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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倾国——诗花罗梵(22)

    我赶紧拍开他的手,抵着他的肩头再度强调道:
    三日一回!
    萧浓情闻言哀怨地看我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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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手榴弹:阿寒今天摸鱼了吗、董棂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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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本侯这下才终于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之前应允他的三日一回,究竟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因为不想跟他再在床榻上搂搂抱抱,生怕一个不留神擦出火来,弄得最后反倒是本侯忍不住先破戒,于是便哄了他下床,教丫鬟们去备了些茶点和瓜果,与他一同到侯府西南角的绿荫凉亭里下棋。
    只是眼前这只满脑荤腥的野鸡美男心思却全然不在棋盘上,落子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本侯,硬生生将一盘本是平淡无趣的棋局带出一室旖旎,过了半晌甚至还嫌不够似的将自己的衣衫解开,露出斑驳树影下明艳白皙的胸膛,佯装热燥地抬手给自己扇扇风,继续若无其事地下棋。
    我抬眼瞥了一下对面光景,便暗暗扶额叹了口气,心道还好本侯定力过人,不会轻易为美色所动;事已至此,更是不能教这萧浓情看轻了去,说是三日一回就三日一回,定得维护好本侯的权威才行。
    不过话说回来,这萧浓情也真是越来越上道了,兴许背地里已不知将那罗秀才的破话本翻来覆去读了多少遍,举止已全然是那歪书里霸道情郎的样子,碧眸所过之处尽是挑逗,只是本侯兴许比那书中的俏侯爷还更招架不住些。
    我规规矩矩地下棋,萧浓情幽幽绵绵地看我。
    好在这等人间地狱也并未持续多久,萧浓情毕竟有公事在身,没法心无旁骛地跟我厮混一整个下午,傍晚便又要起身回刑部,跟那些个主事经承一道理卷宗去了。
    我佯装恋恋不舍,实则兴高采烈地送走了他,临走前果不其然又遭受热吻一通,两眼一黑便险些又着了他的道。
    总感觉他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仿佛三日之期一到,就定要把我啃得连渣子都不剩似的。
    我摸摸自己的腰,心里凄凉地想着不如事先去找崇贤弟讨碗补汤喝;见侯府内寂寥无声,被本侯准了假的丫鬟们都三三两两出了门戏耍,闱庭深院俨然已是一片落寞之地,便也换了身外袍慢慢地往侯府外走,打算去护城河边散散心。
    想想御书房,又想想那言语动辄跟托孤似的萧璞萧大人,我一边走一边抽着嘴角,只觉得今日的种种都有些不太真切。
    真的是,教我一个尚不满十七的小少年该如何是好
    我叹着气拐过街角,隐约觉得身边的风景已经变得陌生起来,一抬头竟发觉自己走到了城北的书肆一条街。
    正是放工下学的时候,较大的几家书肆都是人头攒动,看样子近日来又有红火的话本发售,往来的书客中不少都是些京中芳名颇盛的姑娘,捧着手里的话本三两聚着窃窃私语,显然对那眼下的内容颇得意趣。
    因为只是出来散步,我也没有丝毫伪装,便一早就被买画购书的人们认了出来,果然又有许多姑娘殷殷地跑来递了香囊;而我低头一看,也果不其然又是绣了我与萧浓情名姓的不祥之物。
    不过本侯既已麻木,便也不再纠结这些姑娘脑壳里装的究竟是什么,矜持而风雅地朝她们露出极乐侯标志的微笑来,成功收获了不少柔情脉脉的青眼。
    然而正当我享受着姑娘们的簇拥与嘘寒问暖时,我略一转身,竟从余光中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抱着一摞书鬼鬼祟祟地站在城中最大的那家书肆前,探头探脑地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方从萧浓情那搔首弄姿的地狱中爬上来,这会儿再看到自家单纯不做作的崇贤弟,我双眼一亮,简直是如沐春风。
    便凑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道:贤弟,你这是在
    崇少嚇了一跳,手中书本顿时散落一地,那些个白纸黑字铺开在本侯脚下,露出封皮上还似未干的墨迹来
    《冷面侍郎纯公子》《御史艳儿夜挑酒中仙》《徐崇芳客传》
    崇少见我蹲下来捡起一本,面无表情地拿在手里翻看着,整个人仿佛烧着一般往上冒着羞耻的青烟,想要扑上来从我手中夺过他的话本,却被我左躲右闪着挨个浏览了一遍;待到我终于弄清这话本的内容,幽幽地放下双手时,眼前的贤弟已是抱着肩蹲在了地上,一副巴不得立刻在此就义的样子。
    我望着他,叹气道:贤弟,至于么?
