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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评沉默了片刻,狐疑道:我不信,你这浪子突然大发善心,肯定没什么好事,快说!休想蒙混过去。
    郭嘉坦然和他对视,目光中的笑意一览无余:我经常做好事,不信你问公则(郭图)。放心,从今往后,陶升是陶升,我是我,各为其主,两不相干。
    辛评稍稍安心,奉孝这家伙,不靠谱的时候固然非常不靠谱,但对待友人,确实真诚,让人没话说,像陶升这种暗棋,本来没必要暴露的。而曹操和袁绍之间,哪怕关系再好,将来也必有一战,要是易地而处、换他在郭嘉的位置上,未必肯放过袁绍的家眷。
    后来,辛评派人去盯梢陶升,暗中观察了几个月,发现这人真就老老实实地在袁营待着,一心一意当官,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就在袁绍的军队轮番进攻,壶寿快要守不住邺城的时候,军报显示:公孙瓒重整旗鼓,再次逼近界桥。
    袁绍召集众人议事。
    沮授建议派大将鞠义前去抵挡公孙瓒,给攻城多争取一些时间。袁绍不置可否。
    别驾从事、田丰出列,主公,曹将军治军有方,可以牵制公孙伯珪(公孙瓒)。自从知道郭嘉在曹操麾下,田丰就谋划着消耗曹操的兵力。
    公孙瓒麾下有很多骑兵,而曹操这边全是步兵,没有强弩,缺乏弓箭,青州军的装备完全属于民夫自备,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对上公孙瓒只怕要吃大亏。曹操正要推脱,他身后有人突然轻轻踢了他一下。
    袁绍看向曹操,这个能征善战的小弟,势力发展太过迅猛,已经让他心生忌惮。他犹豫良久,说:孟德可愿意替孤拖住公孙伯珪(公孙瓒)?待孤拿回邺城,必有重谢。
    曹操回头,就看见郭嘉正优雅地端坐,目不斜视,不像是刚刚踢过人的样子。在他身旁,戏璕隐晦地打了一个手势,是他们几个私下约好的手势,看那一本正经的神色,也不像才踢过主公。
    曹操起身,正色拱手,操能有今日,多亏本初兄相助,能为本初兄分忧,求之不得。
    离开袁绍的中军帐,曹操问戏璕:志才为何让孤答应?
    戏璕耸耸肩,深墨色的眸子一眼望不透,若不去抵挡公孙瓒,就要去攻城。邺城一旦被攻破,壶寿必死无疑,他一定会死守。而袁绍急于夺回邺城,恐怕会不惜损耗兵力。两害相权取其轻,自然是去对付公孙瓒更好。
    没错,最损耗士兵的作战方式,就是不计代价、毫无技巧的攻城。
    曹操、戏璕和郭嘉三人并马而行,曹操用马鞭指着北面幽州的方向,我军虽精锐,但武器落后,还都是步兵,尤其是青州军,相当于一群拿着棍棒的农夫,志才和奉孝打算怎样抵挡公孙瓒?
    天上流云飘过,光线蓦地变暗了一瞬,郭嘉半张脸隐在阴影中,面容有些模糊,显得下颌的弧度异常精巧美观,风扬起他的衣袂,猎猎飘舞。
    普通的步兵对抗骑兵确实有难度,不过青州军不一样,他们特擅长种地挖沟,用来牵制骑兵有奇效。等到了界桥,主公一看便知嘉所言不虚。
    深挖沟堑?这个曹操也能想到,然而他不觉得这样就能挡住公孙瓒的铁骑。但郭嘉看起来胸有成竹,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反正比去攻城靠谱。
    回到曹营,曹操下令全军拔营。他负着手,在营地中观看士兵拆军帐,突然问身边的两位军师:方才那一脚是谁踢的?
    第41章
    让他抱我一下  戏璕后退一步,把郭嘉单独亮出来。
    郭嘉抬手按住胸口,作痛心疾首状:志才,说好的风雨同舟、有难同当呢?
