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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煮个甜粽(33)

    什么?邹函那臭小子敢打升远?邹小叔仿佛听到了什么奇闻异事,他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两颗,不以为意道,他能有那么大本事?
    邹大姑:你别不信,那小子继承了老爷子的财产,得意的不行,现在可硬气了,你是没看到,升远那半边脸啊,我看着都疼。
    邹小叔坐了坐,起身对邹婶婶说:你去拿备用钥匙,我进去看一眼。
    柏坠吃完晚饭,不慌不忙的坐在客厅里,看到笔记本中的画面,邹小叔看了儿子的伤,霎时间怒火中烧,要来找他,柏坠合上本子。
    邹函慌乱道: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柏坠出门去关总电闸,他语重心长的说:邹函啊,以后做事别学我,一定要在能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智取。
    至于他,他有零在,掠过那些弯弯绕绕,省去了很多的麻烦,他也能应付得过来,就等着他们找过来了。
    邹函似懂非懂的应了声。
    零:先生,你别教坏小孩子了。
    柏坠:我哪能呢。
    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柏坠轻轻往下一拔,关了电闸,别墅陷入黑暗之中,他摸黑上了二楼,进了他的房间,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纸盒子。
    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柏坠打开盒子,借着微弱的月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篮球。
    这些东西都是邹函的,篮球的气不足,不过拍在地上也能弹起来,这东西他本来是准备给邹大姑用的。
    没一会,别墅门口出现了两人,邹大姑和邹小叔,邹婶婶没来,大门没锁,他们直接进了屋。
    邹大姑伸出手在黑暗里摸索着灯的开关,她摁了两下,疑惑的皱眉:没电了?
    邹小叔瞧着灯打不开,径直走进客厅,今晚月色很好,一楼开着窗,不开灯也能看清楚路。
    他朝楼上大喊:邹函,你个臭小子,给我出来!
    他撸了两把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吱、砰,接连两声,他们身后的大门被关上,两人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转过头。
    邹小叔:你把门关上干啥?
    邹大姑:不是我关的。
    邹小叔皱眉猜测:难不成,是那小兔崽子关的,他是不是在外面?
    我去看一下。邹大姑趴在了窗口上,半个身子探了出了。
    庭院中一阵微风拂过,风吹过她的脸庞,扬起她额角的碎发,外面空荡荡的,她左右张望,没看到人。
    邹大姑忽然就想起了昨晚敲门没见着人的事,那事发生的诡异,她今早本想和邹小叔说一说的,但是他上班去了。
    她和邹婶婶聊天聊着聊着就给忘了,她心上泛起冷意,缩了缩手,回头道:外面没人,应该是风吹上的。
    不在外面,我上楼上看看去。邹小叔转头往楼梯口走去。
    砰砰砰,一连几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撞墙,邹小叔又停下了脚步。
    什么声音?
    老四,你过来一下。邹大姑看着二楼走廊的位置,颇有些魂不守舍的朝邹小叔挥了挥手。
    邹小叔走到她身旁,邹大姑指着楼上的位置:你快看看,那是个什么?
    一个圆形的东西在那上下弹跳着,邹大姑一下就想到了人头,越想心底越是害怕,拔凉拔凉的,背脊寒毛竖起。
    邹小叔也吓了一跳,他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下,道:没事,好像是一个球。
    他才说完,心底一惊,一个球怎么会在没人拍打的情况下在走廊上弹跳呢,还长腿了不成。
    邹大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声婴儿的笑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她的手心全是汗,邹大姑紧了紧衣袖:球怎么还会自己跳呢?你是不是看错了?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邹小叔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四目相对,眼神不言而喻,两个人都同时听到了,那就说明不是错觉。
    邹大姑想起了昨晚脖子上的触感,她抬手搓了搓,上面弹跳的球像会走路一样,一会高一会低,篮球跳到了下楼梯的楼梯口,这下两人看的清清楚楚,的确是没有人在拍。
    走,走,先出去。邹大姑着急的推着邹小叔,眼睛戒备盯着那个球。
    大姑。
    一声轻叫,邹大姑愣了一下,左右张望,没看到人,球在空中定住,随后摔下楼梯,一节一节的滚了下来。
    邹大姑想起那天邹函从上面滚下来,也是这个场景。
