟悉的空间,就立马放松下来。
    零手中这回端的不是咖啡,他拿着一床薄薄的毛毯,一双短短的小手替他盖上,再把沙发改成床铺,让柏坠睡的更加舒适。
    做完这一切,零走到办公桌面前,调低了凳子,等坐上去后再调高,幽蓝色的电脑屏幕光芒折射在他那张严肃的小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沙发上传来动静,柏坠揉了揉脑袋,把一头黑发揉乱,然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掀开毛毯,双脚光着着地,刚冲好咖啡的零看见这一幕,端着咖啡道:先生,不穿鞋会着凉的
    他话音刚落,黑发青年已经面无表情的进了卫生间洗漱。
    零: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柏坠脸上没有分毫疲倦,脸上有着未干的水珠,发梢往下滴着水。
    零尽一个家庭保姆的职责,把拖鞋放在他脚边。
    柏坠无奈套了上去,问道:这次的结果如何?
    零踏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非常好,两个任务都完成的很完美,积分拨下来两万,现在总积分是三万二,排名挤进了前两千名内。
    柏坠在沙发上坐下,零把咖啡往他面前推了推。
    柏坠浅浅叹息,说:以后不用帮我准备咖啡了,我不喜欢喝。
    是吗?零偏了偏头,眉头微微一皱,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他的数据库明明显示,先生是喜欢喝咖啡的。
    但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他问:先生要开始下一个任务吗?
    柏坠点头:开始吧。
    每次任务传输,总会产生眩晕感,柏坠适应了会儿,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间及其昏暗的房间,他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张七窍流血的脸,黑色的长发垂在脸边,掉落在柏坠的脸上,咧着一张血腥的嘴,口水就快要滴到他的脸上。
    柏坠:
    一来就这么重口味。
    他条件反射的掐了一个法诀,一掌拍在了这张脸的额头上。
    三秒过去了,没有动静。
    柏坠才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修仙界了。
    他一个翻身滚下了床,看清了那人的全貌,她身上穿着蓝白条的衣服,四肢奇怪的折叠着,左肩像是被什么碾过,骨头碎了,软绵绵的搭在肩头。
    她仿佛毫无察觉,一个劲阴森森的盯着柏坠看。
    柏坠迅速的扫了周围一眼,发现这根本不是卧室之类的地方,而是一间停尸房。
    他刚刚还占有一张床位。
    不待他多看,女人脚离了地,朝他飞来,柏坠心下一惊,矮身从一旁翻身而过,女人锲而不舍的追了上来。
    柏坠看清她的举动,眼中暗沉,面前这玩意,只怕已不是人了。
    他心下有了底,在手上打了几个手势,汇聚精力,嘴中默念驱鬼咒,周身微弱的灵力为他所用,能量虽不能达到上个世界那般大,但对付这小鬼也够了。
    她应是意外身亡的,变成鬼还没多久,身上怨气不大,她的指尖在离柏坠三厘米远的地方顿住,捧着脑袋大叫起来。
    女鬼尖锐的声音似要突破天际,若她有实体,外面的人怎么也能听得到。
    前后不过两分钟,女鬼受不了折磨,逃窜出走,周围角落里看热闹的小鬼也都纷纷离去,一时间停尸间只有柏坠一个人站着。
    零。柏坠抿了抿嘴,世界线传给我。
    在下一刻,柏坠脑海中疯狂的涌入信息,他坐在床边,低垂着脑袋。
    这具身体的原主叫桐薄,是个大学生,他从小到大,就和旁人不同,他有一双阴阳眼。
    桐薄的生辰八字阳气弱,常常能见到鬼怪,他老家是在农村,家中爷爷奶奶都信奉鬼神这一套。
    桐薄的父母在他还小的时候就离了婚,两人都有各自的家庭,他父母并不喜欢他这个儿子,因为他性子怪,小时候又总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父母离婚时,说如果不是他,他们两个也不会走到离婚这一步,骂他是扫把星降世,晦气。
    爹不疼娘不爱,是爷爷奶奶带大他的,就在五年前,他爷爷溺水死了,桐薄知道,爷爷不是溺水死的,是被水里的东西给拖下去的。
    但谁都不信,他在灵堂上说出这些话,被他爸甩了一耳光,觉得爷爷死了都是因为他,要不是他奶奶拦着,他爸还要上来踹他几脚。
    后来他奶奶也去世了,病死的。
    那年桐薄正读高三。
    桐薄在学校没有朋友,性子孤僻,他奶奶去世后,他爸也不怎么管他了,大学学费还是他暑假打好几份工赚来的。
