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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计划[穿书]——阿辞姑娘(68)

    可是就因为这一眼,他也无法再次抬头了。
    萧霁宁的皮肤本就生得极白,被身上艳丽的金赤帝服一衬更显得其颜色胜雪,叫京渊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他,感受他是否真的如雪一样清冷。
    待他的手指终于碰到少年面颊时,京渊才第一次觉得,也许他也是个好色之徒只不过他好的颜色,是萧霁宁脖颈的雪,颊畔的粉,还有他唇瓣的绯。
    他不止喜欢萧霁宁的那双干净的眼睛,他喜欢这个少年身上所有,他的每寸肌肤,每根发丝,他甚至愿意爱上与少年有关的一切。
    爱上今夜的月,今夜的风。
    所以就算他此刻没有望着他,他还是会动心。
    作者有话要说:  吐蕃使者:自古红蓝出CP。
    京渊:呵呵,飞鸟牡丹配,袅梦神离。
    第93章
    只是京渊觉得, 动心归动心 ,这并不代表着他会被萧霁宁的迷魂甜汤给灌晕, 从而被这小坏蛋蒙混过去。
    所以京渊笑了笑, 启唇对萧霁宁说:陛下,您叫错了,微臣是京将军, 不是你的京渊哥哥。
    不呀,你就是京渊哥哥。萧霁宁把脸皮豁了出去,抬起头望着京渊唤道。
    当然,如果非要说实话,那就是萧霁宁都被自己搞出了一声鸡皮疙瘩。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听到他这么喊他的京渊会不会变得更想打他了?
    但京渊看上去并没有更生气, 他还是笑着:陛下,你以为喊我两声京渊哥哥, 微臣就会忘了那您方才在大殿上, 盯着那什么吐蕃圣女看了足足几个时辰的事吗?
    几个时辰?!朕最多只看了她半刻钟。萧霁宁闻言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这京渊真是鬼话连篇,今日的晚宴就持续了两个时辰,那吐蕃圣女再怎么能跳都不可能跳几个时辰吧?
    而京渊听了萧霁宁了的话后哦了一声,随后又勾唇高挑着眉梢道:原来只看了半刻钟?
    萧霁宁又心虚了, 辩解道:半刻钟不到。
    这下京渊没有再说些话里有话的话了,他只是轻声叹了口气, 嗓音低哑道:唉, 陛下什么时候也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微臣看半刻钟呢?
    萧霁宁又哄他:我们每天都能见面,加起来小半辈子都有了。
    京渊勾着唇,望着萧霁宁似笑非笑, 意味深长道:如果这话不是微臣在《纸上君》里见到过,微臣会很感动的。
    萧霁宁立马又道:既是书中话,也是我的心里话。
    他觉得自己为了谈恋爱真是无师自通学会了很多甜言蜜语。
    京渊轻轻嗤了一声,对于萧霁宁的话不置可否,只是道:天色已晚,陛下赶紧回去休息吧。
    这句话往日都是穆奎看着时间来劝萧霁宁早睡时才会说的,京渊以前可从来都没讲过,而且今日都不是穆奎来催,天色哪里晚了?
    萧霁宁假装看不到头顶明晃晃高悬的月亮,心里只担忧着京渊会不会还在生气。
    不过京渊生气,他是既高兴又担心因为这是京渊在吃醋呀,但他就怕京渊醋过头了不好哄。
    好吧于是萧霁宁清了清嗓子,小声对京渊说,但是朕今晚不想一个人睡。
    京渊听见少年细声细气地说出这样叫人浮想联翩的话,不禁挑眉低头朝萧霁宁看去,结果少年倒好,自己耳根处的粉都蔓延到脖颈了,脸颊也是红扑扑的,却还固执地仰头望着他,像是想要力证自己没有羞赧一般。只可惜他一双盈盈似含水的杏眼和眼底躲闪的眸光早就出卖了他的内心。
    所以京渊他又把头低了低,刻意与萧霁宁靠得极近,两人的嘴唇甚至都要碰上了,可他就在这样暧昧的距离下停住,用徐缓微哑的声音低语道:所以陛下是要翻微臣的牌子吗?