    戏璕白他一眼,我倒是不介意同当一下,问题是踢主公这种事,我真担不住。别怕,你要是被拖出去砍头,我年年带着醇酒和烤羊肉串儿去祭奠你。
    砍头倒不至于。曹操板起脸,声音低沉:来人!把郭奉孝带下去,打二十军棍。私下里,奉孝喜欢怎么样都行,可谁给他的胆子,竟然当着志才的面脚踢主公?不过以当时的情形,如果郭嘉不踢那一脚,八成会误事。
    郭嘉执掌军法,兼管军机军务,在军中颇有威望,士兵不敢直接上手拖拽他,而是等在一边。郭嘉吊儿郎当站在一棵梧桐树下,斑驳的树影落了满身。他没请罪,也没讨饶,直接转身就要跟着士兵去挨军棍。
    曹操:还是舍不得打奉孝,他默默给戏璕使个眼色。
    戏璕扬声大喝:且慢!
    等要带郭嘉下去行刑的士兵停住脚步,戏璕才不紧不慢地说:主公息怒,奉孝天生体弱,受不住刑罚,不如先将这二十军棍记下,让他将功补过。大敌当前,不宜先自损。主公,台阶都递到脚边了,赶紧下来。
    曹操顺坡下驴:那就暂且记下这二十军棍,戴罪立功。
    戏璕:主公英明。他用眼神配上一个饮酒的动作暗示郭嘉:为了捞你这浪子,在下违背做人的原则,昧着良心拍主公的马屁,你怎么也要有点表示吧?
    郭嘉惫懒地伸出一根手指。
    一斗酒,戏璕满意地点点头,回了一个成交的手势。
    曹操:你俩又在打什么暗语?
    戏璕干咳:奉孝说,主公不妨也踢他一脚。
    把浩浩荡荡的大军丢在后方,郭嘉和戏璕轻骑先行一步,去界桥南面二十里的地方,察看公孙瓒和袁绍交战的痕迹。
    曹洪带三千步兵随行护卫。
    河道蜿蜒,磐河水浪花翻涌,潺潺流过。
    和颍川那种缓慢、无声、娴静流淌的碧绿色静水不同,冀北的水近似透明,水流湍急,个别地势落差比较大的河段,白色的浪头像脱缰的野马,狂奔向前,重重地拍击在石头上、河岸上,发出闷雷一般的连续撞击声。
    戏璕大致复原出公孙瓒当时的阵型,有些想不通,上万骑兵,居然就这么败给袁绍?
    看这里。郭嘉指向一小片有着许多孔洞的地面,俯身从泥土中拔出一小截断掉的□□,是强弩,能轻易穿透轻骑兵的铠甲。
    袁军的远程攻击手段非常先进,强弓和硬弩加起来估计过万。透过这些孔洞,郭嘉似乎能看见当时袁军这边强弩雷发,像割麦子一样,公孙瓒的骑兵成片坠马,被袁军驱赶着,退至界桥,在过桥时互相拥挤,落水无数。
    戏璕轻叹:白马义从,唉,也不知还剩多少?
    界桥之战才过去没多久,战场上遗留的有用的信息还非常多。郭嘉和戏璕徒步勘查,对公孙瓒的兵力、兵种、武器装备等都有大致的推衍。
    走得有点累,他们并排席地而坐,在磐水边讨论如何应对公孙瓒。
    不远处,曹洪踱来踱去,看他的表情,他很想知道两位军师的谈话内容,然而由于水流声的干扰,完全听不清。
    也不知怎么回事,戏郭二人聊着聊着,话题就歪到荀彧的身上。
    戏璕微微低头,颈项呈现出一个柔和细微的弧度,声音和平常不太一样,似浸染着几分水雾,听起来不太真切,这次随军出发之前,我和文若打赌,他要是输了,得答应我一件事。他必输无疑,你说,我要是让他抱我一下,他会是什么反应?
