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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未说完,陆清远猛然一挥袖。沈孟庄整个人被震开数米撞到身后的柜子,额前登时渗血,头晕目眩。
    方才的吵闹顷刻间安静下来,沈孟庄倒在地上,捂着额头颊眼冒金星,茫然地看着地面,脑袋一片空白。
    陆清远赶紧跪在他身边,替他揉着脑袋,无比愧疚自责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是我太生气,不,我生气也不该打你,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吧,狠狠打我,师兄不要不说话,你打回来好吗?对不起
    沈孟庄仍是捂着伤口,鲜血模糊了视线,双眼空洞地看着地面,张着嘴沉默了许久,最后突然轻声笑了起来。
    又是这样。沈孟庄语气微弱,似乎已经筋疲力尽,你总是这样,做错了就能弥补的话,我如今又何必遭这份罪。
    师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陆清远抱着沈孟庄,满脸地自责。
    沈孟庄一直看着地面,看起来十分疲惫,声音极轻,仿佛用尽了他所有力气,最终苦笑道:嘴上说最喜欢我的是你,让我这么难过的也是你。
    推开陆清远,沈孟庄踉踉跄跄地走向床边,额头上的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瘦弱的身躯如风中残烛,摇摇晃晃地扶着桌角,声音微弱道:我只有一颗心,都给了你。若是觉得恶心,扔掉也好。或是觉得怨恨,捏碎也罢,死活疼的是我,与你无干。
    师兄陆清远冲过来拉住他的胳膊。
    沈孟庄用尽全部的力气甩开他,淡淡道:出去吧,我换衣服。
    陆清远最后看了沈孟庄一眼,垂头丧气地离开。
    沈孟庄摸了摸额头的血,仍在不停地往外涌。以前挺多半刻便止住了,为何这次都流了许久也不见好。如今愈来愈严重,吃的药用量一次比一次多,当真,走到头了么?
    最终筋疲力尽地苦笑一声,算了,恶有恶报,总算,让这句话灵验了一回。
    第129章 凝血障碍
    自婉晴死后, 沈孟庄的贴身侍女一直空缺。加之他行动不便, 陆清远愈来愈忙碌, 身边无人照顾实在不行。
    这日,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小丫头端着茶盏, 低着头蹑手蹑脚地进了寝殿。怯怯地走到床边,扶起睡醒的沈孟庄。
    缓缓睁开眼, 看到身旁陌生的姑娘, 沈孟庄问道:你是谁?
    回公子, 是尊上命我来服侍公子起居。小丫头深深低着头颤颤巍巍地回答。
    不用怕,扶我去侧殿吧。
    察觉床榻上的人并非传言中那么可怕,小丫头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不少, 长舒一口气。
    我有那么可怕吗?沈孟庄听到小丫头放心的叹气声, 转头看向她, 好气又好笑。
    不是不是, 没有的。小丫头扶着沈孟庄坐下,赶紧摆摆手,是他们乱传的。
    沈孟庄倚着障子门, 双腿并拢弯曲,藏着曳地白袍下,仰头看着小丫头, 笑着问:他们?他们如何说的?
    小丫头端起茶壶, 蘸了一盏茶,悻悻回道:就是说这里住了一位手段特别厉害的妖精,能吃人的。先是吃了晓柔, 然后是婉晴,就连尊上也被耍得团团转。
    噗沈孟庄被呛到咳嗽,一边咳一边笑,那你怕不怕?
    小丫头忙不停地拍着沈孟庄后背,一开始还是有点怕的,就一点点。但是见到您后,我就不怕了。
    为何?
    小丫头跪在沈孟庄身侧,轻轻地拍他后背,给他捏腿,我就老实和您说了,您可不能生气。我一见到您,就觉得特别亲切,并不像他们说的是能吃人的妖精。也许是您很像我的大哥,我是不是冒犯您了?对不起,我大哥对我特别好,什么事都顺着我。我也很喜欢我大哥,所以在见到您的时候,我就突然想到了我大哥。
    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姑娘,沈孟庄忽而想起了一个遥远的身影,眼神亦如同拂面而来的春风般温柔,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花小香。
    心头突然紧了一下,沈孟庄顿了顿,随后笑道:我以后就叫你小香吧,如何?
    不要。花小香噘着嘴,五官都挤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嫌弃,好难听。
    那就小花?我叫你小花?
    好呀好呀,这个好听,我喜欢。小花抱着茶托歪头看着沈孟庄,头顶扎着双丫髻,粉色的发绳系成蝴蝶结,两边各一个。
    那我可不可以唤您沈哥哥啊?
    沈孟庄抿了一口茶,轻笑道:可以哦。
    放下手里的茶盏,沈孟庄身子后倾靠着门窗,瞥了一眼身旁的古琴,抬起胳膊信手挑了一下。
    珠落玉盘之声绕过耳边,在室内回荡。小花盘腿而坐,看着沈孟庄和古琴眨眨眼,问道:沈哥哥会弹琴吗?
