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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翻云袖(24)

    他试图把单克思从钢筋上拉下来,然后很快就在对方的惨叫声下放弃了,只好试图用风力把单克思托起来,可如此一来,他身上的风力又立刻散去,差点往下摔落。
    阿叔。单克思疼痛难忍,可听见底下惨叫,仍是凄然道,帮帮阿叔,他好痛。
    都什么时候了!武赤藻完全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他被恐惧跟无措压制住了,惊慌道,你还管他干什么!
    单克思痛苦难当:他救过爸爸,是个好人。
    武赤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单克思,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这样的信息,只觉得自己陷入一团乱麻之中,分不清头尾,他从未如此刻这般迫切地希望见到古德白,寻找到自己的中心。任何困难落在老板身上,仿佛都会迎刃而解,最终他只是声音嘶哑地询问道:怎么做?
    杀了我!
    电人狂暴的嘶吼声在底下猛然爆发出来,一瞬间整栋大楼都被击溃,那些本来还被雷电所维持住的假象,在顷刻间被卷入,猛烈的电光完全将整片区域都包裹住。
    让开
    无数被空气凝聚成的利刃在这个瞬间切割开层层包裹的电茧,一道残影冲了进来,刺穿单克思的钢筋被切断,他轻飘飘落在武赤藻的怀里,而武赤藻只感觉到自己背上一痛,整个人就从被切割开的缺口里飞了出去。
    是陆虞!
    他在电光逐渐合拢的时候,看见陆虞将电人轻轻松松举起,毫不犹豫地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而电人最后的神态看起来竟是平静而祥和的。
    随着主人的死去,这恐怖的电光也在顷刻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徒留下大片烟尘,而陆虞将那片危险的烟尘重新切割开来,慢慢走出本该湮灭的小小雷云。
    异能最后本会回归电人的身体,陆虞斩断了这种连接。
    没死吧。
    陆虞将尸体带出时,小队的人已经将武赤藻跟单克思都一起带走了,刘晴早已将□□重新拆解放好,古德白当时看着那近乎恐怖的场景,甚至不由问道:他进去就可以了?
    他进去就可以了。刘晴看向电光,果然甚至没有到三十秒,电光就荡然无存了,安全了。
    于是古德白跟着刘晴一道往下走,其实方才雷电多多少少有影响到他们这里,只是不像中心那么恐怖,他看着昏迷的武赤藻跟单克思被一起带走,而那个传说之中的电人现在只是一具尸体了,被那只叫做陆虞的飞鸟带出来。
    陆虞。刘晴叹了口气,她低头瞧着电人的面容,对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平凡的工人,既不凶恶,也不可怕,只是眉宇皱得很紧,甚至形成个小小的川字,情况一致吗?
    一致,跟猜测的相同。陆虞简洁道,他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沾一滴血,他的异能集中在杏仁核附近,电流发作时就会刺激杏仁核,持续陷入狂怒状态。
    刘晴忽然转过头对古德白说道:你有什么感想?
    感想?古德白有趣地打量着刘晴,这个词未免太多情了吧。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有怎样的人生,怎么得到这样的能力,本来有怎样的未来吗?刘晴看起来一本正经,一边指挥着其他人处理这些事,一边跟古德白说话,完全不好奇?
    古德白沉吟一声:那又如何,很重要吗?扰乱社会治安的杀人犯已死,是件好事,这就足够了。
    刘晴顿时轻笑了起来,她的态度变得有些难以捉摸:稍等片刻,我们送你回去,请记得,下不为例。
    多谢。古德白用极为柔和的嗓音回应道,这次真是大饱眼福。
    听他这么说,周围正在忙活的小队成员不由流露出鄙夷的神态来,就差在脸上骂古德白草包饭桶了。
    陆虞将电人的尸体转交给其他人,看着古德白远去的背影,如同影子般站在刘晴身后:他看起来不像你所说的那种人。
    可惜了,他要真是那种人。刘晴转过身去处理后续,慢悠悠道,我倒是不介意追他,毕竟我很久没约会了。
    电人是意外得到的异能,可是他的异能却被后天改造过,而且有人为他注射了违禁品,这才是导致电人近日连连暴走的真正原因。电人从来都是诱饵,刘晴放长线钓大鱼,就是为了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可惜舆论不等人,电人失控跟暴走的情况频发,异能越发狂暴,只能匆匆收网。
    陆虞眯起眼睛道:有可能是他吗?
