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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醉又何妨

    见叶怀遥敛容坐好,容妄便要将手收回来,一不留神,掌中也多了块糖。
    此刻有一队宾客进入,给整个大厅中带来了小小的骚动。
    叶怀遥如身边的其他人那样,双手交叠抬起,微微低头行礼,眼睛没看容妄,声音传到他的耳畔:给你也吃。
    容妄微怔,然后听话地将糖放进口中含着。
    这熟悉的滋味,让他想起两人当初在尘溯山上相处的那段日子。
    那个时候,自己没有恢复记忆,只是个贫穷瘦弱的少年,却如同命中本能那样,第一眼看见,就被叶怀遥吸引。
    于是他每日站在一边,瞧着他给其他孩子们发糖吃。
    那个时候,容妄是很羡慕其他人的,但自己又因并非尘溯门中弟子,不大敢靠近。
    结果还是叶怀遥看见了他,每回都记着给他留点糖塞在手里。
    无论是何种感情和关系,这人都永远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希望和救赎。
    感动与欢愉随着甜味涌上心头,容妄眼中笑意渐浓,微侧了头,轻轻说道:叶大哥好英俊。
    以前他吃了叶怀遥那么多糖,这句奉承话可是一次都没出过口。而此时说了出来,倒有种莫名滋味了。
    叶怀遥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上翘,随即又压了回去,所有的宾客们都进了门,内厅被重新关好,设下结界,他们也都坐了回去。
    叶怀遥在上一个幻境当中看见朱曦欲杀孟信泽的新婚妻子,虽然没有瞧见最终的结局,但结合朱曦的本事与当时情况推断,他多半已经得手。
    几次的幻境都是围绕着朱曦和孟信泽的事展开,昨日听说朱曦来了生死场,叶怀遥本来猜测他们是要因为这桩仇怨在此地决斗。
    但这时候一看,进来的人面目陌生,却并非孟信泽,朱曦也一直稳稳当当在角落里坐着,好像真只不过是个看热闹的。
    难道猜错了?
    他正在琢磨,朱曦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忽然抬起了手,指着叶怀遥道:喂
    叶怀遥被他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但只是瞬间,他就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动手先发制人的冲动,起身行礼,微笑道:请问这位贵客有何吩咐?
    这一下赌对了,那男子并非发现了他身上什么破绽,而是敲了下自己面前的空杯子,吩咐道:就是你了,过来给爷斟酒。
    他这个举动,挑战的可不是叶怀遥,而是容妄。
    要不是知道目前隐藏身份需要低调,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这样吩咐叶怀遥做事,早就连尸体都凉了。
    容妄瞪大眼睛,看着那名宾客,叶怀遥起身走过去时,暗暗从后面踢了他屁股一下,容妄才重新把头低了下去,不再瞪人。
    可是刚才那一下,也让同桌的其他客人注意到了这位青衣女郎的举止。
    其中一个青年满头白发,面目却殊为年轻,见状笑了起来,用胳膊肘杵了杵身边的同伴,调侃道:
    你瞧瞧,方才旁边那丫头盯着你不放,你却选了另一个,这是辜负了美人的芳心啊。
    他说着冲容妄招了招手,笑吟吟地说:得了,小丫头,你也一块过来伺候罢。
    容妄挑了挑眉,脸色淡淡地起身,跟在叶怀遥后面过去了。
    走到近前,他提起裙角,直接大大方方往刚才那名客人身边一坐,架势比桌上的几位大爷还像大爷。
    叶怀遥给桌上众人一一斟酒,借着低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面部表情。
    方才他们两人坐的远,只能隐约看出是个美人,此时近距离端详,桌上的几名宾客顿时就被惊艳到了。
    那将叶怀遥叫过来的中年男子眼见着对方将酒壶方下,冲自己笑了笑,竟然在那一瞬间有种不敢逼视的惊艳之感。
    白发青年手中酒杯举到半空中,生生忘了喝,将里面的酒泼了满腿。
    他喃喃地道:这、这漂亮啊!
    叶怀遥大大方方,含笑道:是您抬爱。
    白发青年也是久经风月的老油条了,什么香艳的大场面都见过,没想到看眼前的女子一笑,都能让他满脸通红,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痴痴地看着。
    然后便听嗒的一声,容妄冷着脸,把自己手里的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搁,霍然站起身来。
    围坐在桌边的其他人同时转头向着他看去,白发青年的注意力也从叶怀遥那里转开了,一脸不明所以地看向容妄,问道:这是做什么?
