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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银雪鸭(31)

    这喉咙里全都烧坏了,便是大罗神仙来,日后怕是也再难发声的。
    鸽儿?一声轻唤将叶鸽的思绪拉了回来,谢臻察觉到他的落寞,将他又往怀里揽了揽,温声哄道:老先生来这一趟不容易,是好是坏,咱们先让他看看好不好?
    叶鸽抬起头来,蹄角也冲他点点头,脸上的褶子堆起个笑:小少爷不必担心,老朽自认还是有几分本事,若是能治,自当尽力而为,若是不能,也不会胡乱唬人的。
    这下叶鸽也不好在拒绝什么,配合着蹄角的指点,先诊脉,又张开嘴巴,让他仔细看了看受伤的喉咙。
    小少爷这嗓子,应是被烈毒灼伤的,蹄角看过了叶鸽的嗓子,思索了一会后问道:不知平时,可还会觉得灼痛?
    叶鸽听后点点头,取过钢笔在纸上写道:偶尔也会有,入秋之后稍微重些。
    嗓子还会疼?谢臻揽着叶鸽的手臂紧了紧,暗恼自己疏忽,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叶鸽忙摇头,又在他手上解释着:并没有怎么疼的,只是有时会干热而已。
    谢臻这会可不信他的话了,转头直接问向蹄角:此症可有法缓解?要是需要什么药草珍异,老先生尽管说就是。
    那蹄角听后摆摆手,说道:倒也不需什么难寻的东西,依老朽看,小少爷的嗓子是能治得的,法子也并不难,只是要耗上一些时日。
    叶鸽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他与谢臻对视一眼,而后在纸上急切地写道:能治得,是说我以后能说话吗?能跟之前一样好吗?
    蹄角看后,笑着点点头:这毒症与灼伤都好治,只是小少爷失声已经有些年月,能恢复到何种程度,也与日后保养相关,若是悉心疗养,应当是能恢复如初的。
    叶鸽用力握住了谢臻的手,眼眸中几乎要泛出水光。恢复如初,恢复如初!他是不是又能说话了,是不是--又能唱戏了?
    谢臻心中也是高兴的,低头瞧着叶鸽那模样,用指尖替他抿了一下眼角:这是好事,鸽儿可不许红眼睛,先生还等着你以后好了,在给我唱上几折呢。
    叶鸽赶忙将泪意压下,使劲点点脑袋,转而又目含期待地望向蹄角。
    蹄角也没再卖什么关子,他虽还是虚影状,但从随身的医箱中,却取出了实打实的药草。
    那些状貌奇异的药草,在蹄角的引导下,皆收拢于一只暗色的石臼中,不过片刻的工夫,便制成了一盒淡青色的药膏。
    蹄角将药膏递到了谢臻的手上,悉心叮嘱着:这药每日早晚各用一次,每次不需太多,三粒豆子大小即可,让他含于舌后。大约用个三五日,便可试着发发音,但切不得强求太多,且慢慢来吧。
    多谢老先生赠药,谢臻一面道着谢,一面将药膏收好,眼眸微敛下又向蹄角问道:不知老先生诊金怎么付得,我也好去准备。
    阴市来的人,最重交易,什么客气礼数都是可有可无,给了钱财才是真。
    却不想那蹄角只是摇摇头,慢悠悠地收拾着自己的药箱说道:不急的,你是桦老头介绍来的,我信得过。
    且等小少爷的嗓子能发声了,我再收诊金也不迟。
    说完,便如来时那般,虚虚的人影化作一道黄光,又回到了桦老给的黄纸上。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因为关注李医生的事,实在没有心思码字,向大家道歉
    后面关于咕咕的家人,大家不用担心,毕竟三爷的亲戚就已经够糟心了,咕咕这边也不会再重复一次~戏份也不会太多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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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枯木学堂(三)
    那日之后,叶鸽循着蹄角的医嘱,每日早晚用药,可他到底是两年多未曾开口了,几日下来,也渐渐能发出几个沙哑的单音。
    不过这也令谢臻十分欣喜,常常抱着叶鸽,耐心地引逗他试着说些简单的字词。
    转眼便到了二月中旬,不知哪夜东风忽来,天气便渐渐开始转暖了。
    迁居的事终于忙得差不多了,谢臻也再难逃个清闲,开始亲去外头处理生意的事。
