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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46)

    闻徵气结道:他为了等你过来、连我的话都不听。
    两人身边传来一阵善意的笑声,易承昀把手上的玫瑰花束放到闻徵怀里,摸了摸马额:怎么会?你常说他最乖。
    比赛结束后,表现亮眼的闻徵毫不意外被要求留下回答媒体发问,易承昀不满不好直说,借口要透透气,冷着脸坐在车里看场内直播。
    画面中,闻徵还穿着比赛时的骑服,看上去神采飞扬;他左手捧奖杯,右手抱易承昀刚送的花,前面坐着好几排记者。
    一个记者发问:请问失明对你的马术运动员事业造成了什么影响?
    闻徵从容答道:客观上的影响肯定有,不过,此前我在公开的声明中说过,一位同为失明的骑手告诉我:我不会想得分低是因为我看不到,得分只会真实反映我的表现。我以此激励自己,不能屈服于身体的不方便。
    另一个记者追问:你先生对此抱什么看法?你们在坚持比赛这件事上存在分歧吗?
    闻徵抿嘴笑了笑:大言不惭说一句,在马术事业方面,我先生只能听我的。开玩笑啦,我要感谢我丈夫,虽然他暗示过我更喜欢马术冷落他,但他给予了我最大限度的支持,没他我一个人可能做不到。
    一个记者不死心问:你是不是因为担心,如果无法继续运动员生涯,易先生会离开你?
    闻徵挑眉道:从没想过,我能明确告诉你,堂堂易总不会因为这点甜头就随便和人结婚,我和他之间的事外人想象不到。
    话音刚落,台下登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有因没挖到婚变的料而失望,有因无端被塞狗粮而感慨
    主办方负责人重重咳了一声:希望各位记者朋友的提问能专注马术运动本身。
    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闻徵慢步走出会场,猝不及防手被拉住:我在这,累吗?
    闻徵摇头:不累,你在外面等很久了?
    易承昀和他并肩走:没有,刚到。
    两人坐进车里,易承昀一垂眼,便看到闻徵袖口沾了一片玫瑰花瓣,自然而然开口:我没觉得你冷落我。
    愣了愣,闻徵放松全身靠在座位上,懒洋洋问:你不是说记者会人多,要去呼吸新鲜空气?
    易承昀别过头看窗外:我能听见。
    车平稳驶出会场,易承昀盯着车窗玻璃反光,他看到闻徵在玩袖子上的花瓣,像没在意刚的事,缓缓回过头,试探问:你在想什么?
    闻徵把花瓣夹在指间:想些乱七八糟的,譬如以前没来得及试一试的事,眼睛看到以后想做哪些东西。
    易承昀顺手关上车内隔帘:现在做也可以。
    直觉认为他要在车里做些什么,闻徵揉了揉额头:思想龌蹉!
    沉默片刻,易承昀忍住笑,摊开手道:我说的是吃晚餐,看出来你确实在乱想。
    被反将一军,闻徵耳根发红,强行扯开话题:我听到路况播报,这不是回家的路,我们要去哪?
    易承昀挨近了些:秘密,除非你告诉我,刚才在想什么?
    眼睛看不见,闻徵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呼吸,洒在耳垂下方,湿热酥痒,脸变得更烫:可以说,你不准笑我。
    好奇心被勾起,易承昀抓住他的手摁在自己胸膛,一本正经:我发誓,保证不会。
    闻徵趁机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满意道:我在想,我们明明在一个高中和大学,可惜学生情侣该做的事从没试过。
    不幸,这个问题涉及到易承昀的知识盲点:比如?
    闻徵没好气抽回手,憋出一个词:制服约会。
    上高中时,同龄人缤纷多彩的课余生活,他完全没享受过。那时他刚升为国家一级马术骑手,每天下课不是训练场就是补习班,几乎没怎么和同学来往。
    偏偏易承昀和他一样,是个母单且没有青少年玩乐经历的人,便问他:会做些什么?
    不知道,闻徵绞尽脑汁:比如,一起去游乐场、看电影?不要误会,我指的是像普通学生那样,感受人群的气氛,不是包下整个游乐场。
    嘴角抽了抽,易承昀飞速删掉让助理联系游乐场的邮件,依然是那副淡定的语调:有趣。
    闻徵努了努嘴:我听得懂你的语气,你肯定在疑惑为什么要跟那么大堆人一起。
    易承昀无法否认,幸好这时车停定,他打开门:到了,穿上外套。
    闻徵握住他的手下车,顿时精神一振:风大得把长衣摆掀得飒飒作响,空气中弥漫海洋特有的腥咸,耳边能听见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远处海鸥的鸣叫。
    这里?闻徵记起两人提过的海边疗养院项目,翘起嘴角,声音透出兴奋:海边?
