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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对象不如考清华——林嘉鲤(24)

    知道啦。沈听澜观察江诉声的动作,画出一个江老头来。这幅速写他们不打算当成作业上交,大部分的学生作业,在老师看过后就会被抱入杂物堆,积上尘土,最后以低廉的价格出售给废品站。
    白头偕老的画面,怎么能够变成废品站里面的碎纸屑呢?它应该被好好地收藏。
    画到一半,沈听澜突然想到个问题,对江诉声说:万一,我说万一。我死在你前面,你会怎么办?
    多吃饭,把自己吃得白白胖胖。
    你这是什么道理?
    说白了我们都是碳基生物,构成生命的分子又不会消失。死后身体一部分变成土,一部分变成花,一部分变成云烟雨露,我们会在这个世界重逢,永远不会分开。为了早些找到你,我可不得要吃胖点,增加增加自己的成分。
    那我把你画胖些。
    不好,帅哥瘦点好看,配你。
    行。沈听澜擦去画成的江老头五官,给你手动美颜好吧?
    好。江诉声又说,我们以后买房子,要买一楼,最好带个小院子。我要栽棵柿子树,讨个日子红火的好彩头。
    不是,江先生,我问问您个人资产多少,打算在哪里买房?
    算上花呗和借呗,勉勉强强个人资产有个三四万块了。江诉声认真思考,要不我们在滨海买房吧,我喜欢它。
    沈听澜道:滨海的售楼部不让用花呗和借呗,狗东白条也不行。
    瞧你这话说的,全国哪儿都用不了。
    你这不挺明白的吗?沈听澜又说,明白是一回事,没钱又是另一回事。
    你干嘛呀,给爷们儿留点面子。江诉声笑,算了,不要滨海也行。其实那里都一样,有一屋,两人,三餐,四季,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女工还在外地,六日休息,出差两周,这一周的安排还好,能更就更,不请假了。
    第50章 田野
    沈听澜和江诉声带着东西朝村子东边走,东边是一片空旷的田野。向远眺望,雨后天空澄净,蝉鸣声中,遥遥可见山峦绵绵。
    他们坐在一棵大槐树的树荫里,并排支开画架。因为拎着水赶路不方便,只好备足瓶装矿泉水,倒入小桶里,再将水粉笔放进去。
    沈听澜起好草稿,开始在调色盘上调天空、田垄、远山的颜色。然后用柔软的笔刷,一点点把这些颜色铺在纸上。
    我感觉自己正在玩我的世界。他说,我的世界是用一个个方块拼,画画是用一笔笔的颜料拼,都挺有意思的。
    是吧,画画可有意思了。如果不用交速写作业,这该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江诉声画着青青的田,我跟你讲,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可喜欢跟着我爸去写生了,他画画,我就在旁边玩。
    我忘了那年是和他去哪里,也有这样的一片田。当时是春天,风还挺好,一群小孩在地里头放风筝。
    我也想放风筝,但我爸忙着画画,没空搭理我。我不认识那群小孩,他们玩也不带着我。我就捡了个塑料袋子,随便系了根绳,扯着它跑。风大的时候它就会飘起来,可好玩了。
    这不是巧了吗?沈听澜对他说,我小时候也放过塑料袋子,在我姥姥的家属大院里。没人和我玩,我就和自己玩。我那会儿还特意找根细棉线绑它,希望它可以飞高一点。
    啧啧啧,江诉声颇为遗憾道,居然没人和你玩,瞎了他们的狗眼。让我来,我天天跟你玩。咱们玩过家家,我当爸爸,你当儿子。
    呵。沈听澜翻个白眼,我小时候脾气可刁,你八成会被我打。
    没关系,我小时候脾气也刁。江诉声笑嘻嘻地说,咱们要是早几年遇上没准会打一架,嘿,这不就是现在电视剧常见的套路吗?我,道明寺。你,杉菜。一拳一拳打出感情来。
    神他妈衫菜跟道明寺一拳拳打出感情。
    无所谓,反正是欢喜冤家的套路就对了。江诉声又突发奇想,你说我在旁边立块大石头,写一行沈大师与江大师怀念童年处,以后等你我扬名立万,这里会不会变成旅游景点?来瞻仰我们中外友人一直排队排到村口去。
    沈听澜抬起头,眯着眼睛望了下太阳:这天还亮着,你就开始困了?
