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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银雪鸭(30)

    这迁居的大户并不是别人,正是从谢家搬出的谢臻和叶鸽。
    大正月里少有买卖房产的,饶是谢臻不计钱财的打问,前后也拖了好几日才找到处中意的,匆匆叫人收拾好了,紧赶慢赶,总算是趁着二月二这个吉利的日子搬了进来。
    新置的宅子仍是在城东,距离谢家老宅并不远,只隔了三条巷子。因着人口不多,叶鸽怕房子太大了反而冷清,谢臻便选了这座三进的宅院。
    不过别看这宅子虽不大,里面却精致得紧,前边正门正厅皆是大方整齐,丝毫不见简陋。而过了正厅之后,便再不见那些繁琐死板的院墙,整个后宅都直接被修成了园林。
    如今虽还是在冬日里,那园子中却引了股暖水进来,直汇入正中的池沼里,烘得周遭树木花草都未曾凋谢,恍如阳春三月。
    池沼两侧便是朱色回廊,曲折雅致地通到临水而建的两层楼阁,那里便是两人的新居了。
    谢臻吃了谢家的教训,除了几个心腹外,并没有从老宅中带人出来。一应仆人全是他亲自过眼聘用的,别的规矩且不提,头一样便是要心思端正,新社会不讲尊卑贵贱,但既是来做工便须守好本分,总不能欺了雇主。
    如此,从叶鸽第一次迈入这处宅院,他便感觉到了与谢家截然不同的气息,没有什么束缚,没有什么紧张,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舒适,充满着新生的期待。
    二月二这天,算是他们真正的迁居入住,几百响的鞭炮挂在墙头,噼里啪啦地响彻街头,尽管被谢臻捂住了耳朵,叶鸽依旧被震得心脏咚咚直跳。
    放过鞭炮后,便是迎客上门了。谢臻在这沧城之中,着实是数一数二的新贵人物,借机登门拜访的官僚商户,络绎不绝,几乎要踏平了门槛。
    这还不止二月二当天,一连几日,这小谢宅皆是门庭若市,面对着来往的客人,叶鸽不躲不避,就大大方方的,迎客时便并肩站在谢臻身边,待客时便同谢臻一起坐在主位。他虽不能说话,但或颦或笑,皆不泄出一丝慌乱,恰能作出副得当的主人姿态。
    每每得了空闲,谢臻总会用温柔的目光,看向他的小鸽儿。而叶鸽若是有所察觉,也会扬起嘴角冲着先生盈盈一笑,这样的默契宁和,倒像是已然相守过了经年
    话说这天夜里,前头又摆了小宴,谢臻请了几位友商来议事。恰有一位做药材生意的客人,刚从南边回来,带了好些果子酒上门。
    那酒酸酸甜甜的,正合叶鸽的口味,于是他便趁着谢臻谈事的工夫,偷偷地多喝了几盅。等到谢臻发现时,小鸽儿早就被那泛上来的酒劲烧得满脸红,眼神都有些发飘了。
    这谢臻哭笑不得地瞧着叶鸽,想要跟同席的人打声招呼,先送他回房。
    可叶鸽却不肯耽误谢臻的正事,晕晕乎乎地扒着谢臻的手,写道:先生在这儿就好,我自己能回去,不是还有锣子在嘛。
    那锣子便是谢臻指派的,跟在叶鸽身边的小厮,他本是程六的表弟,年纪不大,办事却很稳妥。平日里让他看顾着叶鸽,谢臻也是放心的。
    不过这会,谢臻看着小鸽儿醉醺醺的模样,可放心不下来了,坚持跟客人招呼几声,将叶鸽送回房中,喂了解酒的甜汤,才回到前头。
    幸而那果酒上头快,但去得也快。叶鸽趴在小榻上,眯了没多久,就觉得头脑稍稍清醒了些,挣扎着坐起来,只是脸上还发烫。
    这时候,房间里伺候的小丫鬟秋喜忙端了热茶进来:叶少爷醒了?刚刚三爷送您回来的时候,特地叮嘱我备些茶水,怕您醒了口渴。
    叶鸽听后,忍不住抿嘴笑笑,将茶盏接了过来,喝下几口后才觉脸上略好受点。
    墙上的挂钟走到了八点多,正是不早不晚的时候,叶鸽想要等谢臻回来,简单洗漱过后,并没有回里间卧房,而是挑了个戏本子,歪在窗边的软榻上看起来。
    秋喜也没有离开,继续在他身边伺候着,过上一会儿便为他添些茶水。这本是极寻常的事情,叶鸽却发觉,这小丫鬟心中好似藏着事,欲言又止的。
    怎么了秋喜?几次之后,叶鸽终于忍不住在纸上写道。
    秋喜是谢臻专门挑来的丫鬟,之前跟着某户太太学过看账本,故而认得字,平时与叶鸽交流起来也便利。
    此刻她看着叶鸽写的字,不由得咬咬唇,再三犹豫后才说道:叶少爷您还记得前天,有个姓刘的盐商吧?
