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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半寸月

    散了学,祁云生去找燕挽,满脸欣喜:怀枳,你可真厉害。
    燕挽笑:但你接下来可就苦了。
    祁云生顿时丧下了脸来,接下来几日他怕是不能同燕挽待在一起了,须得深入民间做调查。
    燕挽莞尔:我要跟兄长学算账,不比你闲。
    祁云生蓦地肃然起敬:挽弟辛苦了。
    二人有说有笑的朝宫门外走去,至街岔口分道扬镳。
    几日空闲,燕挽全跟着纪风玄待在铺子里学看账,画莺闻纪风玄又耽搁不走了,气得直咬手绢。
    她就知道没那么轻易将纪风玄从府里赶出去,适时看到一封靖成世子送来的请柬,眼睛一亮,忙遣人给燕挽送过去。
    靖成世子出身南宁郡王府,也就是太夫人元春大郡主的母家,老郡王逝世,元春大郡主的兄长袭了爵位,这靖成世子正是他的孙子,按辈分排序,靖成世子得叫燕挽一声表兄呢。
    明个儿他生辰,自是邀请了燕挽,依燕挽同靖成世子的关系,也必然会赴宴。
    燕挽果然应了,眼里露出一抹怀念:好久不曾与裴澈表弟相聚了,快替我备一份礼。
    次日,燕挽便带请柬和礼物出门了。
    宴会设在郡王府的内花园,露天筵席,流觞曲水。
    裴澈身份高贵,生辰宴当然得办得热闹,燕挽到时花园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美酒佳肴琳琅满目,舞姬在园中翩翩起舞,贵族男女身上的脂粉香气浓郁浮动沁人心脾。
    燕挽甫一入场,就引起了所有人注意,这是他落水后头一回现身于众人跟前,并未有一丝憔悴,反而神采奕奕,愈发俊朗,众人想起他跟祁府的婚事,面色各异。
    燕挽如未察觉到他们的探究坦然入座,方一坐下立刻有人上来搭话,凑成一堆好不热闹。
    燕挽是郡王府的姻亲,又给三皇子做伴读,未来独挑大梁,必然前程无量,即便感情上有些波折,也没人敢看轻他,想要巴结的多的是。
    就连世子裴澈闻讯也匆匆赶来,眼睛发亮的叫了一声:表兄。
    燕挽看向一年比一年成熟英俊的表弟,露出真诚的笑意:世子生辰大喜。
    裴澈将他带离了花园,唯恐他被流言中伤,路上边走边与他说道:我还以为表兄不会来了。
    怎会?燕挽道,年年都来,今年又怎么会缺席。
    裴澈喜形于色:看表兄如此开朗我就放心了,几位弟弟也担心着表兄呢。
    燕挽跳河濒死之事在郡王府内传得很凶,他们往燕府送了很多好东西,生怕燕挽短着,人也去看了好几回。
    燕挽心下感动,问了一下郡王府里的近况,裴澈照实答了,道是和乐,燕挽也开心了不少。
    郡王府男丁兴旺,除了裴澈还有几位公子,早些年老郡王怕脚下人因爵位的事闹起来,十分有先见之明的废了祖制,定死了无论嫡庶长子承爵,这一招果然起效,郡王府里兄友弟恭十分太平。
    燕挽往郡王府走动的次数不多,但对这几位表弟很有好感,是真心盼着他们好的。
    走到一棵柳树下时,裴澈又提了一嘴:对了,蓝佩哥哥马上要回京都了,听说他管理的郡县百姓和乐,丰登太平,陛下调他回京,或要连升三级呢。
    燕挽怔了一怔,神情有些恍惚,宛如隔世。
    蓝佩,蓝九思,他的竹马,亦是初恋。
    蓝家乃钟鸣鼎食之家,祖上出过一位三朝宰辅,风头无俩,盛极一时,后来蓝家因涉党争遭流放,三代子孙不得入朝官,蓝佩是第四代。
    过了时限,蓝家迁入京都,原是住在南宁郡王府附近,后又搬到燕家隔壁,与燕家做了邻居。
    这些年蓝家虽然没落,根基却很稳固,与朝中权贵多有来往,蓝佩的几个姑奶奶嫁的都是王孙贵胄,做的当家主母,几个姑姑也都很争气,各有倚仗。
    半年前天子遇刺,恰逢蓝家出手相救,回宫以后天子便生出了起复的心思,在蓝佩参与春试后,直接点了他做状元,而后将他下放到郡县,镀了金才好重用。
    蓝佩只比燕挽长两个月,他们几乎可以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小时候蓝佩皮,喜欢钻狗洞,总是从蓝家与燕家隔的一道小洞里钻过来,找燕挽一起玩。
    后来被燕母发现了,见燕挽没有兄弟怜他可怜,于是允他光明正大的过来。
    结果这一允,直接让燕挽成了断袖。
    第20章 难嫁第二十天
    蓝佩小时候长得实在太漂亮了,粉雕玉琢糯糯的一团,乌黑的眼眸跟两颗葡萄似的,包子脸上带着婴儿肥,燕挽一见到他就流口水,止也止不住。
    后来,燕母跟燕挽说,女孩子才是燕挽该喜欢的,蓝佩跟他一样有小弟弟,燕挽大哭,囔囔着要把小弟弟割了做女孩子以后嫁给蓝佩,吓得燕母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说这话。
