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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炉烟双(19)

    室内静谧,两人都不说话,锦玉有些口干,忐忑问了句:厂臣渴么?我给您倒水。
    阮澜夜没说话,淡淡看她走到桌旁,忙糟糟执起茶壶倒水,她挪腾了身子,开口问:娘娘看过春宫图么?
    第28章
    锦玉倒茶的手一抖,茶水洒出来,从桌上流到地下,颤巍巍端着杯盏,假装没听见她的话,笑吟吟道:厂臣,您喝茶。
    阮澜夜淡淡一笑,伸手接过,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手指捏在她的指尖上,轻微划过,锦玉浑身一颤,连忙缩回了手背在身后,乜斜眼角瞥了她一眼。
    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觉得手指上有些火辣辣的,背手在马面裙上蹭了蹭,正好撞上阮澜夜投过来的眉眼,浑身一激灵,赶忙错眼偏向别处。
    阮澜夜放下杯子,顿了下又问:娘娘讨厌和我有肢体上的接触么?
    锦玉想了想,讨厌么?想起那晚上在提督府里梨花树下,想起那个吻,算不上讨厌,甚至有些欣喜。微微红了脸,她低下头轻摇了下,低声说了句不讨厌。
    她笑了笑,似乎觉得这个回答很满意,兜来转去又问她:娘娘看过春宫图么?
    她端着杯盏猛地呛了下,咳的满脸通红,咽了下喉头,忙卜楞登地摇头,我没看过,我是好人家的姑娘,哪能看那个呢!没看过,没看过。
    阮澜夜瞧见她绯红的脸庞,忍住笑又问她:真的么?
    她使劲点了点头,满眼都透着无辜,真没看过。
    这话说出去谁信呢!她是高皇帝的皇后,当初选进宫来,虽说仓促了些,可该有的礼数都是有的,全身上下那都是要验得通透的,毕竟也是一国之母,自然样样不得马虎。春宫图这一环,阮澜夜不相信她没看过。
    澜夜一本正经感叹道:那还真是可惜,这么好的东西,娘娘居然没瞧过,真是可惜!
    这有什么可惜的,锦玉觉得幸亏自己刚刚没说看过,照她的性子,她要说看过,指不定又有别的幺蛾子,大白天的,好歹也是大姑娘,她岂不是要羞到地缝里去!
    锦玉没应她的话,怕牵出旁的误会来,这厢心刚平定下来,却听见她道:不过也不碍,臣这儿正好私藏了本,娘娘要不要瞧瞧?
    还有人随身带这个的?她到底是不是姑娘家,锦玉简直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怔怔站在原地,看见她居然真的从怀里掏出一本画本子来,瞧着外头花花绿绿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伸手过来拽她,锦玉吓得扒住桌沿不肯动弹,带着哭腔央求道:我不看,看了要长针眼的!
    她闷声笑着拉她的裙带,一副耍无赖的表情,将手里的画本子摆到她眼面前道:娘娘还是看看罢,只此一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臣不会笑话您的。
    什么好东西么,还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敢情她稀罕么!
    她摇摇头,抿嘴道:不看不看,我是正经姑娘家,哪里有姑娘看这种东西的,厂臣跟我一样,还是别看了罢,看多了对身子不好。说着就要抢夺她手里的画本子。
    阮澜夜不依不饶,绕开她的手道:还是看看罢,人也要多见识见识不是,没准儿娘娘以后还能用上呢?
    她豁出去了,咽了下喉头,犹豫道:其实其实我看过,我看过。说着又要伸手抢。
    她将手一抬,高高举过头顶,锦玉比她矮,伸手也够不到她,整个人几乎贴在她身上,她顺手搂住她的腰,惯性脚跟往后退,被脚踏绊了一跤,两人直直跌在床榻上,锦玉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两人都一愣,玩笑开得似乎有点大,锦玉赶忙挣扎着要爬起来,谁知阮澜夜伸手一拉,人又跌回了榻上,趴在她的怀里,她甚至能听见她擂鼓的心跳声。
    锦玉闹不清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嗫嚅道:厂臣
    她抬眼看她,两人挨得近,近到连她的眼睫毛都能数的清,忽闪的眼梢让人心生涟漪,阮澜夜呆呆道:娘娘不是不讨厌和臣接触的么?
    锦玉窒了下,她是说过不讨厌,可也不是这个意思,这么赖皮真的好么?
    良久无言,阮澜夜眨了眨眼道:我能不能搂你一下?
