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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38)

    大家一时想不出谁同章丘有这么大的仇。
    这事如果同齐寒章有关系呢?章丘当众让齐寒章难看,齐寒章当时没有说,也看似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想到他心底隐藏的秘密,齐寒章对章丘难道没有一丝恨意吗?
    想到有这个可能,谢临溪的心紧紧一缩,浑身难受的不行,像是有谁用手死死捏住了他的心一样。齐寒章入宫要见的人是齐靖渊,明知道齐靖渊身边侍卫重重,他还是忍不住害怕。
    谢临溪看了眼苏大夫,把银子扔到他怀里道:银子给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苏大夫想有命花的话,还是尽早做打算的好。
    苏大夫脸色一白,连连道:我这就准备离开。
    云南王世子,即便是一个质子,想弄死他这一个没权没势的老百姓也容易。他给那婢女看了伤,心里一直在琢磨着把药铺盘出去就离开。
    现在的话,有了谢临溪这一出,那点侥幸的心里也没了,这药铺就算是扔掉他也得离开,万一多耽搁几天出了什么事,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他手里的银子可以重新盘下一个好点房子开药铺。
    谢临溪话到如此,转身离开。
    他走后,苏大夫什么都没收拾,背着装有银子的药箱匆匆回到家中,随意收拾一番就出了京。
    *
    这厢谢临溪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宫里。
    知道齐寒章还在景华殿,他立刻赶往那里。
    他到的时候,齐寒章想要说的话和表明的心迹已经说完,齐靖渊脸色沉沉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临溪上前行礼,齐靖渊回过神看向齐寒章道:你说的,我会查证,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齐寒章应下,临走时,他神色很是落寞。
    谢临溪本来想着演戏演到底,准备送他出宫。转念看到安安稳稳坐在那里的齐靖渊,他又没了演这场戏的冲动,便站在那里没有动。
    齐靖渊喊了金一送齐寒章出宫,等殿门关上,他道:怎么了,这么紧张?
    谢临溪摸了把脸道:臣的脸色可是很难看?
    没有,很正常。齐靖渊有些得意的笑道:我只是比较了解你,你动一下手指头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何况你看向我时眼中都是担心。
    谢临溪松了口气,把他在苏大夫那里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齐靖渊听到后拧着眉头道:不管有没有这样的事,你以后都要离他远远的。
    那表情,好像齐寒章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谢临溪道:我不是在宫里就是在王府,哪有时间见世子,倒是王爷,你们名义上到底是叔侄,他要见你
    现在不用了,至少云南的事查清楚之前,他要安生一段时日。齐靖渊接口,他弯了弯眼帘又说:你在担心我。
    肯定的语气,肯定的话。
    谢临溪没有否认,这并没有什么好否认的,他异常认真道:王爷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自然担心王爷。
    这话说的齐靖渊耳朵泛热,但他喜欢。他喜欢谢临溪看自己的目光,也喜欢谢临溪对着自己说关心的话,更喜欢两个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到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他手上,一些人就如同他手上的棋子,他就这些人放到该放的位置上,而后坐在那里等待最后的结果就是。
    谢临溪不需要受伤,不需要在他最后无人可用时相信齐寒章的鬼话。
    他要同谢临溪手牵着手,一同走过几十年的春夏秋冬。
    美好的想象都能让人心情愉快,齐靖渊朝谢临溪笑了下,然后走上前握住他的手,他说:你不要担心,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最孤独最悲伤的日子他都走了过来,如今有这人在身边,他更没有什么可怕的。
    谢临溪反抓住他的手道:我也一样。
    *
    齐寒章回到府上把心里所盘算的计划又想了几遍,他知道齐靖渊的想法,齐靖渊想要云南归顺京城,不再有国中国。
    这时,以庶代嫡的他就是一个很有用的棋子。
    唯一不同的事,他本来想借助谢临溪的手做这一切,只可惜,谢临溪同他关系一般。
    这并不影响他的整个计划,只要齐靖渊有收云南的心思,他就有把握把这事做成。
    齐寒章想到这里,心情很好,以至于夜晚属下穿着黑衣前来禀告说那苏大夫不知所踪时,他都没有生气,而是问了句,怎么回事。
    黑衣人说,那苏大夫药铺都没有要,带着家人已经离开京城。
    齐寒章听到这里皱了下眉头,选择夜晚动手,就是为了方便灭口。
    死了人,一把火,什么都没了。
    一个小大夫,药铺年久失修,被火烧掉不会让人怀疑什么。
    计划是好,可现在人不见了。
    齐寒章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失控了。
    黑衣人抬眼看了看他,道:世子,会不会是他心里害怕就跑了。
    齐寒章道:不是查过说他贪财的很,一点东西都舍不得丢,他那药铺也值点银子,就这么不要跑了?
