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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老男人先婚后爱了——言之深深(13)

    路止咬着舌头,继续点头,嗯。
    怎么追呢?我想想。秦斯焕凑近他,嘴角的笑压不住,眼眸里也蕴着几分笑意,两人之间距离近的鼻息可闻,他说:宝贝,今天晚上需要我先献上身体吗?
    路止眨了下眼,表情僵住。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小宝贝,你怎么这么招人疼呢。秦斯焕撩开他额前的碎发,凑上去在他逼红的眼角处亲了亲,说话时还带着一股番茄的酸甜味道,语调宠溺,泛着笑:你的意思是想和叔叔从最普通的情侣开始吗?
    路止:
    他也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秦斯焕这样说,到和路止想的有几分相近。
    他又问:先认识,再相处,再牵手看电影接吻上床结婚生小孩儿的那种吗?
    路止被生小孩儿这几个字砸的懵了下。
    他咋舌,吃惊的问:您还会生小孩儿?
    秦斯焕懒洋洋的笑了下,倚在椅子上,轻轻摇头:不会啊。
    语毕,他坐起来,拿筷子把碗里的鸡蛋挑到路止碗里,又加了几块番茄:多吃点儿,这么瘦还挑食。
    路止吐了吐舌头,心情一下轻松起来,他点头又摇头,辩解道:我还算是好的,我妹妹比我更挑食。
    她挑她的,叔叔又管不着。秦斯焕睨他一眼:你别跟她学。
    那你也管不着我。路止鼓了鼓脸颊,说道:你现在还是我追求者呢。
    秦斯焕大掌揉乱他头顶的头发,声音里氤氲着笑:行,叔叔追你。
    晚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路止穿着秦斯焕给的一件白色浴袍,腰间松松垮垮的打了个结,露出大片白皙精致的锁骨,锁骨处有深深的凹陷,还凝着几滴水珠。
    他朝沙发上坐着的秦斯焕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沙发凹下去一块儿:叔叔,我晚上睡哪儿?
    秦斯焕手里拿了个淡蓝色的文件夹在看,他还没洗澡,衬衣袖口处沾了几滴煮面时溅上的油渍,闻言看向他。
    少年浴袍下的小腿笔直光洁,没有一般男生茂盛的腿毛,反而是白的养眼,脚趾也泛着粉。
    他顿一下,压抑住心底的欲念:睡客房吧。
    路止靠在沙发上,舒服的打了个滚,半晌又闲不住一般的把脑袋枕到秦斯焕大腿上,他洗过头,发尾还有点湿,一下就打湿了西裤的布料。
    秦斯焕小腹紧了紧。
    路止仰着脸,盯着秦斯焕的下颌,好奇:咦,叔叔,你怎么没有双下巴?
    他鼻尖动了动,一转头,额头就撞上一个东西。
    艹。
    路止红着脸看着西裤下面顶起的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真的超级重要,就是叔叔对小鹿态度转变的开始。
    第19章 抱紧
    半夜的时候天空忽然下起暴雨,闪电在空中拉扯出凄厉的一条线,光线透过窗帘,将整个房间在一刹那照亮。
    轰隆隆的声音炸开。
    路止从梦中惊醒。
    他胸腔喘息着,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梦里女人的谩骂声还有男人的嘶吼声夹杂,不断的在他耳边重复着,循环往复。
    摆在窗台上的盆栽被雨点打得晃悠,终于承受不住暴雨的袭击,从窗台上掉了下去。
    路止扯紧搭在身上的薄毯,身体细微的颤抖,额头往外冒着冷汗,哆嗦着手,摸开了台灯。
    客房很大,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四周死寂,耳边只能听到雨点砸窗的声音和雷电肆厉的声音。
    他的手无意识的捏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胳膊撑着身体挪到床沿,胡乱的趿上拖鞋,借着台灯的光走出客房。
    隔壁就是秦斯焕的房间。
    房间里还亮着灯,门没关,灯光从门缝里透出一线。
    路止咽了咽口水,伸手推开房间门。
    门缓缓被推开,房间里偏黄色的灯光射.进瞳孔,他眯了眯眼,抬手挡了下,站在房门口,唇色泛着白,唇瓣翕合,声音沙哑的像在烈日暴晒的沙堆里捻磨过:秦斯焕。
    男人正双腿.交叠靠在床头柜上,膝盖上搁着笔记本电脑,闻声抬起头,看向门口的路止:怎么了?
    闪电一道一道的划破天幕。
    少年的身体在小幅度的发抖,牙齿死死咬着唇,眼睫上沾了碎珠,眼角都逼红,额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额前,狼狈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看清后,秦斯焕心一跳,扬声问:做噩梦了?
