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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疯哥儿——水金木/毛鸟(58)

    木哥儿情绪激动,胸膛剧烈的起伏,手突然捂住了肚子,籁远大惊,忙扶着他,他死死得盯着首领,仿佛盯着仇敌一般。
    你们等着,等恒哥回来他一定会替阿金出头的!他最舍不得阿金受苦了他一定会一定会
    木哥儿说着说着,一口气没接上,竟昏厥了过去。
    阿木!籁远大惊,熙哥儿忙上前:我来看看。
    熙哥儿查探,忙道:跟我回屋,他动了胎气。
    嗯小若扶着熙哥儿,籁远抱着木哥儿回了屋。
    院子里的众人沉默了下来,脑海里恍然还在回响木哥儿那句充满了怨气的话。
    你们等着,等恒哥回来他一定会替阿金出头的!
    是了,王金和袁恒怎样黏糊,部落里的大家都知道
    如今,那男人不在,他的哥儿却在部落遭受了冤枉、陷害与舍弃
    若他回来知道众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他们实在想不出袁恒会怎样对待丹睦部落
    原本二人都为部落贡献良多,该是部落的福音。
    那袁恒是可以一个人在丛林生存的,那样的人物,带着自己的哥儿自己过活的话,逍遥自在怎会不比在部落的好
    他们部落沾了他们的福气,可却
    众人心中懊悔,谁都不敢想以后
    这次部落压根没有准备什么食物,这兽潮也不知道熬不熬的过去
    王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枕在一个温热又柔软的物体上,他微微动了动,眯起了眼,打量周围。
    他发现自己是在一处山洞,洞口被一块巨石给封住了,只依稀从外面漏进了星星点点的光。
    他就着那光,看见了他枕着的温软物体是那只白狐,此刻那白狐浑身血迹斑斑,将自己团成了一团,头搭在了前肢上,看起来狼狈又疲倦。
    他楞了一愣,昏厥前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他恍然想起,是这白狐救了自己
    他挣扎着起身,头部刚一离开那白狐,那白狐就警觉地睁开了眼。
    那狐狸的眼瞳是银色的,浅浅的,宛如有流光在转,此刻看见是王金醒来,眼里的戒备微微松了松,头又软软的搭回了前肢,眼睫微阖,似乎在养神。
    王金见那白狐不理会自己,便继续起身的动作,然而,一动,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
    这样的疼还是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时候疼过,后面就被男人给养着了
    想起男人,王金心中不由一涩,也不知道那人现在回来没有,知不知道他失踪了
    挣扎着靠在了石壁上,王金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情况。
    衣服只能遮住重点的地方,其他地方皆已破碎,小腿被咬出了两个血洞,肩膀也被利齿咬伤了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摔伤,擦伤。
    不过青青紫紫的布满了全身,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他一动,身上的骨头就疼,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伤着。
    疼哪怕是坐着了,不动了,那些伤口也在灼灼的发疼,王金最受不住疼,之前是危机在前,他顾不上,此刻松懈下来,才发现要命的疼。
    他疼的面色发白,哼哼唧唧的叫唤。
    那白狐原本是半阖着眼睛养神,此刻,见他唧唧歪歪的,便撇头来看他。
    那哥儿浑身衣物破破烂烂,只勉强遮住了重要的部位,白嫩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些痕迹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显得可怖,可在那人嫩色的肌肤忖托下,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凌虐后的美感出来。
    他面色发白,嘴唇是淡淡的粉,精致的五官微微拧起,靠在石壁上,轻轻得喊着疼,黏腻得就像一只哼唧的猫儿,一声一声朝人撒着娇。
    白狐嘴角裂了裂,露出了嘴里略微的利齿,浅色的银瞳闪过一丝不屑。
    这哥儿果然跟以前一样,只是个见人就撒娇的娇气包!看了就让人生厌!
    白狐动了动身子,挪了一个位置,将头转了个方向,背对着王金。
    那白狐突然动作,唬了王金一跳,他僵得不敢动作,却见那狐狸只是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
    他一动,王金才发现那白狐伤得也不清,缩起来的前肢下有一滩的血迹,腹部还有几个血窟窿,应该是被凶兽所咬。
    王金顿了顿,低头看了看手中刚摸出了的药罐子。
    这是男人给他养成的习惯,他容易受伤,男人就会自己备上一罐药泥在身上,也会每天不耐其烦的在他外衣的小兜里留下一罐,这样他穿上外衣,这药罐子就一直跟着他了,他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取。
    没想到,这样的小习惯现在成了他的救命药
    只是药泥仅此一罐,那白狐也受伤了
    王金敛眸想了想,撑着身体挪到了那白狐的身侧,靠着他,那白狐身子一僵,回过头来,不悦的看着他。
    王金痛得面色都扭曲了,虚弱道:你把你的爪子伸出来。
    这狐狸应该是个兽人。
    兽潮会让一切凶兽发狂,这人有理智救他,那他肯定是个兽人
    只是他从未见过老虎兽型以外的兽人,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部落。
    更不知他为何,似乎并不打算变成人形。
    王金也不管他,此刻这药泥这兽人用了远比他这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哥儿用了要管用。
    ?爪子?
