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
普希金:
费奥尔多:
光宙大概讲了二十分钟的规则,然后轻轻松松地看着面前的三人笑起来,尤其是伊凡和普希金,脸色僵硬得有些难看,规则很简单,对吧?人类。
费奥尔多轻笑着:好,那么开始吧。
一小时后,
黑豹骑士经过卡莫拉黑暗之森的圣水洗礼,发动能力zone进入C3区3/5位置。费奥尔多平静道。
崩坏吧,所有阻挡在我面前的垃圾!光宙一脸深沉,多手怪携带敌联盟降临在B区前线!
是吗?费奥尔多投掷骰子,得到点数,那么,绷带人三号触发自杀,自爆带走周围棋子。
呵,天真。你会为你的轻率付出代价,因为你激怒了本殿下埋伏在此的榴莲骑士长连环爆炸,人类你怕了吗?
伊凡:
普希金:
完全没有搞懂规则的伊凡和普希金早就已经家破人亡,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剩下的两人你来我往,进行着国家间的对垒攻防战。
三小时后,
没有我你们这些家伙果然不行啊。伊凡没有表情地棒读着台词,他抱着新鲜出炉的工具书查阅技能,然后冷静地使用了祭出大招,Dectective Edogawa发动超推理能力,窥伺S阵营的第23营的身份。
切,该死!有没有搞错啊,你这个变态就知道抓着我打,这个是个人战好吗?你帮着费奥尔多一起打我是怎么回事啊S23,是海藻勇士!可以了吗!
才堪堪弄懂规则的普希金整个人蹲在了座位上,另一边摆着同样厚度的工具书,几根从兜帽中冒出的头发黏糊糊地黏在额头上,完全是进入了状态的赌徒形象,我看看,啧!又忘记了,我还有这个!紫晶巨魔!
中年人从扑克牌里跳出了一张,嘴里嘟囔着,呃,什么来着紫晶巨魔进化!搭配三级的妙尼尔之馆,入侵D区1/8位置。紧接着,他得意洋洋的笑起来,首领,你的灰毛猩猩归我了啊。
费奥尔多不动声色地微笑,将将棋按在桌面上,Boccadel Verit,你的王将已死。
什么?!普希金看着自己被破开口子的国家阵容,脸色一下变得漆黑,以他的经验看来,这已经是即将溃不成军的前兆,究竟发生了什么。
又三小时后,费奥尔多看着桌面上狼烟弥漫的局面陷入了沉思,微微敛起的眼睛看起来有种让人迷惑的天真,他轻轻呢喃,啊,同归于尽了。
伊凡终于从莫名上头的状态醒了过来,他连忙站起来,抱歉主人,我这就去准备餐点。
普希金一脸不爽,搞什么?!你走了就缺一个人了,还怎么继续?!再来一盘啊!这句话是对着游戏的发起者光宙说的,口气简直无比热切,比对他的首领说话态度好上了几百倍。
可惜伊凡已经步履匆匆地走了出去,似乎只要他走得够快,让人上瘾的游戏就追不上他。
费奥尔多盯着混乱的现场陷入了沉思:
*
身着黑白执事服装的伊凡推门进来,得到示意的普希金双手插兜,一脸不爽地走了出去。伊凡很快将桌面上散落的扑克牌、乱七八糟的棋类和被画成魔法阵一样的羊皮纸收走,铺上了白色的餐布,将点燃的白金烛台放在正中央,紧接着是银质托盘乘上的西式佳肴和配套的银色刀叉,背后老式的收音机播放起了柴可夫斯基的音乐。
请吧。
费奥尔多顺着部下的动作披上了一件新的黑色厚披风,黑发下的皮肤衬托得愈加苍白。伊凡并没有坐下的意思,在上完所有餐点后,他就在费奥尔多的背后垂首站立着。
抿了一口罗宋汤,费奥尔多轻轻开口道:刚才的游戏,真是非常有趣。这是你自己的创造的吗?从设计的角度上来看,无论是战术、策略,还是技能都无可挑剔。如果不具备强大的记忆力、分析力、策略力甚至囊括了心理素质等方面的综合能力,是无法赢的游戏的呢。
这不仅仅是普通的游戏,还是一种全方位的精神与智力层面的交锋。
如果仅仅是智力的某一方面素质偏高的人,也无法取得最后的胜利。这也是伊凡和普希金两人国破家亡、逐一败下阵来的原因。
男人勾起嘴角,微微弯起的红眸有些渗人。
这次的对手可不一般啊。
费奥尔多眯了眯眼睛,跳过了游戏赌局的话题,似乎刚才只是随口感叹一样。他毫无顾忌地捏造起离开者的身份试探对方。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可是国际上十分有名的病毒学家,普希金。他在病毒学和分子生物学间颇有建树,作为异能兵器的发明者,想必光宙君应该和对方有很多共同话题。不过,想来普希金君在病毒学上的造诣应该更胜一筹吧。
被挑衅的黑暗帝王猛地抬头,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居然胆敢和本殿下相提并论?