    再后来,燕挽真的扮做女孩,燕母想绝了燕挽心思把他掰直,于是瞒下了燕挽就是燕怀枳、燕怀枳就是燕挽的事,以男女授受不亲的借口强势断了燕挽与蓝佩的往来,却不想蓝佩仍然喜欢燕挽,天天爬墙,气得燕母拿棒槌撵。
    小孩子不懂事,大人又不能同他一般计较,燕母干脆找上了蓝家,旁敲侧击的把话同蓝佩的双亲说了,从此以后,燕家果真再也没有蓝佩的身影了。
    就这样过了一两年,蓝佩拜了一位师父,随他四处游历离开了京都,多年后燕挽再见到他,便已经是他高中状元打马游街的时候了。
    至于再再后来,燕挽懒得想,总之不太好,如今听裴澈提了,他也只是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道:真的吗?那蓝大人真是未来可期。
    裴澈看了他一眼,感觉有点奇怪,他以为燕挽一定会很高兴的,没想到他居然反应平平,心思慧敏的他选择不再说下去,转而谈及别的。
    生辰宴马上要开始了,裴澈作为寿星自然不能缺席,于是聊了约莫两刻钟,两人又一块回到了花园去。
    有裴澈亲伴,众人对燕挽更高看了几分,不敢再对其有半点轻视,然而这世上总会有一点意外,譬如此刻
    一个身穿银灰色锦衣的男子持着酒壶站了起来,哈哈笑道:靖成世子,你也太没分寸了,你怎么把他也邀过来了,扫兴,真扫兴,同他待在一处,呼吸都不顺畅。
    坐在他身边的人看到裴澈瞬间阴沉的脸色,连忙警示的扯了扯他的衣袖,谁知他将袖子一抬,毫不领情,反瞪过去道:扯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燕挽他就是个断袖,死断袖,活该他被退婚,我看他这一辈子都没人要。燕挽面无表情,淡淡道:不劳周公子操心,我已经订亲了。
    此人名唤周衡,工部尚书之子,素日里一贯嚣张,燕挽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了他,这会儿惨遭炮轰。
    但听周衡哈哈大笑:你以为祁二待你是真心的?人家早就暗度陈仓,准备着求娶公主了。
    燕挽神情一变,裴澈忍无可忍,面色铁青道:来人,周公子喝醉了,带他下去休息。
    因着邀了燕挽,他今日特意没有请那些个嘴碎的、同漱颜公主交好的人过来,却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档子事,燕挽突然道:不知周公子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我跟祁二公子感情极好,乃是有目共睹的。
    周衡一噎,忽地说不出来话,他总不能说这是他听他爹跟别的大人的墙角,所以才知道的吧。
    哪里得来的你别管,总之你要遭殃了。
    无凭无据,周公子散播谣言是何居心?燕挽平静道,还请周公子直言相告,燕挽究竟哪里得罪了周公子,以致于周公子一看我就迫不及待的挤兑我?
    哪里得罪?
    前几日他在街头听到几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说:燕小公子不是断袖就好了,似他这般出众的人物当真是可惜了,你说断袖的怎么就不是别人呢,尤其东柳畔的那几个世家公子,真是没眼看,我出门连妆都不爱画了。
    巧了,他就住在东柳畔。
    他却不知自己哪里不如燕挽。
    他是二品大员之子,自问容貌才华都不错,竟然连一个断袖都比不得,孰能忍?
    所以今日一见到燕挽,他就迫不及待想打他的脸,不想燕挽没有灰溜溜的如同一条丧家之犬,反而还和他对撕起来。
    一个没人要的龙阳君,凭什么!
    周衡冷笑:自然是你所做之事叫人愤懑!
    哦?燕挽不紧不慢道,我做了何事?
    周衡言辞铮铮道:我已说过了,你逼婚宋太傅,倒贴祁二公子,断袖之癖,令人恶心,你违背了男欢女爱天地阴阳,还妄图染指我京都好男儿,你该死!
    裴澈彻底恼怒:周衡!你胆敢放肆!
    燕挽对他摇了摇头,又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周公子这话说的,仿佛我染指了你的心上人似的。
    你不是断袖,你才是断袖!
    我本来就是断袖。
    你
    周衡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刀。
    燕挽又道:我逼婚宋太傅,宋太傅尚没什么表示,倒贴祁二公子,祁二公子也没说什么。敢问周公子,你是何来的立场在这里加以指责我?
