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相处得挺合拍的。
这样啊,那就好。治好以后就有小伙伴了。嗯我有在打算跟她求婚了。喻风说。
哦,是吗?挺好的。那稳定下来后是不是又可以一起去玩了,应该就不会介意了吧?
没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吗?
买个好点的求婚戒指。婚戒不介意的话,我给你们买。
事实上,彭泽锋前阵子的患者刚好是世界顶级的珠宝设计师,他在彭泽锋的帮助下摆脱了梦魇的困扰,灵感的枯竭也得到了解决,于是他允诺给彭泽锋设计一对婚戒。至于婚戒的材料,只要他能弄到手就绝不托辞,甚至会亲自操刀制作。
我不会客气的。喻风还以为彭泽锋是前阵子在国外看到了什么钟意的婚戒,想也没想就应承了下来。
他们的关系好到不分彼此,银行卡的密码、保险柜密码还有各种账号及密码对方都很熟悉,此外对方家里的备用钥匙什么的也都有,衣服也没有讲究
除了女朋友。
彭泽锋甚至都没有怎么见过喻风的女朋友,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她对他的感觉就不太好,似乎将他定义为潜在情敌。所以很干脆的,彭泽锋并没有保留太多有关于那个女生的记忆。有什么比好兄弟的女人对自己抱有敌意更膈应的?
久而久之,连样子都记不起来了,只是有时候会想,喻风的美可以用风华绝代来形容,那么与之匹配的女性又该是如何的?
喻风很喜欢她,所以她怎么作都会纵容她,就算是她吃彭泽锋的醋他也只是笑笑而已。
毕竟他跟彭泽锋确实太过亲密与不设防了,随时能将对方全部身家卷走的地步,还是不带法律责任的那种。
而他告诉她的涉及到隐私的却不多,不说银行卡密码,就连很多小情侣会交换微信企鹅的密码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做对比起来,就像是不信任她一样。
不过喻风打算再结婚后把他所有的财产当成礼物送给她,因为他也想尽可能地对她好。而且要是现在就将银行卡什么的全给她,买求婚戒指这样的事情就会暴露,就没有惊喜了。
恋人相互间留点间距,才可以过得更融洽。
喻风是这样想的。
只是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她很不舒服,只是在喻风面前会忍着。她很喜欢喻风,可是她理解不了他们的友情。
她是嫉妒的。
有什么好客气的,能看到你找到心爱的人结婚,我也很开心。一晃眼,小风都要成家了。
现在就只有自己是孤家寡人了吧?
最早的有林昊,无可和迁延,布飞这些人从高中就开始的恋情;再后面,高瑾在大学也交了女朋友,听说也是个性格严谨的姑娘;高夫帥作为一个低调的土豪成功地找到了一个白富美,大学毕业就结婚,现在生了一对双胞胎。
柯寒虽然跨圈找了个画手,但两个人还是每天宅在家里赶稿;郭文某一天突然就跟公司的美女老板对上眼了,现在正是热恋期;郭德丰虽然是家里给找的相亲对象,却也是两情相悦,每天在朋友圈撒狗粮。
而交际圈最窄的王宇航也在年前听说了喜讯,他接受了他们研究院院花的追求,并且现在都要奔着结婚去了,看两人的神情像是能白头偕老的。
小风也快结婚了。
只有他连恋爱经历都没有,虽然他也不在意。
他不需要情感寄托,他的心里没有小男孩,所以不需要一个人来让小男孩克服懦弱,然后学会温柔与坚强。
那你呢,不准备让我开心一下?喻风笑道。
嗯,不准备,感觉不太好。彭泽锋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讲到这件事他的心头萦绕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去期待的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种感觉太强烈,以至于他觉得会成真。
不过没关系,只要不去爱就好了。
你要是实在不想结婚也不怕,以后我的小孩就是你的小孩,一定有人给你养老的。喻风对于即将组成家庭这件事是满怀期待的,他最近心情一直都很好。
彭泽锋:这个无所谓,还有养老院这种东西退一步来说不去养老院我自己应该也没问题。前阵子去做过测试,我的身体到80岁也还是很强壮的。
喻风还想说什么,但瞥到虚沅的小动作,还是提醒彭泽锋道:小孩好像醒了。
彭泽锋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但面向虚沅已经趋于平静,要喝水吗?
