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弓:
虽然但是,没了?
我他娘的一腔热忱喂了傻兔子。
天下共主的人生走到今日,才算体会到什么叫磨难。往年征兵打仗,剿匪平天下,被世人误解谩骂,那都算什么?他一笑了之。现在可好,连只兔子都吃不到嘴,白活了!
自这刻起,藏弓就没再说过话,情绪厌厌的,听见二宝叫他做事时也只是嗯一声。
承铭心道坏了,主君的法子没奏效,受打击了。三十六计快马加鞭为上上计,然而小老板太热情,非要留他住宿。
他不敢,去请示自家主君,主君便留给他一声冷哼。他意会了,坚持要走,却又被主君给拉住。
明白了,斗气呢。
自己要成为牺牲品了。
既然要成为牺牲品,也别叫他自己牺牲,于是这位第五军主帅又拉住了第七军主帅,美其名曰体验农家乐,实则是有难一起当。
这两人留宿,姑娘家自然要单独住一间,二宝便把自己的堂屋让了出来,他们三个大男人共用偏屋。
承铭心道还是失算了,虽然把郞驭留了下来,却忘了她是女人,根本分担不了晚上睡觉的压力。早知道就不留了,这样小老板一定会让他单独睡堂屋,反而没有压力。
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轮到分配位置了。
承铭主动举手,你们俩睡床,我打地铺。
二宝却说:不用打地铺啊,偏屋大床很宽敞的,我们三个挤一挤就好了。
承铭吓得花容失色,这多不好意思,不用的,你们按照正常的作休习惯来就好,不然我于心不安。
二宝说:哎呀,承铭大哥你别见外,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我和小舅都不介意的。是不是啊小舅?
藏弓:呵。试试。
承铭:我死了。
实在盛情难却,主君又不帮忙解围,承铭最后还是上了那张床。他觉得自己上的不是床,而是刑场。
起先小老板是夹在他俩中间的,因为个头最小,这样的分配可以给两边留出足够活动手脚的空间。谁知有人不乐意小老板和他贴身靠近,直接抱着腰翻到了最外头。
这样也好,反正他和主君比较熟,以前打仗的时候条件不允许,也不是没席地幕天一起躺过。承铭算是松了口气。
正打算早点把自己催眠,却听小老板问道:承铭大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承铭啊了一声,思考要不要撒谎说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但见主君仍然没反应,便如实答道:纤腰,翘臀,高耸入云。
二宝大笑几声,说他喜欢的类型太大众了。承铭便又乐呵呵地补充了几句,说毛发旺盛点更好,须髯如草、腿毛丰茂那种。
二宝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于是笑得更大声了,震得褥子都跟着发颤。藏弓按住他,使劲儿掐了下兔耳朵。
之后承铭也问二宝喜欢什么类型的本意是想帮主君探探口风。二宝说道:单纯可爱的吧,或者像郞驭姐姐那样的。
承铭说:精壮伟岸的不喜欢吗?有安全感,遇到危险了第一时间赶来救你。
二宝笑得肚子痛,可谁会喜欢精壮伟岸的女孩子啊!
承铭:呃!!
二宝:怎么了?
承铭:没事,蚊子咬。
其实是有人踢他。
这下好心办坏事了,承铭迫切想弥补,又赶紧问藏弓喜欢什么类型的。
藏弓终于肯开口,说道:年纪小的,单纯可爱的。
承铭说:单纯可爱的倒是可以参考小老板的性格,但到底要多小呢,年龄?
藏弓说:十八九岁就行。
话头自然而然引人遐想,谁知十八九岁的小老板就是不懂,捂着肚子说:老牛吃嫩草,你也不害臊!哈哈哈哈!而且你的品位怎么和我一样,要不然咱俩换一种关系吧,不做老板和伙计,也不做小舅和外甥了。
藏弓一滞:换什么关系?
二宝说:拜把子吧!弓老四!
藏弓:
就知道。多余问他。
承铭也:
好可怜。主君他好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火头军:手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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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6. 惧内
承铭在昆仑大街停了五六日, 原说好趁着郞驭休假,一起留下来多陪陪主君的,结果熬不住了。
这全赖他家主君醋得厉害。
小老板要是多看他一眼,就有个声音说, 今日松柏园该铺砖了, 你去帮帮忙。
小老板要是多冲他笑一下, 这声音就说,今日松柏园该放鱼了, 你去帮帮忙。
小老板要是多给他夹块肉,这声音又说, 今日天气真不错, 你去松柏园帮帮忙
松柏园的工人们作息有度,分工合理, 工钱和茶水伙食都跟得上, 到底要帮什么忙?!