    见我已然是一副心知肚明的神情,只待他将这背地里暗戳戳的小勾当和盘托出,崇少低着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认命般闭上双眼,小声道:
    我见晟鸣兄与萧兄的话本在这京中这么红火,萧兄看了之后也对晟鸣兄芳心暗许,就想着就想着也效仿此出,请人写了些我与起潭的话本,看看能否教起潭看了之后更更中意我些,所以
    我了然地拧起眉,这才知晓他这是亲自给书肆送原本来了。
    回头看到那些个捧着话本读得正酣的姑娘来来往往,想了想便还是将那原本欲脱口的话咽下去,平静道:所以呢?这是你头一回这么干,还是已经在京中版印过这些歪书了?
    崇少抱紧了怀里的话本,如实道:这是
    第二回 。因为头一回请的先生才情不够,未能在这京中大卖,起潭他也没机遇看到,我便又请了些知名的主笔,看看这回能否更红火些。
    谈话间,我与他已是走到了一家书肆前的话本展栏,从上至下的摆放顺序似乎是按照这些话本近日在京中的红火程度依次递推,我便好奇地停下来,定睛朝这架上看去。
    摆在第一行正中的俨然是罗秀才那本《风流侯爷蜜会霸道情郎》,看来这本歪书竟当真红火如斯,至今还是当仁不让的首位;两侧则同样是些我与萧浓情作角的断袖话本。
    架子第二行,是萧浓情和徐静枫。
    架子第三行,是萧浓情和崇少。
    第四行是我和徐静枫;第五行是我和崇少;直到第六行,才是崇少和徐静枫。
    我凝眉沉思了良久,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侧头看着自家贤弟,残忍地道出了这个事实:
    贤弟你,近日来在京中的人气似乎不太行啊
    想来如今京中风头最盛的还是姑娘们的梦中情人,萧郎萧浓情;其次是不日才与他拼了个你死我活的本侯,紧接着是圣上红人、翩翩佳公子徐静枫,而我最近这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低调贤弟则是渐渐被埋没,再不复往日与我各执半壁江山的辉煌了。
    见贤弟显然被戳中心事,一张俊脸径直郁闷成了苦瓜,我想了想,慷慨提议道:不若这样,那萧浓情不日便会回哈密去带几个专注制衣的胡人师傅回来,愚兄也教他们给贤弟你量身定做些好看的衣裳,你我再择个吉日到这城中庙会市集风光地逛一逛,便也就差不多了。
    这不行。没想到崇少居然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的提议,抱着书一本正经道,多谢晟鸣兄。只是我既已是起潭的人,又怎好还似以前那般孟浪在外抛头露面?还是先这样吧,我相信即便被晟鸣兄与萧兄的风光埋没,起潭也终会觅得我崇睿的好的。
    我:
    可以,贤弟你开心就好。
    眼见书肆掌事已经迎了出来,与崇少两人就版印一事商讨得热火朝天,我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也挥挥手告别了贤弟,继续沿着护城河边上的林荫小道漫步。
    正是残阳似血的殷红时刻,耳边除却鸦雀的鸣声之外,四处一片寂静,我却始终有些心神不宁,慢悠悠地晃荡到河边,弯腰拾了一块小石子便一甩手,一个人在这岸边打起水漂来。
    也是自小称心如意惯了,从未考虑过自己还会有这种可怕的烦恼,更是未曾想到日后也会有这般无助的时候,连个可以倾诉的知心之人都没有。
    正百无聊赖地打着水漂,我忽然注意到有一颗石子从西边的某处飞了过来,在这河面上点出数朵水花,竟比我方才掷出的那颗还要远得多。
    我朝西边看去,徐静枫正掂着一颗小石子,逆着身后的霞光悠闲地走了过来。见我看他,便又示范了一番那朵水漂的打法,然后在这岸边寻了个平整的地处坐下;半晌见我没有动静,竟好整以暇地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呆了。
    勾手?这天杀的徐起潭竟然在朝本侯勾手?
    看着这近日来挑我家贤弟挑得春风得意的鬼见愁,我憋了半晌,竟当真鬼使神差地朝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小侯爷一个人在这护城河边打水漂,可是有什么心事?他看着我的侧脸,知心友人一般开了口,不妨尽数在此倾诉一番;毕竟下官现在,也算是小侯爷的家长,更是小侯爷唯一可以全心全意信任的人了。
    我顿了顿,欲言又止地盯了他一会儿后,嘴角便撇了下去。
    虽然不知我爹那封信里教我听徐静枫的究竟有何用意,可如若他当真是镇南王余孽,又怎可能会跟皇上的近臣交好;我倒是想即刻找个人倾诉,只可惜这芝麻馅儿的徐起潭在我眼里,比萧浓情还难以信任。
    于是也只得凉凉道:得了吧,本侯的心事也不是你这等外人可以窥得来的;且我们此前也并无深交,本侯凭什么信你?
