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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古代帝王之路——凔溟(214)

    这样的证据换个人就能定案了,只是事关顺王,不得不谨慎再谨慎,足以可见皇上并不想废了顺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朝中依然有朝臣不断向顺王靠拢。
    李煦听完长长的卷宗,眼神一闪,嘴角带着释然的微笑,问:如此说来,此案牵连甚大,难怪如此火急火燎地宣本王进京,若是晚来几日,本王恐怕就百口莫辩了。
    孔敬宽慰道:王爷若有反驳的证据只管呈上来,那三封信也由几位大人验过笔迹,证实与王爷前几年在东宫时的笔迹一致。
    哦?那你们可见过本王这几年的笔迹?
    三位大人心道:果然,顺王一定会提这点的,魏丞相干咳两声,声音稳稳地说道:王爷,您这几年的奏折并非自己亲笔所书的吧?
    李煦表现出适当的诧异,相爷连这个都查到了,那不知还查到了什么?
    魏相爷摸了摸胡子,老神自在地回答:王爷不如自己说吧,若都让我等说完了,您不就没机会说了吗?
    李煦可以确定了,这老家伙确实不打算帮自己的,甚至可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他与魏家没有深仇也没有大恨,唯一的纠葛就是当年路过沧州时打了魏家一个子孙,据说,那位魏大郎死在了宁允手里,自己杀了宁允,间接也为魏大郎报仇了才对。
    不过朝廷阵营,也不会由一个不肖子弟的生死来决定,魏相爷到底是哪方的人还是未知。
    李煦点点头,起身说:说到笔迹,不知道怎么样验证才算合情合理,若本王说,这些笔迹都与本王如今的笔迹不同,你们又该如何验证呢?再说了,如果本王真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又岂会用自己常用的笔迹写信给朱永乐,留下罪证,这不是太蠢了些吗?
    魏相爷反驳道:那几封信上还有您的私章,至于为何,当然是为了取信朱永乐啊,难道随便一个人一封信寄给他,他都会照做?朱永乐也不傻。
    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光凭几封信就能定下来,按理说,本王应该派个心腹之人去颍川面见朱永乐,与他详谈才对,每年该贪多少银子,这些银子怎么分成,应该都不是那么好定的。而众所周知,本王身边当年唯一可信的人只有刘树一个,这几年刘树可没踏出南越一步,你们可以查。
    可刘公公在您到南越的第一年就无故失踪了半年,半年时间足够他从颍川来回了,不如您说说,那半年刘公公去了哪儿?
    李煦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了刘树确实有段时间没在他身边,而是被他派去看盐田了,这些人查到的事情还真不少啊。
    本王年前给父皇上过一份折子,关于盐田晒盐之法的,不知三位大人可看过?
    三人同时点头,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们当然都看过,皇上收到这份折子时可是兴奋的很,一连好几天都要把折子放在身边,时不时看一眼的,还把这方法拿出来与几位大臣讨论过,虽然大臣们没有一个懂得这其中的道理,但皇上依旧乐此不疲,像个得了珍宝炫耀的孩童。
    也是那时候,他们窥见了皇上对顺王的态度,皇上一定是不愿意放弃这个皇子的,纵观几位成年皇子,哪个有顺王如此本事?士农工商样样都精通,样样都拿得出手,若他们有个如此优秀的儿子,也会忍不住炫耀的。
    王爷想说什么尽管直言。孔大人朝李煦微微一笑,显然是知道李煦有备而来。
    刘树那半年被本王派去监管盐田了,那时候本王初到南越,身边无人可用,盐又是重中之重的事务,不得不派他去监管,此事做不得假,在盐田附近,本王还建了一个水师基地,也是为了保护盐田不受外人干扰,几位大人可以派人去查。
    孔敬立即接上话,说:如此多人为证,定然是做不得假的,看来此项疑点清楚明了了
    等等!魏丞相眼神闪过一丝锐利,紧逼着李煦问:不知王爷可听说另外一个案件?年前,多地上报了一起贩卖私盐案,说是已经经营了两年之久,盐价比官盐低,品质上乘,与王爷送入宫的精盐完全一致,算算时间,应该就是出自南越盐田,难道是刘公公瞒着殿下私自将盐卖给各地私盐贩子了?
    李煦神色淡淡地回答:既然魏相爷说这是另外一个案件,那就与本案无关了,若是有证据,可以另外立案,本王到时再澄清不迟,今日还是抓紧时间把贪墨案处理了吧,本王还想入宫请安的。
    魏相爷脸色红了又白,有怒不敢言的模样令李煦心中暗爽,他主动朝三位主审官交代:本王当年身受重伤,又颠簸赶路一直没能好好休养,身体康复后右手便无力的很,起初连握笔都难,养了这几年也写不出当年的字了,不仅如此,本王的一身武艺也废了,不如本王现场写几个字给你们瞧瞧?