    那白狐眼角似乎抽了抽,并没有动作。
    王金瞪着他,见他不动,就伸手去抓他那只受伤的前肢。
    !狐狸一惊,身子往后挪,却比不上王金手快。
    王金看着那前肢,被咬出了两个血窟窿,他四处看了看,咬牙撕了自己的衣服下摆,给他胡乱的擦了擦,再沾上药泥,给他细细的上。
    狐狸讶异的睁大了眼,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这娇气的包子怎么突然懂得体贴人了?
    王金上完药,推了推他道:你的肚子露出来。
    见那狐狸不动,王金就去推,白狐用仿佛不认得王金的眼神瞧着面前的哥儿。
    这人五官精致得仿佛上天雕琢之物,白嫩的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细腻的肌肤稍微磕碰就会晕出一大块的淤痕出来
    这些都表明,这人还是那个哥儿怎么给人感觉却如此不同呢?
    这般想着,那白狐琢磨了一会,侧了侧身子,露出了肚腹下的几道伤痕。
    那哥儿低头细细的瞧着,挖了一大块的药泥,一点一点抹了上前。
    柔嫩的指腹接触肚腹最柔软的地方引起那一片的肌肤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战栗得让白狐浑身僵硬。
    再看那哥儿,他肩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结痂的血疤里渗出了血丝出来,他恍若味觉,全神贯注的为他上着药,神态认真的仿佛在做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这哥儿往日不是最怕疼了,最自私了,有什么都先优先着自己的吗?
    这会怎么自己的伤口全然不顾,先给他上药了?
    狐狸细细的瞧着王金,仿佛要将王金从里到外瞧个透来。
    王金没有察觉,事实上,他身上痛得不行,他只想快点给这人上好药,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
    药泥抹开后,那哥儿又为他上了细细的一层,之后才把药罐子盖上,放到了自己的旁边。
    我知道你是兽人,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什么部落的,不过谢谢你救了我,这药泥我放这里,若是药泥蹭掉了,你就自己补上,等你好点了,你能不能帮我冲出去,去找丹睦部落里一个叫袁恒的兽人,叫他来接我,好不好?王金捂着流血的伤口,挪到了一个相对较舒服的位置,轻声开口道。
    那狐狸闻言诧异的睁大了眼。
    这人不认识他?
    脑子没坏吧?
    还是说这人玩什么花招?
    狐狸思忖了一会,默不作声的看着王金。
    王金道:你不做声,我就当你应了啊,我累了,要睡会。
    说完,那哥儿竟直接躺在了地上,闭上了眼。
    也不知是否是真的睡了过去,他躺着没一会,呼吸就平缓了。
    狐狸疑惑的瞧着他,离他远了一些。
    似乎生怕王金睡着睡着缠上他来。
    然而,那人并没有缠上来,只是睡得似乎不怎么安稳,睡梦中总是低喃着什么
    那人的身材本就娇小,此刻躺在地上,不知是觉得冷还是觉得地上硬,将自己缩成了一团,那样一小团,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就像一个小山包
    兀然的就生出了一股可爱。
    狐狸眼瞅着,突然抖了抖身子,忙移开了视线。
    他竟然会觉得这个娇气的包子可爱?他怕不是从兽潮里滚了一遭,捡回一条命来,脑子就坏了。
    狐狸撇过身子,不去瞧王金,自顾自的闭目养神。
    然而,那上药的地方却似乎残留着那人温热的体温那处仿佛记得那纤长的手指是怎样的柔软
    狐狸眼睛止不住的往那宛如小丘山包那里瞄,瞄了片刻,那狐狸终于不甘不愿的起身,来到了他的面前,轻巧的在他身侧团出了一个圆来。
    那哥儿则仿佛接触到了热源,渐渐的将身子挪到了他的身侧,头枕在了他的身上,身体也舒展了来,眉头虽然还皱着但面色好了许多
    恒哥哥狐狸调整位置,让那人睡得更舒服,凑近那人时,却听得那人轻柔的叫唤
    一声声黏嗒嗒的仿佛在叫着自己的情哥哥
    狐狸皱眉,他从未听过这人这样叫唤过任何一个人。
    即便是他也没有
    恒哥哥
    袁恒?丹睦部落的袁恒?这人要找的人么是谁?
