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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四个龙傲天后我渣了他们(穿越 修真)—

    可到了琴寂这边,一个砍,一个躲,好好的比试整得跟儿戏似的。
    薛祁剑摸都摸不到他尾巴,气急败坏: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他真的是往死里打,琴寂也真的是躲得很轻松。
    虽然段韶风说过生死不论,薛祁剑出的都是狠招,琴寂也势必要把存在感搞到最低。
    要赢,但要赢得像躺。
    两年后的秘境开启之前,他最好当个透明人。
    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琴寂握住梅枝一端,着力连刺过去。
    虽然看上去很乱,像是胡乱地刺,其实都是有规律的。
    初次看到,薛祁剑以为都是虚招,便专注于攻,没放在心上。
    谁知在令人眼花缭乱的几连下后,薛祁剑身形突然不稳地踉跄了下,即使很快调整过来,却还是踩入对方挖好的陷阱当中。
    几乎是失去平衡的一瞬间,琴寂攻速猛然加快。
    疼痛游龙似的袭来,薛祁剑手中长剑坠地。
    哐当
    他目光讷讷下移。
    看似一折即断的梅枝,竟穿破防御力甲级的锦料,结结实实地扎进了薛祁剑左肩。
    而这个部位,正是他多月前,用木剑刺向琴寂的地方。
    梅枝被丝丝灵流包裹着,阻懈薛祁剑周身经络,让他在一炷香时辰无法使用灵力。
    胜负自然分晓。
    看着薛祁剑难以置信,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琴寂抛开梅枝,高高兴兴下了擂台,然而他没能走多远,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云霄。
    那叫声震得人头皮发麻。
    出人命了!黎月和郑子茗的擂台旁,有人惊恐大喊。
    第十章
    那边擂台,郑子茗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台下弟子看向黑衣少年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就是这个少年把郑子茗伤成这样。
    这是黎月?郑师兄居然败给了黎月?!
    不可能,郑师兄筑基境圆满,怎么会输给一个炼气阶弟子?!
    长老,师兄师姐,这个人肯定是修炼了什么妖法,你们刚刚也看到他出手有多狠辣了吧!我们玄天宗弟子怎么可能会
    都肃静!林红深一声喝下,场面霎时鸦雀无声。
    几名主峰弟子跃上擂台,替郑子茗检查完伤势,合力将人抬下去之后,其中一人回到林红深身旁,抚耳不知说了句什么,林红深脸色微变。
    他布下一个阵法,拉段韶风等人传音入密。
    众人见状,窃窃私语。
    我的天,传音阵都开了,郑师兄不会真的死了吧
    说不好,瞧林长老这脸色,情况肯定不容乐观。而且,郑师兄被抬下去时流了那么多血,即便能保住条命,以后恐怕也不能修炼了。
    这么严重?!黎月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
    琴寂也跟着往擂台上看去。
    站在那上面的黑衣少年显然没搞清楚状况,握住剑柄的手细细密密发着抖。
    他在害怕。
    一炷香后,主峰商量下来的结果出来,归类意思,就是先不论这场比试人人都签了生死状,郑子茗虽然身受重伤,性命却无大碍,也就是今后能否继续修炼的问题,黎月不会受到任何处罚。
    很多人都不满这个结果,然而不满归不满,却没人敢反驳主峰的人。
    林红深见外峰弟子态度还是好的,温和一笑,转而去问黎月:看你的招数,倒不像出自玄天宗,敢问进入宗门之前,你师从何人啊?
    黎月一开始没回答,等被扔了一身的瓜子壳,才发现这话是在问自己,抖着嗓音说:回长老,我没有师父。
    林红深顿了顿,那你可知你的出生地在哪吗?
    咋的,查户口了?
    琴寂刚把那弟子身上的瓜子全抢过来,打算自己嗑,就见黎月把头埋得更低。
    他个子高,却总驼着背,一身颓丧的郁气挥之不去,林红深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遍,问到第三遍时,黎月终于开口,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不,不知。
    林红深笑容逐渐收敛。
    他忽然扭头看向段韶风,后者顿了一会儿,也撑起腮帮子与之对视。
    两人不知在传音阵里说了什么,就见段韶风无奈地叹口气,甫一起身,藏蓝绣琥珀纹的长袍便如青鸟般于空中掠过,划出惊心动魄的美景。
    再眨眼,一张拥有比远山木芙蓉更甚的脸的主人踏上了擂台,同黎月对峙。
    一美一丑,霄壤之别。
    台下隐约响起起哄声,黎月捕捉到几句内涵他的话,更加自卑地埋下头,但这些话很快就消音了。
    琴寂往他们嘴里塞了块石头。
    靠,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雪发披落肩上,映出月华般的玉颜。黎月愣愣眨了两下眼,段韶风也看到了,面不改色地移开眼,跟我对几招,赢了你就可以留在玄天宗。
    这话就有点欺负人了。
    谁不知整个玄天宗除了宗主云呈离,几乎没人能束缚他们小师兄,一旦动起真格来,就是林红深这种长老级的人物,都自叹不如,遑论一个常年在外峰受到欺辱的阴暗的小子。
    显然,黎月选择了逃避,他自知不可能赢对方,只躲不攻,段韶风试探了他好几下,渐渐失了耐心,拟了个虚招骗取黎月露出空隙,下一秒,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剑抵上喉颈。
    我只需轻轻一动,你便身首异处,即便这样,也没任何关系吗?
