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厉害,这可是你说的。牧远歌嘀咕着,来到房门口,抬脚踢开了门,背着手进了胥礼太上宗主的卧房,他看着那位过于贵气冷艳不可侵却得让人很想这样那样亵渎一把的胥礼,道,以后无论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不管的,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把门关上。
牧远歌抖了抖长袖,露出手来,把门关上了。
关窗。
牧远歌来到窗前,关上了窗,回过头来,调侃道:还有何吩咐?
上床。胥礼的声音很空灵。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非常清神圣洁的语调,说出非常重口味的话,以至于五雷轰顶般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牧远歌往门的方向侧了一步,道:别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他拔腿出门的冲动都有了,第一反应是胥礼是不是想跟他断交情,就因为那盆花?但那盆花也是他送的!不用玩这么大吧。
想到哪里去了,胥礼道,让你到床上去,躺下,睡觉。
你呢?牧远歌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生怕他那张念佛经毫无违和感的嘴里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刺激到他这等俗人的意念。
我看着你睡。
牧远歌陡然醒悟:这么狠的??
狠么?
牧远歌道:让我睡你的床,你在旁边看,我睡得着么,不就是借了你几朵花吗,我又不是不还你,胥礼你变了,你以前没这么狠的!这要是传出去,胥礼我会被你玩死,我这辈子可能都只能孤家寡人。
房间很暗,胥礼在听到玩死的一瞬间,眸光晦暗不清,道:以后再把送我的东西给其他人?未经我允许,无论多有理由?
以后你的东西我再也不碰!哪怕是我送的,送了你就是你的,再不借花献佛。可能主要是胥礼喜欢养花,以及养了三年了,肯定有感情的。
你的床,我真的不想上。
为什么?胥礼微微失神般,嗓音干涩,为什么不想。
牧远歌尝试着道:胥礼你可能不太明白,因为你本身比较脱俗,也没必要惹一身尘埃。我觉得我们还是清清白白当一辈子师兄弟就好,以前我不懂事,以后我不会了。牧远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总之你大可放一百二十颗心,我对谁出手都不会对你出手的。
说着不出手,却还是上手了,总之这轻轻的拍着,他感觉好像要把胥礼拍散架了似的,胥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另一手搂过他的腰身,往床的方向倒去。
牧远歌头磕在玉枕上,身上的人就压了过来,手腕被握住,胥礼在他身体上方,声音压低了的沉闷:你就当是我不够懂事,是我过于脱俗懂得没有你多,时间久了我也想知道红尘是什么样,但没有人告诉我。远歌,没有谁能一辈子不惹尘埃,除非你想让我也当孤家寡人。
像是特别压抑似的,好像很痛苦,让牧远歌不忍一下子推开他:你就是站得太高了
我在乎你,所以我在乎你送我的每一样东西,胥礼道,可每次你随心所欲对待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我也对你试试,你就会像我珍视你一样,不会随心所欲对待我了?
随心所欲对待正道首座长生剑宗胥礼宗主,怎么听起来这么爽呢,牧远歌听他说这话的逻辑真心觉得胥礼心性过于超然,不谙俗世,就连想法也这么异想天开,但好歹理解了他把自己摁在床上的做法,以及之前共浴的时候牧远歌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当年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了,对白纸般的人物影响过于恶劣,以至于让长生剑宗顶尊贵的宗主,又太上宗主,误以为要跟一个人好起来,就是要跟他一起洗澡,一起同床的?
很不娴熟,却又十分认真。
牧远歌从来都很尊重一切形式的认真,哪怕再荒谬,他嘴角抽搐道:所以你这是想用我曾经取悦你的方法,来取悦我啊?
好像从来都只有他取悦别人,供着属下,追着对象,因为他眼睛太毒了,几乎没什么人能真正取悦到他,而胥礼
牧远歌很慌:你你你还用类似的方法取悦过别人吗?
