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止抬起手臂,手肘抵在秦斯焕胸口,眯着眼睛,略略挑衅:为老不尊。
男人下颌线收紧,喉结在脖颈上突出,侧脸的线条生生勾出几分凛冽,他低头,咬路止的耳垂,控诉他:你勾引我。
耳垂上的嫩肉被牙齿磨的有点疼,路止还在笑,手在秦斯焕脸上摸了摸,轻轻拍两下。
秦斯焕动作顿了顿,抬头,哑声问:怎么了?
箭在弦上,这样生硬的停下,男人难受的额头上都闷出汗,却还是顾及他的感受。
路止心口莫名的软了一下。
他说:叔叔,我也难受。
嗯?秦斯焕显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声音压抑着浓浓的情/欲,沙哑低沉的。
路止腰腹往上挺了挺,倒抽一口气,眼角泛着泪珠子,闪电劈下来,照亮少年的脸。
路止说:我他妈也硬了。
秦斯焕默了默,喉结上下滚动几下,过了一会儿,整个身体都压在少年身上,单手去扯他松松垮垮的浴袍。
浴袍被扯下后,秦斯焕挑起眉骨,低头看下去,故意逗他:没穿?故意来招惹叔叔的啊?
路止被这个问题问的羞红了脸。
他还真不是故意的。
秦斯焕给他的裤子太大,他穿着怪难受的,所以就没穿。
他咬牙,脸也红心也跳:才没有,你这个老男人有什么好招惹的。
话一出,路止就发觉到了不对劲儿。
他口中的老男人此刻正嘴角噙着微妙的笑意,手指在他抬起的地方弹了弹,非常色/情的询问:老男人?
你还继不继续了。路止舔了舔唇角,难得有点急。
他这不上不下的,秦斯焕还非得揪着老男人三个字不放,是脑子有毛病吗!
宝贝儿。
今天晚上。一颗豆豆被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指腹捻磨着,又痒又酥麻,男人磁沉的声音一字一顿:让!叔!叔!教!你!做!人!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第21章 渣男
秦斯焕左手手肘半撑着身体,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少年身上,看着路止的眼神有点凶悍,像饿狼盯着美味的肥肉一般,眼底深处的渴求十分明显。
路止听到他恶狠狠的那句话,不在意的哂笑一声。
心想,还说不是自己老男人,明明就是个又老又色的色胚子!
秦斯焕左手掐着少年尖尖的下巴尖,迫使他仰起头,少年漂亮的桃花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清纯又妖媚,仰着脑袋这样看他,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
他低头,拇指按在路止红润的唇瓣上,就这么吻上去,深入又缠绵的伸出舌尖,没怎么费力的撬开少年的唇瓣,舌尖抵着少年紧闭的齿关,安抚似的舔舐。
少年小声闷哼着,不舒服的动了动脑袋,躲了下。
他垂在身侧的右手将路止的双手锢在一起,固定在少年的头顶,左手松了他的下颌,往下探去。
路止实在很瘦,单薄的少年站在那儿,总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错觉,但他该有的地方却半点也不少,腹部的肌肉性感又有力,威胁起人来的那份狠劲一点也不输秦斯焕。
大手落少年腰侧,动作粗鲁又急切。他舌头顶开路止的牙关,伸进去,贪婪的吮吸着少年唇齿间的香甜。
路止不安的动了动,可双手都被锢住,身体也被压着不能动弹,半点都挣扎不开。
小宝贝儿。那个老色胚的手色/情至极的在他腹肌分块的线条上揉/捏,声音又低沉又暗哑,因为唇舌交缠而含糊不清,像蛊惑一般:给我摸摸你。
同为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
路止以前也看过那方面的片子,对于性并不是一无所知,再加上他和秦斯焕也并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舌头抵了抵秦斯焕的大舌,正想说点什么,却被他缠着舌头啃噬起来。
男人的牙齿咬着他舌头,尖锐的疼痛,疼痛过后是一种陌生的酥麻。
他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吞咽了下。
男人像终于冲出囚笼的困兽一样,暴躁的缠着他的舌头不放,将他死死地逼在角落。
路止嘴巴被迫张着,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缝淌下来,下一秒就被男人的舌头卷进去。
路止呜呜的发出声音。
形状姣好的桃花眼都被生生逼红了眼角,灼烧一般,睫毛被泪水沾湿,粘成一绺一绺的。
这声音不知又是哪里刺激到了秦斯焕,他暴躁又粗.鲁的揽住路止的腰肢,一用力,带着他翻了个身。
姿势变换,路止垂着眼睛有点茫然的望着他,坐在他身上。
秦斯焕手掐着少年的腰,扶着他坐起来,手轻轻捏了下路止的手背,柔声:宝贝,你自己来。
少年像精致的瓷娃娃一样,坐在他身上,唇瓣无意识的张开,头歪了歪,终于找到说话的间隙。
可话一说出口,却是颤抖的语调:我、我自己怎么来?
