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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翻云袖(40)

    余涯冷哼一声,将枪别在外套内,生硬道:别在这里闹事了,把刘晴引走。
    这可没办法,你清楚,计划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那就不要有下一次。
    余涯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门落锁之后,沙发上的人终于探出了身,看着被关上的门,脸色看不出悲喜,过了好久才微微笑起来,轻声道: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就算古德白是个废物,你们也能把他夸出一朵花来,有时候我真可怜你们,为这样一个凡人耗费精神。
    玻璃修好后的第二天,武赤藻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古德白当时正在吃粥,是詹雅特意准备的,炖得很烂,她没来坐很久,只是问了问遇袭的事,见爱子无动于衷的模样,没有说更多。
    詹雅在离开时给了张门卡,上面写着地址,说住在市中心里会热闹些,已经布置好了。
    对这样的好意,古德白看着地址,隐隐约约想起来这似乎离大学城不远,大概是把武赤藻也考虑进去了,女人的贴心缜密在这一刻展露无遗。不过他既没答应,也没谢绝,只是欣然喝起粥来,小鹤来报告的时候,正好一碗粥见底。
    古德白看了看还剩半罐的肉粥,将盖子重新盖好,让小鹤准备了新的碗碟,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去了。
    武赤藻一脸病容,正在写卷子。
    大概是流血多了,又打了两天的营养针,武赤藻明显变瘦了,眼睛看起来大得简直有点纯真,好像缩小了两三岁的模样,看得古德白略有些罪恶感。
    喝粥吗?
    古德白问道。
    武赤藻这才惊醒般抬起头看着古德白,点了点头,也不做声,继续做自己的题目,等粥的香气飘出来,他才有些颓废地说道:就剩下几个月要考试了,我这几套卷子还没写完,老师的课也没有上,老板,是不是浪费你的钱了。
    无所谓,反正我钱多。
    古德白漫不经心地舀起一勺粥喂他。
    武赤藻猝不及防吃了一口,顿时把眼睛瞪得像要脱框,他含着那口粥,不敢置信地看看古德白,又看了看碗,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急急手忙脚乱地要自己接过来。手上还吊着针,被武赤藻这么一折腾,针头顿时一歪,好在古德白眼疾手快,直接按响了铃铛,让护士进来处理。
    跑针虽然严重,但好在处理及时,手没有整个肿起来,饶是如此,武赤藻还是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件蠢事,顿时把头低下去,一时间不敢说话。
    吃粥吧。
    古德白倒是心平气和,等护士处理完了,这才端起粥重新喂给武赤藻,慢悠悠道:等你的伤好一点,我们搬到市中心去住。
    武赤藻乖乖点了点头,一口接一口地吃粥,要不是手上痛得神经都在乱跳,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其实粥的分量并不多,等半罐吃完,也不过是一碗半的分量,古德白拿纸巾给他擦了下嘴巴就把碗放回去,等着小鹤待会儿来收拾。武赤藻跟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乖乖被照顾后,这才记得看向自己的卷子,憋了阵才说道:老板,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我是心甘情愿的。
    这就叫对你好?
    古德白有些啼笑皆非,这罐粥是詹雅的手笔,没糊,不算难吃,除了炖得软烂到适合老年人牙口外谈不上任何优点,最多还能算个食材新鲜,他撑死只是借花献佛而已。
    武赤藻看起来却不像开玩笑,他神色凝重道:嗯,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我,不过没有关系,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一直都会这样保护你,永远都不会变。
    好是什么,坏是什么?
    其实武赤藻并不能分得很清楚,他知道有时候长辈突然态度好转时,往往不是醒悟,而是意味着遗弃,是残留的那点愧疚心迫使他们暂时性扭转心态。武赤藻宁愿古德白在自己面前是真实的,哪怕那种真实很伤人,也不愿意对方忽然变得这么温柔可亲。
    就如同在未来某一刻,能毫不犹豫地抛弃他一样。
    我还没有刻薄到这种程度吧。古德白若有所思地看着武赤藻,对方正低着头,他好像总是这样,可有时候又大胆得出奇,你也用不着这么警惕,我只是心血来潮这么做而已,如果余涯没有撒谎的话,看来能过段安稳时间了,我隐约觉得这次刘晴恐怕会无功而返。
    毕竟余涯这张内奸卡,实在是太闪亮了。
    接下来的时光,果然就如同古德白所预言的那样无风无浪,就连本要应付的陈芸芸都因为要事去了国外,似乎老天爷都紧着让武赤藻休息养伤,免得猝死在岗位上。
    这世界上的立场,大抵会分为这么几类:好的、坏的、旁观的。
    古德白本想做个旁观的局外人,一朝发现自己居然与恶势力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本来大不了实在没招了,咬咬牙就弃明投暗了,哪晓得事先不知情,跟刘晴套了关系,现在当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武赤藻低眉顺眼地吃粥,杜玉台贪生怕死地在旁玩游戏,古德白坐在一旁忧国忧民,展望未来,三角关系十分稳定。
    等到古德白出门后,杜玉台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能放下他手里的俄罗斯方块了,于是好整以暇地问着眼珠子都快要跟着人家跑的武赤藻道:武赤藻,你这样累不累?