    黎月嘴唇被他用牙齿咬破,血珠子挤出,滑落苍白的下巴。
    他隐忍不发,段韶风也没继续为难,收了剑,离开吧,原因是什么你应当
    背身的刹那,黎月不知为何,身上猛地爆发出一股强到可怕的灵流,就见一条由黑焰凝聚形成的火龙从他手掌游出,带着黑到发紫的魔气,以破弦之势径直冲向段韶风。
    如此距离,非死即伤!
    电光石火间,琴寂在台下拨了个响指,一道白光迸射而出,打中段韶风的小腿肚子,少年身子往旁倾去,正好与黑焰擦肩而过。
    那黑焰尚且无法改变轨迹,直直袭向后方林红深等人,被云幼怜与傅渊合力击碎。
    少女一甩袖,姣好的容颜露出愠色:好你个月氏异族,身怀魔族之血,竟还敢偷袭我师兄,简直不要脸!
    说罢唤出长鞭,朝擂台狠狠抽去。
    黎月望着自己掌心,像是不知道刚才那条焰龙是他释放出来般,神色又迷茫又震撼,听到声响抬起眼,一条长鞭就劈头盖脸抽了过来。
    他眼皮跳了一下,被硬生生抽翻在地。
    好痛
    还没起身,又是一鞭,黎月双手抱住了头,段韶风赶在鞭子落下之前,徒手接住了那一鞭,够了。
    小师兄,他云幼怜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但对上段韶风冷淡的眼神,只好瘪起小嘴收回长鞭,安分地坐了回去,不再攻击。
    傅渊看了她一眼,重新望向擂台:那么,该如何处置?
    *
    山林已经开始下雨,天空灰蒙蒙一片,豆大的雨点淅淅沥沥打在树叶上,打出清脆的节奏。
    玄天宗山门口。
    黎月捧着满是补丁的包袱,沉默地跪在崎岖不平的地面上。
    不论守山门的弟子怎么赶,他都不肯起身离开,过长的刘海遮住泛红的眼角。
    一脚踹在身上,黎月面色煞白,却和木偶似的,不会喊痛,亦不会反抗。只是用力地搂紧怀里包袱。
    剧痛无止无休,直到喉咙间涌上一股铁锈味,黎月咬牙死撑了片刻,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喷出一口血沫。
    灰白色的石阶染上血色,浓烈的腥味弥散开。
    那些落到身上的脚才终于停止。
    装、装什么装?!改踹为抢人包袱。
    一根绷到极致的弦瞬间断裂。
    比起各种拳打脚踢,怀里的包袱被人抢走,更让少年有危机感。
    见他跟条疯狗似的扑来,弟子叫来了俩人,使力按住他的手脚,威胁,再敢乱咬把你舌头割了!
    黎月死死瞪着他。
    包袱脱手的瞬间,黑焰蠢蠢欲动;结被解开,一支材质极好的黑簪子被取出,黑焰呼啸而出。
    脸上笼罩层层阴霾,却在快要形成炼狱将人吞噬的瞬间,一捧飞雪蓦地划过眼前。
    白发白衣,是那风华绝代,完美无瑕的侧颜。
    琴寂一人一块石头塞进那帮熊孩子嘴里,熊孩子看他笑眯眯的,乍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下意识舔了一口,顿时被咸得舌头飞出去,一路骂骂咧咧地跑回去找水,并放话要琴寂等着,好你个琴倚之,连我们都敢戏弄,看云师姐怎么教训你!