    也是因为查过,所以才想着他心存侥幸,不会立刻离开,没想到事情很出乎意料。
    黑衣人则小心翼翼道:那药铺是值点银子,可咱们给的更多,总不能是有人给他偷偷报信,当天见到这苏大夫的只有谢统领。
    你是说谢临溪?齐寒章挑眉道,黑衣人低着头道:除了谢统领,也没谁见过这大夫
    齐寒章认真想了下,然后他缓缓摇头:谢临溪这人你们不了解,他要是真知道些什么,肯定会一查到底。他所有的心思都在皇叔身上,我有这样的把柄,谢临溪若是知道,定然瞒不住皇叔。皇叔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太光明磊落,他知道了,肯定会问我缘由
    说道后面,他几乎是在喃喃自语。
    黑衣人沉默的站在那里,等齐寒章说完,他道:那就是咱们看走了眼,苏大夫心里也有点城府,所以拿着银子逃跑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紧要关头,一个人会做什么样的选择,谁也不知道。
    齐寒章沉思了一会儿,道:派人在京城追踪那个大夫,一劳永逸最好。人若是不在京城,那就算了,在皇叔那里查证出我的身世前,我们暂时不要多动。
    黑衣人应了声,齐寒章挥手让他退下,自己一个人又陷入沉思中。
    第52章
    齐寒章到底也没有在京城找到苏大夫, 人就那么消失,在他心里成了个不轻不重的疙瘩。
    他对谢临溪是有点怀疑,但又找不出确切的证据支持他这个怀疑。谢临溪是他入了京后, 第一个主动想接触交往的人。
    齐靖渊对他万般好,他嘴上不说,心里也只会觉得齐靖渊想利用他。
    齐靖渊的心思太好猜,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想要大齐四海青平, 人民安居乐业。齐寒章相信, 如果有天让齐靖渊在云南和他之间做个选择,齐靖渊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云南。
    云南归京,再无特权, 这是齐靖渊成了摄政王之后的愿望之一。
    齐寒章一直让自己当做不知道这些,他不喜欢入宫就是因为这。相比之下, 他比较谢临溪,谢临溪活的比较纯粹。
    谢临溪本身没有那么大的抱负, 但只要事关齐靖渊, 谢临溪做事却比任何人都认真。
    手染鲜血也好, 被人痛骂也罢, 这些事他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好像除了齐靖渊,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人和事能入他的眼。
    好比齐寒章自己, 没成摄政王之前,齐靖渊对他还不错, 事事都想着他, 吃喝玩乐很是周到。等齐靖渊成了摄政王, 没太多空闲时间理会他,谢临溪就成了他的玩伴。
    谢临溪从表面看是个很温润的人,可骨子里却是冷的。
    他对家国的感情基于齐靖渊, 除了这个人,他骨子里对任何人都不屑。帝王也好,车夫也罢,在他眼里都不过是陌生人。
    齐寒章很好奇,也很想知道,自己要是成了谢临溪的朋友,得到的对待能不能同齐靖渊一样。
    他努力了,自己同谢临溪的关系比旁人近一些,可也只是近一些,近的就是那种走在大街上能相互打个招呼,他被人欺负谢临溪会上前阻止的地步。
    更多的没有。
    没有也好,齐寒章无数次这么想,这样利用起来就会心安。
    但即便无数次这么安慰过自己,只是有些事还是不敢往深处想。在这个京城,他在很多人眼中是云南王府送来的质子,而谢临溪口口声声喊着他世子,心里却只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看待。
    有些事齐寒章不愿意多想,可有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就会想起。
    命运很奇妙,有些事不是人为就能控制住的。
    他已经做了选择,万般不后悔。
    想到这些,齐寒章那么撇了撇嘴角,眼底微泛寒意。
    已经做出了决定,如今齐靖渊派人前去云南查证他身份,太后和皇帝那里,也该利用起来为自己争取应得的利益。
    *
    谢临溪再次见到齐寒章是在小皇帝齐钰生辰这天。
    齐钰很早就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大办生辰,这天也不过是请了亲友在宫里聚一聚。
    季明毅也在邀请之列。
    季锦玉同小皇帝的婚事已经不可更改,季明毅那么挣扎了一番,在很多人眼中得了高风亮节的名声,到如今已认命。
    皇帝到底是君,他身为臣子做到这一步也是不易。在外人看来,季家该退一步自然要退,日后季锦玉入了宫才有好日子过。
    这叫识时务。
    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季明毅在这些人眼中自然也是高风亮节之辈。