    容妄冷冷地说:几位把我叫过来,到底是让我陪酒的,还是在这里干坐着?若是喝酒便快喝,若是没事恕不奉陪。
    刚才他这么猛地站起来,别说是别人,连叶怀遥都被吓了一跳,全桌就他一个人清楚容妄的武力值,那一瞬间几乎以为对方是要直接把桌子给掀了。
    结果听到他竟然是在耍小脾气争宠,虽然明知道容妄故意这般,是要藉此将客人的注意力从自己那边吸引过来,叶怀遥还是觉得十分有趣,心中暗乐。
    容妄此举虽然狂妄无礼,但见惯了逢迎柔顺的美人,他这样的举动倒是别有一番新鲜。
    方才让叶怀遥过来倒酒的那个中年男人也不由哈哈大笑,冲着白发青年说道:小子,这姑娘可是我叫来的,你盯着看个没完,却零落了别的小美人,还不赶紧的哄哄?
    白发青年本来正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听对方这样说,他嘴角抽了抽,终于还是无奈摇头笑道:多看几眼都不成了?真是小气。
    他说着转向身边的容妄,端详之下,只觉得这位姑娘确也是生的极美。
    但是她的美丽当中又有种忧郁凌厉之色,让人莫名觉得心里有点瘆得慌,就不那么想亲近了。
    白发青年问容妄:你叫什么名字?
    容妄冷声说:阿南。
    白发青年故意把脸一板,说道:你这样连个笑模样都没有,怎么像是陪酒的。就不怕我发火吗?
    容妄丝毫不慌,平平静静地说道:奴家是卖笑的,给银子才笑。
    他说了这句话,首先噗嗤一声笑出来的倒是叶怀遥,满桌的大男人愣了愣,这才一起跟着哄然大笑起来。
    白发青年开始觉得这个女人有趣了,故意逗他,揶揄道:长了一张清高的脸,没想到还是个钱串子。
    他指着叶怀遥,又说:瞧瞧你这位姐妹,人家到现在为止,都笑了多少回了,怎么没说要钱?
    叶怀遥耍人也毫不含糊,闻言故意一怔,而后委屈道:合着几位爷又叫人家斟酒,又叫人家赔笑脸,还没打算给银子啊?
    他黛眉蹙起,表情微嗔,当真是风姿楚楚,又可爱可怜,满桌的人看的眼睛发直,立刻也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碎了。
    赵哥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就塞进了叶怀遥手中,连声道:给你,都给你,我的小心肝,可别难过了!
    容妄:
    叶怀遥心里在狂笑,差点连银票都没拿住,嘴角也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好在这模样正好符合了看见银子转嗔为喜的模样,倒也没有人怀疑他是在耍人。
    赵哥生平实在从未见过这样的绝色美女,看的心里痒痒,忍不住借着递银票的动作,想在对方的手上摸一把。
    然而手还没伸过来,就被旁边的容妄给抓住了。
    容妄道:我也要银子。
    叶怀遥悄悄在底下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好不容易才把笑给憋回去。
    他觉得容妄这个人乍看很老实,得深深挖掘才能逐渐发现他那一肚子坏水,实在是太好玩了。
    他忍着笑,故意掐着嗓子道:妹妹,你瞧瞧你,什么都要和我争,讨厌。
    说白了,满桌子的人都是不明就里的陪客,他俩就算是逗着玩,逗的也只有对方罢了。
    叶怀遥说完之后,便见容妄抬头冲着自己一笑,笑容中说不尽的温柔宠溺,一眼便可望之,是打心眼里透出来的高兴快活。
    见他欢喜,叶怀遥也觉得自己的心情随之好了起来。
    容妄这一笑只冲着叶怀遥,笑过之后,转向他人,仍旧满脸淡然安宁之色,说道:姐姐哪里的话,讨生活而已。现在我也笑了,自然应该拿到自己的那份酬劳。
    似他这般不喜欢笑的人,偶尔展颜更添七分颜色,虽说好像也不是冲着他们笑的,但赵哥已经被一娇一冷两个美人哄晕了头,于是又掏了一张银票给容妄。
    容妄接过来塞进袖子里,声音淡淡的:多谢赵爷。
    赵哥:
    他把两名美人叫过来,连个小手都没有摸到,现在竟已经没了200两银子,怎么搞的?
    他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周围一阵喧哗,转头看去,却是接下来要决斗的两个人已经走入了场中。
    引起骚动的缘由,是因这回比试的竟然是一男一女。
    其中左边那位是个穿着鹅黄色劲装的少妇,似乎是在上场之前精心打扮了一番。此时众人只见她眉如远山,面似凝脂,两颊上匀了一重薄薄的胭脂,更显娇艳。
    生死场中本来就难得能见到女子上阵,特别是她的相貌还这样美丽,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即便另外那名跟她当做对手的男子也是相貌堂堂,大多数人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女人身上。
    底下已经有宾客忍不住开始起哄,也有人故意高声说道:怎么要生死相搏还打扮的这么漂亮?想色诱么?
    周围立刻一片哄笑,令人意外的是,那少妇神色淡定,听到这话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反倒是场上的男子沉了脸。
    他冲着高声说话的男人呵斥道:休得胡言乱语,否则就上台来,我先与你打过再说!