悠扬又绵长的古典音乐中,费奥尔多手中锋利雪亮的餐刀切割着五成熟的牛排,嫩滑的牛肉间汩汩地冒出了血丝,落在雪白的餐盘上,与深色的醇香酱汁汇聚在了一起。伴随着刀与瓷盘相碰的清脆响声,他轻笑着,普希金教授可是利用病毒完成了很多跨越世纪的研究呢。
黑发少年闻言,一脸不屑地瞪眼,圆溜溜的猫眼满是倨傲,可惜,本殿下的研究领域已经突破了分子,跨过原子和夸克,来到了无人能够触及的魔法粒子领域了。本殿下不才,接下来的研究将来到灵魂粒子的领域,不知道那位有没有研究呢?
背后旁听的伊凡:
信你个鬼啊。
费奥尔多沉默了几秒,泰然自若地一点一点诱导对话,丝毫没有胡编乱造的羞愧,那个男人研究出的病毒可是能够吸收两位不同宿主身上的异能力呢。
本殿下不需要一个星期便能够研究出无限繁殖传播并且能够将全人类的异能力都吞噬掉的魔法粒子。少年抱着手臂高傲地说。
男人切割牛排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几秒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起来。
费奥尔多垂眼,掩住了其中闪过的惊讶和震动。曾经看过的拍卖会监控录像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个少年说过的每句话,都不应该当作玩笑无视。
魔法粒子,类比下来说的就应该是能够消灭所有异能力的病毒吧。如果他并没有夸大自己的能力
谁都不知道他在这一瞬间改变了原本安排好的剧本和计划,也没有人知道这一刻横滨的未来格局因为光宙一个人而全盘改变。
片刻后,男人的声音才幽幽响起,像是恶魔充满蛊惑的叹息,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是死屋之鼠的首领。那么,我现在进入正题。光宙君,你也看到了吧如今的局面。
哈。
少年歪头,发出短促又令人无法理解的回应。
怎么不用那个愚蠢的病毒学家和他掰头了?
费奥尔多自顾自地继续道,你是深渊贩卖者的首领,也是所有流通在市面上的异能兵器的发明者,也是这场横滨暴乱的源头。它突破了使用者的桎梏,也将罪恶从少数人传播至了多数人。犯罪率上升,无辜人员伤亡率上升,这是伴随着异能兵器到来的恶。
费奥尔多将叉子的尖端轻轻刺在鲜嫩的牛排上,里面吸收饱和的鲜香汁液随着这个动作溢出,浓郁得像是牛排里涌出的血色般的眼睛凝视着对面的黑发少年,像是想要把人拉扯进入红色的深渊。
你的感受应该是最深刻的吧。作为同伴的侦探社同事的亲人,因为持有异能兵器的暴徒而被波及而生死不知,查案的前辈所重视的家人被持有异能兵器的官员之子重伤,甚至连追查的案件中里所有的涉案人员都因为这些异能而昏迷没错吧?
谁也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会知道那么多秘辛,就好像他曾经亲身参与了那些事情一样。
光宙用刀叉将牛排雕刻成了一片一片的花瓣,然后将其层层叠叠地摞在一起,牛排花在他的餐盘里面独自美丽着。
雕刻完作品后,他才放下了刀具,慢悠悠地拾起了另一边的叉子准备从最上层的花瓣开始享受,听到这句话,他才抬头和费奥尔多对视,伤害那些人类的,可不是本殿下的伟大杰作。
费奥尔多得到满意的答复,轻声道,是啊用来保护世界维持平衡的天才作品,却成为了无数人诟病的产物,他们愚蠢地将武器当成了罪业的借口,真是令人唏嘘。
你想要让那些人的灵魂从罪孽中得到救赎。这位流窜在国际间的盗贼团头目勾起嘴角,他放下了刀叉,将掌心示给对面的少年看,就像是展示自己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真诚一样,你看,拥有独一无二的头脑的你,与我的目标是一致的,只不过误用了方法。要将这条道路走下去的方法在我看来仅仅有两条。一是给予这些被污染了灵魂的人以死亡以救赎,二便是以斩断根源的方法消除掉罪恶的源头,那些能够夺走生命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的异能力。
与我结盟,意味着这条救赎人类的道路将能够走得更远。能够吸走灵魂的红眸凝视着少年,费奥尔多缓缓地开口邀请。
第249章 中二病的野犬60
武装侦探社办公室里, 足以撑到天花板的巨型书柜独自沉思的男子前打下了庞大的阴影。
国木田双手支在鼻前交握着, 背部笔挺, 这是一种默默给予全身支持和力量的姿势。
他表情严肃,面前正对着的是电脑的画面, 页面上显示接通的信号标志正在令人焦虑地不断的闪动着。令国木田屏息又漫长的七八秒过后, 电脑对面的画面才接入到他的电脑上。
等到晃动的镜头终于恢复平静, 国木田终于看清了对面的场景,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镜头的那一边整体是一片苍白, 这是属于医院的象征着生命的消逝的颜色,也是作为武装侦探社一员的国木田最讨厌的颜色之一。在他第一次与警方合作办案见到死人的时候,这种对于惨白的厌恶, 就已经深深地埋在了大脑里面。
