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州憋了这么久,哪能说结束就结束的,倾身下去又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语气里带着心疼:远儿累了?
宗远嗯了一声,眼眶微红商量道:我们休息好不好?
易州虽说话里溢满了心疼,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再坚持一会儿,远儿可以吗?
宗远喘着粗气,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他,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包含了太多的爱意,拒绝的话终究无法说出口,好
易州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温柔而缠绵。
第二日早宗远醒来的时候,别说是去练舞了,就是抬起手臂都费劲,身边这人饿久了如狼似虎,软硬兼施让他不得不妥协。
宗远看着熟睡中的易州,眼里的怨气越来越重,最后干脆一脚踹了过去。
易州抱着行李被赶出酒店的时候,才后悔自己太过着急,早知道就分期付款了,何必急于一时,往后半个月估计着又是独守空房的命运。
他叹了口气,无奈只得乖乖搭乘回自己Z市的家去处理各种账务,宗远都不在A市,他天天留在那也没什么意思。
没了易州的打扰,宗远MV的拍摄进度快了很多,持续一周的舞蹈训练让整个成片的效果锦上添花。
一晃到了年关,宗远结束全部工作,A市下起了大雪,再过两天就是新年,他按照公司要求提前录制好拜年视频,简短的几句话如往年一样,不过是每年换了身衣服的区别而已。
大雪覆盖了整座城市,赶着回家团聚的人挤满了街道,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挂着匆忙与期待,宗远收拾好行李,等待着第二天的飞行。
第二日清晨,清脆的铃声惊扰了他的梦,宗远手摸索了半晌,从枕头下翻找出自己的手机。
远儿,还在睡觉?易州清朗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宗远揉了揉眼睛,还未清醒的脑袋已经在指挥着他回答,哥。
易州笑了声,来给我开门,A市太冷了。
宗远一惊,从床上坐起来,开门?
是啊,哥在外都给你堆了个雪人了。易州应和着。
宗远掀开被子,也顾不上扑面而来的寒气,踩着拖鞋匆匆下了楼。
他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动静太大,那边的易州都忍不住笑着提醒他,慢一点,不着急。
宗远淡淡嗯了一声,却依然没有放慢步伐。
打开大门果然看见易州站在门外,脖子上巨大的围巾包裹住了大半张脸,他看见宗远炸了毛的发型时笑了声,让开身子,引导他向后看,远儿,看哥堆的雪人,是不是和你很像?
半人高的雪人就立在大门口,易州抠了几个鹅卵石给它弄出一双眼睛,憨憨的模样不知道和自己哪里有半分相似。
宗远本有些无语地欣赏着那个雪人,却突然注意到易州搓着手取暖,一双耳朵更是冻得通红。
哥很早就来了?宗远问。
易州点头,春运的票太难买了,我好不容易才搞到一张可惜在半夜,想着你应该没起,不如在院子里堆个雪人让你玩儿。
宗远心口淌过一阵暖流,伸手将人拉进门,我去给你拿感冒药。
易州盯着他身上单薄的衣服,摆手道:你去穿件外套。
想着宗远那执拗的性子,又补充道: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拿。
宗远倒不是不怕冷,刚刚有些兴奋没察觉到,等反应过来寒冷时又看见易州那冻红的鼻尖提醒他不能无视他不管。
不过易州已经这么说了,他如果再不听,等会他生了气倒霉的还是自己,宗远说了个方位就默默回卧室。
易州顺着他说的地方翻出一个白色箱子,打开箱子各种各样的药,安眠药,感冒药,胃药,跌打损伤喷雾等等一应俱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开门经营的。
只是,易州晃了晃那个装胃药止痛药的小瓶,似乎不剩几颗了,记得几个月前他胃病发作时家里还没有胃药,这段和他分居生活的时间里,他竟然已经吃掉了这么多。
易州脸色沉了沉,不动声色地把药品都归位,掰开感冒药塞了两颗进嘴里。
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鼻腔,味蕾都有些迟钝,他皱了皱眉头,将旁边过夜的凉水端起冲下难忍的气味。
谁会喜欢吃药,偏偏宗远从不知道避着,毫不爱惜身体,将药丸塞进嘴里的时候还面无表情。
哥吃过药了?宗远换好保暖的衣服出来,看易州撑着手臂不知在想什么。
易州朝他伸手,过来。
宗远乖乖走过去,隔着一道玻璃,温度差异甚大,窗户上堆满了雾气,易州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继而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个没良心的,我不来找你,你也不知道叫上哥一起过年。
易州的父母在他中学时就死于车祸,所以于他而言,这种团聚的节日无处可去。宗远有母亲,不过宗远却没有要回的打算,几乎没有关联的人,就靠着血缘和金钱撑着。
宗远没说话,脑袋却在他的手心蹭了两下,像是一只求抚摸的小动物,乖软听话。
易州侧目看过去,知道这张温顺无害的面孔下面不知道藏着多少心思,无声叹息一声,不想为了不开心的事情扰了两个人的新年。
我买了机票,今天的。宗远享受完他的顺毛,才偏头反驳道。
易州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看来还是没有白疼,小没良心的已经知道在这个时候找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的嘴,骗人的鬼之
宗远:我们休息好不好?
