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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点头,对车夫说:你先回去,我和志才随便走走。
    两人并肩缓行,穿过闹市。
    濮阳作为一州的治所,虽然不及从前的颍川繁华,倒也相去不远。街道两侧,商铺鳞次栉比,茶坊、酒肆、肉铺、青楼等应有尽有。
    街上人来人往,一身粗麻短打的农夫、满身绸缎的商贾都不少,宽袍广袖的士子也有,只是没几个选择徒步的,大多坐在马车上,闲闲地看街景。
    走过好长一段路,郭嘉和戏璕都没有说话。
    自从郭嘉开启了分桃断袖的新天地,他看人的视角也发生转变,以前常常和志才一起谈论文若,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现在一回想,他不由狐疑:志才会不会是对文若有特殊的好感?
    以前,还在书院的时候,郭嘉和戏璕经常这样一起散步。或者说,什么事都一起。
    一起旷课,这个不能带文若,因为文若会被老夫子附身,像先生一样试图约束他俩的行为,不让他们乱来。
    一起饮酒,这个一定要带上文若,有人付酒钱,结账乐无忧。
    一起捉弄陈群,这个必须得瞒着文若,不然一定会被制止。
    细数下来,他俩背着文若干得好事、坏事,至少有一箩筐。文若比较正直,所以志才才是和郭嘉臭味相投、无话不谈的友人。
    离开闹市,长衔寂寂,路上行人渐渐稀少。偶尔有几辆马车驶过,也都是匆匆赶路。他们几乎同时开口。
    奉孝。
    志才。
    郭嘉比划出一个请的手势,你先说。
    戏璕轻咳一声:今天早上,我偷了你一样东西。
    郭嘉淡淡瞥友人一眼:偷?
    戏璕:我去叫你的时候,看到你枕边有一只香囊,是文若随身佩戴的香囊。我不问自取,自然是偷。当时就是很想要,拿了之后,才想到那应该是文若留给你的信物。
    他说着,突然顿了顿,轻笑一声:如果非要找一个借口,只能说我看得出来,主公对奉孝有想法,我担心主公发现你身上有文若的衣香,会对文若不利。虽然是偷,但是别指望我会还你,我要留着当个念想。
    对于香囊玉佩之类的小物件,郭嘉一向不太留意,听志才这么一说,才后知后觉:文若今天佩戴的香囊,样式和绣纹虽然和旧的一样,但颜色看起来很新,明显换了一个香囊。
    郭嘉想了想,道:香囊你留着,主公的事,先不要告诉文若。
    两人默契地击掌,又达成一个背着文若的小约定。
    文若忠贞,一心匡扶汉室,曹操却是多疑、狡诈、又善变的枭雄,此生注定不会甘于平庸,这两个人本来就容易有分歧。
    正史上,关于荀彧之死,《三国志》的记载是以忧薨,就是忧郁而亡。《魏氏春秋》的记载是:荀彧收到曹操赠送的空食器,服毒自尽。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寿终正寝。郭嘉上一世甚至纠结过:赠送空食器到底是什么意思?野史上说这个空食器是一只三层的食盒,隐藏的含义众说纷纭。
    一、卿终无汉禄可食。
    二、空是不装东西,也就是不容,盒是何,孤不能容你了,要你何用?
    三、文若,阖上嘴,不要说话,还是有饭吃的。
    四、汉室扶不起,你这一生都是一场空。不要再坚守空而无用的东西了。
    五、食器也是一种礼器,有器无食,是一种羞辱。在荀彧之前,还有一个自尽的大臣,是因为有食无器,觉得受到羞辱。
    然而现在,对郭嘉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喜乐忧愁,兴衰荣辱,他们都可以一同见证,管他是沉沉浮浮,还是起起落落?
