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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京后成了万人迷——雨夜沉眠(20)

    他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证明自己的诚意,那就是吃的,一种只会生存在荒山上的虫子,这种虫子藏在厚厚的土里,有着厚厚的壳,只要把头尾去掉,再把背后的壳揭掉,就可以吃,而且味道并不差,至少比那汤汁好一些。
    最后,经过几人讨论,算是接受了邬熙,因为他们别无办法,就算邬熙不找他们,如果不能逃出去,最后也是一个死字,所以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第二日,邬熙就搬到了他们的帐篷内,好在他们帐篷内还有些空间,只是没有遮挡的碎布了,只能凑合着躺一下。
    邬熙倒是比较熟悉这周围的环境,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逃出去,所以观察起来格外认真一些,木桩上的难民,每两个时辰就会更换一次,而木桩外,有一根拉着大门的绳索,必须要有人先出去,砍断那根绳索,打开大门,他们才有可能逃出去。
    可谁去砍断那根绳索呢?众人心里都明白,去的人有很大可能再也回不来,因为木桩上换守的时间非常有限,从人出去到砍断那根绳索再回来,木桩上的人恐怕早已经换完了,到那时,这个人就会躲无可躲,被人发现。
    一时间帐篷内格外沉默,他们的目的就是逃出去,谁也想死在这里,这一刻,所有人的私心都体现的淋漓尽至。
    就在这时,有人开口了,我去吧。
    说话的是坐在帐篷口的小女孩儿,这是她这段日子唯一一次开口说话,或许是很久没有用到这个器官,嗓音竟是格外沙哑,毫无生气。
    给我一把刀,我去。,她平淡的说道,在她说话的时候,陈二狗甚至有种错觉,他觉得此刻坐在他们面前小女孩儿,好像就是在等着这一刻般。
    他这才细细看起她来,女孩长高了一些,脸颊消瘦,原本的稚气已经尽数消退,只余下一片生人勿进的冷漠。
    宋守山刚要开口否决,让一个小女孩儿去送死,他做不到,他本想说他去的,却被一旁的申均延死死按住,申均延难得自私一会,就算以后宋守山会因为这件事生自己的气,他也是绝不会看着他去送死。
    他们杀了我弟弟,我要亲自让他们偿命。,她用最平凡的嗓音,最波澜不惊的语气,说着最狠绝的话,就好像她正说着今晚吃些什么。一样平常。
    宋守山感到深深的挫败,他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懦弱,他坐上官位,曾在金銮殿上向皇上发誓,会替他保护好他的百姓,可此刻,他却要一个小女孩儿来救。
    申均延深深从后面揽住他,安慰道:这是没办法的,就算这次不是她去,她也还是会去找他们报仇的。
    事情就这么定在明日晚上,今日大家都早早入睡,好养精蓄锐。
    半夜的荒山顶格外安静,没有鸟兽虫鸣,除了晚风吹刮着帐篷的呼呼声,再也没有一丝声音。
    魏争却在这种万籁俱寂的时候听见一些轻微的水声,他向来不敢睡的太沉,总怕会有什么意外。
    这水声似乎是从碎布后传来的,魏争慢慢探起上半身,他先是往陈二狗的方向看了看,见他正沉沉睡着,便伸手到碎布边掀起一角。
    可瞬间,他的手一顿,浑身僵硬不能动弹,碎布后,申均延和宋守山两人正侧躺在地上。
    申均延一手从他侧颈伸过去,紧紧抱着宋守山的胸/口,一手高高抬着他的腿,他们下边紧紧贴/合在一慢慢动。作着,那水声就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魏争喉头紧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做自己梦中对陈二狗做的事!
    这太过惊骇,魏争险些跳起来,可他克制住了,他放下帘子静静躺回地上,可大睁的双眼和狂跳的心脏让他迟迟不能入睡。
    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想到这儿魏争又顿住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就在喉头打转,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种关系?他们是那种关系呢?魏争想破了头也没想明白。
    那若有似无的水声一直萦绕在他耳边,这声音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在外头天有些蒙蒙亮时停了下来。
    魏争听见旁边有说话声,他仔细的听了听,申均延正对宋守山说:我爱你,我的大人,今夜不管如何,我都会一直和你在一起,我会保护你的。
    嗯。
    爱?!这个字在魏争耳边炸响,对了,是爱没错了!申均延爱宋守山,他爱陈二狗,就是爱了!魏争为这个认知,心脏狂跳不已,他甚至想从地上蹦起来跳两圈。
    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终于有了答案,他想要陈二狗,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想要抚/摸他的身体,想要他的心,更想要他也爱他。
    第31章 逃跑
    又到每一天的投喂时间,几人都没去抢那些黄白的汤汁,比起这酸臭的汁水,众人更愿意吃虫子裹腹。
    破旧的帐篷内,小女孩儿依然坐在门口望着湛蓝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百无聊赖的在地上画着,是申均延偷带上来的,现在属于她了。
    申均延和宋守山,他们正缩在一角窃窃私语,两人似乎说到什么好笑的,连那张不苟言笑的脸都柔和了许多。
    邬熙却在这时候凑到陈二狗身旁,拿肩撞了撞他,示意他往宋守山那边看:你说他们怎么那么腻歪?