你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逗我开心,也没有人会主动跟我说很多话,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胥礼把头埋在他颈项,手臂绕过他的后背,就像当年牧远歌搂着他睡觉的姿势一样,但体型上的压迫比当年更具冲击力,牧远歌口干舌燥:你你你你你放手先,别!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变成日常流写手。。。他俩的日常很容易滔滔不绝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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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实在是高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乱送。照你这么说,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牧远歌道,我住在一个空空荡荡的寝殿里,方圆百米范围没有闲杂人等,跟我说话的没几个,我也不爱吃东西,我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我都没说什么,你好意思么,多少人想当宗主都当不成,再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又没说要走,我还以为你要赶我走呢。
因为你不在乎。胥礼道。
这关就过不去了是吧,我说你这人未免太爱钻牛角尖,是我送的,难道会比我更金贵?它的原主人可在这里。牧远歌安慰道,你因为看重原主人送的东西,生原主人的气,气坏自己,是不是不太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寝殿里也种有异兰花,很多年的比你这个好多了,如果还健在的话,到时候我把我精心养的挑最好的还你。
还?
送!牧远歌心在滴血,送还不行吗!
胥礼摸了摸他的脸,快速碰了他一下,这才抽身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以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这样的。
牧远歌惊呆了,妈呀他跟姜袅都没到这一步呢。
完了他的一世清誉要毁,胥礼坦坦荡荡也不在乎流言蜚语,胥礼没所谓,他可能要完了,上天为何不赐他一个脱俗的头脑,让他也觉得这种摁在床上亲嘴的事情也实属正常。
我,我吗,牧远歌脸都烧红了,挣扎着要起来,道,没有,我觉得
就着夜幕,胥礼捧着他的双耳两侧,又碰了下他的脸颊,冰凉唇瓣的触感。
牧远歌的脑袋一下子炸成了炮竹,猛地推开胥礼,这一把推得太猛,他又赶紧伸手去想扶,没碰到就反应过来握成拳,后退一步,撞到床沿,牧远歌坐在了床上,抬手让他别过来,道:不是你不好的意思。
以后别这样了,你以后千万别这样!总之任何时候师兄弟这样搂搂抱抱亲来亲去都是不对的。我没有不在乎你。
那你以前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做得好像比我刚才还要过,你每次看到我就会胥礼问,我们以前不正常过吗?
那是因为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
也不小了。
胥礼继续道:阮慕安像当时你那么大的时候,在外面私生的儿子都出生了。
等等,你让我想想,不对!牧远歌道,我们以前很单纯,我当年只是很单纯地你看你以前也没有过激反应,你也觉得很正常是不是,我现在过激反应是我觉得不正常,都觉得不正常那就不要做了。
那时候确实是他见色起意先动的手,那时候胥礼好像也很快就适应了,毕竟只是身上多了只树袋熊而已,他也只是对只活的冰雪玩偶亲亲抱抱而已。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会孤家寡人那么多年,连一个亲亲抱抱的对象都没有。
而胥礼,胥礼比他还要清心寡欲
以至于当年他跟师兄青涩的种种传得非常情|色。
当年我没觉得正常,是你让我习惯的,我想现在你之所以不习惯,可能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多吧,胥礼道,其实我只希望你能稍微珍视我就够了。
我非常珍视你。牧远歌眼睛都不眨地道。
你没有。胥礼道。
你狠。牧远歌头皮发麻地盯着缓缓靠近并朝他倾身而来的胥礼,缩也不是,推也不是,他脑子很乱。
胥礼有这么单纯到不谙世事么,如果没有,那他是被耍了么,也不至于赔自己来耍他啊,他随便放纵一下自己,损的都是送上门来的胥礼。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几株花不成问题,问题是他伤感情了对他伤胥礼感情了!!
师兄主要是怪自己没做到位,才叫师弟不珍视他,可事实上胥礼已经做得够多。
有时候牧远歌会很没良心地想,会不会正是因为胥礼做得太多了,所以适得其反。
如果现在逃掉胥礼会不会伤心,胥礼想到以前的种种会不会认定他是个混蛋,然后跟他划清界限,将来再用同样的方式去取悦别的什么人?
牧远歌想想都觉得如果师兄都委屈自己做到这一步,结果人家还不领情,师兄的颜面往哪儿搁,如果他溜了,这关过不了,以后要怎么和师兄相处?如果师兄也因此对人失望,就像他一样
反正他已经没念想再找人了,就让师兄以为这招确实有效有什么不好?