    对此情况,谢临溪只觉得有趣,或许说,这世人本就有趣的很。
    好比季明毅好比齐寒章。
    人心是最难猜的东西,可也有一猜就中的。
    好比,齐靖渊。
    谢临溪的目光落到齐靖渊身上时,眼中的讥诮和不屑稍微收敛了几分,变得温和起来。
    今日的齐靖渊和往日一样,时不时同小皇帝温和的说着话,态度十分明朗,甚至在宴席最后还给小皇帝敬了一杯酒。
    他还说小皇帝不能喝酒,这杯酒他喝下,小皇帝以茶代酒就好。
    小皇帝听了很是感动,至少面上如此。
    这场宴席其乐融融,谢临溪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知道所有的虚荣危险只不过是被人们脸上的笑意掩盖了,最终这群人都会散开,回忆起来就像是一场支离破碎梦。
    这天齐靖渊喝了不少酒。
    在外人眼中,他还是那个沉稳的摄政王,一举一动都没有失态,没人能从他嘴里打探出什么。在谢临溪眼中,他的眼睛已经有些迷离,人看着就有些醉了。
    好在这场宴席很快就散了,谢临溪本来想送齐靖渊回景华殿休息,齐靖渊不乐意。
    谢临溪只好送他回王府。
    齐寒章本来想同他们一起,看到这情况有些尴尬也有些不安的对谢临溪小声道:今日皇叔喝了不少酒,你送他回去吧,我就不送皇叔了。
    谢临溪点了下头同意,他这些天一直在暗中查齐寒章同章丘的死有没有关系,也一直在暗中盯着齐寒章。
    有些事只要做了,不管过了多久总是能找到蛛丝马迹。
    他现在还没有掌握住真正的证据,但可以确定的是章丘的死同他绝对有关联。
    加上他府上婢女被伤的那摊子事,谢临溪心里很明白,眼前的齐寒章根本不是他如今看到的副模样。
    好在不管这人是什么样都同他没关系。
    谢临溪同齐靖渊离宫后,齐寒章还没有出宫。别人都会以为齐寒章是有意避开他们,齐靖渊在马车上对此情况却是直接嗤笑那么声。
    谢临溪怕他难受,本想揽着他,齐靖渊觉得自己浑身酒气不肯,又不愿两人离的太远,就那么轻靠着。
    听着他的冷笑,谢临溪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问什么。
    齐靖渊则主动道:我就是在笑自己以前是有多么想不开,什么人都信。当然,上辈子主要是齐寒章也是非常有耐心的等着,他落到那等境地,朝堂内外除了谢临溪没什么能靠得住的人。
    那时齐寒章递过来一个梯子,他到底是那么抓住了,然后失败。
    王爷心思单纯,不贪恋权势,自然看不透这贪恋之人的心思。谢临溪道,说完觉得这话有点歧义,毕竟现在齐靖渊的心思已经不只是权势的问题。
    他抿了下嘴,抬眸,只见齐靖渊一脸不在意的哼哼道:所以啊,看透了这些,就没有人敢踩着我的头往上爬了。
    说道后面大概还有些不舒服,便把头靠在谢临溪肩膀处,嘀咕了句:闻着不难受吧。
    谢临溪伸手把人拦住,低声道了声不难受。
    齐靖渊嗯了声,这才眯上眼睛。
    马车最后是在齐靖渊房间门前停下的,在谢临溪把人抱下去前,金一已经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
    有些醉意的齐靖渊有点粘人,齐靖渊不能离开半步,离开熟悉的气息他就受不了。
    谢临溪不忍他难受,最关键的是也想陪着他,两人这一进屋,就大半天没出门。
    金一面无表情的守在门前,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的响声,心里感慨着,这大齐怕是谁也没想到在外凶名勃勃的人,私下里在一起时,感情有多好,人有多温柔。
    所以说,这世上的事很多不是听到就是事实,需要用眼和心来看。
    *
    云南王府的事齐靖渊查的不紧不慢,反正现在着急的又不是他。他主要是在云南王府安插钉子,这原本不容易,不过有了上辈子的经验,很多事只要想做,还是能做成功的。
    这期间,谢临溪终于查到了齐寒章府上发生的事。
    齐寒章情绪控制不住时就想发泄,在京城这地界,他做什么事都有人盯着,自然不敢随便发泄心中的怒火。
    后来他就把火气撒在府上的下人身上。
    他那府上的下人一部分是从云南王府带来的,更多的是他这些年陆陆续续买来的。
    云南王府来的下人,一开始是有监视他的意味存在,后来大多被他收服,没有被收服的陆陆续续水土不服病逝掉。
    也有一直在的,被当做发泄品存在。
    齐寒章控制不住火气时,就喜欢抽人。
    他把这些人想象成自己在云南王府的敌人,想象成害了他母亲的凶手,就那么发泄着。
    婢女,小厮都是签了死契的,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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