    武赤藻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没有回答,大概连医生说什么都没听清。
    杜玉台偶尔觉得这个年轻人真是只吃过苦头的丧家犬,见着主人就欢欣鼓舞,一旦主人离开,就恹恹地跟要死一样。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这样护着米琳,现在连问都不问一句,不过也是,古德白如果不说,他大概这辈子都别想知道米琳失踪了。
    于是杜玉台又耐着性子说道:你干嘛不跟他说?
    说什么?这下武赤藻终于听见了,他茫然地看着杜玉台,好像没听懂,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啊。
    杜玉台叹了口气道:你干嘛不告诉他,你想跟在他后面,不管他去哪儿,你也想去哪儿,待着当个雕像也不要紧。
    武赤藻难为情地笑了下:他一定会不舒服的,我感觉得到,他最近很不高兴,我不想惹他更不开心。
    你这个样子,要是以后考上大学,难不成也眼巴巴地跑回来吗?
    武赤藻天真烂漫地回答道:老板说我们就要搬到市中心去了,离大学城很近,我上完课就可以回去。
    那以后呢?
    以后?年轻人奇怪地看着杜玉台,以后当然也一样啊。
    杜玉台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实在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谁病得更重,反正两个人的情况都不轻就是了。
    你可以跟他说说看你的想法啊。
    武赤藻这下是完全不懂了:可是我没有想法啊。
    杜玉台放弃话疗,等古德白回来的时候,他拖长了音问道:我打算吃个水果,楼下还有吗?
    有。古德白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他刚刚出去处理了个电话,有几个酒会需要出面,给武赤藻带一点上来吧,对了,你去买身新衣服,刷我的卡。
    杜玉台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有消息?
    还不能确定。
    如果莎乐美当初来的时候是真的为了名单,就不会对着古德白开上那么两枪,现在古德白手头上有还算友好势力的隐形人组织,明显拿着内奸牌不过不太可能会跳反的余涯他隐约猜测恐怕莎乐美是狗急跳墙,大概是自己失去记忆后寻找真相的行为给了他们一定的压力,既然如此,不如暂时安静一段时间,让杜玉台去调查看看他对象的事。
    说不准从云山栖身上能挖出点惊喜,最好是云山栖的确是个情报分子。
    这样的话,如有必要,杜玉台完全是个很好的人质。
    不过说起来,古德白本来还以为干异能且见不得光这一行的,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没想到居然还会出莎乐美这样的极品。
    单枪匹马就敢往别人家里闯,也不怕把命留在这里。
    不过异能者似乎的确不能用常理来衡量比如说陆虞。
    古德白掂量了片刻,凑过来弯腰轻轻吻了下武赤藻的额头,年轻人讶异的神态混着孩子的天真跟男人的茫然,当老板的倒是面不改色,平静地看向医生:这大概不是吊桥效应了。
    杜玉台一时不知道该吐槽哪句话,最终忍不住道:啧啧啧,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而武赤藻熟透了,要不是他的异能跟火无关,卷子大概能被烫没半边。
    第59章
    新衣服贵得要命。
    这次的宴会在酒店顶层举办, 杜玉台跟着古德白一起下车时, 不得不感慨下有钱人的奢侈, 他看着请柬被递交出去,跟着人走入会场之内, 恍惚着感觉自己生命开始了第二次。
    曾经在诊所里跟病人谈话的日子才过去没多久一样。
    会场里大部分人都认得古德白,上来打招呼的时候, 古德白顺道介绍了杜玉台,按照原本说好的计划那样可靠的医生跟很不错的朋友。没过多久, 开场舞的音乐一响起来,两个人就自动分散开来。
    任何事都逃不开钱,越是庞大的组织,越需要巨额的资金来支撑,不然游戏里那种随便主角狂轰滥炸的建筑物是哪里来的。
    就算是刘晴施行常规抓捕, 也得去古德白那里给个说法。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外乎这个道理。
    会场里的人大多带着男女伴, 不过跟古德白这种带着同性来的也不少, 比如说长辈想让晚辈开开眼界, 或者上下属想混个关系,这种情况也不少。
    两个人在会场里转了圈后绕到香槟塔边碰头, 之前在陈芸芸的生日晚会上看到的那个男人没有来,不过也说不准。这些名流碰头一块儿, 也无非是些家长里短,商业机密当然不可能信口胡说,还有趁机培养感情的, 古德白端着酒扫视众人,压低声音道:听见什么了吗?