他不会。
秦斯焕仰着脸笑,一向刻板严肃的脸上漾出沉迷的色彩,微微喘着气,手指勾着,擦了擦他唇角的透明丝线,眼眸微眯。
随即沉稳的声线:叔叔教你。
路止再一次见识到了秦斯焕这个老色胚有多变态。
本来喜欢上一个才刚成年的少年就已经够变态的了,这个老狗逼居然还有这种手把手把他教坏的癖好。
但是情/欲涌上来,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跟着秦斯焕的声音开始一步一步的动作。
结束时天已经快亮了,清晨的雾气蒙在玻璃窗上,下过一夜雨,气温降下来。
浴室的暖色灯光开着,他被秦斯焕的手臂托着身体,半趴半坐的靠在冰凉的盥洗池上。
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已经麻木的不像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浴缸里在放着水,他睁开眼,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秦斯焕很生猛,做起这档子事儿来一点都不委屈他自己,还特别喜欢逗他说话。
他不如他的意,秦斯焕就变着法的磨他。
氤氲的水汽漫上来,浴室里腾满雾气,雾蒙蒙的一片,镜子上也布了一层白色的水汽。
他在模糊的镜面上看清自己的脸,偏艳的脸上布满情潮,眼底漫着欲色,浅咖色的瞳孔被刷成沉沦的色彩,眼白处甚至被磨出了几根红血丝。
秦斯焕这个老男人俯身亲吻他肩胛骨,牙齿磨着骨头上薄薄的一层皮肉,不知疲倦一样的,哑着嗓子哄他:宝贝儿,叫叔叔。
路止张了张嘴,嗓子都扯破了,声音碎掉了一样的,很低:叔叔、叔叔!
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汇聚在少年的下巴尖上,凝成晶莹剔透的一滴汗珠,最后颤颤巍巍的滴落下去。
男人笑声磁沉,凑上去,吻他脖颈上的汗珠,坏心思的:来,叫声亲叔叔。
亲叔叔什么的实在太羞耻!
路止在心里把秦斯焕骂了无数句mmp,心想这个老狗逼平时看起来正经的不得了,一到这档子事儿,就像个流氓混蛋一样!
少年疲倦的闭着眼,身体颤着,咬着牙,不肯出声。
隐忍又难耐的模样,后背泛出浅浅一层粉色,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布满吻痕。
宝贝儿,叫啊。
他往前顶了下。
引来少年身体的颤抖,从牙缝中漏出呻.吟。
他嘶了一声后,勾着唇,低笑:叫声亲叔叔,叔叔就放了你。
他手臂用力收紧,揽着少年的腰,压低声线:嗯?
路止意识都被撞散,眼角泛着泪,手死死地抓着盥洗池边缘,修长的指尖都泛着白色。
最后妥协似的,带着隐约哭腔,叫了一声:亲、亲叔叔!
好乖。
男人下颌线绷紧,因着这声亲叔叔,尾椎骨一阵发麻,后脑勺酥了一片。他眼尾收拢,眼线拉扯成一条平直的线,双眼皮又薄又窄,俯身,长长舒出一口气。
眼角眉梢都舒展开,吃饱餍足后的满足模样。
他在路止左耳垂上亲了一下,叼着那块肉用牙齿磨了磨:好了,不弄你了。
终于结束。
金黄色的阳光顺着窗台逶迤而下,洒在深棕色的地板上。
男人站在窗边抽烟,身上随意的搭着一件白色浴袍,没有系腰带,露出小麦色的胸膛,胸膛上有几道粉色的抓痕,抓痕边还有几圈完整的牙印。
窗户半开着,微风吹的窗帘扬起一角,也将男人身上的浴袍吹开一点,隐约露出宽肩窄腰的优越身材,腹部的肌肉贲张着。
男人坚毅的下颌隐在一片青白色烟雾中,黑眸直直盯着躺在床上的少年。
深蓝色床单上,少年露在薄被外的小腿白皙,脚踝瘦削,连脚趾都莹润可爱。他紧闭着眼,浓而卷翘的睫毛覆在眼睑之上,铺下一片黑色阴影。
男人目光渐渐变了味,染上一层病态的偏执。
昏沉间,路止闻到烟味。
他睁开眼,手指动了动,余光瞥见站在窗边的男人。
烟雾拢着他的脸,他齿间的烟头猩红,一双眸子平静中透出三分戾气,看着凶巴巴。
路止眨了下眼,喊了声:秦斯焕。
男人抬手,两根手指取下烟,夹在指间,朝他走过来,眸子噙着温柔的笑意:醒了?