    这人总得有梦想不是?梦想梦想,敢梦敢想。
    你是真的敢梦敢想,我只想买北京二环的房子,你倒好,都成为世界大师了。沈听澜描摹出近处的小草,说真的,我如果早些认识你就好了。起码可以一起放只塑料袋子。
    好兄弟,别玩塑料袋子了,等有空一起放风筝。放大个的,一个不够放俩。江诉声画完这幅画,收起笔等它自然晾干,其实吧,现在也不算晚。我今年十八岁了,正正好好的年纪。再早几年,那会儿我是个楞头,不懂爱情。再晚几年,没准我就把自己吃胖了,你会不喜欢我了。
    沈听澜才要开口,江诉声又打断道,不对。再晚几年,你因为我的内在而喜欢我,也很有可能。
    沈听澜瞅江诉声几眼,没说话,一撇嘴。
    江诉声瞧见沈听澜这个表情,提高声音:你为嘛撇嘴?
    沈听澜道:你好赖话都说完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撇嘴。
    第51章 拉钩
    傍晚,浅灰色的云层再一次挡住了太阳。初秋的雨似乎对这一片山情有独钟似得,雨水从天空坠落,在不远处的小河砸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江诉声把房间里的窗户打开了一些,让风吹进来。之前他们六个人被分到了顶楼阳台的小屋子,这由杂物间改造的地方摆六张床已是拥挤,再加上画画用到的工具和一些行李,实在是太挤,便向老师提出了要更换房间。
    下周就是国庆节,这个时间段,十渡周边的旅店都比较紧张。这家农家乐也不例外,楼下空房间不多。在老师的安排下,赵晗同另外两人住到楼下,顶楼阳台只留了沈听澜、江诉声和蒋淮扬他们三个。
    电视机开着,沈听澜随便播个台。这是个少儿节目,里头重播着《成龙历险记》。本来他们晚上还有些速写要画,忙着赶作业,没心思看,就是听个响声。可旁边的江诉声对这动画片产生了兴趣,边画速写,边学里面的人物说话:
    我叫黑虎阿福,你准备受死吧!
    乌鸦坐飞机!
    龙卷风摧毁停车场!
    ......
    沈听澜被烦的不行,想换个台。但遥控器却江诉声先一步抢在手上,只好拿着速写板要去电视机前换台。江诉声看他站起来,玩笑一句:怎么,你要和我共跳一支弗朗明戈舞步吗?
    跳屁!沈听澜用速写板子轻敲江诉声的脑袋,他坐在电视柜边上,弯腰去摸电视机下的小按钮,换了个播相声的电视台听。
    演的是一出单口《刘罗锅别传》。
    江诉声仔细听了片刻:哎,等回滨海了,咱们几个一起去听相声吧,有些小场子说得也可好了,还便宜。我小时候,这些搞民间艺术的还没住在高楼大厦里头。那会儿我住街里,邻居就是说相声的。
    我七八岁的时候,还偷了我爸一百块钱,跑到附近的馆子里头听相声,一听听一下午,可享受了。后来我爸满大街找我找不着,以为我被拍花子的拐了,差点就报了警了。
    后来你爸打你没?蒋淮扬问。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应该问我爸打得我疼不疼。我回家的时候我妈还讲,拍花子如果真的拐我,我得吃穷他家的饭,不到一天就得把我这尊大佛送回家来。江诉声又说,等联考完,咱们一起去听相声。人民公园西岸,进去买一碟瓜子,泡一壶茶,再上盘水果,我请客,花钱买快乐。
    行,江老板大气。沈听澜看了一眼窗外,隔着雨,手里的铅笔勾出两座山的轮廓。他想象着那天的场景,一间不是太大的茶馆,几排桌椅,瓜果满盘,宾客落座。台上两支话筒,一声醒木,絮絮地说出段令人愉快的故事。
    外面的雨只下了一阵,乌云就和夕阳一起落了山。明天如果天气好,他们还要去附近的村子里写生。爬山是一件体力活,需要好好休息。他们不到十点就洗漱完,躺到床上。
    蒋淮扬入睡很快,沈听澜和江诉声都是夜猫子,这会让他们早睡,反而不习惯了。江诉声像摊煎饼一样来回翻身,他知道沈听澜也没有睡,小声喊他:澜澜,你睡得着吗?
    睡不着呗。
    江诉声抬眼望向窗外,灵机一动:要不我们俩去天台上看星星吧。
    看星星?
    嗯。江诉声指下窗外的天空,外头星星有可多了,要去吗?