    她抑止不住的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往一旁跳了一下,躲过滚下来的篮球。
    篮球一直滚动,下了平地,撞到了墙,又往回滚了一下,才停下来,在原地晃动。
    邹大姑是想走的,但眼下她浑身僵硬,冷汗直冒。邹小叔看着那个球,愈发觉得眼熟,但光线太暗,他无法确定。
    客厅里一片寂静,好半会都没有声音,邹大姑动了动,才发觉她的脚底全是汗水,脚掌没有温度,凉凉的。
    邹大姑对人蛮横无理都不怕,但她也怕鬼,摸不着看不着,凭借着感觉纯想象,比有实体的东西更加可怕。
    她强行镇定的说:老四,先出去吧。
    等一下大姐。邹小叔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个球。
    邹大姑想要叫住他,话都到了嗓子眼了,没有叫出来,害怕突然出声又发生意外,出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邹小叔动作格外小心的踢了一下那个球,没有动静,他上前看了一下,惊呼:这不是去年升远扔了的球吗?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的,我的了。一道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
    邹小叔往一旁倾了倾,看向刚才出声的位置,没有人,他的衣领被汗浸湿了。
    这栋别墅太奇怪了,我们先走吧。他也不想多留了,往门口赶去。
    等一下。
    怎么了?邹大姑转头。
    邹小叔茫然道:刚才不是我说的。
    是了,邹大姑猛然惊觉,刚才那道声音不像是邹小叔的,是一道比他更加年轻,明朗的男声。
    篮球又在那弹跳了起来,同时还有那道男声又响起了。
    大姑,小叔,还有一个小姑和婶婶他细细数着家中的人,数完了又重新开始数,声音空寂,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又好似近在咫尺。
    邹大姑和邹小叔面面相觑,头皮炸起,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上面一样。
    他后面在说的话他们没有再听下去,两人慌不择路的往门外跑去,篮球在他们身后停下了。
    开门出去的瞬间,邹大姑回头看了一眼,柏坠背对着月光,站在篮球旁边看着两人,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神阴沉,整个人都好似融入了黑暗之中。
    邹大姑这会看到了人也不敢叫,她呼吸混乱的低头跟着邹小叔出了门。
    从楼上下来有一段距离,跑下楼绝对会发出声音,但邹大姑并没有听见那声音,况且看邹函一点也不喘气的样子,根本不像刚跑过步。
    她这会脑子飞速的运转起来,得到的结果让她头皮发麻假如邹函一直都在那,但他们两个却没有一个人看到那邹函,还是人吗?
    柏坠看到邹大姑惊恐的表情,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到了?
    零:到了。
    花费了一千积分买的两个一叶障目,效果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不过这么花下去,他刚赚的积分只怕就要花完了。
    邹大姑和邹小叔慌忙逃出别墅,一路不停的回到家,邹婶婶看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给两人倒了杯水。
    怎么了这是?
    邹小叔喘着气,粗声粗气道:别墅,别墅有鬼。
    什么?邹婶婶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她嘴角抽了一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问:你难不成还看到爸了?
    邹大姑愣愣的看着桌子,呐呐道:不是爸,是邹函,是邹函
    另两人转头看向她,邹大姑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把昨晚和走时回头看的那一眼告诉了两人,他一定是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
    不可能!邹婶婶打断他,如果死了,升远的伤是谁打的,还是我的幻觉不成?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邹婶婶想要亲自去别墅看一眼,被两人拉住。
    邹大姑:要看明天再去,这么晚了,要真有点什么,不安全。
    她一阵恶寒,对那栋别墅都有阴影了,当时现场她被吓得六神无主,这下回想起来,一阵后怕,特别是回头看邹函的那一眼,对上他的眼睛,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被吸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一晚邹大姑没有回去,在邹婶婶家里沙发上凑合着睡了一晚。
    柏坠锁上门,睡了一个香甜的觉。
    天空的深色褪去,乌云笼罩着这一片城市的天空,阴沉沉的。早饭时间,各家各户在家弄早饭,香味互相串味,早晨的小区出门的人少。
    一行三人,鬼鬼祟祟的走在路上,前后张望,有一家吃饭的人看着,打了声招呼。
    邹婶子,大早上的,你们干啥去呢?
