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也太奇葩了吧。
白言默默地在心中吐槽,甚至还看了眼自己身侧的鬼的脑袋,眼神匪夷所思:看不出,你爱好还挺独特。
鬼:?
小言?秦坤分析了会,却不见白言有任何回应,于是仰头看他。
白言却不理他:这里面应该有线索。他走到井边,低头看向井里的月亮倒影,踢了踢砌井口的砖块。
秦坤起身,无奈道,这样就会原谅我了吗?
从他将白言自井边提起这一误会开始,白言就不再理他了。
白言心里冷笑一声,回他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一眼。
他现在喉咙还火烧火燎的疼。
下一秒,秦坤卸掉身上不防水的装备,纵身跃了下去。
传来沉闷的落水声还有混在其中的我去井底看看。
白言掐着自己的脉搏,低头看着井水。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星星太暗了,这里的月亮,非常的亮。
从井水波光反射出来的光,居然有一点刺眼。
他抬起头,看向了空中的月亮。
却发现并没有那么亮。
就像是加了层柔光滤镜。
他又看向周围星星,看看这里的星星到底有多暗,难道这里是被所有的恒星排挤了吗?
却惊奇的发现,不是被排挤的距离,是根本没有星星!
一点光亮的踪影都没有。
天空黑的像是遮上的一层黑色帷幕,上面画着个突兀的明月。
怪异极了。
边欣赏着天空明月,边掐着自己脉搏计数,按照自己的标准,到了一个极限后,却依旧没看到秦坤浮上来。
?白言低头看去。
井中什么都没有,面上只有荡漾着的涟漪,将月亮拉扯的怪异。
他还没见识过秦坤的憋气功夫,说不定还挺厉害?
白言手指匀速地敲着自己的胳膊,眼睛没有放过水面的一丝一毫动静。
又是一会儿
他是在井水里睡过去了吗?
白言阴着脸。
谁也不知道这井水里有什么,假如其实其内躲藏着什么
按照秦坤的实力,就算真的有什么,总不能一点水花都不现的降服吧?
可是若出其不意呢?或水下地形有问题
那也应该上来跟自己说一声吧?
白言默默地操了句,一脚踏上井边,而后跳了下去。
入水的一瞬间,汹涌的铁锈味从四周向他挤压而来。
而他想的是,如果这是秦坤耍他玩,出去之后,他一定
白言在水底,静静地睁开眼。
酸涩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他透过扭曲的滤镜看向四周,打开手电筒。
并不怕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被光照吸引过来。
却突然想到,这个手电筒是秦坤刚刚丢下来的。
所以他下水的时候就预料到自己也会跟着下来?
白言缓缓在水中下沉,脚下是一片虚无的黑暗。
手电筒的光能照亮的不多,光束中一直有细小的浮游生物飘过。
这里出奇的深,而且还宽,宽的已经不像是在井里了。
他置身其中,像是在海底一般。
白言不可抑制的抬头看向水面,似乎想要看到水面上那轮月光。
只是月亮似乎被藏进黑云中了,吝啬分他一缕光。
这样的场景,居然与他记忆中的一次经历,高度吻合。
活像是历史重演。
那时他还小,掉进河中却不敢挣扎,任由自己随身下重量缓缓沉入河底。
两手摸索着腰上的绳索,眼睛却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河面,盯着岸边若隐若现的人影。
却因稀薄地像青烟一般的光线,看不清那人的嘴脸。
他只得在脑海里勾勒那人带着笑的面目,牢牢刻在眼里。
冰凉的河水冲击着他,不时涌来的暗流挤压着他肺中少得可怜的空气,他咬着牙解自己身上的绳子,却因慌乱而不得其法。
甚至还被水底不知名的草卷住了脚。
不知过了多久,对他来说就像是一辈子,水上的人像是确认他没了活路,才得志离开。
他才敢奋力的挣扎。
但这时已经为时已晚。
在一切将成定局时,白言依旧异常的冷静,就像马上要死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现在想来,可能,在当时那样的境地,他依旧坚定地觉得自己不会死吧。
这种不知来由的盲目就像是一剂定海神针。
而有人在一秒之后将转为了现实。
一片幽深中,一条温热的手臂握住了他的手臂,坚定而有力。
一触即放,而后他身体一轻,脚下水草悉数倒伏。
那人身影在水中矫健,在他身周转了个圈来到他面前,一手捏着他的双颊,凑近了看他
忽的,手臂被拉住。
白言咻的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居然闭上了眼。
在这危险的地方,没有提高警觉戒备四周,反而开始回忆往昔。
他着了道!