    孔敬立即让人拿了笔墨纸砚来,摆在李煦面前,李煦拿起毛笔,姿势豪迈,下笔流畅,但写出来的字简直丑的不能看,就如同刚习字的幼儿一般,绵软无力,字体无形,更别提什么风骨韵味了。
    这郑大人嘴角抽了抽,看看其他两位大人,犹豫着问:王爷是说,您的手受了伤,所以写不出字了吗?
    李煦摇摇头,不是写不出字,而是手腕无力写不出以前的字了,而且毛笔写字太费力,本王这几年一直是用鹅毛笔,所有公文批示都是用鹅毛笔,这一点几位大人没查到吗?
    查当然是查到的,但他们只以为顺王改变了写字的工具,并不觉得这能当成证据,如果顺王的手果真受伤未愈,那就是铁证如山了。
    孔大人建议道:不如宣几位太医给王爷看看手如何?
    魏丞相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宫中太医署的医匠,其中肯定有顺王相熟的,但也有这几年新晋的,顺王刚进京,想要全部收买显然不可能,于是点个头,说:那就去请吧,多请几位。
    李煦耸耸肩,揉了揉手腕,坐在位置上淡定地等候着。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了一道威严赫赫的声音,煦儿的手受了伤?什么时候的事情?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穿着一身常服的皇帝背着手走进来,他神态肃穆,嘴角下垂,步伐迈得极大,但脚步虚浮,看得出并不是个强健的人。
    几人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下跪行礼,三呼万岁,李煦跪在最前面,行礼后抬头看向原主的父亲,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他悲戚地喊了声:父皇
    皇帝伸手将他扶起来,感慨地打量着这个儿子,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后头跪着的魏丞相心底一凉,知道这起案子不可能对顺王造成很大的影响了。
    刚才是在说你的手受过伤?皇帝重新问了一遍。
    李煦转过头偷偷抹了下眼睛,回头笑道:不是这样的,是当年受的箭伤影响了右手的筋脉,所以右手无力,手并未受伤。
    皇帝急忙吩咐站在一旁的赵公公:去将几位医正大人叫来,给顺王请个脉。
    喏。赵公公抬头看了李煦一眼,眼中带着一点笑意,然后退了出去。
    眼见审案的公堂成了这对父子认亲的场所,三位主审官对视一眼,默默退到一旁,不敢打扰他们,但他们也都看出来了,皇上对顺王的态度亲密无间,显然还是很喜爱这个儿子的。
    说起来,顺王可是皇上一手带大的,也是唯一一个由皇上亲自教导的皇子,感情非同一般,要不是当年韩家造反,顺王还是稳稳的东宫太子。
    李煦其实和皇帝不熟,而且私心里看不上这样的皇帝,只是这种情形下,不得不与对方装作父子情深的模样。
    他丝毫不怀疑,只要皇帝认为他有一丝威胁,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这个儿子废除到底,天家亲情,最经不起的就是考验。
    几位医正来的很快,每个人都提着一个药箱,身后还跟着药童,来的路上已经知道是要给顺王请脉了,不过并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来了正好,给顺王看看,他当年受过重伤,你们好好瞧瞧,顺王的伤势痊愈了没有。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当年那件事,也知道顺王的伤是怎么来的。
    医正们不敢耽搁,排着队给李煦诊脉,望闻问切都用上了,然后将自己的诊断结果写在纸上。
    既然皇上召来了好几位太医,显然就是对此事心存疑虑,大家自觉的将答案写好,交给了赵公公。
    皇帝并没接手,皱着眉头说:老赵,你老眼昏花,把诊断书给三位大人看看。
    几份答案被三位主审官轮流看过,三人面色变幻莫测,李煦盯着魏丞相看了几眼,见他眉头紧蹙就知道这一关过了。
    等他们三人看过,皇帝点了一名医正出来回话,那人上前一步,弓着腰说:启禀皇上,顺王的身体并无大碍,伤势已经痊愈了,只是当年到底受伤过重,伤了根基,顺王的体质大不如前了。
    皇帝重重叹了口气,又问:那对以后可有影响?
    这您放心,顺王除了不能继续习武外,并不影响日常生活。
    魏相爷接着问了一句:那可对王爷用笔有影响?
