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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白暑身上转向自己的大儿子,她反倒一瞬间就变得冷淡了不少,唇边的弧度消减,眼底也不那么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见过了真正可爱的孩子,再看一看自己这冷冰冰硬邦邦的大儿子,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抬手轻轻摆了摆,语气中藏着说不出的恨铁不成钢。
    你也是,格雷也是,你们兄弟俩都太不懂事,自己没有时间陪我,还不懂得找个伴侣生两个小孩陪陪我。
    与其指望着这两个在感情方面一点也不靠谱的儿子,不如留住自己撞上门来的小可爱,哪怕讨不成对方给儿子做伴侣,也要留在自己膝下做养子。
    既然他无家可归,那就让他给你和格雷当弟弟,把他留在我和你父亲这里,这东西你和格雷多半也用不上,不如送给他当见面礼。
    经过先前的两次交流,聂阮细心地注意到了小家伙似乎听不懂联邦语,于是也就不再有所收敛,干脆把话摊开来与自己的儿子说。
    无论如何,这可爱的小孩她要定了,既然见了面,就是有缘分,她聂阮绝不可能轻易放弃。
    空气安静了一瞬。爱德温被母亲一连串的话顶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低头看了看依然呆呆愣愣摸不清状况的小家伙,心头涌起万般无奈,哪怕是联邦内各种复杂的事务都没叫他感到如此棘手。
    母亲愿意收养白暑,实属他的意料之中。因为白暑本就完全符合母亲的喜好,简直每一寸皮肤都长成了聂阮理想中的模样,性格也软糯,唯一的缺点大约就是胆小了一些,却又胆小得惹人怜爱。
    被聂阮收养,似乎是白暑再好不过的归宿。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又不太希望白暑留在母亲这里,今后与自己称兄道弟,一年下来也见不到几回面。
    一想到这样的未来,他甚至想要立刻带着白暑离开。
    对自己这莫名的情绪产生了费解,爱德温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他的目光略微偏转,与父亲卢修斯对视,想要借由这个自己崇敬了多年的男人来找寻自己内心的答案。
    接触到爱德温的视线,卢修斯确是面色不变,目光沉静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开口说话。
    他的大儿子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能够胜过他的真正男人,但在某些方面,才刚刚开始开窍,还有很漫长的一段路要走。
    看着这样的爱德温,他仿佛就看到了几十年前的自己,那时他也曾有过与爱德温如出一辙的茫然和纠结。
    没有人能比他这个做父亲的更加确信,爱德温一定已经对这个可爱的孩子有所心动,只是自己意识不到罢了。
    除此之外
    偷眼瞥了一下白暑小脸上懵懵的表情,卢修斯飞快地移开视线,脸上依然是比爱德温还要冷漠的神色,心脏却已经在剧烈地怦怦乱跳。
    他也好想拥有这样一个软乎乎的可爱儿子。
    若是能和聂阮一起养育这个小家伙,他们夫妻两人未来的每天一定都过得十分满足而充实。
    心里藏着这样的想法,卢修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默认自己与老婆聂阮站在统一战线上,对于儿子难得一次的求助熟视无睹,表现得无动于衷,一脸冷漠。
    眼瞧着最后一个可以求助的对象也无法指望。爱德温下意识地收紧了自己揽住白暑的那条手臂,眉头微皱。
    良久,他才再一次开口,整个人又恢复了掌控一切的淡然从容,动作上却将白暑完全掌控在了自己的领地之内,很明显不打算放手。
    他的身份还需要进一步考察确定,留在您二人这边不妥,还是带在我身边比较便于监管。
    这是他能够想到的最合理的理由。
    聂阮闻言,微微皱了皱眉,与丈夫卢修斯对视一眼,再次看向白暑时,目光中多了一丝探究和复杂。
    她了解自己的大儿子。爱德温做事虽然仔细,但向来不会因为不必要的忧虑而做无用功。
    如今既然爱德温提出小家伙的身份存疑,那么他的身上就一定是展露出来过什么值得怀疑的特点。
    好不容易遇到这样一个处处都合心意的孩子,她真的不希望对方是怀着恶意的目的来接近爱德温的,那简直再糟糕不过。
    略微沉吟片刻,聂阮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没再勉强。
    瞧见母亲松口,爱德温脸上看不出来表情变化,但明显已经稍微放下心来,手臂上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一些。
    他垂眸看了一眼白暑,正对上对方圆溜溜的一双眼睛,一瞬间心都被软化。下一秒,他又强迫自己冷静定神,绝不能就因为个人情感而掉以轻心。
    他必须尽快确认对方的身份,否则就是在拿全联邦的未来做赌注,这件事情刻不容缓,多拖延一刻都多一分不确定性。
    我还要带他去做一些系统的检查,今日便不多留了,改日再来探望父亲母亲。
    爱德温开口向父母道别,得到了准许便欲牵着白暑离去,刚刚拉起对方柔软的小手爪,就一眼瞥见其腕上那抹翠色,迈出的步子顿在了原地。
    他与聂阮对视一眼,看到母亲挥了挥手,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先给他戴着吧。
    就算小家伙的身份可疑,聂阮还是决定不收回已经送出去的东西,连带着她先前做下的决定,也依然作数。
    她愿意相信这可爱的孩子,除非真的找到充足的证据表明对方来者不善。如若对方真的是敌人,到那时再收回自己送出的东西和付出的感情也不算太迟。
    全程一句话都没有听懂的白暑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如何,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他乖巧地让男人牵住自己,从善如流地跟着对方一同离开这还没待多久的宅邸。
    在侍卫惊愕犹存的目光注视之下,一个身高只及联邦王胸口的少年被牵着手离开了房子,脚下迈着不大的步子,却竟然能够轻松地跟上爱德温的速度,甚至还被一向不怎么与人亲密接触的联邦王亲手抱上了飞行器。
    院落内,所有的目击者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他们目送着飞行器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踪影,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他们的联邦王这是恋爱了?