所以他只是担心被别的人发现,妨碍到胥礼将来找对象。
但只要他不去妨碍胥礼找对象就够了,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就行。
嗯牧远歌想明白之后,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叹息,就像妥协,很无奈。
胥礼一条胳膊搂住他的腰,另一条横过他的背,并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他把头埋进牧远歌颈项的位置,缓缓收紧了手臂,一口咬住了他肩上的皮肉。
牧远歌微微吃痛,道:换成别人敢这样,别说占我便宜,近身半丈就已然断气。所以你就大人有大量,别生我的气了吧。
胥礼轻咬了一口后,唇碰着他轻咬的地方,便毫无违和感了,就像是听进去他的话,所以松了牙关似的。
牧远歌跟他商量道:但咱们的交情,真的可以换种形式,不用总是这样黏黏糊糊的来变得友好。
可我难过,胥礼道,没有人会安慰。
牧远歌赶紧不动了,道:我这算是安慰你么?
你不是自愿的。胥礼按着额头,哑声叹道,是我强求。
你居然还知道!牧远歌把飘远的心给强拽回来,正儿八经地道:哪有,我如果不乐意,谁也强求不了我。
你不是,胥礼好似强行打起精神,恢复惯有的端庄,透着些许自我厌弃似的苦恼,道,你想走就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明天就会没事的,希望你能原谅师兄的鲁莽。
这真是,摁我在床上的是你,亲我两下的是你,当然可能你自己还觉得自己昧着良心这么做就很难受,让我走的还是你!
而牧远歌是什么样的人,那是绝对不按常理也绝不听令行事的人,要他往东,他中南西北上天入地也绝不往东跨一步。
他都配合到这一步了,胥礼也都没脸到示弱甚至还那么不要脸地亲他了,他这一走,之前迎合的前功尽弃不说,就算明日胥礼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还会有疤痕留下。
牧远歌处理事情喜欢尽善尽美,当下的事情当下解决,绝不拖到以后,毕竟很多重大事故都是忽视微小毛病留下的隐患。
我不走,我陪着你,牧远歌豁出去了,躺他床上,枕着他的玉枕,拍了拍身边的床位,道,睡就睡,只限今晚。今晚一过,你就得好起来,我没有不把你当回事,就算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那都过去了,一定要我弥补的话,你要给我机会。但别太过分!
胥礼想了想,道:那你抱着我,你安慰我,难受的是我。
牧远歌恨不得捶床:你确定??师兄你你你牺牲太大了!!
不可以吗?胥礼褪下长袍,穿着丝质里衣。
可以是可以,只是牧远歌默默在心里鄙视了把自己,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若隐若现的锁骨,露在外的冰雪肌肤,隐藏的癖好蠢蠢欲动。
他说他没有不良嗜好可能是假的,只是离开了长生剑宗之后,他再也没有碰到像师兄那样让他特别想把玩的人。
只是师兄,你已经长大了。牧远歌补了句,我说骨架。
对,你喜欢年轻的,可惜师兄长大了,委屈你了。胥礼声音清凉,依旧空灵。
牧远歌觉得悦耳,他觉得很不委屈,但他只能表现出确实勉强的样子。
很想摸一摸他长大后的冰雪玩偶,但是不能,他真不能放纵自己肆意对待胥礼了,既然他那么抵触胥礼的触碰,那他若是很快活地碰胥礼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胥礼枕着玉枕边沿,侧身面向他,一条手臂从他颈下伸过,揽着他的肩让他更靠近自己些,长臂一伸搭在他身上,手伸过去,拔掉了他束发的木簪。
过长的墨发略显冰凉地垂在脑后,胥礼摸他另一边的耳垂,乃至脸颊,扶着他的头和自己轻轻抵在一起,微微闭上眼睛,掩盖住了眼底的神伤。
牧远歌眼睛看向床帘顶渐渐放空大脑,心想,他绝对不要让师兄落到和他一样的下场。
就在他心思百转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牧远歌脑弦紧绷,身体更是一紧,胥礼睁开了眼睛,声音低哑:这么晚,谁会来?
牧远歌听他声音带着不耐,心想这难道不该慌么,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
吱呀一声,似乎推开了房间的门,又走出来,疑惑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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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妖月空(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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