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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34)

    身为质子,自然要有质子的觉悟,在京城才能过的舒心些。
    谢临溪接过书信放好,然后他看向齐寒章道:世子,我这就回宫复命。
    齐寒章嗯了声,道:我这院子里的景色不错,等过些日子后院的花都开了,到时你若有空闲就来我这里喝酒。
    谢临溪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应了下来。
    齐寒章乐了,脸上的阴郁尽消,还亲自把谢临溪送出府。
    谢临溪骑马离开。
    回到宫里,齐靖渊正在景华殿偏殿,听宫人说是齐靖渊刚回来就把梨花班的一群人给放了。
    谢临溪到偏殿时,只见里面已空,宫人正在打扫。
    梨花班的人不少,但呆在景华殿的这些日子,他们都很安静,不敢轻易惹事,院落也很整洁,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那个紫衣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完全没想到齐靖渊根本没空搭理他们。
    谢临溪走过去时,闻到里面的熏香味,鼻子不由的那么酱了酱。
    齐靖渊看了他一眼道:回来了。
    谢临溪收敛心神微点头,把齐寒章写好的书信递给他。
    齐靖渊收了,并未直接打开,而是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谢临溪:没有他心里有点在意在齐寒章那里闻到的香味,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事,只好摇头。
    齐靖渊没有为难他非要说,他知道谢临溪做事有分寸,一般事都不会瞒着自己,便道:这里乱的很,让他们收拾,咱们回去。
    谢临溪抬眸,同他一起离开,王爷怎么想着把梨花班的人送出宫了?
    齐靖渊哼哼道:你说呢。
    谢临溪想了下,有些哑然。
    太后一直想治梨花班的罪,齐靖渊一直在压着。
    说来这紫衣也不过是实话实说,就这么死了怪可惜。要不是怕太后会对他们下毒手,齐靖渊早就把人送出宫了。
    现在太后执意要为小皇帝立后,齐靖渊一直没怎么表态。
    朝堂上议论纷纷,季明毅贺运之辈则在不停的猜测他对小皇帝的心意是否变了。如今把梨花班送出宫,一在有些人看来,齐靖渊这是在对太后不满,二饶了这些人一命,顺势把紫衣扣在太后头上的罪名坐实,还可以给人种太后知道自己错了,没有杀紫衣的意思。
    这种顺势而为之事做下来,太后要是生出歹毒心思,齐靖渊也会留有后手。
    太后了解齐靖渊,她若不想小皇帝的婚事节外生枝,这口气她就得忍下。
    谢临溪乐了下,正准备开口说什么时,身后传来金一的声音,他低声快速吩咐道:你们把这些熏香味都散掉,王爷不喜欢闻这些。
    偏殿点熏香是因为当时紫衣受了伤,要压制血腥味。
    后来偏殿给了梨花班的人住,齐靖渊再也没踏足这里,偏殿有熏香的事就默认,这味道也就留了下来。
    现在梨花班的人走了,偏殿自然要恢复以往清新的味道。
    熏香这东西,齐靖渊不喜欢用,也不喜欢闻。
    想到这,谢临溪正准备说什么,然后他猛然站定,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东西被他抓住。
    齐靖渊被他这动作弄得一愣,他看谢临溪脸色有些不好看,皱起眉道:怎么了。
    谢临溪回过神忙把在齐寒章那里闻到的味道说了下,他说:我一直没想出来这是什么味道,刚才突然想起,这是香烛的味道。
    他之所以现在才想起来,是因为在养父母过世后,他曾给两人烧过。
    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有的也只是冷漠和无情,但到底在他年幼无助时养了他一场,人死后,他并不吝啬请些香。但也只有那么一回,等他被齐靖渊捡到,就再也没有想起过往事,更不用说祭拜。
    香烛味。齐靖渊挑眉:这就怪了,这香烛的味只能是长时间烧才有残留,寒章府上没有佛堂,他也不信这些,不会常年烧就算是有,味道也只限在佛堂周围,你在前厅不该闻到这些。
    谢临溪沉默。
    齐靖渊闭了闭眼,他道:那宅子是本王替寒章选的,前厅后方应该是一方水塘,里面的水是活水,这香难道是在那里烧的?可是为什么?
    谢临溪道:难不成世子是在祭拜什么人?