    不过还是得防着曹操鸟尽弓藏,利用完荀彧,立场不同就送空食盒。
    郭嘉暗暗盘算:等将来,曹操打败了袁绍,得想办法让赵昂出任并州牧,控制住雁门关,留一条退路。不过正史上,赵昂好像混成了益州刺史?得益州者得蜀中,也算一条退路。
    戏璕恰好和他想到一处,说:咱们不能当兔死狗烹的那条狗,我要效仿程仲德,去领兵。在这乱世,有兵权才有讨价还价的筹码。
    戏璕是剑术高手,虽然体弱,不像程昱那么生猛,但他的剑法十分凌厉,杀伤力很强。如果只带兵,不要身先士卒,当个儒将完全没问题的。这样一看,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唯有郭嘉
    郭嘉:又是怀疑人生的一天。书院同窗,个个文武双全,人家荀攸都能当刺客,他倒好,随军出征,就动动嘴皮子,还能竖着去,横着回。
    回到府上,郭嘉照旧先去看郭奕,小家伙正在长牙,逮着谁就咬谁磨牙,一见面,猝不及防就是一口。
    郭嘉抚着手上浅浅的牙印,还好,没咬破。
    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是战五渣,但是儿子才一岁,完全可以从小培养武学天赋,争取一下君子六艺样样拿得出手。要求不高,只要射御比我强就行。
    据说六岁以前,是脑开发的黄金时期,主管运动协调能力、维持身体平衡的小脑也是脑,开发一
    下总没错。
    于是,某人陪着儿子在地毯上爬了两圈。郭奕已经能扶着墙走路,不过走不了太长时间,平常活动还是以爬为主,郭嘉也不强求,一切顺其自然。
    荀彧处理完公务,怀着想要倾诉衷肠的心情去郭府,然后震惊地发现:郭嘉四肢着地,毫无一家之主的包袱,正陪着儿子在地上爬行。
    奉孝又在胡闹,然而还是那么可爱。
    郭嘉爬着爬着,忽然看到一双云纹锦靴立在门边,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荀彧。毕竟能不用通报,就走到这里的,也只有荀彧和戏璕,戏璕从不穿这种样式。
    不等郭嘉反应,郭奕已经扑上去,抱住荀彧的小腿,糯糯地唤:阿翁,阿翁~
    奕儿,不带这样双标的,见到你家翁张嘴就咬,见到文若一味卖乖讨好。郭嘉淡定地爬起来,潇洒振衣,又变回那个从容自若的青衣士子,笑盈盈问:文若何事登门?
    第52章
    荀彧俯身抱起郭奕,定定地望着郭嘉,口中字字深情:耿耿初长夜,思君不能止。脉脉立斜阳,望君行坐处。
    看不出来哦,文若这么严肃端方的一个人,情话技能居然是点满的。
    大千世界好神奇。
    郭嘉心中一片柔软,轻轻哼唱歌谣: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
    重复的旋律成功地把小奕儿哄睡。
    荀彧再次俯身,把郭奕放在卧榻上,正要直起腰时,突然被郭嘉从身后欺上,牢牢地扣住他一只手腕,压得他起不来。温热的气息,痒痒地拂在耳垂边,文若,你趁嘉酒醉,昏昏沉沉的时候,潜就轻薄,这样是不对的,你说,该怎么罚你?
    说好的端方君子呢?怎么可以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吃豆腐?
    被荀彧轻薄,这种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哟。
    就连志才都认为是他借酒撒疯,肆意轻薄文若。他好冤枉。
    其实凭郭嘉的力气,原本是制不住荀彧的,但他吃准了荀彧怕惊醒小奕儿,也怕惊动其他人难为情,不会动。
    荀彧果然没动,微微低着头,从修长的颈项到耳朵尖,隐隐泛起一片桃花色。郭嘉酒后那种不自知的媚态,娇弱无力,实在是很容易勾起人的邪念,他当时不知怎么的就
    这么害羞?郭嘉觉得,还是不要欺负老实人了,他放开荀彧,紧接着,就被荀彧反身紧紧抱住,细语呢喃:不如罚彧为君扫榻?
    郭嘉:我收回刚才的话,文若一点也不老实,看着娴静庄重,实则闷骚。
    他对文若确实有感觉,但毕竟当了几十年的直男,一想到这样你侬我侬下去,完全有可能菊花不保,就特纠结,想打退堂鼓。然而拒绝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硬是无法说出口。就连心境也混乱不堪,前一刻想要逃离,后一刻又渴望更亲近。
    三十秒内,某浪子的心在拒绝和接受之间摇摆不定,徘徊不下数十次,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他可能脑子有病。
    他自我唾骂片刻,终于狠下心,要婉拒扫榻这种带有旖旎色彩的提议,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就被荀彧给堵上了。
    郭嘉打定主意:这次绝不回应。
    然而,某人于此道天赋卓绝,很快又把他撩拨得有些动摇。现在完全反过来,郭嘉顾忌到儿子在旁边熟睡,不想闹出动静,把一岁的小家伙吵醒,让孩子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他不敢用力挣扎,几度被索取到快要窒息。
    有些人表面上优雅方正,私下里花样繁多,操作特别骚。
    亲密接触这种事,简直有毒。当天晚上,郭嘉把荀彧赶到客房,独自躺在卧榻上,一闭眼,就自动回忆起唇齿被侵袭的奇异体验,辗转反侧到半夜,才拥着锦被入睡,早上醒来,整个人颇有几分憔悴。
    幸好今天是休沐日,不用去官署处理公务。
    戏璕发现郭嘉的异常,又想歪了,奉孝,不是我说,你这身子骨,节制一些,别老欺负文若。
    郭嘉:无言以对,端方君子真是一个可怕的物种,做坏事都没人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左俭替郭嘉把脉,眼珠子盯着他上看下看,过了许久,才笑着问:公子是不是还觉得有点胸闷,心中若有所失?
    郭嘉垂眸,低低恩了一声。
    左俭:你这是害相思,偷偷倾慕哪家的女郎?赶紧娶回来,阴阳调和,自然就会痊愈。
    哪家的女郎?不不不,是个比女郎还要命的荀家郎君。
    郭嘉把脑袋磕回枕头上:我了个去!被轻薄都能上瘾,别扶我起来,就让我躺着,今天也是放弃治疗的一天。
    左俭看他神色,暗暗好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难为情的?你小子脸皮这么厚,还有骗不到的女郎?
