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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魔尊结睡袍(重生)——赤影竹心(18)

    瑛姑放下笔,站起身,踱着方步慢慢绕她行走,既然昨夜的事情一概不知,口口声声的司徒大官人,你总该知道些什么吧?
    春夜扭脸,刚好与她对上了眼,娇笑一声,那当然,我知道他喜欢女人,尤其是如你这般的美人儿
    瑛姑面色一凛,屋中陷入死寂,有人在屏风外说:上官,尸首已经查验完毕。
    瑛姑犀利眼风扫过众人,问道:有何发现?
    仵作道:的确是吊死的,颈部勒痕应该是白绫之类物品所致,从身体僵硬程度看,死了约有三到四个时辰。
    你认为是自杀还是被人杀害?瑛姑问。
    仵作思索片刻,叹了口气,小人很难判断。
    若非他杀为何全身淤伤?不是因为打斗或挣扎所致?
    仵作道:淤伤虽多,却都在表面,无一处致命,说是打斗也可、挣扎也可,即便说着忽然顿住,面露难色。
    瑛姑瞪他,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仵作下意识放低了声音,即便男女□□、内帷乐趣也有可能造成这样的淤伤,比如捆
    知道了,不必举例。瑛姑打断他的话,房内充斥着偷窥的目光和吃吃的笑声。
    瑛姑正想说话,春夜抢先道:上官怎么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稀罕,你们偷着想想就得了,这么大声笑话谁呢?话一出口,笑声几乎爆了出来。
    瑛姑面无表情地走到中间,抬手往春夜肩上一按,众人看她表情,瞬间感觉自己的肩膀隐隐作痛。春夜强撑着没哭出来,看见瑛姑凑近的脸,黑沉沉的眸子令她莫名恐慌。
    瑛姑浅笑:问这城里,哪个女子比得上你见多识广、阅人无数?顺手一拍,春夜姑表情彻底垮了。
    沉默许久的仵作忽然道:上官,还有一事小人觉得有些奇怪。室内突然寂静。
    瑛姑见状,向他招了招手,仵作会意,上前说了几句,声音压得极低,最后只见瑛姑略带惊讶地问:是吗?
    仵作狠狠点头,是的。
    知道了,你去吧。瑛姑柳眉微蹙,思忖片刻,犀利的目光落在春夜身上,起身走了过去。
    春夜被她气势所摄,视线下意识跟随她的脚步,直到脖子极限的角度,瑛姑忽然停驻足,冰冷的语气恨不能把人冻住,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想不出,等回了衙门,我便好好帮你想想。
    春夜见过不少大场面,一来二去竟被瑛姑压得死死的,看架势怕不能轻易过关,额头渗出细密冷汗,态度也不复先前那般嚣张,收敛住神色道:上官,司徒大官人是何等人物,到这红袖添香不过寻个开心,谁还敢贴上去问东问西,您说是不?
    瑛姑的视线慢慢打量着她,春夜双手收到款袖之下,似乎拿定主意跟她打太极。
    红袖添香其他几个管事的也都深深埋着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死样子。
    安静得久了,春夜眉宇间浮起得意之色,又是扶钗又是理裙,嘟嘟囔囔道:查不出还拘着人,影响做生意
    话音未落,门声响动,两个人影从山水屏风后一闪走了进来,是先前被派出去的捕快。
    迎着众人的目光,郁安宁行礼道:上官,都问清楚了。
    瑛姑:说说。
    郁安宁道:经盘查,昨夜点中的花魁名叫牡丹,仪式结束后,司徒枫竞价胜出,春夜姑亲自带着牡丹和司徒枫来到这里,婢女说牡丹当时很高兴,计划向司徒枫提出赎身,二人进屋时并无异样,侍女守在门外时还听到嬉闹调笑的声音,没过多久,司徒枫吩咐退下,她们便离开了。
    瑛姑绕过面色发白的春夜,来到郁安宁面前,双眸藏着笑意,没过多久是多久?
    郁安宁想了想,大约二刻。
    嗯。瑛姑望向张进,你这边呢?
    张进躬身道:卑职找到两个上夜的小厮,说除了春夜姑和侍女,并未见过其他人出入,司徒枫丑时左右出来,看上去有些匆忙,从后门骑马走的,至于去了何处他们无从知晓,也不敢问。
    春夜脸色无比难看,身体猛地一僵,突然明白了什么,声音又细又尖,你把我们拘在这儿并非为了问话,只是拖延时间对不对?