    谢臻一走,叶鸽着实觉得家中寂寥很多,能做的也不过是看看戏本子,练练画符咒。原先在福月班里做工时,总是盼着日子能清闲些可如今真清闲下来了,他反而不知要做什么了。
    好在谢臻早有预料,第二天就给他单独配了辆车子。
    你别看锣子年纪不大,之前却是学过开车的,若是觉得无聊了便别窝在宅子里,想去什么地方,就让他拉着你去。
    这下小鸽儿又来了精神,白天谢臻忙的时候,他就让锣子开车出去转转,若是谢臻中午得了空,便在外头跟他一起吃午饭,傍晚时再接他回家。
    如此过了一段日子,天气越发暖和了,冬日里厚厚的袄子脱下来,又到了穿春衫的时节。
    这天,叶鸽照常又来到了城西,打算去瞧瞧影院里有没有什么新上的片子,等谢臻下班后和他一起去看。
    沧城以淮央河为界,划为城东与城西两块。城东多是传统行当,虽也有街市,但到底还是民居多些。而城西便不一样了,叶鸽曾听人说起,这块地方早个二三十年,不过是片荒地,勉强有两三个村落,甚至因为靠近山地,还闹过土匪。
    但也正因如此,最初那些想要选址建厂的人,图地价便宜,都纷纷将厂子建到了城西。有了工厂便有了人气,再加上有些厂子聘请洋人师傅,没多久就将新奇风气一并被带进来了。于是整个城西一改之前落后荒廖,修起了新式的道路建筑,什么银行、学堂、影院不过几年的工夫,便都齐全了。
    思想开放些有钱人家,住腻了深宅大院的,兴起临着河边弄什么公馆别墅。之前计划要从谢家搬出来那会,谢臻也曾问过叶鸽,是想继续住旧式的宅院,还是索性去河边置办栋小楼。
    可叶鸽觉得那些西洋小楼虽说看上去有趣,但真要他住,多半是不会习惯的,于是到最后还是选了宅院。
    哎呦,叶少爷不巧了,咱们没算好时候,前头正碰上学校放学呢,怕是不太好走。
    正想着,车子已经开进了西城最热闹的街道,锣子一面打着方向盘,一面跟叶鸽抱怨起来。
    叶鸽听了他的话,不禁打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好些熙熙攘攘地少年、青年正从前方红砖砌成的大院子里拥挤而出。
    他们身上皆穿着统一式样的制服,男的是白衣黑裤,女的是白褂黑裙,手上或提着只皮质的学生包,或直接抱了摞书本。
    叶鸽小时候家里穷得很,并未读过书,可他也曾听张杌子说过以前的私塾是什么模样。而今,沧城的老私塾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这新式的学校。
    叶鸽不禁好奇,这学校中又是什么样子,也是像张杌子说的那样,有严厉的先生吗?这些在路上笑得那样开朗的学生们,犯了错也会被戒尺打吗?
    叶鸽越想越入迷,车子也因着学生越来越多,开得极慢。
    叶小舅,是你呀。这时候,叶鸽忽地听到路边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往那边看去,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正笑着向他走来。
    叶鸽很快就认出,这是谢臻的姐姐苏太太的那个女儿,名叫苏文莉。苏太太在谢家什么都不争,只想着修佛,她养出来的儿女也与谢家几个小辈脾性不同。特别是这个苏文莉,从小就和同胞哥哥一起去了学校,性子最是活泼,每次见到叶鸽都快快活活地打招呼。
    叶小舅,有日子没见了,你跟三舅舅在外面住的还好吗?转眼间,苏文莉已经走到了叶鸽的面前,趁着车子还堵得走不动,便跟叶鸽聊起天来。
    能在这里碰到苏文莉,叶鸽也很高兴,拿出小本子写道:我们很好,你若是有空,也可去我们那边坐坐。
    好呀,苏文莉听后立刻笑起来,一脸憧憬地说道:我也想像你们那样,能搬出去住谢家实在是太闷了。
    叶鸽颇为认同地点点头,刚想再说些什么,苏文莉却匆匆地与他道起别来:先不说了,叶小舅,我有点事要走啦,改天再聊。
    叶鸽也不多在意,伸手摆摆向她告别,很快就看到小姑娘跑到了一个男生身边。
    叶鸽本以为苏文莉是去找她哥哥苏文将,看看背影却又觉得不像,正巧那男生因为苏文莉的到来转了下头,露出半张脸来。
    这么一看,果然不是苏文将,只是叶鸽皱皱眉,觉得那张面容好似有些眼熟。
    是之前在谢家见过的人吗?叶鸽歪头回想了片刻,又认为不是。
    这些学生终于走完了。这时候,前排的锣子发出一声感叹,车子也提上了速度,继续向前开去,很快就驶过了学校的大门。
    车子这么一开,叶鸽也就再看不到苏文莉和那个男生的身影了,可不知怎么的,他总是有些在意那个人是谁来着?