    郭嘉不说话,扯过被子角,直接把脸蒙上。
    左俭:今日午时,舍弟左慈要在城外为村民祈雨,公子想看吗?
    大名鼎鼎的妖道左慈?东汉末年不可思议的人工降雨!
    舍弟?
    《道德经》中有云: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难道不应该按着顺序来:哥哥叫左慈,弟弟叫左俭吗?为什么左俭会是兄长?
    郭嘉来了三分精神,左先生,带我去,我要看。
    出城十里,历山脚下,一处静谧的小村子。一个垂髻童子和一头黑白配的小牛犊,相对在清澈的小溪边饮水。
    村后有一座破道观,早些年刮大风,把道观的牌匾刮下来,被村民拾去当柴烧掉了。根据乡间三老的口述,这道观应该名叫隐仙观。
    左慈就在隐仙观中落脚。
    郭嘉:左俭看上去顶多三十岁,当然左方士真实的年龄有四十好几。怎么他弟弟左慈看起来这么老!
    而且在邺城,他和左慈还有过一面之缘。那个葛巾素袍、胡须花白、挑着一面太极八卦阴阳鱼布幡、给他测字的老道士,就是左慈。
    乡村小型求雨现场。妖道左慈立在三丈高的石台之上,台角的炭盆里可能添加了少量硝石,火焰呈现出神秘的紫色。
    左慈身穿八卦水火道袍,手持明晃晃的宝剑和八卦镜,对着天空中某个固定的方位,作出各种类似羊癫疯发作一般的奇异动作,口中念念有词。
    二十多个青壮年村民围在高台下方,敲锣打鼓,还在下风口处大量焚烧木炭。
    人群之外,不远处的大青石上,左俭和郭嘉并排坐着,旁观着左慈的一举一动。
    左俭:公子可曾看出什么门道?
    郭嘉:《河图》中记载,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天上将要落雨,会出现六种征兆,促成雨水。)看左仙师的布置,似乎挑选的是天上有雨云的位置,时辰也是事先算好的,焚烧木炭可以增加云气和烟雾,敲锣打鼓可以震荡云层莫非是在促成地六之数?
    左俭眼中发亮,赞许地点头:是啊,这降雨之法,也算是我师门中的不传之密。公子一看,就猜出大致的方法,可见公子于方术一道甚有天赋,以后要是不想当军师,还可以当个方士,成就肯定不在舍弟之下。
    就在这时,郭嘉头顶微微一凉,他仰头看天:下雨了。
    左俭取出预先准备的斗笠和蓑衣,给郭嘉披上,苦口婆心地劝说:天地阴阳交感,始降甘露,其实这房中之术,也暗合天地自然之道,公子一向豁达,何必刻意拒绝尝试云雨温存呢?
    郭嘉黑线:左先生,你真行,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想劝我不要抗拒本能,乖乖地躺平了让人上,共赴巫山云雨?
    第53章
    天降甘霖,为村民求雨的左慈立刻被当成活神仙下凡。小村子里无论豪绅,还是黔首,都不顾地上的潮湿和泥泞,在雨水之中跪拜左慈,态度狂热又虔诚,任凭衣衫上沾满污泥,也丝毫不觉。
    这等替人治病祈雨的方士,在民间的影响力甚至比官府还强。有大贤良师张角符水治病,弄出黄巾起义的事作为前车之鉴,像左慈、于吉之流都会被视作巨大的隐患,诸侯哪敢放任他们四处活动?
    郭嘉:难怪孙策不顾众人的劝阻,一定要杀于吉。曹操也三番两次想杀左慈。
    他试着回忆了一下记载在《后汉书》中的神异小说《左慈传》。
    内容大约是这样的:左慈曾经参加司空曹操举办的宴会,筵席间,曹操环顾一众宾客,说:今天置酒高堂,贵宾云集,各种珍馐美味基本上都准备齐全,就缺吴地松江的鲈鱼脍呀。
    话音刚落,坐在下首的左慈说:这有何难?鲈鱼易得。他让侍者取来一只铜盘,贮满清水,用竹竿系上鱼饵,垂钓于铜盘中,须臾,就钓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鲈鱼。
    在场的宾客皆对左慈的方术感到惊异。曹操拊掌大笑,说:一条鱼无法让席上诸君都享用,能再弄几条吗?
    左慈点头,更换鱼饵,垂竿把鱼钩沉入铜盆之中,没过一会儿,钓出数条三尺长的鲈鱼,皆鲜活可爱。
    之后曹操继续试探,譬如:吃鲈鱼脍要配蜀中的生姜,曹操还要求左慈去取生姜的时候,顺便通知他那坐标位于蜀中的下属,让那个下属多买二端(二端就是八丈)蜀中的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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