    未必是,不过应当有联系。刘晴漫不经心道,否则武赤藻为什么要冲进去,他愿意为他死,呵,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大,工作时间严禁私人情绪。
    第41章
    他身上没有任何东西。
    既然不是要拿什么,很可能是信息。
    武赤藻从昏迷之中醒来, 只感觉全身都在发痛, 异能使用过度后近乎畅快的脱力感仍然昏眩地留在脑海之中, 他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远处说话, 却听不清楚是什么。这种精神上的愉悦并不能完全抵消身体的痛楚,当武赤藻醒来时,觉得全身骨头仿佛被砸烂后重新装过一遍, 当即痛叫出声。
    而守在床边的刘晴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她迅速转过身,按下病床边的按钮, 跟身旁人吩咐了几句话,就走到了武赤藻身边来:感觉怎么样?
    武赤藻急促地呼吸着,试图缓解身上的剧痛,脸部的肌肉微微抽搐着:还好单克思怎么样了?
    失血过多,内脏破裂,抢救无效死亡。刘晴平淡道, 他的家人已经把尸体带走了。
    武赤藻一脸空白地看着她,一时间不明白刘晴在说些什么,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忘记了呼吸,直到窒息感压迫身体, 他才回过神来,略有些恍惚地拉住刘晴的手:他死了?怎么会呢,他医生没有救回来吗?
    他的身体内部被雷电破坏得非常严重,医生已经尽力了。刘晴安抚了下武赤藻, 把手收回来,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她也不喝,只是端在手里,你呢?
    武赤藻虽然恍惚,但还没忘记之前刘晴已经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了,便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又说了一遍:我很好。
    我不是说你的身体。刘晴摇摇头,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四下看看,找了张椅子坐下,我是问你,这里感觉怎么样,你是编外人员,我知道这种情况对你冲击力过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疏导下。
    武赤藻往床上靠去,他的目光在外头搜寻一阵,发现并无古德白的踪影,神色不由得失落起来,这种失落很淡,不见光影,转瞬间也就消散了,甚至连刘晴都没来得及捕捉到。他另一只手上还打着吊针,冰冷的药水一滴滴进入身体,好似把□□剖开一半丢进冰柜里,冷到麻木。
    刘晴见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微叹,还未来得及再出声安慰,忽听他开口道:刘小姐,我想问你一些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你先说来听听。刘晴温柔道,如果我知道,又是能说的,自然会告诉你。
    武赤藻嗯了一声,却低头下去,没什么声音,许久才道:那电人,他杀了很多人,是个坏人吧?
    怎么这么问?
    武赤藻将被子上的手握紧成拳,半晌又放松开来:我原先觉得他是坏人,老板也说他是杀人犯,让我听你的话,早些把人抓住,大家就都平安无事了。
    他这话说来稚气,刘晴却没笑,只道:是这个理。
    在里头的时候,你们听不见也看不见,我跟单克思待在一块儿,他叫电人阿叔,说电人想救他爸爸,是他犯病,糊涂了,还是还是电人并不是那样的人。武赤藻很是迷惘,他不解地看向刘晴,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事吗?
    古德白不想知道的,武赤藻却想弄清楚。
    刘晴见他茫然不似作伪,心中便增添几分怜爱,更何况这并不是什么不好说的东西,她就坐下来慢慢道:他姓王,叫王福永,妻子在老家带孩子跟照顾老人,靠他一个人在城里打工赚钱养家。
    原来电人也有名字。
    武赤藻脸上一愣,他心中将这人贴上杀人犯与电人的标签,便仿佛与正常人彻底隔绝开来,此刻听见这人竟然是有家有名字的,不由得一阵动摇,不由问道:既然他有个家,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一个家。
    武赤藻求也求不来的东西,他不知道妻子孩子是什么感觉,也从不曾爱恋过什么人,疼宠过谁,只知道要是能让奶奶回来,自己做什么都愿意,不由流露出些许艳羡的怨愤来。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刘晴的声音不缓不急,王福永变成电人前,是个很老实本分的人,后来他家中孩子跟老人都生了病,又被包工头拖欠工资,急着要钱,心急之下就走歪了路,打算去偷电。
    偷电?
    不错,他当时住的地方有些流里流气的混子,见他缺钱得厉害,故意戏耍,就骗他去偷高压箱里的电,说要是事成,就给他五千块钱。
    武赤藻呆呆地说道:他去了?