    那赵爷和白发青年也朝着那边张望,赵爷奇怪道:咦,看了这么多场决斗下来,我还是头一回瞧见这等奇观。被羞辱的人不急不恼,对手恼了,这是什么道理?
    白发青年道:赵大哥,你可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这一男一女,本来就是夫妻。
    这对男女都面生的很,也没什么人听说过他们的名号事迹,因此这个消息知之者甚少。
    赵大哥奇怪道:夫妻怎会闹到来生死场上决斗的份上?就算是过不下去想要解除道侣契约和离,也不至于你死我活罢!
    白发青年干咳一声,故意买了个关子。他又糙又胖的老朋友好奇不好奇无所谓,关键是看到两个小美人都盯着自己瞧,实在让人身心愉悦。
    他笑着说:小丫头,爷讲故事给你们听,该不该也问你们要点银两啊?
    白发青年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想顺便拧一把叶怀遥的脸蛋揩油,结果手刚刚抬起来,就不小心抽了下筋,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白发青年一边揉着手臂,一边说道:
    罢了,告诉你们罢。这男子名叫费子斋,女子名叫阴秀秀,夫妻感情极好,闹到这般地步,是因为他们家中乃是世仇。
    他回忆了一下,说道:这事可久远,大概还要追溯到千年之前楚昭国刚刚覆灭的时候才能说起了。
    叶怀遥和容妄来到这里的目的是观察朱曦,本来对其他人的恩怨情仇不感兴趣,,直到听见楚昭国覆灭这五个字,两人对视一眼,才真正认真听起来。
    只听白发青年说道,阴秀秀的祖上阴家本来曾是楚昭国的旧臣,楚昭亡了之后,国库中有大量珍宝流出,其中几样被她曾祖父阴通所得。
    而费子斋的曾祖父正好需要其中一样宝物制作重要的法器,带了一些人手暗地里潜入阴家偷盗,却被阴通发现。
    阴通本来是个性情十分残暴之人,被人冒犯自然不能善罢甘休,当即不顾他们的投降求饶,将费家一干人割开手腕吊上墙头,放干鲜血而死。
    这样一来,两家的大仇就结下了。
    一边说费家企图偷窃,先撩者贱,另一边则认为自家的人什么宝物都没拿走,也及时求饶认错,纵使有罪,也不该以那样残忍地方式被杀死。
    两边你来我往,争执的不可开交,后来两边的家族中又都出了修士,寿命漫长,这么多年争斗下来,都有大量死伤,这仇怨也就越结越深。
    谁料想到了费子斋和阴秀秀这一代,竟是阴差阳错。
    双方相识的时候不知彼此身份,相爱之后了解真相,却怎么也抵不过情字,一番折腾,还是结成了夫妻。
    他们二人离家多年,本来打算与世隔绝,让这些恩怨到此为止,可惜亲人们之间不断互相杀戮,怎么也做不到视而不见,终于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白发青年叹气道:也是孽缘。我隐约听说,似乎费子斋和阴秀秀都是他们两家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了。所以约定这一战过后,无论谁生谁死,千年恩怨了结。
    周围的人听他将这段往事道来,神色也逐渐由嬉笑变成叹息,不再拿阴秀秀取乐。
    想来她这样盛装打扮,也是想让丈夫最后看一看自己美丽的样子罢。
    第74章 落风求韵
    这一战无论是怎样的结果, 死了的一了百了, 活着的杀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都是一桩人间惨剧。
    但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生的不好, 爱上的人也不对。
    叶怀遥正听的入神,容妄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阴家是楚昭国的旧臣吗?
    两人对话时都是直接用灵息将声音送到对方的耳中, 因此不会惊动其他人,叶怀遥道:
    我对这个姓氏有些印象,似乎是有这么个人, 但具体职位却没有印象。应该不是官职不高, 就是司神之位。
    叶怀遥的记性很好, 更何况人对于少年时期生活的印象总是十分深刻,如果阴家人担任的是台面上的要职, 他不可能没有印象。
    那么除了官小位卑,不入皇长孙的眼之外,剩下的一种情况就是这人从事的是巫祝、钦天、祭礼一类的司神之位。
    这种职位的神官,平时不在人前露面, 只有重大国礼上才会戴着鬼脸面具出席。
    容妄也了解楚昭国的国制,叶怀遥这样一说就会意了,微一颔首。
    这时,决斗即将开始,按照程序,场上的费子斋和阴秀秀要当着在场宾客的面,再次宣读自己在生死场中签下的契约。
    这样一来, 他们的关系也被公开曝光在所有宾客们的面前,顿时一片哗然。
    赵大哥和白发青年都被场上的热闹吸引了注意力,叶怀遥尽职尽责,拿钱办事,顺手把几个人的酒杯都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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