    往常与她接触都是她睡着的时候,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她是醒着的,和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不大一样,有种光明正大的刺激感。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一点甜头就想要更多,如今她就在她怀里,她想将她这样,或者是那样,不搂一下总觉得太可惜了。
    锦玉心里扑通扑通跳,明明是她先撩拨的自己,凭什么自己要露馅,努力平息心跳,却越发难以自制。她咽了下喉头,不就是搂一下么,她又不是没有搂过,想起那回的吻,简直让人甜腻。
    阮澜夜见她没拒绝,双手环住她的腰,渐渐收紧了下,试探她的敏感。没有拒绝,是不是就代表可以继续,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被褥是她夜里盖过的,她就趴在她的身上,甚至可以感受到胸前的起伏,她大概很紧张,不亚于她。
    她在她身下,仰头打量她的美色,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声音渐次低了下去,轻声问:娘娘才刚和陛下说了些什么?
    锦玉一怔,怪道她一直问她春宫图的事情,原来她就站在门外偷听,她不解气道:厂臣不是正人君子,偷听别人说话。
    软玉在怀,她也有些心神荡漾,双手搭在她腰间,那种感觉像醉在酒坛子里,甘醇而甜美。她勾唇温吞了下道:臣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娘娘那日没瞧清楚么?
    锦玉翻了个白眼,又来这套,是吃准了自己就一定会替她保守秘密么,她偏不顺她的意,故意装傻充楞道:厂臣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厂臣是司礼监的掌印,是东厂提督,您是个不折不扣的太监,旁的我该瞧清楚什么?
    阮澜夜被她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唬的发愣,就这点悟性么,拣把镰刀就想造反,也不晓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么?
    胆子倒是比以往大了,这一点值得褒奖。可叫她倒打一耙,未免也太失脸面,于是轻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抑制不住嘴边的喜悦,她知道她彻底掉进漩涡里去了,可如今这种时刻,还管其他作甚呢,整个人扑进去也在所不惜。
    阿玉,你说什么?她抬起眉梢,眉眼里流散光芒,锦玉头一回这样清醒的听见她叫她阿玉,这代表什么?话就在嘴边,她却不敢说出来。
    她渐渐逼近,锦玉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妙,推开她的两肩,紧紧拽住她的交领,依旧不死心赖道:我我手里有公公的把柄!
    病急乱投医,也自有它的情趣。她哦了声,躺在她的身侧,偏头问她:娘娘此话何意,要倒打一耙么?
    她眼梢轻闪了下,震得锦玉心上隆隆的,壮着胆子上前道:公公,我我怀疑公公是个假太监。
    她以为她能说出什么惊天的把柄来,还以为她是个有头脑的,她太高估她了,其实她就是个傻大姐。将头偏向她,鼻尖对鼻尖只有寸把来远,周遭温度陡然上升了,她觉得鼻尖上沁出汗来,启唇开口道:那娘娘要不要验一验?
    锦玉愕然,脑子里一轰,有片刻的失神,结舌支吾道:这这要怎么验?
    难不成让她脱了裤子给她两眼干望么,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脸上讪讪地干笑,挣扎要起来,阮澜夜不让,拽住她的襦裙,死死不松手。
    又来这一套,这人怎么老喜欢拽人衣裙,锦玉攥住自己的裙带,欲哭无泪道:厂臣别拽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嘲笑你了。
    撩拨人有种上瘾的感觉,阮澜夜觉得很享受,眯眼笑道:臣是一片真心给您验的,既然娘娘怀疑,就要验验清楚,娘娘甭担心,臣有法子,您不是瞧过春宫图么,画册子上就没说过怎么验么?
    锦玉觉得自己给人下了套,早知道就不说看过春宫图了,她是挖了坑将自己填埋了,有这么欺负人的么,她也是很有头脑的,惹急了她,谁撩拨谁还一定呢!
    咳嗽了声,故意凑近细声道:我不会,要不厂臣教教我?反正厂臣手里不是还有一本的么,你当场学学,现学现卖么,还怕验不清?
    这下轮到阮澜夜犯难了,这人脑子和旁人不一样,她撩拨她,她不应该是脸红讨饶,说她再也不敢了么?