    叶鸽微微颦眉,因着酒劲还未散,想了片刻后才记起确有这么个人。他依稀还能想起,这刘盐商眉眼间有几分贼气,并不怎么讨喜,说起话来也是市侩得很。
    他,他是我表舅家的儿子论起来,也是我表哥。秋喜见叶鸽想起来了,忙又添了几句。
    这会子叶鸽也听明白了,多半是那些想要搭关系走门路的,求到了秋喜这里来。叶鸽虽然不太喜欢那个刘盐商,但也不想让小丫鬟为难,于是只笑了笑在纸上写道:可是他托了你什么事情?
    叶鸽这么一笑,秋喜就更是不好意思了,点头说道:是他托我给您送些礼物,说是不可让三爷知道,只许拿给您一人看。
    不让谢臻知道,只给他一个人看?这又是怎么个道理,叶鸽眨眨眼睛,实在想不通其中的关窍。我也不知那是什么,但他说绝对是好东西,让我一定给您。秋喜生怕叶鸽不要,想起家里的逼勒,险些急出泪来。
    叶鸽最看不得这个,忙点点头:你别急,把那东西拿过来就是了。
    秋喜这才松了口气,对着叶鸽千谢万谢,然后才匆匆跑出去,抱了只檀木盒回来。
    有了上次铜镜的教训,叶鸽可不敢再冒冒失失地开盒子了,他先用钢笔在那檀木盒上画了个驱邪咒,想想还是不保险,于是又取了张谢臻从交好的道士那里要来的黄符,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那盒子打开。
    这是叶鸽皱皱眉,只见那散着靡靡香气的檀木盒中,满满当当地全是上好的玉石,白的碧的都有,成色瞧起来也不错。
    只是这些玉石,却并没有雕上什么寻常的花纹,或长或短,或细或粗,十几根皆雕成了柱条,其中一端还略有些别致,只是叶鸽一时间没想起来像什么。
    这是做什么用的摆件吗?叶鸽思来想去,不禁拿起根来细细端详,可这东西一上手,霎时间他便瞪圆了眼睛,刚刚降温了脸上又烧了起来。
    这,这明明是!
    叶鸽心思活络,再加上原本在戏班子里长大,到底也见过些不正经的东西,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刘盐商当真是体贴至极,他只当谢臻是个太监,必是没法满足房中之事的,于是便自作聪明地给叶鸽送来这么一盒子好东西。
    叶鸽从未有过这般的羞怒,刚想将手中的东西直接丢开,却不料房门一响,竟正赶上谢臻进来了!
    谢臻也绝没想到,自己宴后回房,会撞见这么个场面。
    小鸽儿又惊又怒地拿着那么个玩意,怔怔地抬眼看向他,脸上还泛着醉后的残红。
    身上呼地便起。。了反。。应,谢臻尽量克制着热意,走到叶鸽的身边,俯身贴在他的耳边问道:鸽儿,这是在做什么?