    徐静枫闻言,状似苦恼地抵着额头思索了一阵后,又道:那小侯爷要如何才能信任下官?
    我挑眉看他,他也相当真挚地看着我,目光略有幽怨,好似真的在头疼得不到我的信任一般。
    我想想我打量了他一下,恶趣味般开了口,现下把衣裳脱光?
    我发誓本侯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半点认真的意思都没有;哪知徐静枫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竟当真点点头,站起身来将他那些本就为数不多的衣裳慢慢脱了下来。
    我目瞪口呆。
    眼看他脱得只剩一条薄薄的亵裤,肌理匀称的胸膛在余晖下熠熠映着光,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双颊顿时变得炙烫无比。停停停,停手啊!我又羞又恼地扑上去,把他那脱下来的外裳乱七八糟地披了回去,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虽说现下四处无人,此举尚没有被留意到,可这里毕竟也是京中百姓每日散工归家的必经之路,随时都有可能被看到;若被人窥见本侯强迫侍郎大人在这里脱衣裳,那可就当真是黄泥巴掉进**里,说也说不清了。
    眼见徐起潭终于又慢条斯理地将他那些衣物尽数穿了回去,我长吁一口气瘫坐下来,没好气地瞪着他,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得不说这徐起潭身材还真是不错,乍一看竟也和那只野鸡美男有的一拼;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居然还在他的背脊和胸口看到了点貌似应该是自家贤弟留下来的痕迹。
    见我打量着他,他便也相当坦然地任由我看着,清明的双眸不似有半分醉意。
    小侯爷这下可愿意信我了?他望着我幽幽道,起潭整个人都是小侯爷的,莫说是这般被看一看身子,便是断给小侯爷,即刻为小侯爷赴死,下官也毫无怨言。
    我心口一滞,长久地凝视着他那一本正经的脸庞,一瞬间竟觉得他这看似不正经的浑话确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半晌也终于泄下气来,挠挠头纠结了一会儿后,试探着问道:你对本侯的身世,知道有多少?
    徐静枫看着我,眸中隐约闪过一丝异色,了然地挑起眉:该知道的,都知道。
    果然。我摸摸鼻子,忍不住又问道:那我究竟是不是
    究竟是不是当年那个理应早就死在后宫中的皇子。
    我看徐静枫,徐静枫笑了笑,站起身来微微伸了个懒腰,气定神闲地揣着手看那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河面。
    小侯爷就是小侯爷;只需知晓你便是我日后要侍奉的那个人,万事且不必发愁,下官自当倾尽全力为小侯爷排忧解难。只要这江山尚在,便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得,本侯还成了香饽饽不成,怎么姓萧的姓徐的一个个都上赶着来表忠心。
    不过不知为何,听到这番话后我忽然放心了许多,也没了再去想其他阴谋阳谋的心思,长吁一口气后拭了拭额角细汗,总算是放松下来,又目光复杂地朝这徐静枫看去。
    本来还想问问他我爹现在的安危,不过眼下显然不是个合适的时机,我没法解释自己是从何处得知的这些事,也并不知晓皇上这边究竟会不会对他不利;因而还是暂且按捺下来,叹一口气抱着肩又坐了回去。
    罢了,我也没什么需要你排忧解难的。见他还在看着我,我便直起身,口吻严肃地又道,现下心里头也就一个指望,只需你对本侯的贤弟好一点就成;别再让那傻子跟在你身后一副患得患失的蠢样,本侯看了就心烦。
    虽然不晓得这徐静枫是真情是假意,不过既然眼下他愿意为我做事,那我现下想看到的,也无非是自家贤弟能好受一点罢了。
    徐静枫听罢若有所思,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朝某个方向瞥了一眼,便露出一个略显无奈地笑来:小侯爷与御史公子的兄弟之谊可当真惹人钦羡,便是这种时候,也不忘自家贤弟还心系下官一事。
    我皱眉道:怎么?方才还要为本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现下连这个都做不到?
    徐静枫摇摇头,悠声道:我说过只要小侯爷喜欢,便是要下官亲自来侍奉枕席,也并无不可;遑论区区这点小事。
    便忽然回过头去,朝不远处一棵树后望了望,提高了音量唤道:过来吧。
    我一僵,下一刻竟看到那树后蓦地探出一个俊秀的小脑袋来,除了本侯的崇贤弟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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