    他把笔记本合上,将盖在腿上的被子推下去,连鞋也没穿的下了床,大步走到路止身前,将他搭在眉尾的手臂拉开,垂下眼:怎么这么多汗?
    路止脸色很难看,目光空洞洞的点了点头。
    跟叔叔说说,到底怎么了?秦斯焕抬手擦了擦他眼角,安抚似的在他背上拍了拍:嗯?
    路止抿着唇瓣摇了摇头,脊背微微弯下,额头撞在他胸膛上,带来一股湿濡的触感。
    叔叔。
    少年的声音很轻,闷在他胸腔,在雷电不断的夜晚染上几分糯。
    秦斯焕身体一僵,手臂顿在空中好一会儿,直到路止伸出手,抱住他的腰,他才将手臂垂下去,环住了少年的背。
    谁欺负我们家宝贝了?秦斯焕在他脊骨上顺着,心疼的哄:告诉叔叔,叔叔帮你讨回来。
    路止额头在他胸口蹭了蹭,是摇头的意思。
    他闷闷地说:我能和您一起睡吗。
    秦斯焕眸色一暗,手按在少年瘦削的肩上,喉结滚了滚,只回了一个嗯。
    他求之不得。
    房间里的灯关了,空调打得有点低,雨夜气温本就不高,秦斯焕怕他着凉,把空调上调好几个度,又拿干毛巾让他擦汗,最后又用被子把路止裹住。
    他躺在床上,和路止之间隔了有一个人宽的距离,侧身看向平躺着的少年:好点儿了没?
    路止朝他的方向翻过身来,腿蜷了蜷,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
    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闪电偶尔会亮,路止的眼睛在夜里亮晶晶的,像亘古银河的碎星。
    他抿唇,手从被角伸出去,两根手指拽住了秦斯焕睡袍一角,小半张脸都埋在薄薄的毛巾被里,又喊他:叔叔。
    秦斯焕对路止这声叔叔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小少年比他小十二岁,他一直都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现在这个小孩儿这样无助的喊他一声叔叔。
    真是要人命。
    他应:在呢。
    路止的脸在软软的枕头上挪了挪,朝秦斯焕这边挪过来,一点一点的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将头往下压了点儿,额头抵着秦斯焕的下巴。
    又喊了声:秦叔叔。
    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古龙水的味道钻进鼻子,下巴上细细的胡茬有些刺刺的,贴着额头不怎么舒服。
    可路止原本惊惶不定的心,就这样安稳下来。
    秦斯焕隔着被子揽住了他的背,将他圈进自己怀里。
    路止实在瘦的不行,就算隔着一层被子,都能摸到嶙峋的骨头。
    小少年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又痒又磨人。
    路止松开扯着他衣角的手,慢慢的从被子里探出手臂,伸出去,抬起,抱住秦斯焕的腰,将整个身体都塞进他怀里。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上半身几乎贴在一起。
    您能再抱紧点吗。路止软乎乎的声音砸在秦斯焕耳膜上。
    几乎是瞬间,秦斯焕就收紧了手臂,力道大的,似要把他融进骨血。
    秦斯焕的手掌在路止背上轻拍,边安抚他边问:宝贝到底怎么了?
    在平时路止听到这声宝贝,鸡皮疙瘩都能被恶心的掉下来。
    可这一刻,路止却十分贪恋这种温柔。
    从小到大都没人向秦斯焕这样对他好,这样耐着性子哄他,顾忌着他每一点的小情绪。
    路止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说:叔叔,我小时候,爸爸和妈妈老吵架。
    这本该是埋藏在他心底的秘密,轻易都不跟人提起。
    他们吵架的时候,宝贝害怕吗?秦斯焕嗯了一声,声音里有点倦意,但是搭在路止背上的手却一下一下的拍着。
    我不记得了。路止说:我妈妈特别势利眼,我爸没本事,老被她骂。她发起脾气来还会拿藤条抽人,经常打我爸爸,可她没打过我和路瑶。
    秦斯焕笑了一下,柔声说:你妈妈脾气这么爆啊?他捏了一下路止的耳垂,不知想到什么:跟你倒挺像。
    路止躲了躲,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拧着眉:我脾气很好的。
    是吗?秦斯焕低笑了声,笑声沉沉的。
    路止听得耳朵有点痒。
    他继续说:我妈妈走的那天,是一个晚上,那天她拿酒瓶子砸我爸的脑袋,都砸破头流血了,外面下好大的雨,闪电一直在劈。顿了下,他声音低下去:然后她就走了。
    再也没回来过。