你个老色胚。路止别开眼不看他,咬着牙骂了句。
他手臂皮肤很白,几乎看不见毛孔,可这会儿上面却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纤长的脖子上也围了一圈泛着血丝的吻痕,喉结上甚至被咬出了一整圈的牙印。
什么?男人慢条斯理的问他。
路止扭过头,浑身疼的像散架了一样,终于骂出自己一直想骂的话:你不是说摸摸.我就好了的吗!
秦斯焕喉结动了动,手掌盖在他浑圆的肩头,没说话。
路止破口大骂:你他妈长那么大个玩意儿还那么使劲儿!你当老子是你内裤啊!你当你自个儿是打桩机呢?我求求你以后能别□□了吗!我他妈
路止手臂痉挛了下,抬起来的时候差点被手臂上的战况吓得尖叫出来。
我艹你祖宗十八代啊!你个混蛋玩意儿!你他妈这辈子没见过男人啊!
他捂着臀部,稍微一动,那种疼痛就牵扯着全身,连带着他牙齿都打了个寒噤。
太他妈疼了!
呜呜呜呜呜呜
路止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他其实娇气的很,怕冷怕饿怕疼怕痛的,平时顾忌着男人尊严不表现出来,可现在实在是疼狠了。
尤其他还记得,昨天晚上秦斯焕残暴的像个八百年没见过男人的变态一样,各种挑战他身体柔韧性的动作,把他当成泥人一样摆弄着。
男人把指尖的烟重新叼在唇上,看着路止的目光晦暗不清。
这会儿路止的表现实在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把他用完就甩。
他沉着眉眼,齿间咬着烟,语气有点狠,睇着骂声都染上哭腔的路止,气笑了:宝贝儿,是你求我用点儿力的。
可是叔叔。路止声音一顿,咬着唇瓣看向他,尾音嫩生生的,眼睛都红了一圈:真的好疼啊。
秦斯焕把烟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上摁灭,被他这声抱怨勾的又有种再来一次的冲动,可他也知道,昨天晚上少年的确是被磨狠了。
他偏头啧了一声,坐到床沿,又想起凌晨时少年骂他没吃饭,没用力的模样。
他倾身,把路止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砸在路止耳膜上。
秦斯焕放柔了语气,在路止头上揉了一把,宝贝乖,我们多做几次,习惯了就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锁了好几次哎。
再不敢,再不敢了,言小深再不敢写那样的东西了。
老东西终于。)
不做人了。
由于言小深太垃圾了,这本文就没有推荐酱紫。
哎。
所以我要压字数QAQ
我也好希望能像别的作者一样天天更新好多,但是文丑收藏低的我不配拥有多更新的资格。
终究是我不配(。
但是我还是每天都会更新的!
第22章 神童
听听!听听!
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路止拿额头在秦斯焕胸膛上用力撞了下,磨着牙闷声说:你简直是个变态。
秦斯焕低低笑了一声,半点也不恼,反而还十分喜欢路止这样对他发脾气。
他从小就是被作为秦家的继承人来培养的,同龄人譬如孟伟之流还在玩泥巴追女生时,他就已经跟着秦铭在谈判桌上了。
这些年来所有人都敬畏他,一来是因为秦家的确得罪不得,二来则是秦斯焕本人太过严肃古板,身上似乎有种浑然天成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气质。
就连他从小的好友孟伟都对他忌惮三分。
几乎从来没有人敢像路止这样,肆无忌惮的把他当成一个平等的朋友一般,自然而然的和他相处,而不是把他当成骏诚的老总、秦家的公子,处处礼待。
路止看不到他身后的财富地位,他看到的是秦斯焕的人。
哥,你这脖子上一圈的是什么东西啊?
路瑶手里拿了个削了皮的苹果,站在路止房门口,一口一口咬的嘎嘣脆。
被狗咬的。路止整个身子趴在床上用平板玩游戏,听到路瑶的话后眼皮子都没掀一下。
路瑶嘿嘿的笑,走进来,坐在床边,一双和路止七分像的桃花眼弯了起来,笑的像只小狐狸:哥哥,昨天晚上那个小姐姐是谁啊?
什么小姐姐?
路瑶手遮在唇边,弯腰凑近路止,眨了下眼睫:就是昨天晚上你没回家,我给你打电话,可是接电话的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的。顿了顿,她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又问:你别不是跟人家那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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