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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妖月空(15)

    牧远歌道:不是我不要人家,是他不要我。
    ????步峣嘴角却在上扬,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你看着我再说一次,谁不要你?
    牧远歌不想跟他废话,这若是被步峣知道了,指不定全宗门都知道,道:你嘴长,我跟你说不着。
    我口风很紧的。
    牧远歌冷笑:当年我只告诉你们,我想当宗主,你怎么给我传得人尽皆知的。
    不是我!步峣道,我哪有
    不是你,不是胥礼,那我知道了。牧远歌冷笑了声。
    你在怀疑谁,你说谁嘴长,步峣反应过来,也许真的有可能是我不小心说出去了,但你能保证你完全没告诉别人么,你知不知道慕安,大长老他因为你,他因为你
    步峣神色凄楚,道:他走了三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他墓前看看?
    牧远歌看他的表情都很不好,道:我为什么要去他墓前看?你不知道我跟他有仇么。
    他都已经死了,什么样的仇解不了!步峣道,他因为你才死的,你不去祭拜他,你究竟有没有心!
    你别跟我说这种话。
    你是不是不去祭拜?
    牧远歌深吸一口气:不去。他笑了下,道:不可能去。
    步峣满眼血丝:你狠!牧远歌,你够狠!你无情,你不去拜,我祭拜。
    牧远歌嘲讽道:阮枫都不领你的情,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步峣被扎心了,很无力地道:慕安生前,你总是欺负他,他死后,你还是不待见他,何苦呢,你总得放过自己吧。
    他们四个,胥礼总能理解牧远歌,而他能理解阮慕安,有时候他也很困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能说牧远歌想不开,但牧远歌又不像是想不开的那种人。
    牧远歌道:你只看到我在欺负阮慕安,但你不知道阮慕安是怎么对我的。
    步峣冷哼:谁欺负得了你。
    牧远歌一笑,有些事口头上说不明白,他也不喜欢示弱,道:对,没人欺负的了我。你记住这点就够了,你没资格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步峣只觉心肝脾胃肾都疼了一遍,他觉得牧远歌这么抗拒拜祭阮慕安,可能以后等他死了,牧远歌也不会去拜祭他,他想想觉得居然有点难受,道:不管慕安当年怎么对不起你,他可能和我一样,也是因为误解了你吧,在你救了胥礼而死后,他后悔内疚得一死了之,我相信他并不像你想的那么不可原谅。
    你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伤人不自知也是本事。
    牧远歌一向知道怎么气人,他也很知道别人说句话,他反怼的话再扎心其实也不算最气人,真正气人的是故意扎你软肋掀你逆鳞,任你气急败坏,看你暴露修养,我自岿然不动。
    相比而言他那样算是礼貌,算是在平视对方,虽然很少人领情。
    而高明的看穿了他的阮慕安,就会利用他的这个并非坏心,毫不尊重的狂惹他,当众笑着戳他肋骨揭他伤疤,引他上钩,再显示自己好委屈,却也能以大局为重,主动和恃强凌他的邪君化干戈为玉帛,展示自己出类拔萃的翩翩风度,各种笼络人心。
    好人都是他。
    就是个自以为大人物的小人,踩他一脚都是在抬他。有时候牧远歌恨不得杀了对方一了百了,但人家缩得太快。
    因为他死而屈辱后悔得自杀?也太特么高风亮节了,像坨鼻涕似的扒拉在他身上,牧远歌气都没法说。真死了都还好,如果没死
    牧远歌道:所以你少来惹我,你也少拿宗门来压我,真要说起来现在长生剑宗掌权的要么是我同门师兄,要么是我晚辈,如果撕破脸谁脸上更不好看?步峣也担心,只听对方继续道,至于阮慕安,真死了我夸他一声高风亮节,等当年的事尘埃落定,我亲自去他坟头上香,如果没死的话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牧远歌被步峣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给弄得无语了,道,只是觉得事有蹊跷罢了。
    好!那就说好了,我不暴露你身份,你也别乱来。确实宗门做得不太厚道,但宗门确实也非常认可你了。
    我要他们认可么,是我不认可他们。牧远歌道。
    行行行,你很有道理,没有人说得过你,步峣投降,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还有阮枫,你再反感阮慕安,也别怪在阮枫头上,这孩子怪可怜的,步峣说到这里又赶紧改口,道,也不是怪可怜,总之你就算不帮着阮枫,也别迁怒他!