    略懂。
    我想听沈哥哥弹琴。
    沈孟庄转头看向她,突然起了兴致,遂直起身子将古琴搬过来,正襟危坐,问道:想听什么?
    沈哥哥弹的我都想听。
    沈孟庄抿嘴笑了一声,看着琴弦想了片刻。一曲平沙落雁,如泉下细流婉转哀鸣。
    侧殿不同于正殿的富丽堂皇,典雅别致。席居之风,如林间嫩竹。席地而坐,择地而卧。紫铜香炉,白烟袅袅,檀香萦绕鼻尖。窗外是十里桃林,春风氤氲,灼灼其华。是而沈孟庄更喜来偏殿,只是近来他不便行走,来的比以往少些。
    看着眼前抚琴之人,肌肤白皙,长睫轻颤,从右侧看五官秀挺,温雅素净,没有那道丑陋狰狞的伤疤。若要问小花,神仙一般的美人是什么样,她觉得大抵如此吧。
    沈哥哥真好看,手也好看,还会弹琴。我好羡慕呀,不像我笨笨的,什么都不会。小花双手撑着下巴,歪着头欣赏眼前的美人哥哥。
    沈孟庄看着她总禁不住嘴角的笑意,想弹吗?我教你呀。
    好啊好啊!小花欢天喜地地凑到沈孟庄身边,双手在身上蹭了两下,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搭在琴弦上。
    这样,按着这里,那只手放在这。
    沈孟庄手把手教她,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自己也高兴了不少。虽然有沈孟庄这位名师,但小花就是学不会,有些姑娘家可能出生没带手,比如小花。一双手笨得只有敲自己脑袋的时候最灵活,惹得沈孟庄频频发笑。
    看沈孟庄笑,小花自己也气笑了。原本静谧的室内,此刻回荡着欢声笑语。
    好热闹啊。木门突然被拉开,陆清远朝沈孟庄大步走来,师兄有何开心事也说给我开心开心。
    笑声戛然而止,小花还被圈在沈孟庄怀里,大手握着小手搭在琴弦上。见陆清远来,沈孟庄忙松开小花,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如浪花消失在水面上,转而浮上一丝担忧和害怕。
    将茶壶放在茶托上,塞到小花手中,沈孟庄催促道:茶凉了,端下去吧,我唤你时再来。
    小花接过茶托,看了看沈孟庄,再抬头看了看陆清远,见陆清远眼神阴冷,眉间隐隐有几分怒气,惊得头皮发麻,低着头回了声是。路过陆清远时,欠身屈膝唤了声尊上,便仓皇地逃走。
    陆清远收回目光,走到沈孟庄身旁坐下,将人圈在怀里亲了亲,说道:师兄怎么不弹了?我也想听。
    听什么?没有方才的耐心与兴致,沈孟庄敷衍地回他,心里只有逃离和挣脱的念头。
    师兄方才弹的是什么我就听什么。
    沈孟庄理了理衣袖,双手复又搭在琴弦上,熟稔地操琴弹奏。然而心情远没有方才的轻松,只有烦闷。
    师兄方才不是这样弹的,怎么到了我师兄就不情不愿了。师兄,你偏心。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能抱着其他人亲手教她弹琴,都不愿弹给我听。
    你想多了。沈孟庄懒得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遂停下动作,正欲起身离开。
    然而还未站稳,便被陆清远一把拉住往后拽,整个人撞进他怀里,被严严实实地圈着。还未他反应,陆清远掐住他的胳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被压在头顶。
    是我想多了,还是师兄故意气我?又或者师兄不是故意的,是厌弃小九了,又找到了一个小花。师兄,你就这么恬不知耻吗?先是小九,再是小意,现在又是小花。用你这副好皮囊勾搭了多少人倾心于你呀?
    沈孟庄别过脸闭着双眼不看他,紧咬牙关不想与他争论,任他羞辱,任他指腹摩挲自己的脸颊。俊美无暇的右脸也好,还是粗糙丑陋的左脸也好。他的心脏早已经停止了跳动,此刻只是在无声无息地滴血而已。
    紧闭着双眼承受身上人的折腾,脖间一阵刺痛,每一次舔舐吮吸后都要用牙尖啃咬,直到渗血才肯松口。仿佛只有这样,汹涌的爱意才会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永远不会消逝。
    脚边的矮桌因为剧烈的挣扎和晃动而被踢翻,香炉和古琴摔在地上,灰烬洒了一地,琴弦也断了两根。
    不知过了多久,灰烬里已经没有余温。沈孟庄缓缓睁开眼,浑身酸疼。陆清远从他身上撑起身子,正欲抱着他一起去清洗,突然瞥见一抹猩红,惊道:师兄,你那里在流血。
    沈孟庄低头看着身下被染红的地方,只觉得头晕目眩。陆清远抓起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起身说道:我找老头来看看。
    别去。沈孟庄抓住他的手腕,整张脸涨红,又羞又恼,我不看。
    原以为是沈孟庄置气闹别扭,可是见他低着头从耳根红到脖子,陆清远忽而明白他的心思,凑过来搂着他亲了亲,笑道:没事的,老头什么没见过。师兄你不给他看看,万一一直流血怎么办?就看一下好不好?