    郭嘉嘴角一抽:志才,你又算计文若这样的老实人,良心不会痛嘛?
    戏璕:彼此彼此,听说你将文若睡了,睡过转头就翻脸不认人。
    郭嘉神色古怪,一边眉毛微微挑起:我没有。
    哦,是没有睡,还是没有翻脸?戏璕语调戏谑,偏头望着郭嘉,捕捉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郭嘉哑然失笑:好好好,咱们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东西。可惜文若那么一位端方君子,却误交损友,他太难了。
    戏璕低声说了句什么,抬脚就踹,彼时恰好一个浪头撞在岸边的青石上,轰然巨响盖住了他的声音,没人听见。
    郭嘉闪身躲开,站在下风口,三两下拍掉外袍上的灰尘,伸手将友人拉起来,回去吧,主公还等着我们一起议事。
    曹操选择在磐河边的一处高地上扎营。刚好扼住关隘。再精锐的骑兵,也很难在这种整体地势狭长、还都是上坡的地方来回冲锋。这样可以有效减弱公孙瓒骑兵多的优势。
    戏璕分析公孙瓒以往的战例。
    一、迎战乌桓:正面杠,胜多败少。有过一次孤军深入,被困孤城,士卒死伤惨重的经历。
    二、阻击青州黄巾:正面杠,完胜,斩首三万。
    三、征讨袁绍:正面杠,惨败。具体损失不详,但根据实地战场复原可以确定,当时负责第一波冲锋的白马义从伤亡过半。
    总结起来就是:公孙瓒的作战风格非常强硬,战术也比较单一,喜欢毫无花哨地正面进攻。
    针对公孙瓒,郭嘉让士兵运来几十车碎石子,铺在平缓的青草地上。又设计出加深的壕沟,结合设陷阱的技巧,用细树枝覆盖在壕沟上,上面铺一层薄薄的草皮。就这么三道隐蔽的陷阱式壕沟,夹一片隐藏着小石子的草地,远处再挖上五道显眼的露天式壕沟,夹一片坑坑洼洼的坡地
    公孙瓒打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远处有数条露天式壕沟,这种东西他见得多了,让士兵填上就行。隔得那么远,没必要现在就停下,所以他下令,全军继续前进。
    随后,冲在最前方的精锐骑兵,前峰陡然消失不见,后排的骑兵来不及勒马,也紧跟着跌进陷阱式壕沟中。再后排,反应快的骑兵及时勒马,被后边的战友撞进沟里。
    也有反应更快的骑兵,一提缰绳,跃马扬鞭,飞跨过第一道壕沟。
    只听扑通砰铛
    许多骑兵飞跃过第一道壕沟,然后连人带马摔进第二道壕沟
    双方刚一照面,还没正式交手,公孙瓒已经损失数百名骑兵,他战败过,但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公孙瓒双眼通红,盯着远处高坡上方的曹军军阵,发现在一片深色的甲胄、以及冷兵器的反光之中,隐约有一道浅青色的身影,深衣广袖,像是一个书生。
    第42章
    郭嘉在两军阵前观望片刻,确认公孙瓒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就溜回营帐中,准备抽空睡个回笼觉。一连好几夜,青州兵都在轮流挖沟,掘土的声音太吵,郭嘉没睡好。
    白马将军公孙瓒威名远扬,本来曹营这边有很多士兵都有点怯战,但两军对垒,自家主公最倚重的军师、郭先生居然高卧帐中,睡得十分安稳,毫无包袱。这让他们都觉得公孙瓒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要真的那么厉害,军师能这样轻松地睡大觉?