    周衡怒斥:你这么做本就德行有亏,人人得而谴之。
    燕挽笑了一下,愈发坦然而磊落:心有所属,有何不对?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口口声声说我德行有亏,我没有伤害人,也没有负过谁,只是喜欢一个人,如何就罪大恶极,令人愤懑?
    倒是周公子,借酒装疯,坏了靖成世子生辰宴,我倒想问问这究竟是何用意?
    周衡脸上一青,立刻辩驳:我没有
    没有吗?燕挽气定神闲的指责道,宴会本该在我和靖成世子来时就开始,为何如今耽搁了?
    周衡登时说不说话来。
    的确是他先挑的头,众目睽睽无可狡辩。
    燕挽又继续道:为逞口舌之快,对一个无辜之人不吝恶毒之言;为泄一己私愤,不顾在座宾客赴宴之欢,尚书府的教养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周衡顿时如被踩了尾巴,面红耳赤道:你说我就说我,不要扯尚书府。
    燕挽勾唇一笑:好吧,周公子的品格着实令人惊叹。
    第21章 难嫁第二十一天
    周衡一滞,狠狠瞪视过去,眼下情况已不是他能掌控的了,他胡乱诌了个借口,提了提酒壶,说:我醉了。
    这种借口当然是不会有人信的,但没人给他台阶,他只能自己找台阶下了。
    怎料裴澈有意相护,死追着不放道:喝醉了的人要么呼呼大睡不省人事,要么举止颠倒口齿不清,本世子还是头一回看见能够站着说话头脑清晰字字诛心的醉汉。周公子,你存心坏我好宴,今日不给我个合理交代,本世子定然饶不过你去!
    周衡恼羞成怒,无法,当场从宴席中拂袖离去。
    裴澈将燕挽引到上座,道:表兄请。
    燕挽回以浅笑,宴席正式开始。
    生辰宴,生辰宴,当然要热闹才能算得上是庆生辰。
    有人提议曲水流觞,谁跟前停了酒,就由谁为靖成世子做贺诗一首。
    在席皆是读书人,倒也没什么难的,于是纷纷赞同。
    却是这时,花园外头高呼了一声:三皇子殿下为靖成世子庆寿。
    众人齐齐朝花园门口望去,只见紫金华衣的男子被簇拥着出现在视野,腰束蟒带,头戴金冠,衣裳上金线绣着的云龙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十分耀眼。
    男子五官极其俊美,剑眉斜飞入鬓细而狭长,眼睛宛若星河眸光细碎,唇是绯丽朱红不点而艳,嘴角噙着清浅笑意,不显亲近,反而愈显其高不可攀。
    他翩翩走来,整个宴席的气氛逐渐变得热烈,靖成世子连忙迎上前去,恭敬道:三皇子殿下。
    宁沉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落到了某席,笑意更深:玉露,奉上薄礼。祝世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裴澈受了,连忙安排人添座,不料宁沉道:不必这么麻烦了,我同挽弟坐一块就好了。
    被点名的燕挽毫不意外,站起身来大方一笑:不胜荣幸。
    众人当即又羡又妒,早听说燕挽同三皇子关系很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周衡走得太早了,他若是没走,定然不敢像刚才那样同燕挽讲话。
    裴澈舒眉,不再操心燕挽,有三皇子罩着,就不必他煞费苦心的护了,燕挽腾开了半边座位,令宁沉坐下。
    挽弟变了,这般好宴都不叫我一道来。
    宁沉甫一入座,席间就多了一抹浓郁的龙涎香。
    燕挽不徐不疾地应道:我纵使不叫殿下,殿下还不是自己就过来了么?
    挽弟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燕挽微微一笑:殿下爱重,臣不胜惶恐。
    与宁沉相处多年,他怎不知宁沉话外的意思是,他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但他心中气愤,也对他无可奈何,索性放任了。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席上流觞曲水复又开始。
    燕挽陡地想起周衡说过的话来,整理了几番思绪,还是开了口:殿下,我听人说陛下有意给漱颜公主指婚可是真的?
    宁沉一眼即看穿他心中所想,唇角微翘:自是真的,漱颜太不安分,嫁人了或许会好很多。
    那殿下可知陛下属意谁?
    不怪燕挽多心,实在是关于此事他必须小心翼翼,他不想又被突然退婚落得个声名狼藉,而祁云生也不应当娶漱颜公主,他不喜欢。
    宁沉斟了一杯酒,修长的手指执着玉杯,语气有些玩味道:挽弟从前同我说话从不拐弯抹角的,怎么?有了祁云生,怕他吃味,于是一下子同我生分起来?
    燕挽连忙道:殿下误会了。
    哦?
    君心难测,我怕为难了殿下。
    宁沉忽而转过眸来,轻笑道:不为难,挽弟于我如胞弟,我若知晓尽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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