    邹婶婶反应极大的转头,讪笑道:去叫邹函来我家吃早饭呢,我看那孩子自己一个人,又几天没出门买菜了,这不是长身体嘛,别饿着了。
    一个人去就行了嘛,怎么还三个人一起去啊。
    三人讪笑着没回答,邹大姑说:不和你说了,等下菜都凉了,不说了啊。
    他们走后,坐在客厅吃饭的人还在谈论着他们。
    他们哪有那么好心,只怕是为了昨天的事找邹函算账吧。
    哎呀你管别人那么多干嘛,吃饭吃饭,饿死了都。
    他们来到别墅周围,今天是个阴天,乌云陪着老旧的别墅,格外的诡异,若这时再搭配上一首惊悚风的曲子,就很应景了。
    发生了昨晚和前晚上的事,邹大姑再来看这栋别墅,熟悉又陌生,怪渗人的。
    邹婶婶走向大门,邹小叔拉住她的手,道:别走大门,你不是怀疑他是不是在搞鬼吗?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也觉得挺奇怪的,咱们今天从别的地方进去。
    对,对,邹函真的是太奇怪了,咱们还是先别打草惊蛇。邹大姑点头赞同。
    他们偷偷摸摸顺着别墅的围墙绕到它后方,有一处矮墙旁边堆积了转头,这里偏僻,一天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从这儿走过,墙头长满了杂草,围墙上面戳满了防止进贼的玻璃碎片。
    邹小叔是工地上工作的,他踩着砖头,三两下攀上墙头,即便很小心了,手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划伤了,他让邹婶婶给他递了个石头,敲敲打打把尖锐的玻璃打掉,翻身进去。
    这处并不是很高,他解决了上面的障碍物,后面两人随后跟上。
    别墅后方杂草丛生,还有一条泥沟,三人落地,鞋子全部遭殃,他们在旁边的草丛里擦了擦,猫着腰绕到别墅前面去。
    邹小叔从侧边看了眼,邹函没在庭院,他们走到窗口去看客厅,在客厅找到了他的身影。
    柏坠喝粥的动作一顿,他抬头往窗口看去,三人受惊的矮下身。
    他看了吗?
    应该没有,没事的。
    他们战战兢兢的蹲在墙角等了会,没见柏坠出来,邹小叔又从窗口探出头,结果眼睛才冒了一个角,他惊恐的叫了一声,身体往后倒去,摔在了地上。
    另外两人被他吓得不轻,蹲在墙角不敢动,用气音问他怎么回事。
    邹小叔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窗口,胸膛起伏不定,嘴巴张开。
    小叔,来都来了,在这干嘛呢,进来坐一坐啊。一道声音从他们头顶响起。
    邹大姑听出来了,这就是昨天说等一下
    的那个声音,她们抬起了头。
    柏坠就站在窗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第44章 没爹没娘小可怜7
    邹大姑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们这番偷偷摸摸的姿态被抓包,场面可真是十分尴尬,邹小叔缓过神,手足无措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不、不用了,我们本来就是想来叫你吃饭来着,既、既然你都在那什么,在吃了啊,那我们就先走了。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讨好,这算是他对柏坠态度最和蔼可亲的一次了。
    邹婶婶附和道:对啊,你在吃着了,我们就回家吃饭了啊。
    她也被这一出吓得不轻,昨晚邹小叔和邹大姑对她说的话仍在耳畔,导致她现在看着柏坠也觉着诡异得很,而且那脸着实白,像糊了一层粉似的,看的她心惊。
    柏坠请他们进来坐一坐,他们客气的摆手,也没摆出昨天那理所当然的气势,慌忙地走向门口。
    然而三人站在门口,又面临一个问题,大门是锁上的,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转头让柏坠来开门,要么和进来时一样翻墙出去。
    邹大姑一回头,发现柏坠站在别墅门口,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们的背影,邹大姑心头焦虑。
    察觉到她的视线,柏坠垂下眼帘,问:怎么了?是门没开吗?
    他的声音凉凉的,三人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柏坠抬脚出了别墅,手中拿着一串钥匙,拧开了围墙铁门的锁,他轻声道:下次来,可以直接叫我啊,我给你们开门。
    柏坠没问他们怎么进来的,也没有追根究底的问他们来干什么,明明一戳就破的借口,他却好似没有察觉到一样。
    但就是这样的态度不明,邹大姑他们觉得柏坠什么都知道。
    他们还能怎么说,只能应下了。
    距离开学还有十天,柏坠白天没事时就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了邹函,让他好好学习、复习,只是因为签定了合同,在柏坠没完成任务之前,他无法掌控身体太久。
    他要去报道的那所私立高中也是市内一所颇有名气的高中,里面大多都是富家子弟,普通人一生都没办法达到的终点,可能才是那里面的人的起点。
    人和人相差太大,在一个环境下共同生活,磨合是必不可少的。柏坠开始锻炼身体,计划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出门跑步,身体太弱,打起来不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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