    他说话时,一双深邃的眼睛落到陈二狗身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偏头在陈二狗身旁深吸了一口。
    陈二狗斜瞄了他一眼,往后拉开了点距离:想知道?你可以亲自去问问。
    从他身后伸来一只手,将邬熙靠的太近的头无情的推远了一些。
    邬熙在看过来时,魏争正冷冷的注视着他,他高大的身躯靠过来半圈着陈二狗,无声的宣誓着主权,邬熙耸了耸肩,在他冷漠的注视下,嬉皮笑脸的跑到门口逗小女孩儿去了。
    魏争却凑近陈二狗没头没脑的道:他那胎记还没我月牙的一半好看。
    他故意把声音放的很大,就连角落里的宋守山和申均延都侧头看过来,邬熙却似没听见自顾自的和小女孩儿说着话。
    见邬熙没反应,魏争没意思的啧了一声不再说话。
    众人终于在盼星星盼月亮中等来了日落,这荒山顶上的难民,除每日抢食时有几分生气,大多时候都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天还没有黑透,空中乌压压的飘着几朵暗云,遮天蔽日的盖在头顶,几人悄悄从破旧的帐篷内溜了出来,一前一后往大门口去,路上的难民们,无不是目光无神的看着他们。
    看守的难民们正百无聊赖的靠在木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邬熙带着众人隐在不远处的一个隐蔽角落:还要在等一等,大概一刻钟的样子就会换人。
    众人隐蔽在角落里紧紧注视着前方,宋守山在后面拉着小女孩嘱咐:割断绳子就赶紧跑,如果被人发现了,就别管我们,只管逃命,知道吗?
    小女孩儿没说话,她从他们发现她那天起就很少说话了,仿佛这个功能在她身上已经退化了。
    一刻钟很快过去,陈二狗几人清晰的看到木桩上的难民打了个哈欠往木桩下走。
    时间到了!走!,邬熙带着几人从角落出来,大门口可没有隐蔽的地方,已经有好些个难民向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众人托着小女孩儿,让他踩在自己的肩膀上,在把她往上一推。
    本就瘦弱的身子,轻松的翻上了木桩顶。
    邬熙:快去,绳索就在木桩下面,你只要割断它就行。
    木桩后的不远处,已经传来脚步声,换守的难民比想象中来得要快,小女孩儿不敢耽搁,顺着阶梯往下走,她手中握着小刀,大概往下走了七八米的样子,一条由几股麻绳扭成的绳索出现在眼前。
    它一端长长延伸着固定木头堆砌的大门上,只要割断它,大门没了绳索的拉力,就会顷刻间绷颓。
    来人呀!有人要逃跑!快来人啊!,木桩围着的栅栏内,邬熙刚把小女孩送出去,一个离他们不远的难民突然大叫起来,引的周围人纷纷侧目。
    他站在破烂的帐篷外,一缕缕油腻的发丝遮盖了他半边脸,此刻他正对着他们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邬熙认出了他,在他的印象中,这是个相当有责任感的男人,只不过可惜的是,这个男人的妻儿,正在前不久被人吃掉了,他还清楚的记得,这个男人最初的样子,抢了吃食尽数都留给了他的妻子和孩子,有时候他甚至只把那黄白汤汁拿来轻轻抿一小口,就又舍不得在递回去,可这么多张嘴,仍是不够吃,他曾经差点饿死了,还是自己往他口中塞了不少虫子,才将人拉了回来。
    这男人活过来后,好像变了很多,邬熙只记得他加入了吃人的队伍,把那些没有还手之力的老弱病残们拆吃入腹。
    直到某天,他回到帐篷时,只看见一地残肢碎肉,几个人正围坐在他妻儿的尸体旁边大快朵颐,好像从那个时候起,这个男人就变得阴郁和没有存在感起来。
    此刻,这个男人正像个尸体般对着他们狞笑,宋守山有些不可置信,他们这样做分明是在帮这些人,眼前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对,他疯了,他张开一张血盆大口,恶狠狠的对着众人吼道:你们为什么不早点?你们早点她们就不会被吃了,都怪你们,你们一个也别想逃,哈哈哈。
    他疯狂的大笑着,周围的难民们都只是麻木的看着这边瑟缩着肩膀。
    木桩外的脚步声明显快了,该死!,申均延上前一拳将那个男人打翻在地。
    小丫头!还要多久?,邬熙焦急的对外面喊道。
    小女孩手上的绳索太粗了,到现在才割断了三分之一,她没有回答邬熙的问话,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她的双手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破,血珠正顺着她细瘦的手腕往下滴。
    快点,再快一点,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她身边响起。
    这里有人!抓住她!,她被发现了,可绳索,还没割断,还差一点点,那些拿着武器的难民们向她奔了过来。
    小女孩手下连停顿都没有,她唯一的目标就是割断绳索。