    叶鸽后知后觉地将手中那物扔回了盒子里,心中忽地便生出委屈来,明明是先生折腾出来的事,如今却弄得像是他贪欢不满似的!
    他本就酒劲未过,如今更是不知哪里借了三分脾气,一双戏眸含嗔而对,直将那檀木盒子往谢臻怀里一扔,先生你自己瞧着办吧!
    谢臻哪里还猜不出是怎么回事,他才不管那盒子如何,只将气鼓鼓的小鸽儿抱了个满怀,哗啦啦一阵清脆,玉石便滚得满地都是。
    好好好,是先生不好,鸽儿别生气。
    叶鸽被谢臻这么温声一哄,晃神间脾气就散了个干净。看低头看看一地的玉石,转而又有些难过。
    他的先生究竟要被那些人想的有多么不堪。
    谢臻却是全然不在意了,他手上微微用力,便直接将叶鸽抱入了银红的床帐中,轻笑着点吻过对方的眉眼与唇,留下低低私语:
    管他们做什么,只要鸽儿知道,先生比那些都厉害就行了。
    温热的气息瞬间软了叶鸽的身子,残余的醉意微微泛起,他终是又在仿若无尽的吻中,抛去了种种烦忧。
    作者有话要说:搬家啦~
    小谢宅的仆人们表示,这边待遇可好了,顿顿狗粮管饱[1]是北方谚语,百度上查的,也不知道是哪的感谢在20200205 03:28:25~20200206 01:46: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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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枯木学堂(二)
    第二日清早,床头柜子上的小鸽子钟刚刚叫过六声,谢臻便醒来了。
    小鸽儿还紧紧地黏在他的怀中,被钟表的声音吵得将醒未醒,直往他的肩头蹭脑袋。
    天还早呢,鸽儿继续睡吧。谢臻伸手轻轻拍抚着叶鸽的后背,又在他想要睁开的眼睛上落下一吻,这才把叶鸽再次哄睡过去。
    这样的早晨,谢臻着实不舍得起身,直拖到平时程六来送公务的时候,才悄声下床,披了件毛褂,来到外间的书桌前。
    三爷,程六早早地就在书房候着了,一见谢臻出来,立刻将手上的各类文件递了上去:这是西边厂子刚送过来的,请您的示下。
    谢臻处理工作时向来并不多话,只是对着程六嗯了一声,就接过那摞东西,皱眉翻动起来。
    这些生意上的事,原是是需谢臻亲去办公的,但眼下他和叶鸽才刚刚迁入新居,家里头的事大大小小还有的忙,故而这几日谢臻便暂让程六将要紧的东西捡出来,送到小谢宅中。
    所幸如今刚进二月,厂子复工没多久,事情攒的也并不多,谢臻很快就理顺出了个章程,一样一样与程六分说起来。
    处理完了厂子中的事,前头的小管事又送来了近来几日的拜帖。
    谢臻本就不喜这些应酬,于是随手搁在了案边,不甚在意地翻动起来。只是这么一翻,他的目光却顿住了。
    程六,最近西边吉华街上的铺子是谁在管?
    程六还在整理着工厂的文书,冷不防被谢臻这么一问,乍没反应过来,思索片刻后才说道:您手下铺子地产的事,年后都交给了老赵,前几日他才往我这边送了份出租明细。
    谢臻将手中的那份拜帖拆开,程六暗暗一瞄,恰是瞄到了封上的半个叶字,心中立刻生出了一堆想头,紧接着便听谢臻又说道:吉华街28号,兴隆布坊掌柜叶茂--
    给我去查查这个人。
    是。程六心知这事八成与那位有关,不敢耽误什么,利索地应一声,快速整好手中的东西后,便匆匆退出去了。
    书房中安静了下来,谢臻看看墙上的钟表,此刻还不到九点,叶鸽应该还没睡醒。
    手中的拜帖被他撂到了书案上,窗棂的影子恰恰印在那落款的叶茂二字上,谢臻缓缓地挑起了半虺杆。
    眼下他并不能确定,手中拜帖上的这个叶茂,是否就是当年将小鸽儿卖进戏楼的那位。
    但,若真的是呢?