上个副本被人翻看记忆的感觉同时涌现,冰凉的怒意从身体深处,缓缓翻腾浮出。
这一串只是电光火石建的感受,下一瞬,臂上的手用力的捏了捏他,一黑影翻至他身前,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气泡从他指缝间窜出,升腾往上,折射月牙白的光泽。
白言静静地看着。
身前的人见他没有反应,捏住了他的下巴,凑近了,像是要检查他意识是否还清醒。
却撞上白言冷静而理智的双眼。
一点细碎的光沉在眼底,像是天上倒挂的银河。
是遥不可及的绝色。
一如当年。
白言本是想在秦坤焦急时出其不意将手电筒晃向他,吓他一下。
一个小小的恶作剧,目的就是看这人笑话。
他可不是当年在河底不知所措的少年了,这点程度,完全不是威胁。
此时见时机差不多了,秦坤与他对视时,明显愣了一下。
白言手指一动,刚想将手电举起,却见秦坤像是没看清一样,忽然凑近。
接着,贴上了他的唇。
白言微微睁大眼。
接着秦坤用舌尖挑开他的唇,缓缓渡了口气过来。
您是选择性失明了吗,我瞪这么大一双眼都看不见?
白言抬手,想要推开他,表示自己并不需要这口仙气。
秦坤纹丝不动。
白言:?
他又尝试着推了推。
秦坤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片刻后,井边,两人都上了岸。
白言一眼就看到了木桶里正死不瞑目直直瞪着眼的幺妹。
破天荒的居然有了点心虚之感。
于是谴责地看向秦坤。
秦坤轻咳一声:你那时状况看上去不太对,我想唤醒你。
所以你就选了个这么别出心裁的方法?您可真是个天才。
他还虚伪关心:现在好点了吗?
白言默不作声。
还看到了这人鲜红的耳尖。
你有本事说谎,有本事耳朵别红啊。
想了想:你知道水下渡气是没有用的吗?
秦坤:他当然知道。
白言还一本正经地盯着他,像是认真发问一样。
秦坤被他盯得终于忍不住,按着他的头用力揉了揉:去换件衣服。十分自然地带过这个话题,我刚刚在水下发现了点东西,换完讨论。
白言不依不饶:什么东西?
秦坤有些暴躁:通道。
房间内,白言换衣服换到一半,突然想到,如果是通道是话,那说不得又要下水一趟
所以现在换件衣服的意义何在?
而他们两个居然都没有发现!
僵立一会,白言懊恼地遮住自己双眼,
果然泡水使人降智!
露出扬起弧度的唇角。
第86章
等两人换好衣服, 再次走到井边时,阿爹和三子依旧没有出现。
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
你在井底发现了什么?白言问他。
我发现了通道。他进去井底后发现了井下不一般的庞大空间,与一股与之不相符的水流。
跟着水流的走向, 看到了一处水下的通道,不是很大 , 仅容一人通过。
他试着进入看看通向哪里, 没想到通道比他预想的要深很多,简直像是底下暗河。
只得先回去, 想着与白言探讨一番。
谁知刚出了通道, 就看到白眼的身影。
再之后的一切, 白言也就知道了。
白言听他说完,点了点头。
井下有暗河通道,这种一听就有故事的场景与这种村里人连普通话都不会说, 看上去十分淳朴的地方一点都不挨边。
让人,十分想知道这里面是隐藏了什么东西。
白言想了想,没有立刻提议重新下去查看, 而是笑:要不要再去拜访一下我们的邻居?