    那医正愣了愣,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这个卑职说不准,王爷体质偏弱,武功尽废,按理是会有些影响的,但写字不太用力的话影响不大。
    一旁有个年轻的医正站出来说:卑职曾诊断过一个病人,因为受过重伤,曾影响双手筋脉,平时生活看不出来,但不能固定一个姿势太久,像提笔写字这样的事情,只能写几个字,而且笔力大不如从前,写不了几个字手就会抖。
    孔敬将李煦刚才写的几个字递给皇上看,后者看完后愣了许久,然后拍着李煦的肩膀说:委屈你了。
    李煦没觉得委屈,不过他那几个字确实写得差,他练字的时候就有这个毛病,练几个字就没耐心了,毕竟他不是不会写字,只是不会写毛笔字,所以越写到后面越难看,就跟鬼画符似的。
    孔敬立即将那几封从朱永乐家中搜出来的信件递给皇上,皇上,您瞧,这几封信的字流畅有力,断不可能出自顺王之手。
    皇帝根本不接,怒目呵斥道:既然是假的,那就给朕查出来是谁在栽赃陷害,竟然敢污蔑皇子,胆子不小!还有那个人证,谎话连篇,也给朕往深了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孔敬双腿颤了颤,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晚节不保了,这个案子查了这么久,他心底隐隐有了猜测,不过是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而已,哪是那么容易查清的。
    但他不能拒绝,只能乖乖应下,并且保证一定会尽快查出真相。
    李煦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这么快结束,对方只是不知道他写不出毛笔字而已,否则这份物证可不好反驳。
    但他既然来到了京城,就不怕对方使诈,之前在南越离得远,不好主动出击,如今他人在这里,倒要看看赵家还有什么后招。
    第291章 入宫
    顺王随朕回宫吧,还有姝儿呢,怎么没瞧见她?皇帝收起之前的威严,和蔼的像个好父亲。
    李煦笑了笑,浅淡地说:儿臣怕这公堂吓到姝儿,就让她在对面的茶楼里歇歇脚,准备等结束了接她一起进宫呢。
    皇帝朝赵公公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灿烂地笑道:那老奴去请公主殿下吧,多年未见,不知小公主还记得奴才这张老脸吗?
    他走后,皇帝也带着李煦出门了,门口站着李煦的跟班们,寇骁正靠在衙门外的石狮子上发呆。
    看到他,李煦脸上的笑容瞬间不一样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怀笑容,与其他人虚与委蛇时的假笑完全不同。
    他朝寇骁招招手,然后给皇帝介绍,父皇,这位就是南越的寇骁寇将军,十三岁就敢领兵出征了,保卫一方百姓平安,儿臣这些年多亏了他照应。
    皇帝斜眼看了寇骁一眼,平静地点点头,寇骁与其他人一起下跪行礼,犹豫了一下还是抬头看了皇帝一眼,露出忠厚的笑容,臣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天颜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到京城,见皇上一面,臣此生无憾了。
    李煦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知道寇骁嘴巴了得,哄人很有一套,没想到对着皇帝这张老脸也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寇骁没想太多,只是想,自己和李煦成了亲,那皇帝就是他岳父啊,对岳父自然该哄着敬着。
    皇帝一生都在听人拍马屁,但还真没人如此坦率地说见他一面就此生无憾的,他饶有兴致地说:寇家世代替大燕守着南越,辛苦你们了,听闻你父亲过世的早,而且是战死沙场,也怪朕疏忽了,如此英勇的将士该追封才对,不如就赐个忠勇侯的爵位,世袭三代吧。
    寇骁磕头谢恩,心里毫无波动,所谓的爵位不过是名头好听,其实实权没有一点变化,不过能得皇帝一声赞许,他在京城行走时总能多点脸面,不至于给李煦拖后腿。
    臣谢主荣恩,寇家能有今日全靠皇上的信任,不敢说辛苦,能护一方百姓安稳足矣。
    皇帝更满意了,这寇骁年纪看着不大,但沉稳老练,不骄不躁,是个好苗子,又是从南越那偏远地方来的,还未被繁华世俗污染,是个可造之才。
    皇帝年纪大了,与身边掌着兵权的将领们渐渐离了心,想提拔年轻人又找不到合适的,再说了,在京城的年轻将领也多出自将军世家,赶跑了老子提拔儿子也没什么意思。
    寇骁锋芒毕露,身上的气质是年轻将军所特有的,这样的年轻人冲动、霸道、敢拼敢闯,尤其身后没有枝繁叶茂的大家族拖累,是最好的苗子了。
    皇帝脸上的笑容越发和蔼了,平身吧,既然是南越来的,就随顺王一起进宫吧,这段时日就住在宫里,免得朕想念时见不到人。
    寇骁没料到还有这个好处,奉承的更真诚了,臣多谢陛下荣恩,陛下胸怀宽广,臣一路北上,见百姓安居乐业,世道安稳,便知陛下定是位雄才大略、文工武治的明君,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哈哈,朕见过的将领大多数率直粗鲁,没想到寇将军还有这好口才。
    寇骁瞥见李煦在一旁给他使眼色,就知道过犹不及,当即收了口,只说:陛下见谅,臣从小地方来,不懂礼仪,让您见笑了。
    不不,朕就喜欢你这种不加掩饰的奉承,朕许久没有如此开怀了,走,进宫后朕要与寇将军对饮。这真是无上殊荣了,跟在后头的魏丞相等人脸色怪异,这几年皇帝沉迷炼丹已经许久不曾亲近臣子了,还是第一次表现出对臣子如此好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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