    萧霁宁抿着唇,想要抑住自己的笑:是啊。
    好。结果萧霁宁勉强忍住了笑,京渊却是直接低低的笑了一声,品色的牙齿都露了大半,还无奈地摇了摇头,陛下先去,微臣马上就来。
    嗯嗯!萧霁宁点头如捣蒜,刚刚转过身要走,但是还没走几步他又立马回头,盯着京渊嘱咐他道,那你一定要来噢。
    在得到京渊肯定的点头后,萧霁宁负手昂首走到穆奎面前,微微扬着下巴,眼底是心愿达成的高兴与得意:穆奎,朕乏了,我们回养心殿吧。
    穆奎躬身恭敬道:是,皇上。
    萧霁宁回了养心殿是很想立马就溜上床等京渊来找他的,不过他是皇帝,皇帝的形象很重要,所以回去后他还得去华清池沐浴净身,洗得香喷喷之后才能回到寝殿准备入睡。
    而今日萧霁宁也格外的急切,席书还未把他的头发擦拭干透,萧霁宁就挥挥手让席书离开:好了好了,快下去吧。
    穆奎见状连忙劝道:皇上,您的头发还没擦干呢,湿着头发对身子不好,小心寒风入体。
    萧霁宁不听:朕还不睡,要一个人想想些事,你们都退下吧。
    穆奎和席书无奈,只能给萧霁宁留下一盏照明用的烛灯就退到了外间。
    萧霁宁等他们都离开后立马就蹿上龙床,咻地钻进被子里躺好,紧紧攥着枕头的一角等京渊。
    只不过他等了一会,没感觉屋里有什么人进来的样子,他望着龙帐外昏黄的烛灯,心想或许是因为屋里还有光,京渊以为穆奎和席书还没走所以不敢进来。
    于是萧霁宁又掀开锦被,赤着脚蹬蹬蹬地跑到烛灯前,将这盏照明用的烛灯也给吹熄了,寝殿内登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萧霁宁这才满意,准备回床上躺好。
    但是他走到一半,忽地又转身走向寝殿内的窗扉,将穆奎原本留下道窄隙通气的窗缝开得更大。
    屋外一排的垂丝海棠开得正艳,即便是在夜里也能看到海棠色的一片红,如火如霞,稠丽似锦,萧霁宁趴在窗沿上欣赏了会儿,但他的头发还没干透,被夜风一吹确实有些头痛。
    萧霁宁也怕在这个时间段把自己搞病了,毕竟接下来他还有六天生辰宴要熬呢,所以萧霁宁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屋外的海棠,希望有个衣摆是赭红的男子出现在这片红之前他的眼前。
    而就在萧霁宁转过身朝屋内走的时候,一道黑色的人影忽地跃进屋内,他动作轻盈,比从窗外淌进的月色还要寂静无声。
    因此当萧霁宁被人从背后揽腰抱起时,他满脸怔愣没能及时回神。
    怎么不穿鞋?男人低沉的话音和温热的吐息一齐落在他的耳畔,撩起的酥感从脖颈一路蹿遍萧霁宁的全身,让他忍不住颤了下身体。
    萧霁宁有些不习惯这样陌生又难以言述的感觉,微微侧过头避开京渊的唇,也方便他转头看向抱住自己的人。
    来人自然是萧霁宁等了许久的京渊。
    京渊身上穿的还是禁军冰冷沉重的甲胄,硌得萧霁宁有些不舒服,但是京渊很快就抱着他走到的床边,而后将他轻轻放下。
    萧霁宁脚一收就准备躺下,还问京渊道:京将军,你怎么才来呀?
    但是他躺到一半,就被京渊抓住了脚腕。
    萧霁宁只得撑着床榻半坐起来,目光看向京渊。
    而京渊此刻正半跪在龙床前,用手掌在他脚底抚了两下,像是在拍灰,萧霁宁顿时想起自己刚刚下床时是没有穿鞋的。
    萧霁宁双颊登时燃透,玉白的脚趾忍不住蜷紧,赧着脸道:我、我刚刚沐浴过了,寝殿的地也不脏的
    可京渊还是垂着眼睫没说话,握着他脚踝的手指也没松开,反而还伸来了另一只手,将他两只脚都拢在掌心,而后低下头,俯身在萧霁宁的足尖吻了一下,轻声笑道:是不脏。
    萧霁宁这下红的不止是脸,他脖颈都蔓延着大片的粉,脚也下意识地往回抽想要藏进被子里。
    京渊却喝住他:别动,你的脚很凉,给你暖暖。
    萧霁宁心跳得很快,在胸腔里呯呯震着:都夏天了,不冷的。
    京渊却不听,还训斥他道:会生病的,头发也没擦干,穆奎他们是怎么照顾你的?
    说完这句,京渊立马起身走到衣挂旁给萧霁宁拿了一条干毛巾,而后回到床畔要给萧霁宁擦头发。
    是我让他们下去的。萧霁宁为穆奎和席书说好话,仰头望着京渊说道,我想快点见你嘛。
    京渊闻言挑了挑眉梢,停下手里的动作,俯身用自己的鼻尖亲呢地蹭着萧霁宁的,又微微阖眸亲了下萧霁宁,才问他道:想快点见谁?
    萧霁宁觉得京渊真是太过分了,白日里瞧着正模正经的,一上来就对他做这么犯规的动作,害得他老脸通红,磕磕绊绊道:见京将军你呀
    谁知听完这句话京渊就笑了,他嗤了一声站直身体,慢条斯理道:陛下方才哄微臣上您龙床时,一声接一声京渊哥哥的喊,现在色心得逞,就又叫我京将军了?
    哇!什么叫色心得逞?
    萧霁宁觉得他好冤,明明先爬龙床的人是京渊好吗?为何和这个小浪蹄子睡觉他都好久没去阮佳人和谭清萱那里下棋玩了,现在听京渊倒打一耙,萧霁宁立马就道:我还没有得逞呢!
    哦?京渊眉梢高挑,勾唇道,那陛下还想对微臣做些什么?