易州:好。(埋头苦干ing)
第39章 新年钟声
电视的新闻里播放着全国各地的春运拥堵状况,宗远将花店送来的鲜花摆进琉璃瓶里,窗户玻璃上白日里被易州贴上去几个吉祥娃娃,和这暗沉的装修色调有种搞笑的违和。
此时的易州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大约是感觉到电视里的春晚即将开始,他招呼着宗远进去给他打下手。
若不是没有旁的选择,他是定不会叫四肢不勤的宗远进去帮忙的。
宗远听到他哥的呼唤搁置好那瓶鲜花,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进了厨房,哥要我做什么?
易州同时操控着两个锅,烟气和辣椒的气味冲得他脑袋发晕,帮我洗洗那条鱼。
宗远哦了一声,慢悠悠走到水池边,看着里面那条游得正欢快的鱼,扭头问道:要鱼头吗?
易州忙和中应付了句,要。
宗远挽起袖子,摸起那条生机勃勃的鱼放到砧板上,鱼离了水有些焦灼地扭动身体,尾巴拍在木头上发出啪哒的声响,宗远手起刀落,砰得一声,把那边颠勺的易州吓得一激灵。
易州回头,见鱼还在激烈地弹动身体,只是那鱼头...
宗远拿起鱼头,看向易州:是不是小了点?
易州呆滞半晌,不知该如何解释那条鱼是整烧的,用来炖汤的鱼头早就在砂锅里冒泡了。
易州咽了咽口水,还...还行,不小。
宗远不会做这些活,昨天和易州去逛市场时看到鱼店的老板这么利落,照葫芦画瓢地操作着。
等易州起锅回头再看,宗远已经将那条鱼大卸八块,已然看不出十几分钟前那条鱼活生生的原样了。
宗远看着易州走过来,抬头看着他,一脸等待表扬。
宗远不知为何易州在将他一顿夸奖后把他锁在了厨房门外,或许是因为他动手能力太强让易州感觉到了挫败?
厨房里时不时飘出阵阵香味,易州一直到了最后还在对着那条鱼发愁,新年的餐桌上放上鱼意味着年年有余,可被宗远祸害成那样的一条鱼,还能余个什么来。
伴随着电视里春晚的进行,属于两个人的连夜饭吃得并不寂寞,这已经是两个人这几年来过得最好的一个大年三十了。
宗远举杯跟易州的杯口轻碰了一下,谢谢哥。
易州一个人捣腾出这么大一桌子菜来实在辛苦,也没跟他客气,看了眼他手里的酒杯,只能喝一口。
宗远愣了愣,易州怕他喝多,只在他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本以为这样已经足够苛刻了,却不料更苛刻的在后面。
他轻抿了一口,抬眸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又抬手的刹那,听到易州没甚起伏的声音:远儿乖一点。
宗远只得无奈地放下酒杯,拿起筷子。
一阵沉默后,宗远先开口道:我以为今年春晚哥会去。
易州舀了碗汤递到他面前,前些天跟你说的那个组合,今年公司将他们推荐了去,我闲得自在。
宗远看了他两眼,却见他脸上没有不愉,易州接收到他关心的目光,笑道:别担心,我年年都参与,今年总该让我陪陪想陪的人了。
宗远衔着筷子点了点头,易州跟他不一样,当初为了避开易州选择接下天元抛来的橄榄枝,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今天不想不开心的事,你等会看看那几个小孩的表演,其实很有前途。易州打断他的思绪,冲他笑道,我今年夏天已经跟公司说过后期的规划,华尚总得培养一些新人来。
规划?宗远疑惑。
易州点点头,以后你会知道的。
他没说,宗远就不问了,没了美酒助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易州捺不住他频频渴望的目光,把自己面前的那杯酒连着酒瓶也一起收进了厨房。
饭后宗远不想睡,易州揽着他窝在沙发里看春节联欢晚会,都是些熟悉的面孔,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
易州将目光挪到身边的宗远身上,手逐渐开始不安分。
宗远先是在专注看电视,慢慢察觉到身上游荡的手,扭了扭身子有些嫌弃地避开,可人就在他怀里,能避到哪里去。
没有正常人能在别人上下摸索中还毫无反应,尤其是宗远身上的敏感点易州还清清楚楚,没多久宗远气息就急促了些。
你有反应了。易州说。
宗远被他吊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嗯。
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易州手上的动作也大胆了许多,直到把宗远撩拨得意识不清。
易州是想在来个跨年的床上运动的,所以比往日温柔而缠绵了许多,当跨年的钟声响起,窗外漆黑的天空炸开五彩的烟火,易州亲吻上他的额头,宝贝,新年快乐。
宗远声音微哑,迷迷糊糊中也回了一句:哥新年快乐。