    邬熙几人在围栏内焦急的踱步,此时明显已经过了换岗的时间,按平时,这个时候木桩上本该早已换好了人,可此刻除了围栏外不时传来声响,木桩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一定是出事了!,邬熙话音刚落,突然,从木桩下鲜红的血液渗了进来,木头堆砌的大门依然纹丝不动。
    她失败了,还把命也丢了,这个认知让宋守山忍不住后退一步,他如梦初醒般,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会让个孩子去做这种送死的事,他还是人吗?他不过是个懦弱的畜/生。
    申均延见不得他这般自虐,伸手紧紧将宋守山拥进怀中,没事的,没事的,不是你的错。
    被打翻在地的男人发出大笑,他像是看了一出最好看的喜剧般,不断锤着地面,尽管他此刻脸上血沫横飞。
    陈二狗一言不发,只是走上前去,对着瘫在地上的男人面门狠狠踢了一脚,将他几个牙崩飞出去。
    男人鼻梁骨被踢碎了,肿了好大一片,看起来分外滑稽,艰难的转过头,他脸上全是血沫,陈二狗此刻周身淡漠的气质尽数退进,只剩透人心肺的冰冷,他就这样冷冷看着瘫在地上的男人,像是看穿了他的灵魂般,吐出一个事实:懦夫。
    我不是,我不是!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我想救她们的,可我养不活!,那男人再也笑不出来,他竭斯底里的吼着,因为他想起来了,那个他竭力说服自己忘掉的事。
    那天他明明可以阻止的,他看着那群人进了他的帐篷,他听见他的妻子被人按在地上挣扎的声音,他的孩子一直哭,一直哭。
    他起初是想去救的,他永远忘不了,他进来时女人看着他欣喜若狂的表情。
    可他太饿了,这两个人像寄生在他身体上吸血的巨虫,他每一天,每一天都吃不饱,睡不好,那一刻,他突然厌恶起来。
    这两个人心安理得的吃着他带回来的肉,可从来不问他哪里来的,凭什么就要他一个人承担呢?没人知道他整晚整晚的睡不着,那些他吃过的人,每到夜晚就从一块块碎肉拼接起来,撕破他的肚子爬出来。
    而他每天晚上惊醒时,看向一旁女人恬静的睡颜,他都会产生一种掐死她的冲动,因为她们,他才会去吃人!当你深陷地狱中心时,你本就是恶魔。
    他看着那些人捂住她的嘴,按住他挣扎的四肢,一口口从她身上撕下一块块附着黄色油脂的肉块,他竟然分泌出唾液,这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舔舐嘴唇。
    他在她惊恐、绝望、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加入了他们,他想,自己养了这么久的东西,怎么能便宜了别人呢?所以他吃的最多!最狠!直到她身上最后一块完好的肉,被咬下来,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才终于停止挣扎,而她的孩子,味道可要比她鲜嫩的多了。
    他反驳的话,不知是说给谁听,当然,也没人在乎,那个踢他的冰冷男人已经走远了。
    男人艰难的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头顶的天空那么黑,星星却那么亮,他们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微弱的光。
    可这犹如坟场的荒山顶,是不应该有光的,或许曾经他也渴望期盼过,可最终还是被现实掐灭了。
    呵呵,你们逃不掉的,一起死吧。
    他自言自语着,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因为一旦逃出了这荒山,他该怎么面对即将到来的现实呢?他从来没有说过,从那晚开始,他那些鲜红粘稠的梦里,那些碎掉的人,最后都一块块拼凑成了他妻子的样子,也是从那天开始,他在也无法真正的睡上一场好觉。
    他侧头往那顶破烂的帐篷看去,外面摆着一双破布拼凑的烂鞋,他恍然如梦的想起来,那是他妻子用仅有的一点布料做给他的。
    第32章 宋守山之死
    轰隆!,一声巨响,忍不住让山顶的难民们纷纷侧目,硕大的用木材堆砌的木门,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轰然坍塌。
    它直挺挺的向内倒过来,重重的拍在地上,击打起漫天灰尘。
    宋守山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在弥漫的灰尘中,一个瘦小的身影正站在大门口,她做到了,她把绳子割断了
    她身上已经挨了几处刀口,此刻正涓涓冒着鲜血,可她的身边却躺着一具难民尸体,那尸体上有不少伤口,像是被人毫无章法的乱戳出来的,鲜血从他趴伏的身下浸透蔓延出来,流到了围栏内。
    她的对面,正站了不少手持武器的难民,每一个脸上都如临大敌。
    邬熙率先反应过来,他大吼了一声:趁现在快跑!
    这一声高呼,犹如投入热油中的一瓢冷水,噼里啪啦的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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