    这小娇气包消失的这段时间,在外认识的其他兽人?
    什么关系?叫的这么黏糊
    第75章
    不知在山洞呆了多久, 身侧的娇气包一直靠着他睡着, 不曾醒来。
    那样软软娇娇的一团, 像个面团似的,仿佛一动就会散掉, 让他僵着身子不敢动作。
    再坚持了片刻, 狐狸感觉自己的肢体僵得发麻了, 不由的转头去瞧身侧的哥儿。
    那哥儿眼睛紧闭,长长的睫羽不安分的颤动,面色苍白, 连唇色都带了些白,唇瓣微开着, 露出里面些微的白瓷, 吐息间的灼热全喷在了毛发之间,惊起那毛发之下的肌肤一阵阵的颤栗。
    这娇气包也太能睡了吧
    狐狸忍了一会,忍不住了便缓慢的动了动脖子凑近用鼻子轻轻顶了顶那哥儿。
    那哥儿嘤咛了一声, 声音软糯的令狐狸心头微微一颤, 只觉身上的毛发全都炸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头, 再次凑近,用黑色冰凉的鼻头再次推了推他, 这一次他推动的力度大了些许。
    那人眉头拧了起来,睫毛颤个不停,似乎想要睁开,却挣扎着徒劳无功。
    狐狸眼瞧着, 面色一变,鼻头上移,贴在了那人光滑的额头上。
    灼人的热度令他浅色的银瞳瞬间暗沉了下来,那白狐轻巧一动,巨大的白狐瞬间变化出了一个修长而俊俏的男子。
    男子伸手扶住了那躺着的哥儿,手掌稳稳的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半响,他面色凝重盯着那哥儿,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果然是个娇气包,受点伤就发烧。
    既如此,还将药泥留给他做什么?
    男子把玩着王金方才放置在他身侧的药罐,举起凑在鼻下闻了闻,又瞧了瞧自己身上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嘴角微微动了动。
    这药倒是好物。
    如此想着,男子挖了一团出来,敷在了王金的伤口处。
    王金吃痛的无意识痛呼出声,那男子闻言看了王金一眼,银瞳中的不耐越加的明显,但最后动作却轻了许多。
    上好药,男子又在自己身上搜找,找出了一瓶药丸,全倒了出来,给王金服下。
    之后,再扶着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则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
    王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子轻松了许多,伤害也没那么疼了,他只感觉身子被一个人揽在了怀里,他挣扎着起身,看见了搭在自己腰间那一只宽厚的手,他心中一喜,以为是袁恒。
    但当他高兴的抬眼时,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正垂眸看着他。
    那人拥有一双银色的眼瞳,银色很浅,好似天边的银河一般流转着清亮的光,神秘又极具吸引力。
    他五官俊朗,虽不似袁恒那般阳刚,却精致得好像是用画笔一笔一笔描绘出来的,皮肤也比袁恒白许多,看起来就像个儒雅的贵族公子。
    这人谁?!
    王金一愣,后知后觉的拿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忍着痛挪开了数步,警惕的盯着他。
    那人一怔,银瞳中闪过一丝意外。
    方才他一直注视着这娇气包,那娇气包刚醒来时明明很欣喜的,就像看到了心里最期待的人一样。
    那抬眼的瞬间,那纯粹的黑瞳闪动的光芒就似黑夜里的星空,漂亮的让他呼吸一窒。
    可转瞬间,那星空黯淡了下去,就好似被乌云遮蔽了一样。
    看见自己这娇气包怎么还不开心了?
    他期待的人难道不是自己?
    他先前不是最黏着自己的么?
    你这人怎么回事?男子忍不住出了声,声音很沉,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王金,就像要把王金从里到外瞧透了一样。
    要给往日,这人绝对借着受伤朝自己撒娇可现在这人竟是忍着痛挪离了自己
    那一脸的戒备,怎么看怎么刺眼。
    男子用仿佛不认识王金的目光注视着他道:昔日你可是巴巴的往我身边凑,今日怎么了?
    昔日?
    王金错愕的瞧着男子,男子银瞳中的疑惑仿佛比他还重,那一脸的疑虑仿佛王金做了多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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