    京渊用手指梳了梳萧霁宁的头发,觉得干的差不多了就将毛巾随意一扔,而后躺上龙床,闭着眼睛道:陛下神武非凡,微臣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
    萧霁宁:???
    萧霁宁觉得,京渊这么看得起他,他要是真的不做点什么就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所以萧霁宁拿出他做皇帝时的倨傲神情,指了指京渊身上的甲胄,说:既然你想要朕宠幸你,那你就该主动些,难道衣裳也要朕帮你脱吗?
    京渊闻言好笑地睁开眼睛睨了萧霁宁一眼,而后手指往身上一扯,那在萧霁宁看来无比厚重的甲胄就全数松开,被京渊扔到了地上。
    萧霁宁刚刚气势挺足了,结果见京渊现在似乎当了真,竟忽然又有些怂了。
    偏偏京渊还问他:那今晚微臣服侍了皇上,明日皇上会给微臣一个位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宁:要位分?你在想屁吃。
    京渊:嗯。
    宁宁:???
    第94章
    京渊的语气听着挺认真的。
    而萧霁宁还在思考他到底要不要宠幸京渊不过他都心理年龄都多少岁了, 这个世界的身体也成年了,是时候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了!闻言下意识道:位分?看你伺候的如何吧, 好的话封你个贵妃做做。
    可就在他这句话话音落下后, 京渊就忽地起身,拽住萧霁宁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摁倒萧霁宁眼前的景物陡然变转,等静止下来后他才蓦地发现, 他和京渊的位置变了。
    现在是他在下,京渊在上。
    萧霁宁抬眸望着京渊,也有些紧张了:京、京将军?
    京渊没有回应萧霁宁的话,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着,随后道:可惜皇上没再穿那身赤色的帝服了。
    褪去甲胄之后, 京渊里头还剩赭红色的内衫,若是此刻萧霁宁宴会时那身金红的帝服, 乍一看还真有些像两人的喜服。
    因此京渊虽未明说, 但萧霁宁已经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语。
    于是萧霁宁对京渊说:可是刚刚在宴会上,所有人都看见我们穿了呀。
    京渊微微一怔,继而笑道:陛下说的对,那微臣是陛下的贵妃了吗?
    要服侍了才是呢。萧霁宁闭上眼睛, 噘着嘴等亲。
    现在的萧霁宁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他能听到京渊低低的笑声, 就在他的耳畔。
    他还能感觉到男人离他越来越近, 他的身上的温度,他吐息的频率,甚至是他的心跳。
    男人肋下那呯呯的声音与他胸腔里另一颗心脏的跳动声逐渐重合, 萧霁宁搂住他的脖颈,终于感受到了盛夏夜晚的炎热。
    翌日,萧霁宁腰疼腿酸屁股痛。
    浑身上下没一块肉一根骨头是舒服的,以至于给了萧霁宁一种昨天晚上他把舒服透支空了的错觉。
    穆奎来叫萧霁宁起床时看到萧霁宁眼底的青黑都愣了,问他:皇上,您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是啊萧霁宁揉着自己的腰道。
    皇上是在忧心使团的事?穆奎走上来替萧霁宁揉,虽然他不明白萧霁宁没睡好为什么会腰痛,要不要请个太医过来瞧瞧?
    这倒不用了。萧霁宁拒绝了,还将黑锅甩到外国使团的身上,突厥必定还有暗招在等着朕,朕怎么能够安眠?
    穆奎闻言也蹙起眉头:是呢,而且昨日巡夜的禁军领卫说,他们夜晚似乎看到有黑影在宫里蹿行,但是追到御花园那边就没了踪迹。
    是吗。萧霁宁有些心虚,喝了口穆奎递上来的醒神茶,还好不是在养心殿附近消失的。
    穆奎又神色严肃道:但是领卫说,那黑影似乎就是朝着养心殿而来的,只是在御花园不见了而已。
    萧霁宁听见穆奎这么说一口茶刚进嘴差点就喷了出来,因为他觉得昨夜那黑影应该就是京渊。他把嘴里的茶艰难地咽下,也假装严肃道:那宫中需要加强戒备了。
    奴婢也是这样的觉得的。穆奎点点头,而且皇上您生辰宴这几日,最好还是请京将军夜晚驻守在养心殿吧。
    萧霁宁想也不想就道:好啊。
    但是刚说完萧霁宁就反应过来,京渊不能驻守在养心殿,他要是驻守在殿外就不能进殿和他偷情了,毕竟京渊不可能分身成两个人。
    所以萧霁宁道:算了,此事还是不必劳烦京将军了,朕心里有数。
    穆奎还想再劝劝萧霁宁:皇上
    萧霁宁抬手,示意穆奎不无需多言:好了好了,就这样,该去早朝了。
    而去宣政殿的路上,萧霁宁又再一次庆幸自己是皇帝,可以坐帝辇过去,否则以他的腿和腰,还没走到半路就躺下了。不过萧霁宁很快又想起,如果他不是皇帝根本就不用来上早朝,每天想什么时辰起就什么时辰起,晚上怎么搞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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