    联邦王竟然恋爱了???
    身为当事人的白暑并不知晓旁人如何看待自己,也无暇顾及这些。
    他刚一进入飞行器,在座位上稍微坐稳,便有些不安地向男人伸出了自己挂着玉镯的那只手,垂眸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想要表达的意味已经十分鲜明。
    无功不受禄。他能被上仙庇护已是莫大的幸运,又怎么敢坦然地接受上仙母亲馈赠的宝物?
    哪怕这宝物真的对他很有吸引力,他也不能这样做。刚刚上仙与母亲交谈的时候,他站在一旁愣神,就是在与自己做这样激烈的思想斗争。
    短短一会儿的工夫,他甚至几经犹豫,最终才勉强压制住了自己想要查探这储物法器中都有什么的欲望。
    他摆正心态,低头看着上仙抓住自己的手,等待对方收回法器。
    良久,对方却依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翻来覆去地摸他的手心和手背,从掌根摸到指尖,摸来摸去摸个不停。
    这莫名其妙的发展让白暑实在感到疑惑,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抬头望了爱德温一眼,脸上写满了纯真与无辜。
    他的表情一瞬间让爱德温的心头生出了十足的罪恶感,立即缩回了自己揩油的手,沉声开口,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
    它现在是你的东西了。
    大约掰正自己的情绪时用力过猛,爱德温的声音听上去冷得几乎要结冰。
    话音还未落,他就猛然看到白暑变得惊惶又楚楚可怜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什么,顿时收了声。
    他抬手想要给对方顺毛,却看到对方手脚并用,迅速地挪得离自己远了一些,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感觉自己又被上仙凶了的白暑在座位上委屈地缩成了一团,吸了吸鼻子,不敢吭声。
    飞行器内彻底陷入了安静。
    爱德温放下手,转过头去,决定给受到惊吓的小家伙一点自我恢复的空间。
    这种方法确实也很奏效。
    过了许久,白暑终于平复了心情,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见对方没有盯着自己,便彻底放下心来。
    他看了看自己刚刚获得的储物法器,好奇心几乎要按捺不住,终于忍不住放出神识,想要查探一下里面都有什么。
    第11章 第十一只竹鼠
    与玉镯本身的冰凉触感不同,当白暑的神识探入芥子空间的一瞬间,浑身感受到的是一种奇异的暖流。
    这是一个静谧的空间,半点声音也没有,也没有活动的迹象,仿佛世界被定格在了某一瞬间。
    而这方独立出来的世界,对白暑又有着别样的意义。
    他原本欢欣雀跃地将神识探入其中,却在乍一看见芥子空间内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后山坡时,头脑嗡的一下陷入了轰鸣。
    这是他被天雷劈得飞升时所待的地方。
    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烦,他远离了人类居住的城市,阿笛还特地给他选了这么个安全的地方渡劫。
    强自按捺着心头的不安,白暑又仔仔细细地查探了一番这个芥子空间。他的神识在这里堪称凌驾于一切,以至于这里的每一寸土壤,每一根草木,他都可以在眨眼间便尽收眼底。
    然而越是仔细查探,他就距离真相越近,越无法欺骗自己
    这芥子空间不大不小,的确就是他渡劫时曾经待过的那一个后山坡。
    他甚至还在层层叠叠草木的掩映之中找到了一块年代看上去便十分久远的墓碑,上面赫然端端正正的刻着他的名字。
    是阿笛的字体。
    尽管碑面经受了日晒雨淋难免有所磨损,但显然有人一直在用心保护,整体看上去干净而完好。
    白暑的神识几乎都要不稳,精神恍惚,整只鼠都因摆在面前的这些事实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与冲击。
    他满脑子充斥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没有一种能够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这方莫名的芥子空间之内,他找不到任何答案与线索,只得暂且将神识退出了空间,双目失神的睁着,怔愣良久也依然回不了神,面上不自觉地写满了茫然与悲伤。
    他打着哆嗦,在柔软的座位上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双手抱着双腿,大脑一片空白。
    飞行器内依然安静,只能听到两道一浅一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直到被载着前往了又一个陌生的地方,感觉到飞行器停了下来,白暑才稍微从纷乱的思绪中挣扎出来,眼眶通红湿润,连带着鼻尖也染上了红色。
    坐在一旁的爱德温刚一站起身来,转过头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的白暑,一瞬间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手足无措。
    这小家伙还在生他的气?