    有个可疑目标。
    杜玉台晃了晃酒杯,脸上有种潇洒不羁的笑容,他身上有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就是不管进入酒吧还是这样的上流宴会,只要待上五分钟,都有种驾轻就熟的从容感,能完美无缺地融入进去。
    如果不是古德白刚刚见过他观察四周的模样,八成以为这是个泡在酒池肉林里的纨绔子弟。
    杜玉台嗅了嗅酒的香气,微微抿了口,若有所思道:我等会儿就去打听下,反正今天主题就是异能,说不准会有点新花样。不过这种地方,你不带武赤藻来,是怕他误会吗?
    异能派对。古德白淡淡道,我不是带你来了吗?
    这次的宴会主题就是异能,只不过偏向娱乐性,整体其实跟陈芸芸的生日派对没有变化多少,更滑稽的是今天还算是个异能慈善会,却邀请了不少娱乐异能者来演示他们的能力充作表演。
    这些人大多是舞者,或者是表演者也可能是特意训练了一段时间,配上大多是与光效或者声音有关的异能,就如同动物园里囚禁的动物那样,任由看客发出惊叹或者赞赏。
    同样作为异能者,这种场景真是令人不快。
    杜玉台瞥了眼旁边脸色毫无变化的古德白,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怪胎。
    他们俩都是。
    在宴会里穿行的游鱼当然不止名流,还有些新闻社的主编乃至老板,有人要钱有人要权有人要名,大家都在其中各取所需。
    杜玉台喝完仅剩的残酒,深吸一口气,重新投身入战场,他怀疑的嫌疑人相当好接触很可能是盯上了古德白的雄厚财力,这群人是他们钓出真相的饵,他们何尝不是这群人追名逐利的饵,可惜大概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就在谈话渐入佳境,慈善会又要正式开始的时候,会场突然毫无预兆地陷入了一片黑暗。
    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要上什么节目
    设备出事了吧。
    在场的人大多见过世面,不至于为停电陷入无意义的恐慌,加上这是在酒店顶层,玻璃窗明亮得将月光投入房间,并没有人彻底手忙脚乱。本来有些慌乱的人也在同伴安抚后稳定下来,而侍应生则打开手电筒匆匆往外跑去,试图了解发生了什么。
    古德白轻声叹了口气,黑暗是人类最原始的恐惧,可这一招未免用得太多了,他给杜玉台发了个消息。
    找个地方躲着吧。
    古德白掠过餐桌,捡起块西米露奶糕吃了,慢悠悠地靠在了桌后这种地形一旦发起进攻,最有可能进来的就是落地窗,绝大多数人因为下意识想贴近光线,都有意无意地往玻璃窗边聚集,说不定正中人家下怀。
    杜玉台用手机回复道:我旁边就是餐桌,事不过三,第二次遇到这种事,请问有什么想法?
    奶糕挺不错的。
    今天的月亮相当明朗,从玻璃窗往下看,能将万家灯火与都市的规划尽收眼底,酒店虽然不小,但今天来的人不少,这会儿四处分散开来,等待着节目的开始。
    先响起的是爆破声,来自天空之中。
    是烟花吗?
    没有看到啊。
    难道说声音先传出来了,还是失败了。
    众人齐刷刷往玻璃窗外看去,这下是更清晰的一声巨响,直接撞碎玻璃冲进来。
    最起初没有人看清空中飞过来的是什么,但当对方撞碎玻璃的那一刻,就已经非常明显是个身受重伤的人,他带起无数玻璃碎片轰然砸入酒店的地面,浑身浴血,挣扎了片刻,忽然扑进人群当中。
    气氛只寂静了三秒钟,立刻有人尖叫了起来,顿时乱作一团。
    空中飞人还没彻底结束,很快又冲进来个异能者,他轻得像是没有半点重量,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在一地玻璃碎片上。他没有带枪,身后背着两把轻薄的短刃,手指一舞,两把短刃就握在手中,在月光下撒上银霜。
    如果说之前那个受伤的人进来是煮开一锅热油,那这个异能者的加入,就是往油锅里泼了一盆水,各大名流彻底失去了方才的从容,又哭又叫,互相推搡,搞得黑暗之中只听得几声凄厉哀鸣,又能听见几声哭闹辱骂,一时半会只怕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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