    他去了,一个走投无路的人什么都敢做,更何况他甚至都不懂得高压电箱是什么东西。他很幸运的没有死,却不太幸运地变成了电人。刘晴指向自己的额头,轻轻道,他的异能集中在这个地方,这里有个叫做杏仁核的所在,一旦发生异变,就会感觉到极度恐惧与痛苦。而电人的异能大概没有谁比你更清楚地体会过了,那样的电流反反复复地刺激着杏仁核,他的性情就变得越发癫狂跟暴躁起来,于是开始杀人。
    小连山
    武赤藻的心忽然怦怦乱跳起来,他想起电人怨愤的眼神,想起那痛苦的嚎叫,想起那句杀了我,鲜血似乎溢出心脏,将内心深处古德白完美而冰冷的笑容彻底玷污,他有些魂不守舍地抓紧了被单,似乎完完全全能够体会电人的痛苦,轻声道:他这样哪儿都去不了,哪里都没法去。
    是啊。刘晴叹息一声,我有时候会在想,要是我们能叫他更信任,他还会走上这条路吗?
    武赤藻鬼使神差地否决道:不,要是老板在这里,他一定会说,世上的人坏起来,任何人都躲不过,没有骗人的坏蛋,也有不给钱的包工头,总归要逼人上绝路的,谁也救不了。
    刘晴只是微微笑一下,并未否认:不错,无论怎么进化,人总是这样,可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要努力啊。好比贪婪懒惰甚至自我,都是人的本性之一,总不能因为它本来就存在,而不去克制吧。他做错了事,要受罚,正因为他做错了,我们才要努力些,避免让更多人犯同样的错。
    其实武赤藻并不笨,只是他生在底层,见识不多,许多思路跟不上刘晴与古德白,却不算是个蠢蛋,反倒可以说脑子极为灵活,然而此刻却浑浑噩噩,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决断。
    电人杀了人,固然该死,然而他是遭了别人蒙骗,家里还有孩子老人生了病努力这么久,不知道是为谁撑下来的,那时忽然要自己杀他,他说出那句话时到底是多么煎熬,心底又是何等绝望。
    医生大概在忙,这时还没有来,武赤藻将自己缩进被窝之中,不再回话。
    刘晴为他盖好被子,知道这是要休息的意思,便静悄悄出去找护士准备给武赤藻换药。
    武赤藻侧着身体,他伸手去摸自己的手臂,一片凉意从指尖蔓延上心头,想到单克思前不久还在与自己说话,此刻却已经生死两分,只觉得宛如梦中,分外不真实起来。
    他忽然后悔方才不说话了,要是可以,真该问问刘小姐,那些使坏的人什么时候能得到惩罚?
    她那么聪明,一定能回答这个问题。
    武赤藻在医院里住了一周,检测他的医生大多将脸藏在口罩后,语调不冷不淡,倒是几个护士十分青春,见他长相俊俏,偶尔换药时会跟他闲聊几句。不过来照顾武赤藻最多的还是位手法娴熟的护士阿姨,打针行云流水,半点苦头都不让人尝。
    而古德白并没有来探望他。
    武赤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想老板,以前在基地里训练时,他每日都想跟老板聊聊天,然而这会儿他却没那么迫切,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这种能力的恐怖性,不由得深更半夜静静想道:要是有一天我跟电人一样,是不是也会跟他害死单克思那样害死老板?
    古德白是除了奶奶之外待他最好的人,尽管捉摸不透,可武赤藻只管将自己的真心送上去,并不奢求有所回应。
    他想了好几日都没个结果,直到快出院那一天,水衡子跟陆虞都来探望他。
    水衡子是个闹腾的性格,想来咋咋呼呼,他进到病房里就吵着这里阳光大,那里生气不足,又特意把花瓶灌满了水,将带来的花摆进去,陆虞嫌他吵闹,就说道:赤藻今天就出院了,你摆给谁看。
    嚯水衡子显然没想到这茬,不过他鬼点子极多,眼珠子一转就想到思路,虞美人,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这花儿摆着多好看,多有活力,就算赤藻他出了院,还可以留给下个病人欣赏啊!你以为谁的人生都跟你一样阴暗啊!
    他一来,仿佛病房里多出个活力四射的太阳来,武赤藻微微一笑,而陆虞说他不过,只冷哼一声:就你歪理多。
    三人聊了会儿家常,陆虞才进入正题,他坐在床边看着武赤藻,直接开口:你要不要加入隐形人,古德白那边,老大会帮你去说。  武赤藻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俩。
    水衡子与陆虞一向不对付,这时竟也赞成道:是啊,我知道你对你老板的敬重,不过人生这么长,你往后还会遇到更多人啊。你也清楚,你的异能留在隐形人里最适合,你老板是个普通人,到底帮不了你什么,他对你是有恩情,只不过总不能耽误未来吧。
    异能者与普通人完完全全是两个世界,这一点,再不会有人比武赤藻在过往那个月里感觉到的更深刻了。
    武赤藻当然明白两位老师是为自己好,他也知道,一张试卷往后说不准会遇到许多考官跟批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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