    齐靖渊恍然朝他看去,眸中神色有些异样,他道:寒章是什么身份,能让他亲自祭拜的人这世上没几个。京城里就不说,皇上和本王身体都好着呢,暂时用不上他这份心意。远的来说,云南王身体很硬朗,至于云南王妃,也没听说她病故。
    说到这里,他那么笑了下,幽幽道:那这事就更奇怪了,本王实在是想不出来,寒章在自家后院偷偷祭拜谁。
    谢临溪抿了抿嘴,他心里忽然有个想法,但又觉得有些荒唐,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尽在那里瞎胡想。
    但这世上的事往往是越不可能就越是那样。
    好比季明毅
    齐靖渊看他神色有些严肃,忍不住道:你在想什么呢?
    谢临溪看向他道:我就是在想有关云南王和世子的传言。我记得王爷以前说过,世子出生时朝霞满天,因此很得云南王的眼,觉得他是一个特别吉祥的人。世子自幼被养在云南王身边,颇受宠,云南王妃也世子而备受云南王尊敬。
    是有这么回事,这也是当初皇兄感觉自己身体不好了,召见云南王入京,云南王把世子送来皇兄没有追究他的缘由之一。毕竟寒章是云南王最疼爱的世子,能送入京来,云南王的心意还是到了。齐靖渊是个聪明人,一听谢临溪这话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接口道。
    随即两人面面相觑,齐靖渊说出谢临溪心底那个想法,他轻声道:难不成是桃僵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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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这当然不是凭白想象出的。
    自古以来祭拜也是有讲究的, 尤其是一个身在京城的质子,加上小皇帝身体虚弱,一个弄不好会被有心人上奏说是诅咒皇上。
    若非嫡亲之人, 齐寒章又怎么可能在自己府中上香。
    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好。齐靖渊半眯了眯那双清冷的眼睛道:本王正对云南王有些头疼,如果能坐实他那世子没入京, 本王便有理由朝他发难,这算是在我瞌睡来的时候送个枕头。
    不管云南王出于什么目的让这个齐寒章入京, 对天下人来说, 他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云南王要是想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京城,更是不可能,站不住脚。
    他也不需要把云南王一次摁死,只要能度过这一段日子, 等京城一切平稳起来,他就有理由去收拾云南, 把这块封地彻底划在京城掌控的范围内。
    没有人喜欢自家门前有头虎视眈眈的狮子,齐靖渊也不例外。
    谢临溪明白他的意思, 道:如果真是这样,那现在的世子是谁?
    齐靖渊沉吟片刻,然后轻声道:不管他是谁, 在云南王眼里在京城人心中, 他就是云南王世子。这点, 在我们没有抓住云南王的证据前不会有什么变化。
    谢临溪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齐靖渊觉得他有心思,上前一步走到他身边, 低低哑哑的说道:无双哥哥, 你怎么了。
    他这一声无双哥哥喊得有点撩,撩的谢临溪心尖一颤。
    齐靖渊一般只会在暧昧的时候喊他无双哥哥,声音断断续续的, 故意惹火他。
    若是在大白天这么喊了,那就是在担心他。
    谢临溪用手抹了抹脸,心想可能是自己的脸色太难看了,以至于让这人担心成这样。
    他咬了下牙根,让自己清醒起来,道:我只是在想,世子这些年一直在京城,从没有主动同云南那边联系过。每年想要知道云南的消息,就得等云南王派人给他送东西云南王不至于随便找个陌生人充当世子,那样太不安全,太容易让人拿住把柄。
    云南王子嗣颇丰,后院随意挑选出个庶子充当嫡子也不难。同父兄弟,总有相像的地方,而且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在,这样更容易拿捏。说到底,不过是不得宠爱,可以任意被丢弃罢了。
    那庶子也有母亲,也有亲人。
    如果想要留在云南的亲友安康,那他在京城势必要当好这个世子,不能让人发现这里面有问题。哪怕是至亲死了,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祭拜,只能偷偷多烧一些香烛和纸钱,让它们顺着河流淌到心中目的地。
    因为面具在脸上戴的太久,已经没办法摘下了。
    说到底,这只是一个弃子的命运。
    就好比他,亲生母亲是罪臣之女,亲生父亲是良将。
    他被人发现,母亲为了他能活着,一把大火烧了哪个她几乎没走出过几次的院落,亲生父亲亲自把他送给他人,自此再也不见。
    就那么弃了。
    明明过了这么多年,所谓亲人的面容都记不清楚了,可那被丢下的感觉还在。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刻在骨头上,永远无法忘怀。
    你心情不好?齐靖渊迟疑道。
    这是他没想到的,谢临溪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流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有。以至于齐靖渊看到他眉眼含着讥诮的模样,心蓦然疼了起来。
    他对谢临溪了解的太少,很多事他都不知道,至死都不知道。