    叶鸽就这么出神地想着,连去买电影票时,都没了兴趣,随意地挑了部新片子了事。
    这会离谢臻下班还有些时候,叶鸽也没有回小谢宅,只让锣子把他送到茶楼里打发时间。
    可不想,这天大约是个熟人碰面的日子,叶鸽坐下后没多久,就看到了张杌子。
    自从年前离开福月班后,叶鸽也有两个多月没见张杌子了,此刻在茶楼里遇到,忙让锣子去叫他过来。
    鸽子,是你呀。张杌子见到叶鸽,先是愣了下,眼神中划过一丝复杂,不过很快就被他笑容遮掩过去了。
    叶鸽只顾着高兴了,也没注意那么多,伸手给张杌子递了个茶碗,邀他坐下细聊。
    你最近怎么着,我听说那谢三爷又带你搬出来住了,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张杌子也不跟叶鸽客气,自己到了杯茶水说道。
    也没什么麻烦的,先生就是看我住不惯,所以就搬出来了。谢家的事实在复杂,叶鸽也不愿意多说,于是就干脆问起张杌子的事来:老哥呢,你最近过得如何?
    叶鸽离开福月班那会,到底还是挂念着张杌子和胡小金,觉得他们总不能一辈子在戏班子里当伙计吧,于是就托谢臻帮着安排了新的工作。
    我当然好了,老哥托了你的福,如今在东边大酒楼里干账房呢,可是又体面又轻快。说起这个,张杌子笑得更开了,一个劲地跟叶鸽将酒楼里的乐子,引得叶鸽也不住的笑。
    可笑过之后,他眼神却又复杂起来,心里头惴惴地,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跟叶鸽说。
    叶鸽也看出张杌子有话,于是就在本子上写道:几月不见,老哥就跟我生分了?有什么话还要跟我藏吗?
    张杌子一看,离开摆起手来:不,不是这么回事,我跟你藏什么呀。
    就是吧这事我拿不准,要不要跟你说。
    叶鸽听了眨眨眼,不太明白张杌子是遇到了什么事,又写道:是与我有关的事吗?若是有什么难处,老哥你尽管说就是了。
    张杌子看着叶鸽,也觉得不应该瞒着他,叹了口气说道:没,我能有什么难处是这么回事,就前几天,胡小金突然过来找我。
    他现在跟着人家当学徒,做工的地方离福月班也近,平时我俩也常一块喝酒。
    是福月班又出什么事了吧?叶鸽很快就从张杌子的话里听出了些东西,继续问道。
    是,张杌子点点头,有些忧心地看着叶鸽:小金他听说,有个叫叶茂的人,去福月班里找过你。
    叶鸽的笑容一点点褪去,霎时间,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苏文莉身边的那个男生。
    叶茂是他的父亲,而那个男生,是他的兄长--他六年多未见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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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枯木学堂(四)
    夕阳西下,几只麻雀落到谢臻办公桌边的窗台上,这种留在北方过冬的小东西,也不知是凭着何种本事,竟能将自己养得滚圆。
    谢臻转头看过去,正对上它们黑豆似的小眼睛,干净、纯粹,像极了他的小鸽儿。
    一旁的立柜钟咣咣咣--,响过了五声,谢臻索性放下手中的笔,开始整理起桌上的文件,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便隔着窗户向外望去。果然看到厂子的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谢臻的嘴角不禁微微挑起,转身推开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叶鸽有些愣愣地坐在车中,自打从茶楼中出来后,他便是这般模样,锣子想要劝解一番,但又不敢多话,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将车子像往常一样,开到谢家的工厂门口。
    还好没过多久,他便看着三爷从厂子里出来了,这才松口气。
    鸽儿今天来得早,选了什么片子?谢臻打开了车门,刚笑着跟叶鸽说些什么,可很快就察觉到了他脸色不太对。
    叶鸽听到声音,也恍然抬头,可当他看到谢臻的脸时,心中积压地难过却似要爆发一般,张开嘴,有些艰难地唤了声:先生--
    那低低哑哑的简直让谢臻心头坏了,立刻坐进了车里,将叶鸽拥入怀中,柔声问道:怎么了,是谁惹我们小鸽儿不高兴了,快跟先生说说。
    叶鸽将脸埋进谢臻的胸前,使劲嗅了一下他的气息,微微的苦味仿佛蔓延到了心头。
    先生,今天我不想去看电影了。这一次叶鸽没有再开口,而是在谢臻的手上写道。
    好,不看就不看了,谢臻轻轻吻了下叶鸽的额头,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转而继续问道:但是鸽儿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
    叶鸽的手指并没有动,微凉地依旧放在谢臻的手心上,半晌后才写道:先生知不知道,我父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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