    是云幼怜的人。
    黎月面容渐露泣血之色,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怒火激的沸腾起来,早晚,会让这些人付出应得的代价
    负面情绪侵蚀了思想,等头脑再变得清明,是男人半蹲下身,亲手用帕子在他脸上擦拭。
    雪作肌肤,眉目如画。
    黎月长睫颤了颤。
    疼吗?疼的话我再轻点。
    动作很轻,嗓音也温柔。
    擦拭完,黎月就被从地上小心翼翼扶起,白衣青年正凝视着他,那双不含任何杂质的眸里,映出了自己的脸。
    没有看蝼蚁般居高临下充满鄙夷的眼神。
    那一刻心中是何滋味难以诉说,少年略显无措地低下头,嗫嚅:不,不疼,谢谢。
    感觉到被人当孩子似的摸了摸脑袋,黎月那张略带稚气的小脸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暖洋洋的。直到一只手开始拨他额前的头发,少年活像被触了电,条件反射地捂住眼睛。
    而他一捂住,就听对方问:连我也不给看吗?
    黎月后怕地点点头。
    那用这个交换呢?话落,就见琴寂拿着黑簪子晃了晃,黎月心被揪住,就,就看一眼顿了顿,又补充,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你不能说我丑
    琴寂笑着应了,拽起黎月手腕,直接将簪子塞入他手心,两手枕膝,笑容未变,我肯定不说你丑。
    黎月得到承诺,抿唇顿了顿。他应是非常的紧张,从指尖连带着整个人都泛起细密的颤栗,被一只冰凉凉的手安抚。
    耳畔传来男人的再三保证。
    雨势骤然小了。
    少年吐出口热气,等他视线再变得模糊,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和别人一样害怕地逃走,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黎月心若捣鼓。
    什么嘛,良久,就在黎月以为琴寂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后者用略带新奇的口吻开了口,这不是挺好看的吗?
    意思就是不丑。
    什么人啊。
    黎月就觉得这个人真奇怪。
    除了他们月氏异族,居然还有人觉得,这双开满了地狱花象征着死亡的眼睛,是好看的。
    不过
    簪子用力攥紧了,黎月眸色转深,幽幽地想,倒是和那群道貌岸然,活该千刀万剐的家伙不一样。
    有点意思。
    甚得吾心。
    第十一章
    自段韶风回到濯涟峰,便一直坐在屋檐下发呆。乌发倾泻如墨,藏蓝鎏纹袍褪去,轻衫一尘不染。
    虽然他看起来像是进入了一个无人境界,静静地聆听雨声,但真的就是在发呆。拈着两枚卵石,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
    这状态持续足足两小时。
    迎风飘进来雨丝,侍童侧首,恭敬地说:师兄,再这样下去衣服就湿了,还是先回屋里吧。
    你先进去罢,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侍童领命,从隅角拿来把伞撑开放到少年身前,多多少少能遮住些雨,随即转身进了屋。
    段韶风又静坐了须臾,忽的回头瞥了一眼。左看右看,确定周围没人后,五指愤然收紧,一枚卵石就这样被生生捏成齑粉,散在空气中,另一枚则被他狠狠掷了出去。
    卵石于清涧上方飞过,速度之快劈出两畔涟漪。
    风澜剑横于半空,少年夺剑跃入雨幕,霎那间舞得剑花四起银光流转。
    似是如此也无法使心情好转半分,沉着脸将本命剑抛上天,剑收到主人的指令泠泠发出冷光,压低剑身后,朝下方人径直冲去。
    风澜剑消失踪迹。
    段韶风用指腹蹭去唇角血迹。
    清冷芙蓉面被血色点缀,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脚边溪涧,一条红鲤鱼嬉戏游过,小美人心情很差呀,何苦为了个臭男人肝肠寸断,还不如从了本鱼王,本鱼王给你享不尽的啊啊啊!
    *
    濯涟峰下,琴寂第二次被推搡地往后小步踉跄,佝偻着背和对方大眼瞪小眼,满脸写着无语凝噎四字。
    守峰弟子板着脸道: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外峰弟子没有小师兄的准可,是不允许上濯涟峰的。
    那你去通报一声又怎样啊,什么都不去说就赶我,你怎么知道话说一半,琴寂若有所感抬头。
    天边掠过大片银辉。
    风澜剑剑意坠星般随着细雨一同洒落。
    他心思微动,没有再跟守峰弟子起争执,沿着折返的路走了。
    一盏茶后,琴寂边御剑边骂骂咧咧地上了濯涟峰。废柴装久了都忘了自己会飞一回事。
    山林葱郁,飞瀑流泉。濯涟峰上的绿化与洛水峰很不一样,洛水峰众多修士每天都要练剑打基础,伤到一草一木在所难免,以至于大多数都未开灵智,而濯涟峰不同,这里就算是一株小草,都蕴含着丰富的灵气。
    琴寂循着残余的剑意来到段韶风住处,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绕到一棵树后,手伸进袖子里,取出一瓶用青瓷装起的药膏。
    表面青光浮动,显然是上好的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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