    哪怕暂时看不见,他已经在想象蔚蓝的海洋、若隐若现的海岸线、可爱的海豚
    猜对了。易承昀很想去戳他脸上的酒窝,边带他走向刚建好的海边疗养院,边向他描绘:这里一共有三个部分,分疗养、餐厅、娱乐,一半是贝壳形的露天建筑,一半是球形帐篷。连海的部分圈养了十几只海豚,它们先前在海洋馆,太亲人,不适合放归。运气好的话,在做治疗的地方,会有海豚来打招呼。
    不仅如此,疗养院里的治疗师是易承昀从各地重金挖来,希望能对闻徵治愈旧伤有所帮助。
    两人进入疗养院,穿过一条长长的海底隧道,来到半露天水疗中心。
    就在这里,易承昀和他一起走进私人更衣室,半开玩笑道:要帮你换吗?
    易总招待这么周到?闻徵打趣问:我能点特殊服务吗?
    什么服务都可以,易承昀坦然解开衬衣: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这里其中一面是玻璃,玻璃外是海水,刚还有一只海豚在外面游过,你确定要当着它们面前做这些?
    真的吗?闻徵抬起手,掌心覆在玻璃上,眼珠一转:你难道不知道,海豚是最没有节操的动物之一?他们的小脑袋里想的全是
    猝不及防伸出手,闻徵摸到易承昀的衬衣,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拉,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然后趁他不备,不轻不重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像只顽皮的小猫。
    定定盯着他的双眼,易承昀换衣服的手僵住片刻,半晌才犹豫问:你是不是以为我碍于老板的身份,铁定不会在这里对你怎样?
    被拆穿也不气恼,闻徵笑吟吟换上浴袍:对啊,而且想象你要拼命克制的样子超级有趣。
    易承昀:呵
    接下来,易承昀果然如闻徵预料那样,无论被怎么撩,稳得像老僧入定,直到两人结束最后一个按摩项目。
    确实感觉全身轻松多了,闻徵活动活动胳膊,从按摩垫上爬起身,被易承昀带着走,顺口问:不去更衣室?
    去泡个精油浴。易承昀嘴上这么说,默默关上门,殷勤问:你饿不饿,浴缸边上有点心。
    小心滑下浴缸,闻徵没多想,直接把浴袍甩到一旁:不饿,刚在车上不是吃过东西?
    这间私人休息室一半建在海底,阳光照射在海水,反射一片波光粼粼,可以透过墙上的玻璃,看到一簇簇五光十色的珊瑚。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牛奶玫瑰香,闻徵泡在清澈见底的浴缸里,水时不失漫过他的锁骨,让本就白皙的皮肤看上去更滑腻可口。
    双手捧起水,闻徵昂起头,闭眼惬意把水泼到身上,墨黑的刘海被拂到额角,一滴水珠沾在他睫毛上,摇摇欲坠;水中的玫瑰花瓣沾在他肩胛骨,火红的玫瑰和莹白的肌肤对比鲜明,让人想起甜丝丝的草莓奶油蛋糕。
    易承昀眯起眼,不动声色抿了一口清酒,这可是闻徵自找的。
    听到易承昀踏进浴缸的水声,闻徵还没转过身,背后紧贴上那人滚烫的腹肌:嗯?
    你有时候真是单纯得像小马一样,易承昀下巴抵在他肩上,咬住被水湿透的花瓣,贴近他的耳廓:我是老板,想做什么哪用顾忌其他人。对了,今天是试业,我把他们支使开,除非按铃,没人会过来。
    闻徵:!!