视频通话对面的青年脸上映出大病初愈的苍白, 没有血色的脸上挂着不耐烦的表情,膝盖上铺着这家医院专属被褥,背后垫着饱满的枕头,半靠医院住院部的床头上,手里还拿着已经被吃掉半个的苹果。
由于侦探社处于特殊时期, 离开本部可能会让敌对组织趁虚而入, 因为国木田只能够委托警方帮他联系上六藏。这位为国木田提供帮助的警官将六藏的电脑交回它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主人手中后便功成身退,把时间留给了两人。
国木田轻咳了一声, 他沉稳地开口,声音依然像以前一样严肃,任谁也看不出他隐藏在话语下的担忧和别扭。
学艺不精的非法骇客,居然还能被别人反向定位出自己家的准确位置,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国木田抱着手臂。
六藏无语,他在醒来以后已经大概寻问清楚了时间的来龙去脉:这些都是托谁的福啊,四眼。
国木田沉默了几秒,然后才吞吞吐吐的开口,喂,你身体应该好一些了吧。
简直不能再好了。对面的六藏挑眉,态度有些恶劣地回复着。
国木田被这么一怼,心情反而好受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态度公事公办地询问道,那就好。你昏迷的时候身体上有什么特殊感觉吗,你是否具有意识?
事件发生的最初,专业人员给出的诊断是这些人身上受到了作用不明的异能攻击才陷入了昏迷,但身体在此过程中受到的致命伤反而在昏迷过程中快速好转,除了无法醒来外,几乎和正常人几乎没有区别,一种类似于灵魂出窍或者是意识被拘束住的梦中无法苏醒的状态。
六藏闻言表情露出几分古怪,国木田注意到对面的人皱起眉似乎在努力回想,到最后脸色变得有些难以揣测。特殊的感觉?哈倒是做了一个好像很长的梦,这个梦的内容我倒是能够记得一些。这个奇怪的梦境大概就是估计就是那个异能兵器带来的副作用吧。
少年语气里带着那种惯常的嘲讽慢慢消失,就像是被无数石子撞出波澜的湖面渐渐归于平静。
他回想起了梦里的内容,是和几年前那次他的父亲在事故中以身殉职的苍色旗帜恐怖事件有关,当然也和对面视频对面那个叫做国木田的男人有关。他依稀能够记得梦境中发生的内容,那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是即使醒来依然能够感觉到噩梦降临令魂魄颤栗的考验。
他知道这个四眼一直对他怀有愧疚的感情,并且在心里认为他私心会对带领警察突破苍之王藏身之所导致自爆最终间接导致他父亲身亡的侦探社心怀怨怼和不满,所以才一直像一个老妈子一样管束他、补偿他。这场梦境就像是无情的刽子手,干脆利落地斩断了他伪装出来的模样,将埋在最深处的腐坏的根部从发臭的泥泞连根拔起,让他直视这些不想面对的现实。
他在梦里的时候甚至还隐隐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无法在那里做出一个决断,很有可能就会面临永远失去自己,灵魂再也无法归位的困境。
但是,当他终于做出选择睁开眼睛看到医院白色的天花板时,他才意识到这个梦究竟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好比一记敲响在脑海振聋发聩的警钟,提醒着他不能再继续沉溺在过去的痛苦中,要珍惜现在周围真正爱他与关心他的人。
视频两端,两人沉默了许久。
六藏才突然开口,冷不丁地对对面无言的男人说道,说起来,我梦到四眼,你马上就要死了。
听到对面漫不经心的这一句话,国木田的瞳孔一阵颤抖,心脏也像是被烤得炽热的钝刀划了一下,肺部就像是被人扔如堵塞呼吸道的石子,让他感觉到大脑有些缺氧。几年前那种缓缓沉入平静清澈河床里面的猛烈的愧疚、悔恨与自责再次被风浪卷到表面,让他的心绪再次变得浑浊不堪。
国木田有些狼狈地垂下头,眸光黯淡,他一只手按在额头上,试图掩饰自己有些失态的表情,根根青筋暴起的拳头抵在大腿上的布料上,手下是西装裤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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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病教你做人[综漫]——环氧化酶(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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