    还用得着你提醒!?牧远歌道,别人不知道我跟阮枫的渊源,你会不知道?你该不是怕我帮他吧,该注意的是你,你有多了不起,你徒弟还没彻底上位宗主呢,你折腾个什么劲,搞得好像你已经名誉太上长老了,要点脸。
    步峣胀红了脸,自从他徒弟上位掌教以来,无论他多混听到的也都是奉承话,会这么劈头盖脸扎他心窝的久违了,牧怼怼,名不虚传!他以后不说了,被阮枫知道了又会怪他多管闲事。
    你知道我还活着就没别的话想说?牧远歌心想胥礼好歹都给了他一个拥抱呢。
    我今晚就到这儿睡了。诸多成见立场问题放到一边,对于他还活着这件事,步峣根本是又惊又喜又气又忧,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未免太神了,很有必要盯着他,不能让他坏事,我以后都在这儿住。
    你确定?牧远歌道,胥礼会同意?别人不会说你野心大?
    我晚上悄悄过来。步峣打定主意,负手离去。
    傍晚胥礼才回来,那一身沉甸甸的,看着都累人,不过这就是太上宗主正儿八经的打扮,还是十分有看头的,在院子里擦剑的牧远歌给他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胥礼脚步微顿,眸光格外柔和。
    小包说家里来人要回家一趟,今晚不回来。
    好。胥礼微微点头,问:你去取剑了?
    不是我去取的,是管事亲自送过来的。
    剑没炼好?
    挺好的,特别好用!牧远歌道,很惊喜,非常谢谢你。
    应该谢谢铸剑师。
    我已经谢过了,牧远歌道,进了趟你房间,拿了样东西。
    哦。胥礼反应平平。
    到目前为止都是正常对话。牧远歌擦拭着剑,心里默数一,二,三九。
    刚数到九的时候,卧房门嘭地一声被推开了,胥礼站在门槛上,那身过于繁琐的袍子脱到一半,又重新拢了回去,他脸色雪白,别具威严,问:你拿了什么去谢的?
    作者有话要说:  表担心咳咳咳他俩太配了我忍不住想说,新副本也会来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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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玩这么大的!?
    牧远歌数着数的时候就往自己房间里走,听到胥礼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正好推开自己的房门,迅速伸腿迈进,但还是被一只素白的手握住了门扉,入目便是胥礼冷若冰霜的脸。
    牧远歌朝着他露出一个还算体面的笑,道:是这样的,我很想亲自去道谢,可我身无长物,就想看看你这地方有没有我的东西,可姜袅的房间上了锁,我房里又什么都没有,小包的不合适,就只能
    进我的房间?胥礼打断道。
    我其实特别不好意思贸然进你房间,我进去也没有翻你东西,恰好你房里窗户开着,恰好就被我看到了一样我的东西,摆在特别明显的地方,走过路过的人都能看见,既不贵重,病倒的大师又恰好需要,我想这就是天意吧!牧远歌道,我连种它的青花玉瓷盆都没碰,连土都没翻。
    你送出去了,那就不是你的东西,而是我的!胥礼脸色阴沉,但那冰雪般的容颜过于正气十足,叫人根本移不开视线。
    没我的允许,就是你也不许动。
    居然因为是他送的,牧远歌挣扎道:越是贵重的东西应该巴不得藏起来才好,既然是明面上的,大概就还好吧。
    胥礼道:活的植物不摆在光下,难道放在柜子里锁起来!?
    可那毕竟只是盆异兰花
    牧远歌见他这么珍视自己送的东西,心里说不动容是假的,但因为内心踊跃的欣喜,反而对胥礼感到有那么点抱歉。
    胥礼挺在乎他给的东西,甚至包括承天府钥。
    既然是胥礼葬的他,那胥礼赶去灌溪寨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认出他了,共浴的时候肯定也知道是他的,但还是不让他拿回承天府钥,明明那玩意留在身上会引恶人抢夺。
    以及他拿去当谢礼的异兰花,正道那般反感异植,用用还好养就过了,胥礼还明目张胆地摆在房间床头,甚至开着窗给予充分的光照,毫不避讳来人,丝毫不去想保留那东西有可能让他遭受非议。
    不然我告诉你,你或许会好受点,我当年为了追求姜袅,随便扯了几株快死了的异兰花株,拔除了死气,让他带给你,算是跟你示好,让你好好照顾他。牧远歌道,我没想过你会养它这么久,而且姜袅都不在这儿了,你留着这东西不会睹物思徒儿吧,警醒自己要看在我的份上对他好之类的?