    等、等等终于意识到危机感,闻徵本想制止从身后环上来的双手,但一碰到易承昀胳膊上的肌肉,他便似被烫到般一缩,徒劳无功地试图往前躲:这、这里不好。
    为照顾他全力备赛,他知道易承昀已隐忍了半个多月,不用想都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也不知道结束他还能不能走着回车里。
    两人水下的部分几乎缠在一起,易承昀并不着急,他放任闻徵在水里扑腾,溅起的水滴沿那人背部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可口诱人。
    直到闻徵整个身体贴在玻璃上,没处躲藏,易承昀一手从容扣住他,一手从后面覆在他手背,与他十指紧扣;游刃有余得像品鉴甜点的绅士,轻咬住他的耳垂:对了,玻璃外有两只海豚在往里看,没想到你会喜欢带观众,我对这份惊喜很满意。
    水声在耳畔不断回荡,闻徵有种错觉,自己是猎物,而易承昀是恶劣的猎豹,落入他手里后,所有举动都由不得自己。
    真讨厌。闻徵晕晕沉沉挂在他身上,水溢出洒在地上的声音、彼此交缠的吐息,让他几近无法思考:等我看见我就攻了你。
    十分期待。易承昀咬住他殷红的唇瓣,闻徵哼哼唧唧的声音,听上去可坦诚多了。
    如闻徵自己预料,他始终没办法走回车里,甚至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上的车。
    赛后翌日,闻徵醒来时,易承昀已换好衣服,快准备出门。他清楚记得,易承昀临出发前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温柔细致,贴在他耳边用气音道:下午早点回来,我有事想对你说。
    后来闻徵回想起,当时自己因为对昨晚这人的恶劣耿耿于怀,只哼了一声作回应,或许该好好亲回去。
    尽管没有训练安排,闻徵习惯每天亲自带几匹马去散步,正当他在马场给爱驹套上笼头时,工作人员告诉他,前队友温宇晴在外面,想和他谈谈。
    麻烦你让她进来吧。面对昔日队友,闻徵向来耐心,听到脚步声,大方朝来者伸出手:今天你也不用训练?
    刚好放假,温宇晴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颤抖:我昨天去看了你的比赛,实在惊艳。
    过奖,闻徵手上牵着导盲马小易易,两人信步走到马房外,在长凳上坐下:找我有事?
    我想跟你说对不起,温宇晴没有坐下,站在他跟前,肩膀微微发抖,一开口便带着哭腔:我不知道会让你眼睛看不到。
    心下一沉,闻徵脸色逐渐变得凝重,凉凉问:什么意思?
    两个多月来,他自问尽职尽责,队伍是他先带起来的,他不仅抽时间帮忙队友的训练,还让他们的马匹共用赛马治疗团队。
    即使认识时间短,没能和每个人都交心,至少没亏待过他们。
    我不是故意的,温宇晴捂住脸,似乎濒临崩溃:是我的男朋友,你拍宣传片那天,他缠着我说想来马场参观。我当时注意到他举动有不对劲,万万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她一边哭一边说,闻徵逐渐整理出,她男朋友家里生意出问题,秦家给出丰厚条件,让男孩想办法混入马场使坏。
    闻徵全身血液仿佛倏地涌向头顶: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他怀疑过那天来摄影的记者,或是来送餐的外卖员,唯独没想过会是队友。
    是易先生,我们从马场离开的隔天,他注意到我脸色不对,单独找我谈。那会温宇晴本就心里有疑惑,经易承昀稍施压,便禁不住和盘托出:后来我配合易先生找出秦家指使我男朋友、不、前男友的证据,他说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亲自来向你坦白。
    难道这就是易承昀早上想跟他说的事?
    闻徵握紧双拳,手心掐出通红的指印,对温宇晴哭着求情的话,一句听不进去。理智让他控制住自己、不对一个小姑娘恶言相向,同时忍不住想冷笑:赶着道歉,怕不是被易氏报复,换个好听的说法。
    我理解你可能事前不知道,哪怕想说没关系,但目前真说不出口。你也是运动员,一句对不起,与一个人的将来相比,未免太轻飘飘。闻徵听到自己的声音,比想象中冷静,他深呼吸几口气:请你先离开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平素闻徵待人温和有礼,温宇晴从没看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眼里藏不住恐惧,满脑子回响和易承昀会面结束时,对方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真感到抱歉,可以让你男朋友把眼睛还给他。
    温宇晴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闻徵独自坐在长凳上许久,脑子一片空白;半晌,掌心忽地触到一片温热的毛绒绒,回过神,他意识到,是小易易在蹭他的手。
    手机里的嘟嘟声响了半分钟,闻徵试图打给易承昀,可惜对方大概在忙,没有接听。
    正当他准备放弃,挂断电话,蓦地听见接通提示,对面抢先开口:你是后悔了吗?
    闻徵:??
    打算为自己的态度道歉吗?太晚了。他确定是易承昀的声音,说的话却像另一个人:听好,合同里说得清楚,我们各玩各的。安分在外面演你的好先生,我在家里包养多少个少爷,轮不到你指指点点。给你半天,从易家消失,不要逼我把你扔到街上。
    当场震惊得哑口无言的闻徵:
    仿佛对此一无所知,电话那头继续说:希望这次能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求我没用。
    话音刚落,电话遂被易承昀无情挂断。
    一字一句回味对方刚说的话,闻徵拿着手机,蹙起眉头。
    比起生气,他此刻更多是疑惑:莫非是新的恶作剧方式?
    真讨厌,他托起下巴,得想办法拆穿易承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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