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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翻云袖(26)

    毕竟研究所的异能者不少,是个相当庞大的目标。
    跟古德白的大大方方不同,陈家只在私底下悄悄赞助了不少异能项目甚至是异能组织,如今电人已经死亡,事情却还全然没有眉目,刘晴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要不是电人最后暴走到无法控制,陆虞也不至于杀了他。
    这件事当然比古德白要重要得多,刘晴原本也怀疑过古德白可能有参与到长生项目之中,毕竟整件事看起来都跟他牵连着,包括这件事里唯一的死者,只是古德白始终没有漏出破绽,甚至没有跟目标人物交谈,他仅仅只是可疑而已。
    不知道何时已跳完舞的詹雅从容走来,她倚靠着雕塑,戏谑地打量着刘晴的身影,轻轻拍了下古德白的手,柔声道:原来你喜欢刘小姐吗?她可不好追。
    有过合作罢了。古德白无奈笑道,你知道她在跟谁说话吗?那人我怎么没有见过。
    詹雅笑道:还说不在意。
    话虽如此,她还是认真帮古德白看了看刘晴交谈的对象,不由皱起眉来,淡淡道,噢,那个人啊,是做有关异能医药项目的,套了几个皮包公司运作,算是陈家的座上宾。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种东西,他们来找我谈合作时,都被我拒绝掉了。
    詹雅倒不是真的讨厌异能,她只是不喜欢丈夫跟儿子因为异能而发生争执,既不能对人生气,自然只好迁怒异能本身。
    时代一直在前进,詹雅当然不会拒绝异能带来的强大资源,不过要长森投钱进无底洞同样是做梦,她知道有些东西压根不合法,不规矩,甚至谈得上肮脏龌蹉,自然不会把手伸进去染黑。毕竟长森如此庞大,等到有了结果,这些人需要推广,需要合作,仍然是要找上门来的。
    到那时候摘取果实,也为时不晚,至多赚得少一些罢了。
    陈家的野心比詹雅所想得更大,不过她不以为意,不管陈家是引火烧身,还是借此一举成名,成功改变世界,在她心中都没有丈夫跟儿子的安危重要。
    她已经失去一个,绝不愿意再失去一个。
    异能医药项目,会跟长生有关吗?
    古德白抿抿唇,仍是平静悠然的模样,没料到这场生日晚宴竟还有如此意外之喜,看来各家底下都谈不上干净,只看谁先穿上裤子。
    现在想追查项目,要么挟持杜玉台逼出云山栖,这条可能性不大,单克思死在对电人的围剿之中,倘若再逼他,以医生的性格,做出什么来都不足为奇,古德白在医生手上吃过亏,知道那人十分果决。如今只剩下陈芸芸可以下手,她看着宛若仙女,可要说半点不知道家事,古德白是不大相信的。
    他人要追逐什么,跟古德白全然无关,他天性闲散,懒得争强好胜,为了利益拼死拼活,上辈子就是如此,日子得过且过,吃喝住行不愁,便能过得去,攒了一笔小钱应付生病,倘若大病,就性命由他。
    长森集团与陈家都十分庞大,侵吞收买的事并没少做,总有人想争做时代的弄潮儿,资本的本质就是增值,获取更大的利益。古德白如今吃好喝好,不愁住处,人生最极致的欲/望已经满足,按照如今的财力,极少大病能吞噬他的性命,并没有什么好不甘愿的,即便让长森退居二线,也不算坏事,因此只剩下一个麻烦。
    原主人留下的烂摊子。
    不管原来那位到底想做些什么,又想得到什么,都与现在这个无关,古德白只想将这些可能危及身家性命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免得平白无故替人背个大黑锅,落得下半辈子不自由。
    古德白看着陈芸芸在舞厅中舞蹈,她脸上永远带着醉人的微笑,眼波风流而动人,于是照单全收,轻轻巧巧走入其中。
    陈芸芸将手搭在他肩头,轻声笑道:怎么,古先生不是不会跳舞吗?