    在读大学之后,他和他爸差不多是断了联系,一年也没有个电话。
    桐薄读的是计算机专业,即便上了大学,他依旧没有朋友,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假如他告诉他的室友,他的桌子有一个割腕自杀的鬼,他室友大概会骂他神经病。
    从小到大,桐薄都是别人眼中的怪胎。
    直到遇到了学生会会长,顾松义。
    他们是在一次晚自习下课之后认识的,那天刚好是中秋节,天上月亮很圆,桐薄抱着书,只想回宿舍洗洗睡觉。
    结果好巧不巧,在一个拐角处和顾松义撞在了一起,这种狗血的剧情并未让桐薄小鹿乱撞,他只觉得很烦。
    因为书撒了一地。
    桐薄蹲下捡书,顾松义不停的和他道歉,桐薄不是喜欢扒着一件事不放的人,淡淡的说了句没关系。
    等回到宿舍,他清书时才发现,少了一本书,桐薄瞬间就想到了是和顾松义撞在一起的那个间断。
    他觉得麻烦,也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但是第二天,在图书馆,顾松义主动拿着书过来还给了他,还加了微信要请他吃饭,桐薄拒绝了。
    因为很麻烦。
    后来,他偶尔会在篮球场、图书馆、食堂、操场各种地方和顾松义偶遇,桐薄再冷淡,也无法拒绝一个满身热情如同太阳一般人和他接近。
    他一直处于被动的场面。
    两人关系在外人眼里很好,顾松义时常会来他的宿舍找他,桐薄也慢慢的从拒绝变为默认接受。
    他们相处的逐渐融洽,桐薄的心防慢慢对顾松义敞开,在某一次,桐薄不小心让顾松义知道了他的阴阳眼,他竟开始害怕顾松义会疏远他,他才发现他对顾松义已经有在意的情绪了。
    不过顾松义并没有就此疏远他,还安慰他,说这些都是无法选择的,装腔作势的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问:这些年,你一定过得担惊受怕吧,没关系,我阳气重,我以后保护你。
    顾松义对桐薄的态度很暧昧,桐薄对这唯一的朋友很珍惜,在顾松义对他告白时,他虽然很惊讶顾松义竟然喜欢男人,但大学里这种事见过的也不少,因此也没有很抗拒。
    只是心情有点复杂,他分不清心里对顾松义的是爱情还是友情,他拒绝了顾松义,想还是做朋友。
    有了父母的先例,在他眼里,爱情很不堪一击。
    顾松义很失望,但还是答应了他。
    这层窗户纸捅破之后,顾松义在桐薄面前就扯下了他的那张面具,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总喜欢对桐薄动手动脚。
    桐薄很不习惯,而顾松义始终拿情难自禁来当借口,桐薄心里对拒绝他有愧疚,便没有深究,只想着疏远一阵子或许会好一点。
    在顾松义生日那天,他举办了一个生日趴,桐薄也去了,那天玩到很晚,所有人都走了以后,顾松义留下了桐薄,很委屈的指责他为什么不理他了。
    派对上顾松义喝了点酒,他这是喝醉了,桐薄只能哄着他,顺着他。然后顾松义递给了他一个黄符包着的符纸,说是专门为他求的平安符,爬了好久的山,回来脚都起泡了。
    桐薄心中有愧,顾松义对他这么好,他却无以为报。
    顾松义却全然不在乎能不能得到他的回应,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时时刻刻把平安符带在身上,并告诉他不能拆开,拆开就没用了。
    他半醉半醒的说着这话,颇有一些孩子气,桐薄应下了。
    然而他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平安符,而是催命符。
    顾松义在校是温和有礼的学生会会长,长着一张温柔如同邻家小哥哥的脸,哄骗了不知道多少女生和他上床,堕胎的更是数不胜数,偏偏他还跟能装,哄的女孩心甘情愿,脚踏两船从没翻过船。
    他还极有手段,找的女孩都是没有家庭背景的,顾松义家里有点势力,有些分手堕胎的女生再难过再有怨气,也不敢把这些事闹大。
    坏事做多了,总会遭到报应,顾松义就在某一个月开始,出现头晕脑花的症状,有时晚上睡觉还喘不过气,他以为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跑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他的身体器官在迅速的衰老,照这个速度下去,很可能活不过两年。
    顾松义是个渣渣,他也跟惜命。
    留院观察了两个月,用了各种药物压制,仍旧没有好转。
    直到有一次,他在医院的回廊碰到一个人,他只从那人面前经过,那人就看出了他是什么情况,并且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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