    她怔了下,手指捏着画本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其实哪里是什么春宫图,就是她在值房里拿的小册子,上面什么也没有。说到底她的道行还不及她,她好歹还看过春宫图,虽说她在宫里六年,可有些事情她也只懂一些皮毛罢了。
    厂臣把画本子拿出来吧,你有不懂的尽管问我。她腼腆一笑,居然风情万种。
    叫一个傻大姐桎梏,算什么本事,她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光看有什么的,得要上手才算真本事。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攀着她的两肩整个人压上来,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锦玉吓得不敢动,论嘴皮子上的功夫,她远不及她,倘或待会真的验起来,吃亏的还是自个儿,她挣扎着跳起来,连鞋也挣掉了,不敢抬眼看她,翁声摆手道:我不验了,厂臣,我不验了。
    想起上回好歹还是睡着的时候,可这回不一样,两人是清醒的,她闹不清她的意思,忽然觉得一切不真实起来,她故意撩拨她,这算什么呢!她像是个行家里手,是把她当成周贵妃么,一想到这儿,忽然觉得落寞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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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锦玉挣扎着跳出来,绣鞋挣掉了,鬏髻也乱了,像个花脸猫,样子有些狼狈不堪。
    她看见阮澜夜坐在床榻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打量她,心里没由来的生气。有什么好看的,自己又不是猫儿狗儿,索性心一横,双手大张开,气呼呼道:替我更衣,我要出门赏花。
    阮澜夜微微仰头,抿嘴笑着道好,伺候她,她甘之如饴。
    她身上只穿了中单,刚刚又折腾了一番,素白的中单上满是皱褶,她提起盆架上的云龙海水纹襕裙,从身后替她穿上,两手在胸前扣鎏金纽扣。
    锦玉的衣裙都是尚衣局新制的样式,因她年纪小,和以往太后规制的宫服不同,要显得更鲜艳年轻一些,可毕竟也是太后么,对襟褙子上描金云凤纹,两袖上的绣襕补有寿山福海的式样,是大富大贵的寓意。
    腰间系玉花彩结绶,皇后服饰上也有这个,寓意永结同心。她弯身替她绕着,两手交缠翁声问:上回娘娘说要送东西给臣,是什么?
    她忽然想起来那做了一半的荷包,上回匆匆忙忙出府,接连又发生了这些事,她竟忘了。
    阮澜夜见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淡淡道:娘娘若是没想好,那就编一个宫绦给臣,可好?
    宫绦?锦玉一怔,你又不穿宫装,系宫绦作甚?
    她没抬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宫绦,细绳缠绕在指尖,轻轻一勾唇角:娘娘既是要送东西给臣,那臣就想要宫绦,娘娘说话要算数,不许反悔,也不许旁人搭手。
    还学会蹬鼻子上脸了,先前还说不要她的东西,如今这会还一大堆要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还是她教她的,她提气刚要说话,被她抢先一步:娘娘不许拒绝,臣就要宫绦。
    望见她一本正经的面容,锦玉愣了一下,唔了声道:行,不就是宫绦么,我亲手给你做就是了。一个宫绦,也值当她这样郑重其事,拍了拍马面裙,直起身就要往外走。
    开了殿门,有阳光泻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闭着眼享受,忽然问身后人:对了厂臣,今儿是什么日子了?
    阮澜夜道:今儿是立夏了。外面日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娘娘身子还没好透彻,出去赏花恐怕不大妥当。
    赏个花罢了,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我没有那样娇贵,往常在建瓯的时候,三天两头往外跑,后来我爹不管我,我夜里还和碧蓉翻过墙头,不过她后来不敢,我让她回去,她一狠心还钻了狗洞。
    她说着弯起嘴角,细细密密笑着回味。她不过还是年轻的姑娘家,和旁人没什么两样,一样会恋家,三两句不离我们建瓯,也不知是回味那时的岁月,还是感慨如今的不自由。
    娘娘想不想出宫转转?郢都的集会,娘娘恐怕还没见过罢。她忽然在她身后道。
    听见她的话,她欣喜回头问:真的么?我能出宫去赶集会么?可转念又一想,上回出了一趟宫,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随即泄气道,算了,上回已经闹了一出了,叫厂臣跟着我受累,也不是我的初衷。
    难得她为她着想,阮澜夜一笑,臣都不怕,娘娘怕什么,这回咱们就光明正大的出去,臣寸步不离的跟着您,绝对不会再发生上回的事。
    她听了自然很心动,说实话,她一点儿也不喜欢皇宫,整日里窝在这承乾宫里,不是病在榻上,就是两眼望天,一想到要在这儿待上一辈子,就觉得这日子顶难熬。
    人总有点追求不是,反正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待在这儿,那出宫转转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她自己安慰自己,就再出去一回,横竖也不会少块肉。
    小心翼翼抬眼看她,嗫嚅道:那我就再出去一回。
    她颔首笑着说好,等臣忙完这一阵子,就带您出去。
    成!她在那片阳光里笑得灿烂,露出脸颊上两个酒窝,迈出门槛叫碧蓉,一面往外走一面道,厂臣,您先忙您的,我和碧蓉出去转转,到时候你一定要先来只会我一声,千万不要忘了。
    她惦念不下,三步并两步还不时回头看她,像个兴冲冲的孩子,说要给糖吃,就一天到晚蹲在面前等着,那种欣喜的感觉,不止她有,连她自己也有,甚至有些期待。
    碧蓉扶着她出了承乾门,走在长长的甬道上,低声问她:对了,刚刚曹大伴来了一趟宫里,将陛下的东西都搬走了,往后不住咱们承乾宫了么?
    锦玉想起阮澜夜才刚说的话,道:承乾宫也不算帝王的宫殿,是后妃住的地方,殿下往后一天天大了,住在承乾宫也不大好,他总归要长大的,一个人住在乾清宫也挺好,他也该要学会自己处理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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