    王爷,王爷,齐靖渊。谢临溪本来想回应他的话,结果一低眼就看到这人双眸阴鸷,十指死死扣在手心里,简直要把手心扣破。
    谢临溪最后那声喊得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他拿过齐靖渊的手眉头死死蹙着:你你拿自己的手出什么气,破了怎么办。
    齐靖渊陷在往事中,闻言轻声道:以前又不是没受过伤,这不过是用力了些,比着以前差远了,连皮都没破一点,没事的。
    谢临溪头都没抬,伸手抚摸着他的手心:以前你受伤,我没有资格管也没有资格心疼,如今你受伤,哪怕是破个皮,我都受不了。
    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齐靖渊强制反手抓着他的道:所以,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一定要告诉我。
    谢临溪终于抬头,他看到眼前之人眼中有倔强和慌乱,于是他道:我会的。
    他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只是一时想起了旧事罢了。
    只是看齐靖渊这模样,以后旧事他还是少想一些的好。
    有些事他不是不想说,很多事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在养父母那里的事齐靖渊早就知道,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就好。齐靖渊松了口气,很自然的转移话题:如果寒章的身世像你分析的那样,那我尽快派人前去云南查证此事。
    云南王府是大家关注的重点,他们府上少了个有孩子的妾室,这种事总是能打探到的。
    谢临溪顺着他的话道:王爷说的是。
    寒章那里暂时先瞒着,等我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再说。齐靖渊说。
    谢临溪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没有实质的证据前他自然不会开口。
    齐靖渊望着他,眉头那么皱了下,很快又收敛起来。
    谢临溪觉得他似乎有话想说,于是问道:王爷想说什么?
    他不明白
    齐靖渊抿了抿嘴: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就是在想,寒章也是个有心思的人,他祭拜家人的话,那他府上的下人都是知道的,可见心里也是向着他的。而你这么巧知道了,里面会不会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但他知道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谢临溪肯定明白。
    看眼前人表情没怎么变,齐靖渊才继续道:你别怪我多疑,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有点巧
    谢临溪不明白为什么说着说着,齐靖渊突然陷入自我怀疑中,就好像在拼命同他解释一些事,不想让他误会什么。
    他忍不住喊了声齐靖渊的名字,然后认真道:你心中有所怀疑,是很正常的事,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说这些。
    齐靖渊听闻这话笑了下,有些恍虚的笑,他轻声道:是我魔怔了。
    他太在乎谢临溪,有时会忘了,这辈子很多事都同上辈子不一样。
    谢临溪道:我都知道。
    齐靖渊对他如何,他最清楚不过,所以这人在想什么,他大抵能猜的出来。
    他们之间身份有别,齐靖渊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情多疑的人。
    齐靖渊日后要走那么一条路,很多双眼睛会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齐靖渊怕他会犹豫,怕他会觉得自古皇家人都多疑,怕他会离开。
    谢临溪不知道齐靖渊为什么会把这些压在心间,就好像他随时随地都会离开一样。他找到这根刺儿是何时刺入这人心口的,只能慢慢安抚着他。
    用行动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离开。
    *
    当晚,在谢临溪沉睡后,躺在他怀中的齐靖渊缓缓睁开眼。
    他没有动,脑子里却在想着往事。
    上辈子,谢临溪同齐寒章的关系远比这辈子要好。
    这个好甚至让他有些嫉妒。
    上辈子两人关系发生转变是在谢临溪差点射中贺运那次,齐寒章看到羽箭,想都没想就挺身而出,他撞开了贺运,羽箭射在他的胳膊上。
    齐寒章在宫外,能随时随地前去谢宅,用着各种蹩脚的借口。
    尤其是在他这般受伤之后,谢临溪对他多了一分容忍。
    无关感情,谢临溪亲口说过,他把齐寒章当做弟弟。之所以能容忍,也是因为这人胳膊上的伤。
    后来,谢临溪发现了齐寒章祭拜亲人的秘密。
    这事谢临溪知道了,自然不会瞒着他,齐靖渊知道后就把齐寒章召进宫。
    齐寒章看事情到这一地步,也没有过多隐瞒,便把一切都讲了出来。
    他的确是云南王庶子,只因为长相同真正的齐寒章有五分像,便被云南王送到了京城做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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