    胥礼松开他的门,转身就走。
    生气了?
    牧远歌就有些慌,他最喜欢说话,说话有人搭理才叫说话,不搭理就比如胥礼这样的,那就是真生气了。
    几株花而已,不要生气嘛。
    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养花。
    胥礼不答话,一言不发地回到卧室,关上了门,也不去看他。
    胥礼视线微微下移的时候,那两排长睫就像扇子似的,精致的小脸如皎月,透着清冷神秘的星辉,无惧他威严的人,一旦发现这份孤高绝世的美,便难以把视线从他面上移开。
    牧远歌来到窗户边沿,趴在上面对他说:以后我再送别的花来给你养,这异兰花,异兰花就算了,都知道我喜欢,你养了就不太好,你养着别人会说你闲话。
    那又怎样,我在乎流言蜚语么?
    这句话倒是把牧远歌问住了,胥礼在乎么,胥礼身为宗主的时候都不在乎,如今太上宗主,闲散的高位之人,还真无所谓那些虚的东西,他已经用不着顾虑外人看法,或者说胥礼就从未活在别人的看法中。
    他早先独来独往的时候,别人以为他被孤立,可事实上牧远歌接触他之后才发现,他就是一个人遗世独立着,如傲雪寒梅,曲高和寡。
    胥礼说完沉着脸直接去关窗。
    牧远歌抬手抓住那窗户,不让他关严实,还啊了一声,就好像被夹到手指一样,其实如果真夹到了,他反而不会叫,胥礼果然没再继续和窗户较劲,只是来得房间另一侧,换他的衣袍。
    牧远歌本来还想跟胥礼分享趣事的,他以自己的名义送了以后,人家还很不好意思收,牧远歌反复表示自己是真的喜欢那把剑,被老人家给赶出来了,不过礼物是收了,取名什么都不管,唯一要求就是用得不好别说是他炼的就行。
    可他说了以后,胥礼半点反应都没给。
    牧远歌兴致缺缺:好吧都是借口,我就是想处理那盆花。我早看它不顺眼了。
    这地方没有我的东西,也没有我的住处。连姜袅都有独立的房间,他身为祖师弟子,竟然什么也没有,牧远歌把自己说心酸了。
    房间里更衣的胥礼放慢了速度,只剩纯白的丝质里衣,他又取下便袍,缓缓披在自己身上,晚霞在他身上投下剪影,如画一般。
    我就只能借你的了,我当然知道送了你就是你的,我不能随意处理,但我也没别的选择了,你带我回来你就该考虑周到的,你带我回来之前难道没想过我会闯祸连累你么。牧远歌道,如果你只是一时冲动带我回来,现在后悔了,我立马下山,这个地方其实也没什么我留恋的,实在没必要因为几株破花,跟这里唯一让我惦念的人闹不愉快。
    你说什么,胥礼看着牧远歌,再说一遍。
    我说我立马下山。牧远歌没好气地说,他会哄胥礼会听他的,是因为觉得胥礼是尊重并看重他的,如果他发现胥礼不再看重他,那他也会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至于按照对方说的做,那是不存在的。
    后面的。
    这地方也没有我留恋的。
    最后一句!
    这里唯一让我惦念的人
    你进来。胥礼道。
    牧远歌不知道他好没好,但能搭理他也不枉他说了这么多矫情的话,于是双手撑着窗沿,就要翻窗进去,腿抬起来之前还警惕地看了下周围有没有多余的人。
    胥礼指着另一边:从房门进,走进来。
    牧远歌很为难,道:我进来了,你消气?你不怪我,然后那盆花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咱们和好了?你确定?
    胥礼低下声音,很伤的样子:不想进就算了。
    我都行,我其实无所谓,牧远歌往门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我真的无所谓,要不是怕你像我那样,落到像我那样百口莫辩的下场,我其实很不介意接近你呸,反正我又没什么损失。他停在门口,神情凝重,仿佛眼前这道门便是不可逾越的道德枷锁。
    我永远不可能落到百口莫辩的下场。胥礼严肃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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