易州又亲了他几口,腰间的几道沉了沉,宗远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臂,附和着他的节奏。
被丢到床头的手机这时候突然发出电钻般尖锐的铃声,易州身体顿了一下,差点没歇火。
宗远眯着眼仰头看了眼,是自己的手机,懒得理会。
可那刺耳的铃声坚持不休,宗远终于忍受不了,哥,电话。
易州也被着电话吵得头疼,探手把手机拿了过来,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皱了皱眉还是递给了宗远。
宗远划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秦观欢快的声音,小远新年快乐,快告诉哥哥我是不是第一个祝你新年快乐的人?!
宗远无语了两秒,不是。
他声音太哑,秦观正在一个嘈杂的地方,没听清,什么?
易州卡在那不上不下地没什么耐心,沉声问宗远:还没说完?
那头的秦观捕捉易州的声音倒是精准,听出他话语里的不耐,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立马挂了电话。
真糟糕,又干坏了事儿!
秦观用手机敲了敲脑袋,感觉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又重了
这边宗远看秦观挂了电话,也没什么反应,易州拿过把他的手机直接关机丢到一边,继续着两个人的运动。
可还没持续五分钟,地板上易州自己的手机又开始了哀嚎。
宗远:
易州:
这特么都什么事儿!
被一再打断,两个人的情/欲都被打搅地彻底,随便了事后洗净身子,易州跟宗远对视几秒,无奈的错开眸子。
早知道还等什么跨年运动,憋得自己。
易州跟宗远都没有拜年的活动,合作的客商和熟悉的导演制片人等都在年前备好了礼物让助理送过去了,所以正月里休息的几日,除了易州去周院长家拜了个年,两人就一直窝在家里,把半年没能团聚的时光恨不得都补回来。
一晃又正式开工,易州骂骂咧咧地上了郑淮的车,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宗远也在元宵节有个晚会录制,没能闲暇多久。
飞往D市的时候家里雪还没化,好在D市偏南方一些,没有那么冷,宗远一个春节十来天在家被易州各种投喂,肉眼可见地长了点儿肉,把白临都看惊了。
远哥过年都吃了些什么,竟然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白临走上来就诧异道。
宗远临出门前上称看过,知晓自己长了几斤肉,再一抬头,见着白临比自己增重还过分,脸都圆了一圈。
白临被宗远看得不好意思,揉了揉脸道:回家以后我妈非说我瘦了,天天给我做各种大补汤,喝得我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宗远垂了垂眸,有点想笑。
地方台的元宵晚会是提前录制好的,所以不用太过于担心类似直播的中途掉链子,相对来说工作人员都轻松许多。
彩排后没多久就正式录制,宗远的歌被排在中间,下场的时候才夜里九点多,他上场前的那餐一定是不会吃的,但被易州耳濡目染地习惯性一日三餐,这会儿结束后就换上衣服和白临去了附近的小餐馆。
晚餐吃了一半,齐高阳的电话打来,说是那个剧组的投资人想约他这周吃顿晚餐。
宗远沉默了几秒,应下来了。
齐高阳给他接的那个剧二月底就正式开拍了,离现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算再不想面对也不得不承认时间所剩不多。
拖到现在已经是他预算时间的范围之外了。
坐在对面的白临看宗远眸子瞬间冷淡了许多,意识到这通电话的不寻常,时不时抬头打量他的表情。
宗远接过电话以后确实没了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起身回酒店。
手机讯息里收到齐高阳发来的时间和地址安排,他倒是怕人反悔似的把自己推出去,宗远看了眼,嘲讽地扬了扬唇,将手机塞回裤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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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不唱情歌[娱乐圈]——夜泊秦(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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