    对面的公孙瓒派步兵扛着沙袋前进,不断地填充沟堑。
    曹营这边,曹洪将军、李典将军轮流指挥着一部分兵卒,朝敌军发射羽箭,敌军士兵冒着密集的箭雨搬运麻袋,场面一度相当惨烈。
    没过多久,公孙瓒就鸣金收兵,不再强行送人头,进行填沟活动。他远道而来,人困马乏,需要休整。
    再看主公和戏先生,居然在中军那边摆出棋案,悠闲地对奕。士兵们更加有底气了,对战胜公孙瓒信心满满。
    曹操昨夜做了一个绯色的梦,在梦中,他把郭嘉扔在卧榻上,大胆尝试那些正常男人都喜欢尝试的各种姿势。不过可能是他没睡过男人的原因,醒来之后,无论怎么努力回味,都想不起细节画面,只清楚地记得:滋味很是销魂。
    士子都喜欢讲究气节,指望郭嘉主动献媚讨好,是不太可能的,但那浪子为人处世甚是豁达,凡事都看得开、拿得起,也能放得下。如果使一点手段,先把人弄到手,应该也不至于寻死觅活?说不定,郭嘉抗争不过,会干脆认命,就此从了他呢。
    想到这里,曹操魂不守舍地落下一子。
    戏璕抬眸,看了曹操一眼,将掌中的小棋子翻转,轻轻点在几案上,主公可是有心事?
    这时,曹操也发现一个问题:他刚刚走出一步臭棋,很难补救。这位主公老脸一热,怎么不见奉孝?方才还在这呢。
    为了替郭嘉掩饰他旷工的行为,戏璕含糊地说:奉孝有些头晕,应该是在营帐里。友人这种一缺席就被发现的特殊体质,从书院到幕府,真是一点都没变。唯一的区别就是:以前是被夫子抓,现在是被主公抓。
    棋局胜负已定,虽然注定会输,曹操仍然很有风度的下完这盘棋,才起身回到中军帐,让亲兵帮他除下厚重的铠甲。想到郭嘉爱干净,曹操从暖壶中倒出一盆热水,把全身上下都擦拭一遍,换上干净的衣衫,才去找郭嘉。
    示意守在帐外的士兵不要通报,曹操挑帘而入。
    帐内没什么动静,要不是事先打听过,郭嘉在帐中高卧,曹操几乎要以为这里边根本没人,他将目光投向低垂的帷幔,不出意料:郭嘉已经睡着了。
    很难想象,平日里那么神采飞扬的一个人,闭目躺在卧榻上的时候,容颜居然十分恬静,连呼吸的声音都微不可闻。
    可能是行军榻太硬,郭嘉没有盖被子,而是把被子铺在身下,垫着睡。
    曹操迫不及待地上前,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凑近他的颈窝处嗅了嗅。若有若无的气息,非常清爽好闻。嗯,奉孝今天没有偷偷饮酒。
    诸君常常赞美荀彧的衣香,赞叹他停留过的地方,优雅的香气三日不散。但若要曹操来说,贵重稀有的香料,经过妙手调和,闻起来固然是一种极其美妙的享受,却远不及天然的体香撩人,让他迷醉。
    曹操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熟练地用手指勾开郭嘉腰间的带钩,轻轻将他的腰带解下。
    梦境和现实果然不一样,在梦里,什么东西都笼罩着一层雾气,感觉触不到实体。不像现在,单是缓缓抽拽着郭嘉的腰带,坚硬又细腻的玉带钩凉凉地硌在掌心里,曹操就体验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兴奋颤栗。
    郭嘉睡梦之中仿佛有所感应,远山眉微蹙,懒懒地翻身向里,变成一个侧卧的姿势。
    用特殊材料织成的宽腰带略微有弹性,腰带的一端随着郭嘉翻身的动作,瞬间获得自由,另一端却仍被曹操用力拽着,于是,腰带的一端弹跳起来,砸在曹操的脸上。
    曹操:
    他丢开腰带,揉着脸,观赏郭嘉颀长的背影,这人相当瘦,侧卧的时候,腰身的位置凹陷下去一个勾人的弧度,隔着衣衫,也能看出身材比例很好,修长的双腿微微蜷缩着。
    这简直是无声地引诱,曹操急切地扯掉外袍,正要脱下里衣、先整个覆上去亲一口再说。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幽幽响起: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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