    正因不会,方才特意去学习了一番。古德白竟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嗓音轻柔道,陈小姐不要见笑就好。
    陈芸芸将脸枕在他肩头,亲昵温存,藏匿起话语之中不动声色的交锋:古先生愿意赏脸,已经是我的荣幸了,还有什么好见笑的。
    之后一切便顺理成章,舞厅当中一对郎才女貌,仿若天生一对,两人目光相交的片刻,丘比特都似乎显出了真身来,在场众人看见爱神之箭贯穿胸膛。不管是女子娇俏粉红的脸庞,还是男子从容不迫的风度,皆像极了狗血八点档里一见钟情的桥段。
    众人为提前写好的剧本喝彩,不乏几位天真的女士暗暗艳羡,被这情意迷了眼睛。
    接下来的约会顺理成章,古德白与陈芸芸谈得投机,好似这个认识才不过几小时的人已是终身良伴,等到舞曲结束,连下个月一道去私人小岛看海的行程都快定下。
    晚宴似乎永不结束,可人总要提前退场,古德白将陈芸芸的纤纤玉手交托到她父亲手中,对乐呵呵的长辈微鞠一躬,转身就携着詹雅离开。
    詹雅对古德白的变化多端并没有过多苛责,她大抵是不认为这算什么麻烦,只为儿子擦去下颚附近的红唇印,轻轻笑道:你的魅力真不小,跟陈小姐跳舞时,大家都看着你,想盼着跟你跳一曲,你倒好,转身就走。
    是你生得好。
    就你嘴甜。
    詹雅有自己的车,她坐进去时,见古德白不低头进来,不由奇道:怎么?
    古德白见远处亮了两下车灯,微微笑道:余涯他来接我,正好直接回去,免得麻烦了。
    这也好,那你小心。
    詹雅点点头,她将车门关上,指挥司机出发,目不斜视地离去了。
    显而易见,余涯当然不会一人前来,脸上还贴着医药胶带的武赤藻就坐在副驾驶位上,竟然穿着身运动服,借着车灯一板一眼地在看他的英语卡片。
    余涯穿得虽没那么夸张,但也不是什么正装。
    你们俩怎么进来的。古德白哭笑不得。
    余涯在嚼清新口气的口香糖,含含糊糊地说道:陈家我都不知道来过多少遍了,他家门卫认得我,早就把我放进来了,哪需要什么证明请帖的,上车吧。
    你怎么将他带来了,刚出院,不好好在家休息,跑这里来吸香水跟二手烟么?
    哎呀!说到这,余涯就有一大堆牢骚要抱怨,这臭小子在房里睡了三个钟头,抓着我出门的空档上车,我要不让他来,他就不让我开车,我还能怎么办!他最听你的话,你倒是多管管他呀。
    古德白笑着坐进车里,并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武赤藻偷偷抬眼看了看老板,见他脸上似乎多了些粉色,眉目都生动许多,往日那种从容不迫的风采染上几分人情味来,心中怦然一动。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当是还未熟悉的异能忽然发作,不由得慌乱了会,见无事发生,立刻转过脸去,认认真真地背自己的单词。
    第43章
    回到庄园后,古德白一夜好眠, 倒是武赤藻第二日要小考一番, 偏偏脑子里乱糟糟的, 折腾了大半宿才睡下。
    第二天起来, 古德白在书房看书,等着考完试的武赤藻回来,年轻人在门外探头探脑, 犹豫片刻方才溜进来。他今天脸上没贴什么,露出颧骨上结痂的擦伤来,看得出来原先是血淋淋的一小块伤势, 还带着点药水颜色。
    疼吗?古德白抬眸问了他一句,刘晴说你伤得挺重的。
    武赤藻想起水衡子来探病时吹牛打屁的闲谈,摇摇头道:水哥他们出任务,有时候一躺就一个月,我觉得我应该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这样的事怎么好比较,水衡子跟陆虞他们是习惯这种事的人, 可武赤藻不过是个寻常人,又不要他去维护世界上的正道,然而古德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着点点头, 不紧不慢道:那你问到了吗?
    只有一句话。武赤藻迟疑道,他说,你们还敢来,害得我就到这里, 没有说下去了。
    古德白轻轻叹口气道:看来确实造孽,光看电人的罪行,都够上个从犯了。
    看刘晴他们的模样,电人只怕才不过是个开始,这小子真是毫无章法地乱来,年轻人身居高位就以为自己能轻易破坏规则,这个世界的事情善恶也许没办法说清楚,可是规则却清晰可见,只不过
    倒并不是无法理解他的痴狂。
    古德白看着略有些走神的武赤藻,在烂尾楼时的战斗,他看了都不禁怦然心动,掌控着如此离奇的巨大力量,的确是迫使人心动的诱惑,也许是追求刺激,也许是不容许自己没有,原主人在异能上的痴迷并非全无理由。
    知道了。
    武赤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老板,你当初问我愿不愿意为你去死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想到了电人。就算刘小姐不要我去,你也会让我在那里的,是吗?
    我说过,这是你的选择。古德白不紧不慢道,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我要你做,你可以选择不做,我绝不会威胁你。否则那张身份证就不会在你身上了。  武赤藻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可我要是不做,你就不要我了,对吗?