    淡淡的烟雾从虺头溢出,叶鸽之前的过往,谢臻也曾派人查过。知道他老家原不在沧城,家中父亲尚在,还有个兄长。前些年闹饥荒的时候,他们一家才迁到附近,估摸着也是因为家贫的缘故,将叶鸽送到了福月班中。
    如今鸽儿对他那些家里人是个什么态度,谢臻怕惹他难过,却是从未问过。
    正在这时,书案右侧的抽屉中忽地泄出点点黄光,谢臻眉头一动,随即将抽屉打开,却见那黄光正是从之前桦老给他的纸上散出的。
    谢臻用手中的半虺杆往纸上一敲,那纸上的黄光立刻汇聚起来,集成了个虚虚的人影。
    那影子大体像是个老人,只是头上却顶了两根似牛似鹿的角,见到谢臻便古里古气地作揖说道:老朽名唤蹄角,前日刚回阴市,便听得那桦老给我揽了桩生意,不知究竟是何病症?
    劳烦老先生跑这一趟了,谢臻将手中的半虺杆一收,心知这就是桦老替他约的那位大夫了,于是十分客气地向那蹄角回了礼,而后说道:要说病症,应该也不算,是家中亲眷被人毒哑了嗓子,不知老先生可有法医治?
    那蹄角听后,倒也并没有一口应下,只是捋着胡须说道:是毒也须分种,有可治得有不可治得,究竟如何,还需老朽亲自诊断才可知。
    这是自然,谢臻早知事情不会太过简单,若这位蹄角大夫一上来就有什么百病能医的灵药,他反而不能信了,病人就在隔壁,老先生随我过去看看吧。
    说完,谢臻便将那黄纸拾起,蹄角的影子就跟到了他的身边,两人一起向卧房走去。
    叶鸽这时候依旧睡得迷糊,他依稀听到房门响了,想要睁眼看看是秋喜还是谢臻,却不想还未等掀开床帐,就被熟悉的怀抱拥住了。
    叶鸽打了个哈欠,眼睛还未全然睁开,转头又想往谢臻怀里蹭,却被谢臻点了点额头:鸽儿该起了,我请了位大夫过来。
    大夫?叶鸽眨眨眼,转头就看到了帘外站着的老大夫蹄角,霎时间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立马红了脸,赶忙从谢臻怀里爬出来,整着衣服要下床。
    不妨事,不妨事,这位小少爷且在床上歇着就好。蹄角为妖早已活了不知多少年岁,什么场面不曾见过,如今看着谢臻与叶鸽这样子也没什么惊奇,只摆着手让叶鸽不必匆忙。
    叶鸽这会子脑袋也清醒了些,他先看看蹄角,又有些奇怪地望向谢臻,显然没能明白为什么要请大夫。
    谢臻自然看懂了他的疑惑,轻轻地摸着叶鸽的头,替他整整衣服说道:老先生便是上次我托桦老找来的,我想请他瞧瞧你的嗓子。
    叶鸽睁圆了眼睛,他的嗓子
    两年前,同班的戏子因为眼红,钻着空子便将一剂烈药掺进了他的茶水中。当时叶鸽年纪不大,心思难免简单,下了台子后,毫无防备地便将那小厮端来的茶水喝了下去,当即就觉得喉咙里似卡了块火炭,直接呛出几口黑血。
    刚出事的那会,班主还是向着他的,立刻将那戏子赶了出去,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为他诊治。可那大夫一句话便将他彻底打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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