一番下来,但凡听见喊他帮忙的声音就觉得是鬼在叫, 每每心头一哆嗦, 比上前线打仗还紧张。
加之昆仑山地界天气多变, 一会儿烈日炎炎, 一会儿大雨倾盆,他堂堂一军主帅硬是在松柏园里折腾病了。
吃了一粒能量弹以后再也不想耽搁, 道了声告辞就快马加鞭跑回驻地去了。
人与人之间还是得保持距离。他得出这个结论,决定时不时回来看看就行, 绝不再长住。
承铭跑了也是好事, 一军主帅毕竟身系国家,时间长了容易惹人怀疑。只不过这一跑,去松柏园帮忙的重担就落在了藏弓的肩上。这天他早早就出了门, 却没想到铺子里又出了事。
正在三楼拾掇建筑废料,一个身影翻了上来,立在他身后不动。藏弓也未回头,继续当他的农民工,问道:怎的?
来人压低声音说:主君,小老板被衙门的人带走了。
藏弓闻言一滞,转过身来对上面前人,豹三,你主子刚走,你就怠慢懈工了?
豹三满脸心虚惶恐,扭头看楼下,发觉没人留意这边便立时跪下了,属下该死!属下知道小老板被带走时已经迟了,所以先来请示主君,是私下处理还是走流程处理。
藏弓叹了口气,湿了一把布巾,擦去身上的汗水,然后披衣下楼,说道:起来吧。这回又是什么原因?
一个时辰之前。
店里来了两个客人,要二宝给他们刺青。二宝平时不接这种活,因为没学过绘画,怕做出来客人不满意。
其中一个客人便露出了腿上的长疤,说再不济还能比这疤更难看么,只要能盖住疤就行。
一大早的,二宝也不想给客人招烦,就约定好先做一点试试看,如果不满意就不再接着做了,还可以当场洗掉。
客人同意了,二宝便用勾埋针蘸花汁子墨水给他勾了一条线出来,问怎么样。客人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让二宝接着弄。
二宝接着弄了一会儿,一个蜿蜒的龙形就有轮廓了。二宝觉得不算差,但客人皱眉,嫌难看,叫他洗掉。
二宝也没意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耽搁的这点工夫就当积累经验了。却不曾想,这客人竟然趁他低头洗墨汁的时候伸手摸进了他的领口。
起先二宝还没意识到那是在调戏,以为自己的脖子上有东西,就歪了歪脑袋,想自己蹭掉。
对方却拉住他,说道:小老板,你给我的活儿做得这么差,我这条腿白受罪了,挨你扎了这么多针,难道一点补偿都没有?
二宝感到厌恶,挣脱他的拉扯,说道:咱们不是商量好了么,不满意的话就洗掉,怎么还要补偿?我感觉我的损失比你大呢,埋头扎针很辛苦的。
刺青男说:你辛苦是应该的,因为你是吃这行饭的。活儿没做好能怨谁?我来你这儿消费是瞧得起你,但你要是不会来事儿,我今天还真不能随随便便就算了。
二宝问道:什么叫来事儿?
瞧他的表情,刺青男意识到这小老板可能真不懂,毕竟小小年纪就跑出来做生意,看样子是没大人教的。
于是他更大胆了,讹钱的念头搁到了脑后,摸蹭几把也已不过瘾,转言道:你一个做买卖的,得会察言观色,感觉怎么样能刺激到我,能让我心甘情愿给你花钱,你就怎么来。
二宝思考再三,问道:你确定吗?
男人激动,我确定,你尽管来。
明白了。二宝于是开杀。
你身高多少,有五尺没有?到这个年纪还没有五尺那就是残疾的一种了,再多吃几碗饭就变成圆的了。你娶着媳妇了吗?如果没有的话就得赶紧整整,十拿九稳就是形象的问题。
但你不好整,浑身全死角。一白遮千丑,一胖毁所有。你得换皮,还得抽脂,接骨,打钢钉矫正腿型,怎么还有点驼背,驼背可不好办,要靠自己有意识纠正的
你看我这张画像,是早先从布告榜上撕来的,通缉犯,是不是比你帅多了?通缉犯都比你像个好人。哎。但你整好之后也能达到这种效果,就先准备五百两银子吧,后期不够再补。
噗!!同行的另一人笑出声。
笑个屁!刺青男气得急赤白脸。
二宝还未察觉异常,客客气气地问:客人,你看我这样刺激可还行?轻了还是重了?有花钱的欲望了吗?