    不看!
    要不我用被子盖住你,只准他看那里行吗?我不懂治病,不然我就自己看了,师兄你知道怎么治疗吗?
    沈孟庄被陆清远圈在怀里,背对着他,气得呼吸都不顺畅。
    见怀中人没有回答,陆清远默认他答应,信手一样,血蝙蝠从窗外飞过。
    片刻后,谷虚子被血蝙蝠抓着扔在地上。
    哎哟哟,这死鸟,轻点行不行?谷虚子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脑袋,抬头便见陆清远抱着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沈孟庄,这是过冬呢?
    我师兄流血了,你过来看看。
    不就是流血吗?这些年流得还少?谷虚子拎着药箱,捋了捋山羊胡,慢悠悠走到他俩身前。
    哪啊?你包得这么严实,要我用猜的?
    陆清远小心翼翼地掀开沈孟庄身后的被子,只露出那个地方。沈孟庄跨坐在他腿上,一张棉被下不着一物,整个脑袋埋在陆清远怀里,脸红得能滴出血。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陆清远轻声笑了笑,吻了一下怀中人的发间。沈孟庄抬起头看他一眼,眼中的怨气简直能生吞了他。而罪魁祸首陆清远此刻不仅没有愧疚,反而引以为傲似的,在沈孟庄脸颊上轻嘬了一口。沈孟庄别过脸不看他,他便又低头在另一边脸嘬了嘬。如小鸡啄米一般,陆清远低头在沈孟庄脸上嘬了四五下,左右轮换着。
    沈孟庄实在忍不了,皱眉瞪了他一眼,随后将整张脸严严实实地埋在他胸膛,不留给他一丝缝隙。陆清远被他小孩子赌气的行为逗笑了,双手紧紧环抱着怀中人,下巴抵在他头顶,实在是愈看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如何?方才还脉脉含情的眼神,此刻看向谷虚子瞬间换了一副冷峻肃穆的神情。
    谷虚子神色严肃,认认真真地看着流血不止的裂口,长舒一口气,沉声道:凝血障碍。
    什么意思?陆清远眼神一暗,眉眼笼罩着邪气。
    字面意思,我不是说了他功体被废的亏损至今都没有补回来,再加上大大小小的伤。心脏上的、中毒的、爬天梯的,还整天受你的气,能活到今日就不错了。眼下他凝血功能障碍,不能再受伤出血了,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只有去找阎王讨人了。
    谷虚子从药箱里逃出一瓶药,倒出里面的粉末正欲给沈孟庄敷上。陆清远一把抢过来,怒目而视道:我来。
    你这小子,连我的醋都吃。我看该治的不是他是你,要不我开一剂药治治你乱吃醋的毛病?
    陆清远低头看着伤口,轻轻地摸上药粉。沈孟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双手紧紧攥着陆清远胸前的衣襟,陆清远一边轻声哄着,一边慢慢抹药。
    行了,每天三次,用完这瓶就差不多了。那个,你记住了,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事,否则你就准备棺材吧。谷虚子拎起药箱正欲离开,不放心似的再三叮嘱,千万记得,不能再让他出血了,一点小伤口都不行。
    知道了,赶紧走吧。陆清远不耐烦地一挥袖,谷虚子瞬间消失在黑雾中。
    抹完药以后,陆清远扒开被子,理了理沈孟庄额前的散发,双手环在他身后往前托了托。两人的距离更近了,额头相贴,呼吸交织。陆清远凑过去噙住沈孟庄的唇瓣,含在嘴里舔舐吮吸,揉捻了许久之后才松开,轻声道:老头瞎说的,我们不用理他。反正祸害遗千年,我们两个肯定能活成老妖怪。
    一连三日陆清远都只是搂着沈孟庄亲了亲,实在忍不住就用手用嘴。上一次才十天他就忍得够呛,这次居然要熬三个月。这才过了三天,他这只吃荤的猛兽,俨然要被折磨成食素的小鹿。
    看着陆清远急得跳墙,但是又忍着无法发作的模样。沈孟庄忽而觉得有趣,心情格外轻松,他没办法再折腾自己,自然是件好事。
    这日谷虚子来给他把脉,谈起陆清远一日要找他八百回问有没有其他法子。谷虚子故意卖关子回他:有是有,前提是要动点手脚。将磨人的凶器切断一截再削细一些,变成牙签那样,自然就不会出血了。
    咳沈孟庄正喝着茶被谷虚子的话呛得一阵咳嗽,小花赶紧拍着他后背帮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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