    第20章 腹肌
    那时候路止才七八岁,路瑶三四岁的样子。
    路孟晟和周格吵架时,小小的路止就睁着眼睛看在一边看着。
    那年路家没什么钱,路孟晟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大的二手房地产倒卖公司,常常接不到业务。
    路瑶身上穿的T恤还是路止小时候穿过的,隔了几年,颜色褪去,变得灰扑扑的,袖口的地方还被磨烂了。
    晚上暴雨砸在地上,阳台外的窗户上倒映着房间里的景象,雷电声凄凄厉厉,像濒死之人绝望又无力的嘶吼。
    周格把离婚证书甩到路孟晟脸上,满脸嫌恶的看了眼窄小的二居室,和路孟晟最后大吵了一架,还拿酒瓶子砸了路孟晟的头。
    再之后,周格改嫁了,嫁给了一个很有钱的男人。
    她本来长得就美,三分清纯七分媚色,嫁个富二代是件极为容易的事情,只是年轻时被爱情冲昏头脑,嫁给了穷小子路孟晟。结婚多年,钱财名利都没得到,整天挤在小小的房子里带孩子。
    离开时走的毫不留恋,甚至对多年的婚姻多有怨怼。
    那晚之后路止和路瑶经常会做噩梦,路瑶年纪小些,很快就忘记,路止很疼她,路孟晟后来也发达,没有让她亏欠过一点,路瑶渐渐地也不觉得没有妈妈是什么值得难过的事情。
    可是路止还记得。
    他记得家里贫困时父母之间的争吵,记得周格走时的冷酷和嘲讽,也记得妈妈看她的陌生又嫌恶的眼神。
    路止没有再说下去,话就顿在这里。
    他不说,秦斯焕也大约能猜到。
    他对路止的过去所知甚少,这几年在国外,也没怎么跟他接触。
    他怜惜的摸着少年的脑袋,哄孩子般的:别怕,宝贝,都过去了,叔叔在呢。
    路止沉默了会儿,双眼在夜里狡黠明亮,不知想到什么,居然轻声笑了起来。
    怎么又笑了?秦斯焕的手停下,脑袋往后仰了点儿,觉得新奇:刚才不是还怕的要哭的吗。
    还怕的身体都在颤,脸色惨白,唇色苍白,冷汗从额头上滑下。
    现在又笑的跟只狐狸似的。
    路止张了张嘴,舔唇,双腿展开打直,抱着秦斯焕的手臂也松开。
    他双臂枕着脑袋,歪着头,眨了下右眼,闲散的:叔叔,你硬了。
    秦斯焕身体僵了片刻,差点被他这句话气笑了。
    是谁非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还嫌他抱得不够紧的?
    怕的时候就一口一个叔叔,秦叔叔,现在心情好了,还嫌他起反应了?!
    路止砸吧着嘴,非常贱的说:你别不承认啊,我刚才都碰到了。
    撑的跟个帐篷似的。
    路止都怕他把裤子给戳烂。
    他手肘撑在枕头上,托着脑袋,侧身,凑过去,眨巴着眼睛非常虚心的问:哎,秦斯焕,你怎么老有反应啊?
    秦斯焕眼皮跳了下。
    路止的呼吸打在他脸上,痒痒的,还有一股甜腻的奶香。
    路止观察着他的脸色,房间里太暗,也看不出什么,他伸出手指,在秦斯焕头顶上又短又刺的头发上点了点,啧。
    路止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新奇的玩具,指腹在他头上移来移去,还感慨:好扎手哦。
    他偏头,垂着眸子,周身被闪电的光晕了一层光,裸在外面的胸膛瘦削白皙,目光落在秦斯焕的喉结上。
    又说:叔叔,跟你商量个事儿。
    秦斯焕呼吸渐沉,闭着眼睛:你说。
    你摸摸/我呗。路止单手扯了身上浴袍的腰带,笑眯眯的,桃花眼眼尾翘起来,声音又甜又脆,半点羞赫都没有。
    秦斯焕:?
    路止拉着他的手,将他手掌按在自己腹部,上面六块腹肌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分强壮,又带了几分阳刚的美感。
    秦斯焕猛然睁开眼,一偏头,就对上路止的视线,带了几分勾人。
    少年目光坦荡,直勾勾的看着他,语调敲着,笑着问:喜欢吗?
    男人的手掌滚烫,掌心温度灼热,一只手就能盖住他腹部四块腹肌。
    路止又笑了一声,怕痒似的缩了缩肚子,轻叹:哎,叔叔,您用点儿力行不行?
    秦斯焕按下去,支起上半身,单手用力,把路止的右肩按了下去,他双手撑在路止脑袋两边,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侧,垂下眼。
    故意招我呢?
    叔叔。他身下的少年笑的像个妖孽一样,桃花眼里蒙着薄薄一层雾气,回答:不是的呢。
    秦斯焕额角青筋突突的跳,都快被他勾出毛病来了:整天叔叔长,叔叔短的,叔叔硬了又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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