    而且看着那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珠的委屈表情,似乎比刚刚的程度更甚几分。
    联邦王高高大大的身体僵硬的立在那里,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却明显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抬起的手迟迟不敢落在白暑的头上,生怕看到对方真的哭给他看。
    只稍微一想象白暑哭泣的样子,他的心都仿佛被狠狠揪住了。
    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应该被护在胸口,捧在手心,没有人会舍得看着他哭。
    作为自认为的罪魁祸首,爱德温缓缓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垂下了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他一回想起自己方才冷冰冰的语气,就恨不得时光能够回溯,让他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泪眼汪汪的白暑吸了吸鼻子,扁扁嘴憋回眼泪,感觉胸口仿佛堵着什么东西一样十分难受。
    他稍微放松了一下自己蜷缩的四肢,仰起头望向正盯着自己的男人,反复深呼吸了几次,才得以使自己的声音不带上哭腔。
    您能告诉我您是什么人吗?
    在心里纠结思考了好半天,他到底也没有找到一个完全合适的理由解释这一切,虽然最终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但也并不太愿意去相信。
    少年软糯的声音中带着浓厚的鼻音,显然是在勉强忍住不哭,听在爱德温的耳中更显得可怜委屈,让一向没什么剧烈感情波动的联邦王深刻地感觉到了心疼。
    他这才忽然意识到对方或许不仅仅是害怕他,而是内心十分敏感,被他无意凶过之后可能想到了更多。
    他们才刚刚相遇没多久,这小家伙又并非联邦的子民,不认识他也在情理之中。对于对方而言,他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陌生人,本就还不值得信任。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的一点点冷漠对于小家伙而言都如同寒冰三尺,让对方刚刚鼓起的一点亲近他的勇气完全打消,取而代之的是害怕与委屈。
    头脑惯常冷静的爱德温也在不知不觉间忽略掉了白暑身份依然存疑的事实,下意识地就默认了对方是个无辜脆弱需要保护的小可怜。
    他蹲跪下来,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动作放得极其轻缓,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
    你现在所在的星球属于联邦,是联邦的中心星,我是现任联邦王,爱德温卡特,你可以叫我爱德温。
    用不太熟练的古地球中国语说完这句话后,他又用联邦语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爱德温。
    他的咬字缓慢而清晰,仔仔细细地说给白暑听。
    这是我的名字,你可以直接这样叫我。
    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白暑心中翻涌的悲伤暂时被止住,注意力转移到了对方的话上,试探着开口重复了几遍。
    爱德温爱德温
    只是学会了怎么称呼对方,悲伤又卷土重来,更加来势汹汹。他的一双圆眼中充满了诉求,轻轻地叫了两声对方的名字,而后便急迫地继续开口询问心中的疑惑。
    联邦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仙界还是地球?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今生还能不能再见到阿笛,还有那些和他关系很好的妖精朋友。
    由于心中焦急,白暑的语速有些快,使得本就不怎么熟悉古地球语的爱德温花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也没能消化这个问题。
    他搜刮了自己的全部知识库存,也没有关于仙界这个词语解释的印象,便呼叫了光脑助手,在光网上进行搜索。
    光脑运作迅速,只在瞬间便完成了搜索与筛选的大量工作,给了爱德温一个最佳答案。
    仙界是古地球古中国的某种信仰中,被信仰的对象所居住的地方。
    这个结果让爱德温不由得皱了皱眉,抬眸对上白暑渴望他回答的眼神,心中更是感到沉重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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