花钱的欲望没有,但杀人的欲望倒是有了。
就在二宝以为办砸了,须得顶锅盖扛揍之时,刺青男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揍他,反而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在身后急吼吼道:小老板,我怎越看你越觉得好看?你不做女人可惜了。不过影响不大,哥哥会疼人,你叫哥哥疼一次,刚才的事就当调情了。
二宝瞳孔骤缩,想叫喊,却被这五大三粗的男人捂着嘴,按在了手术台上。
另一人立即去关门,关门声太大,引来了外面的东哥儿。东哥儿使劲敲门,问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二宝没法回答,东哥儿便知道坏事了,拉来黄牛一起撞开了门。
有惊无险,但二宝难以平复。
东哥儿心疼自家小老板,看着那煞白的小脸,气道:老板,我去报官,把这两个混蛋抓起来!
二宝说:报,报官!报完去一趟南溪村,把邱冷峻给我带来,且看以后还有谁敢这样。
这两人也是混蛋习惯了,不知邱冷峻是什么东西,更不知这家店铺还有个厉害的人物罩着,瞧这主仆俩都跟个弱鸡似的,也不放在眼里,便打定了主意要欺负他们。
刺青男使眼色,另一人便拦住了东哥儿,还把铺门给闩起来了。东哥儿质问他们要干嘛,刺青男便笑了起来。
干嘛?可别拿报官来吓唬人。你们昆仑地界的官家只能管着昆仑的人,我俩是路过的,此刻在这儿,下一刻就走远了,上哪儿抓人去?哥哥今日就把你办了,你去南天门告状也无用,律法只道不能强迫妇女,可没说不能强迫男人。
好个土匪,竟然钻律法的空子!东哥儿破口大骂起来,许多词汇二宝也是第一次听,学不会,只能跟着说对对。
两人被骂急了,一个去治东哥儿,一个去捉二宝。黄牛哞哞叫着去撞他们,松鼠就朝他们头上扔坚果壳,扔完坚果壳发觉不顶用,干脆把柜台的铜钱全拿出来砸了,砸得二宝一阵心惊肉跳,琢磨这之后光捡铜钱都够捡半天的。
全人杂货铺里一片狼藉混乱。
垂耳受了惊吓,在桌子上蹦蹦跳跳,之后跑了,方向仍然是南溪村。没多会儿邱冷峻赶来,经过昆仑大街时引发了不小的轰动,只因为它本来就长相凶狠,此番又气势汹汹,奔跑起来活像一头野狼谁能知道它就是野狼。
邱冷峻在铺子门外刹住脚步,撞了两下铺门没撞开,便绕到了铺子后面,直接跃上墙头翻进了后院。
围观的人都被小老板家的狗吓得够呛,跟过来的豹三也立即出手,抽刀挑开了门闩,踹门而入。
刺青男被这动静惊着了,眼力不差,看出来人是个练家子,便立即放开了二宝。
只是还没来得及狡辩几句,忽地脖颈一痛,野兽的嘶吼声就在耳边响起了。
他吓得脑袋整个懵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要被撕碎,声嘶力竭地狂叫起来,手挠脚刨抓着同伴喊救命。
可惜他的同伴也被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施救,躲避都唯恐不及。当然也没真躲过去,被豹三踹翻在地,门牙磕断了。
邱冷峻目光阴狠,撕咬刺青男的模样把门外围观的人都看傻了眼,一个个狂吞唾沫。忽而有孩童被吓得哭喊起来,二宝才恍然醒悟,连忙呵斥邱冷峻住嘴。
你再怎么说自己的狗是小绵羊,别人看见血了,就永远不会再相信你。何况刺青男的所作所为别人并不知情,要是他倒打一耙说二宝纵狗行凶,二宝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自证。
好的不灵坏的灵,刺青男一爬起来就扑到了外面,拉着别人给他做主,说这家店老板纵狗行凶了。
他一头一脸的血,撒谎还一套一套的,把先前刺青的事添油加醋半真半假地讲出来,讲到后头却跳过了出手调戏的部分,说是二宝不高兴给他洗墨汁,自己只是理论了两句就被这样对待了。
围观群众一听还挺有逻辑的,都不知道该相信谁。豹三问二宝到底怎么回事,二宝就把真实情况讲给他听,听完陷入两难。
这刺青男是有恃无恐,吃准了二宝不能当众告他调戏,毕竟此事太匪夷所思,说出来非但掉面子还容易留人笑柄。
豹三给二宝出主意,二宝便说道:这位客人你讲讲理吧!我都说了不擅长刺青,你非让我弄。我思忖弄就弄吧,左右早就想就给咱昆仑大街捐个新牌坊了,加上你这几两银子刚好凑够。
谁知你一听说我要捐钱,就说捐给官家还不如捐给你,叫我免费。我不答应,你就关我铺子门,不让我做生意。哪有这样的?要不是我家狗及时赶到,铺子都要被你砸完了!
众人齐齐探头往里瞧,可不是,铜钱撒了一地,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这要不是砸店谁会舍得自己乱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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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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