秦坤:?他先是愣了下,继而想明白白言的打算, 也跟着笑起来, 可以。
又问:是去那个巩叔家吗?
他们经过巩叔家时那些面色僵板的玩家们浮现爱脑海中。
白言一口否决:我们是一进游戏扩张慈善事业的吗?
那一户人看上去就是出了问题,现在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以及解决方法时, 难不成还得上赶着去做好人好事吗?
造浮屠这种工程可跟他沾不上边。
秦坤:那你想要去谁家?
白言笑了笑:那个刘海阿姨不是说要跟我们合作吗?
他竟一时想不到这个刘海阿姨是谁。
所以这个便宜你们占不占?
白言与秦坤来到了余芙他们那里。
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说服他们答应这个自己提供发现,而他们负责去证实通道另一头是什么的合作。
他们竟一时觉得没有任何的毛病,但仔细一想, 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好一会,余芙: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太地道呢?, 她紧皱着眉,合着你们就说几句话,然后什么脏活累活都我们做?
井下就算是有线索,但谁说就没有危险了。
这么个不合常理的存在明显就伴有机遇与危险啊。
那有火都自己队趟,对方乐享其成的道理。
我们合作的可不是这个。白言不紧不慢,就算我们不合作,难道你们就不去了吗?
这明显不可能,这么大个线索在那里,咸鱼才不想查看。
我们的合作仅仅是,我们告诉你有水下通道。他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自己,你们告诉我们通道对面有什么。
余芙:那中间的过程呢?被你吃了吗?!
可她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来。
于是柳芒妃拍了板,表示自家会配合。
礼貌的跟好邻居道了别,两人心满意足的走了。
余芙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妃姐你怎么答应他了。
柳芒妃神色平静:他们已经把消息告诉我们了。
在他们还没答应的情况下,白言就把消息说了出来,等于自己完成了一半的合作。
而他们若是不完成剩下的一半,就约等于不守信用。
当然,如果对象是别人,他们就算毁约也没什么。但是对象换成这两人
白言暂且不论,就秦坤而言,他们双方战队一直都是比较友好的关系表面友好也算。
虽然游戏的归游戏,但还不至于这点面子都不给。
况且看秦坤一直不言不语站在白言身旁的姿态来看就知道了,如果他们真的毁约,这人是绝对不会顾着两队那点塑料的友好战队情。
游戏本来就已经很难了,何必再为自己塑造一个敌人。
柳芒妃神情平静的,在心中宽慰自己。
总的来说就是,这一招强买强卖使得漂亮!
余芙不是蠢人,立时明白了过来,震惊:秦坤居然会玩这种心机了?!
柳芒妃听言,转头看她,眼神怜悯:小芙,还没谈过恋爱?
余芙:?
跟这有什么瓜系?
柳芒妃走去后院了。
宋向跟在后面,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看出来啊余姐,您还没谈过朋友呢。
余芙:???她冷笑一声,上前一把薅起了对方命运的后脖颈,你再说一次?
宋向:性感玩家,在线秒怂,我说,您条件这么好,一般男人配不上你!
余芙冷哼一声,突然心血来潮:那你配吗?撩起丹凤眼,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仿佛在看一块不知次好的猪肉。
宋向:不我不配。
白言他们回到自己的屋子。
白言去了后院,而秦坤则待在前厅,
隔了好一会,等他去往后院找白言时,
只见他正蹲在地上,与桶中的幺妹隔着阴阳遥遥对望,目光中满是灼热,仿佛下一秒就能将这头颅给解刨了。
秦坤忍了忍,你在干什么?他上前将桶往远了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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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辣鸡想吓我[无限]——南木北牙(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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