    如果跟在我身边比生死还重要,那你就是心甘情愿进去的。武赤藻,我教你一件事,一个人要是连自己的决定都负担不起,他被其他人操控着出事也是或早或晚的。古德白似笑非笑,想被他人信任却不负担任何责任,又期望对方能善待自己,未免太贪婪了吧。
    武赤藻轻声道:当时那样的情况,我要是不进去,你想怎样呢?
    古德白只是笑:可你去了。
    你怎么会不去呢?一个赋予你新生的人,难道你会拒绝他唯一的要求吗?
    如果要威胁武赤藻,那张身份证的确该被留下;可要是想让武赤藻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件事,那张身份证就应当早些送给他。
    因此古德白甚至没让那张卡片多停留片刻。
    这时武赤藻尚未窥探到老板的全貌,然而对方揭露出的某些部分已足够让他头皮发麻,背脊发凉,又不由问道:你你就这么相信我会去吗?
    是啊。
    武赤藻便觉得凉透了的心又微微回暖起来,甚至忍不住露出个笑容,他轻声道: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做。
    本来话题到此理应结束,武赤藻却又再开口:老板,我今天看到电人的新闻了。
    哦?古德白其实对电人并无兴趣,至多只知道单克思在这件事里死去,心中却没什么波澜,毕竟又不是他杀的,实在兴致缺缺,我在听。
    武赤藻尚还年轻,对这世道浑浊的纠纷尚不能完全理解,他从刘晴那里知道了电人与单克思的友情从何而来,可媒体上书写的却是个因为贫穷而走上反社会道路的杀人狂魔,他亲眼见过电人,知道这两者之间相差何其巨大,便将前因后果与古德白说了一番,最后道:我一直以为这些新闻啊,什么的,都是知道了才写的,原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敢乱写的。
    人是视觉动物,媒体是他们窥探的眼睛,从好到坏,都是如此,网络如此发达,自然会有为了流量跟时间不吝啬构造虚假新闻来蒙蔽视听的存在。因为人总有偏见,而媒体贩卖他们渴望的东西。古德白听了武赤藻所说,总算明白过来为何单克思的父亲与其他被害者不同了,纵然你知道它满嘴谎言,不真实,令你不快,可他是你唯一能看到世界的眼睛,便也不能不相信。
    我不明白。
    古德白微微笑道:好吧,那我这么说吧,单克思的父亲是触电而死,他其实有心脏病,当日忽然发作。
    啊武赤藻猛然回过神来,惊讶道,那,那电人是为了急救,我知道有个叫电击的治疗办法,是这样么?难怪单克思他跟电人会做朋友,原来是这样。
    古德白又笑道:是啊,那我现在再告诉你,其实我不知道单克思的父亲有没有心脏病,又是不是发作了,只是从你口中推论出来啊。
    从我口中?武赤藻茫然道。
    不错,你自己方才不也推论出来了吗?单克思是精神病人,你怎么知道他与电人做好朋友是不是一时精神疾病发作,也许他是过度受创,误以为电人是个好人。而电人杀人后一直没有朋友,难得有这样一个孩子陪着他聊天,他也就把真相隐瞒下来。
    武赤藻被说得晕头转向:怎么怎么会这样,原来是这样?
    人已死,谁又知道真相呢。古德白笑道,众人想看的只是连环杀手伏诛,媒体便也只写这个,所以你只能对你看到的东西信以为真,毕竟除此之外,你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
    武赤藻听得痴痴然: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无能为力,媒体或许是最清白的法官,同样也是无罪的杀人犯。古德白轻描淡写道,你看过便忘了就好,反正与你干系不大,你为什么非要每件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他们看了,就信了吗?武赤藻心中忽然涌出一团燥气,想到单克思的眼泪,想到电人死前的悲鸣,想到刘晴与自己说得那些悲惨事情,我看到他们在底下怒骂,其实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古德白轻笑出来:难道电人没有杀人吗?难道他们骂的不是真的吗?纵然有许多痛苦,他是不是仍然犯了错。
    他声如低沉的弦音,目似剜肉的钢刀,用一壶酒浸过,直接醉入血肉之中,清晰理智得令人恐惧。
    武赤藻。你与我又知道什么呢。
    武赤藻惊怒地望着古德白,觉得胸膛好似被挖开一个大洞,说不出的憋闷,他当然知道电人杀人不对,在这之前,他也觉得电人应当快被抓捕,只是只是他觉得这世界不应当是这样的。
    我知道他该死就算不死在陆哥的手里,也会被审判。武赤藻咬牙道,我我只是觉得,他其实本来可以不用这样。刘小姐也说过对,刘小姐说过,她们做这许多事,就是希望不要再发生同样的事!
    武赤藻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急急告诉古德白,六神无主地期望老板可以赞同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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