    沈听澜被江诉声那句星星可多了引起了兴趣,他小时候听姥爷讲过,从前夜间是有很多星星的,像是数不清的萤火虫飞起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萤火虫到底是个什么模样,难以想象出具体的画面。反正躺着也睡不着,他掀开被子,趿拉着鞋,和江诉声一起提着小马扎,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积在天台上的雨形成不规则的水洼,风吹过时会泛起微弱的波纹。夜间有些冷,他们一人披上了件长袖衣服,把小马扎随便放到地上。
    沈听澜坐在江诉声身边,他们在徐徐吹来的风了里挽住对方的手,眼睛同时看向无边的天空。
    这里的星星其实并不算太多,依然看不到银河。可和城市中相比,就显得密集漂亮了。沈听澜曾爱看科普书,也认得几个星座,一一指给江诉声看。
    江诉声的目光跟着沈听澜手指的方向在星空移动,他对大部分的星座不感兴趣,但还是认真记住了它们的位置和形状。过了一会,蝉鸣声有片刻的停歇,江诉声问沈听澜:哪颗是织女跟牛郎啊?
    沈听澜分别把两颗星星指给江诉声看:其实它们相距很远的,有16亿光年,不可能相遇。可是他们在故事里相遇了,跨过16亿光年的距离,不可能也变成了可能。
    沈听澜的语气带了几分笑:可是故事里他们隔着一道银河,船过不去。他故意说,有个宋朝的大词人写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
    你傻吗。秦观就是个写词的,懂什么鹊桥仙。江诉声指指天空,老话说了,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牛郎织女他俩人可在上头整日朝朝暮暮,就我们在地上一年年伤春悲秋。
    沈听澜瞬间笑出声音:哎,那你要和我朝朝暮暮吗?
    不知为何,江诉声被沈听澜这样直白的一问,心里竟有些腼腆。他不好意思将这份腼腆表露,重重一点头,开口道:自然是你。
    那拉个钩吧。沈听澜对江诉声伸出根小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
    第52章 竹筏
    十渡这边温度回暖,一连几日都是晴天。夕阳红老年摄影团的那几位老年人一直在等太阳,因为那座山是野山,除了去拍火车的,很少有人会费时间上去,更不要说修建山路。
    路都是他们这些摄影爱好者一步步走出来的,有几处地方需要徒手攀登,如果积得雨水太多根本爬不上去。
    夕阳红老年摄影团准备出发的这一天,正好赶上画室的自由活动。老师们给学生放假,可以自行到附近转转。本来江诉声和沈听澜还发愁怎么向老师请假,这下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他们打算上午到河边划竹筏,下午偷偷摸摸背上画袋,跟老年团一起去看穿山而过的京原铁路线。
    农家乐旁边的这条小河是拒马河的支流,它不长,往东不过一千米,就可以看到尽头。画室里的学生分别报团,有俩胆大的去当飞人,有一部分去逛公园,只有七八个是划竹筏的。
    旅游旺季,河面上已飘了数只竹筏。江诉声迫不及待地套上橘红的救生衣,跳到离他最近的一只竹筏上。他回过头,以邀请般的姿势向沈听澜伸出手掌:来呀。
    沈听澜系好救生衣,弯腰抓住了江诉声的手。忽然间,他的脑海里又记起来前几日晚间的星空,自己曾和江诉声在满天星光的见证中拉钩许诺。当时江诉声嫌一百年的时光太短,将下辈子、下下辈子的生命全部预付出去。
    此刻,沈听澜看着面前的江诉声有些想笑,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得意,如同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想要对所有人炫耀自己的宝贝。就像江诉声说的那样,牛郎织女两颗星星,他们本不应该相遇,但是他们在耳口相传的故事里跨越了距离。
    世间有千种万种浪漫,总有一种是属于你。
    沈听澜收回思绪,拉着江诉声的手跳到竹筏。旁边的老大爷递给他们两个一人一根长竹竿,并说:你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前面的控制方向,后头只管走。
    好嘞,大爷,我会了。江诉声一点头,我们可以走了。
    老大爷松开系着竹筏的绳,用杆子一推,使它驶离了岸。竹筏借力超前滑出一小段距离,慢慢悠悠停在河面。
    江诉声负责前进,他握着竹竿,用力把它戳入水面,底部一下触碰到坚硬的河底。可惜他使劲的方向不对,竹筏歪歪地在水面上一扭。前面控制方向的沈听澜打算把竹筏正过来,手里的竹竿向左一撑。
    竹筏原地转了一个大圈。
    正好换过来了,我来方向试试。
    行。
    他们两个原地打转,后来的蒋淮扬与赵晗却赶上来。不仅赶上来,还慢慢地从旁边超了过去。
    你们怎么划的?沈听澜提着声音问。
    就那样划的,多试试就会!蒋淮扬看热闹似地笑两声,撑着竹筏悠悠走远。
    见鬼的试试就会。江诉声把裤腿挽起,嘟哝句,等蒋淮扬中午回房间,进门我先给他俩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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