虚沅看着彭泽锋,轻轻点了下头。看着彭泽锋和另一个年轻男子出去的背影,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
我该杀了他吗?
可是杀了他生活会很无聊。
虚沅眼里出现了迷茫。
就算彭泽锋只是演戏,也没有破绽。如果不是刚刚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醒了,可能他都不会发觉吧。而且,这次可能还能杀了那个人渣。
那个人身上充满了令人厌恶的东西。好恶心。
可是他却放弃了那么好的机会,送他来医院为什么呢?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做出这个选择?反正多等一会儿他也不会烧死。
所以他是真的把他当朋友看吗?所以那人才会说治好以后就有小伙伴了吧?可是为什么呢?
虚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动摇,他从未奢望过有人知道他本性之后会接纳他,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同一类人才勉强可以交流。
可这两个人不是。
他在他们看来只是一个精神病吧?一个时刻想着杀人的精神病,而且还一直在做那些变态实验,做出来的药剂又那么残忍到底为什么彭泽锋不会厌恶他呢?
虚沅觉得他可能要完了。
通常来讲当像他这样的坏人想改变时,离死期就不远了。可是,他不想杀彭泽锋。只是他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多久呢?或者他该怎么配合他治疗?
治不了的吧,因为这本来就不是病啊。
这是他。
话说起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改变他很多了,本来他的注意力是在周遭那些垃圾,那些人的身上,可是现在他很久没把精力放他们身上了。
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所以,他真的能把他治好吗?虚沅把那一瞬间产生的希望掐灭。
不要抱有无妄的期待,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本来就不是病。
为什么不是病呢?如果是病的话就好了呀。
彭泽锋走过去将眼神黯淡的虚沅扶着坐起来,然后在后面垫了个枕头,插上吸管:慢点喝。
喻风笑得眉眼弯弯,这两人真的好像两父子。
也许,锋真的能成为一个好父亲。不,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
现在给你三个选择,待会儿吃什么:杏仁豆腐、清鸡汤、牛奶冲藕粉。彭泽锋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任务一般,毫无感情的说道。
鸡汤。虚沅没有像往常一样说什么你想饿死我或者哼,你自己吃之类的话,而且虚弱的声音让他听起来很乖巧。
彭泽锋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也没说什么。
小风,你帮我看着他。我去买。彭泽锋说。
好。
走到医院食堂,彭泽锋突然想起医生的话,有些不放心,决定还是买材料回去自己炖汤,于是他发了条短信问喻风:小风,你想吃什么,我回去一起做。
彭大厨要亲自操刀吗?我什么都好,嗯,还是清淡点吧,怕小虚沅流口水哈哈。喻风说。
委屈你了,下次给你做大餐。彭泽锋只有跟喻风一起住的时候是自己下厨的,其他时候都是走到吃到哪,或者是听闻哪里有好吃的就去哪里吃。
像现在还真是久违了。
第6章 幼童篇6
幼童6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好跟你妈妈交代,所以在我家多住一段时间吧。彭泽锋一边给虚沅喂鸡汤一边说道。
别说治好,眼下这情况根本没法交差,他不可能让虚沅回去。也还好之前说的一个星期只是观察期,没有一脑抽就打了包票。
虚沅应了一声:嗯。难道不是还没治好我的病,所以没法交差吗?
住我家很多计划都能执行,多好。彭泽锋拿了纸巾给虚沅擦了擦嘴。
那能住多久?之前你说的当我爸爸还算数吗?
彭泽锋只当虚沅是舍不得那个方便的场所,说:住多久都可以,我回头跟你妈说一下。
那就放假前吧。
寒假?
嗯。
那不是还有两个月?
嫌弃我?我妈不至于没给你生活费吧?虚沅摆着一副臭脸,但内心却有几分忐忑:花两个多月时间来治疗一个患者,还是24小时的,怎么说都很不值得吧?
你这么有趣,能一起住两个月我的生活也不至于那么无聊。彭泽锋放下了碗,想了想又拿起碗站了起来,我去洗碗。你自己没问题?
废话。
仅仅五分钟,彭泽锋就回来了。
你朋友走了。
我知道,他打电话告诉我了。
彭泽锋本来做了两人的饭菜,但是在来的路上接到喻风的电话,于是拐了个弯,把两人份的饭菜送给了柯寒两口子。反正他自己又吃不完。
哦。好困。
你再睡一会儿,吃下一顿的时候我再叫你。彭泽锋说。
行。虚沅不做掩饰地盯着彭泽锋。
明明连眼睛都没有比平时多眨一下,你怎么就知道我困了呢?不好好防范的话,这戏都演不下去了吧?还有,有下一顿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会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我?
生病了就不能独处,那和其他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我不要只有这种懦弱的地方是一样的。虚沅假装睡着时也一直想着。
睡着的样子真乖。
彭泽锋撑着下巴看着小孩,心情颇好。我可以买小孩吗?自己生小孩好麻烦的,能这么好的孩子就更难得了。
小虚沅,你当我儿子好不好?彭泽锋小声的自言自语,眼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爱意。
好。虚沅在心里回答道。
过了几天觉都睡不好的日子,彭泽锋总算是把人接回自己家了。
你这几天光吃流食了,能别动就别动。彭泽锋一边放好那些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一边说道。
什么时候能吃别的?虚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彭泽锋。
快了。
几天?
不知道。
要你何用?虚沅见彭泽锋望过来,赶紧翻了个白眼。
叫爸爸我就帮你看。
爸爸。虚沅一脸你真特么幼稚。
嗯节操呢?真乖。
不过是一个称呼。
那要不干脆当我干儿子算了。
可以啊。
你怎么生了病之后变得那么乖?
是我拖累了我们的计划,你很想杀他的吧?如果不是我,那个人已经死了吧,至少很不好过。
所以这是内疚?已经会在意这种事情了吗?这是把我当自己人了吧?
我怎么可能内疚,顶多算是补偿。
那我喊你儿子会应吗?能喊多久?
你开心。虚沅很无所谓的说道。
反正也喊不了多久。
乖儿子。占了便宜的彭泽锋内心十分开心。
哼。
不在意小孩的恶劣态度,彭泽锋将人赶去洗澡,随后收拾了卧室,然后去厨房给小孩做羹汤,比之他爸妈当年更有父母的风范。
把桌上的东西吃了,然后去睡觉。彭泽锋往虚沅头上丢了条毛巾然后向浴室走去。
虚沅擦完头发,把毛巾挂好,坐在餐桌前喝汤。他甩了甩头,把自己暴虐的情绪压下去,不能杀人,不可以杀人。
这汤那么好喝,我杀了人就喝不到了。
喝完汤,虚沅搬了张椅子,站在洗碗台前将碗洗了好几遍,仔细擦干后放在碗柜里,再将椅子搬回原位,然后去刷牙洗脸。
而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彭泽锋已经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的样子,大概是在他洗完碗的时候就出来了。
彭泽锋合上书,还不睡?
就睡了。虚沅爬上床,钻进被窝里。
半夜,彭泽锋习惯性地醒来,伸手去探虚沅的额头,却感觉到了小孩的不安稳,睁开眼一看,似乎有黑乎乎的影子缠着虚沅。
他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黑影就缠了上来,但虚沅的眉头却松了不少。
这是鬼?还是什么所谓的瘴气怨气?彭泽锋皱了皱眉头,他开始感觉到阴冷的侵袭,这让他确信这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突然,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光,阴冷的黑色物质被驱散了。
彭泽锋没想到这么灵异的事情就这么在他眼前发生了,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虚沅的汗,把刚才闪光的东西拿出来放在虚沅的枕下。
他记得这平安符是两年前在清水寺求的,没想到还真有用。那些鬼东西为什么会突然缠上虚沅?
彭泽锋考虑着是不是该去为虚沅求道护身符。
等他身体好一点,我多跑几个寺院吧,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有修为的大师
彭泽锋渐渐进入了梦乡,却不知为何梦到了很多破碎的画面,细细碎碎的,也不知道是否曾经经历过。
梦里有第一次他发现自己与其他人不同的疑惑:为什么他总是能感觉到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为什么他一眼看过去就能觉察到别人的情绪色彩,冷静地去分析的话,立马就能得知对方在想什么?
那年,好像是13岁?
那种东西应该姑且可以称之为灵感吧,那些萦绕在周围却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只有灵感强的人能感觉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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