    瑛姑望向脸色无比难看的春夜,勾了勾唇角,百姓本来是相信衙门的,万一受人胁迫、不敢开口,影响为死者申冤就不好了。
    春夜微微颤抖的嘴唇不断开合,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奉劝你一句,适可而止,你不知道得罪司徒大官将是何等下场,尤其是、尤其是女人
    瑛姑冷声说:司徒枫很可能是杀害牡丹的凶手,再危言耸听,先治包庇之罪,这么好的皮囊,若打得皮开肉绽真是可惜了。
    那种场面让春夜便不寒而栗,更没想到瑛姑小小年纪,竟句句击中她的要害,终是败下阵来,不再言语。
    瑛姑环视一周,道:这里是命案现场,找到凶手之前,红袖添香查封,停止营业。
    什么?!瑛姑一语既出,全场哗然,谁都没想到她会有此一招。
    春夜姑疾步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有些语无伦次,姑娘,你竟敢不知道司徒大官人是何等人物吗?
    郁安宁欲将她拉开,瑛姑却示意停手,低头端视着她,哦?到底何等人物?
    春夜立刻跳开视线,脸上乍青乍白。
    到底哪家衙门要封我的铺子?一把男人嗓音自门外传来,慵懒而低沉。
    春夜听闻,眼底划过一丝惊惶,慢慢地松开了手。
    门扇倏然开启,一个身影跨了进来,男人又高又瘦,五官轮廓尚算得上俊美,一身月白袍子甚为华丽。只是双腮凹陷、面色发青,周身带着一种诡异的病态,尤其是那双黑沉沉眸底布满狠戾,似乎看一眼就得挖走点儿什么似地。
    拜见大官人!
    一见此人进来,周遭响起一片见礼声,恭敬程度跟见到皇帝差不了多少。
    司徒枫却理都不理,径直走向瑛姑。
    似乎与之八字不合,郁安宁感觉极不舒服,在他走近时下意识横在两人中间。
    司徒枫阴恻恻地笑道:宁武,你这愣头青样子倒是没变。
    进入锁妖塔后,沈曜施法使得二人精魂分别占据两具身躯体,却无法继承原主的记忆,看样子这位司徒枫八成是位旧相识。
    郁安宁护住瑛姑,寸步不让,上官在前,不得无礼!话音未落,胸口顿感重压,整个身体向后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瑛姑面色骤变,正想跑去查看,却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掌掐住下颌,强迫着向前方望去,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将她吞噬在黑暗中。
    整座城都是司徒家的,跟我讲理?你爹都得跪在面前叫一声司徒大爷,何事轮到你装有蒜!他沉声说道,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丫头,你忘了当年是怎么哭着求我放过这个臭小子全家的?你还对我承诺过何事,记得吗?他说着,笑意流露出淫/邪味道。
    郁安宁从砸碎的椅子后面艰难地爬了起来,混/蛋快放手,有种冲我来!
    他脸上布满血污,瑛姑缓缓地松开收紧的双手,绝美的面庞浮起笑意,大官人,我承诺过什么你倒是提醒一句啊?
    司徒枫的笑容愈发邪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高声道:所有人出去。
    红袖添香的人如蒙大赦,个个逃得比老鼠还快,一些捕快也犹豫不定地看着瑛姑。
    你们先出去。瑛姑随之下令,很快只剩下郁安宁一人盯着司徒枫,准备和他拼命。
    瑛姑眉心微蹙,没听到大官人吩咐吗,出去!
    郁安宁双目赤红地杵在原地,双拳紧握,貌似随时都要冲上来。
    司徒枫脸上布满嘲弄,小子,干脆你就在这里看着吧,昨晚不是刚成了亲吗?
    你!郁安宁满脑子都是沈曜,变得毫无功法,已经是弱女子的沈曜。
    宁,听我的。猛然间,他撞入一双清澈的眸子,仿佛清泉灌入心田,浇灭满腔怒火,抬头望去,瑛姑正平静地看着他。
    郁安宁勉强平静下来,机械地转过身体,却听男人在身后道:别忘了关门。
    郁安宁不知怎么走出的房间,门后随即传来入水声,还有司徒枫狂放的笑声。
    第27章 变数
    郁安宁忍无可忍,推门便要进去,却被人拦腰抱住。
    郁安宁黑着脸警告:放开!
    张进不松手,上官并非鲁莽之人,这么做必有缘由。
    郁安宁一把将他甩开,你们如此害怕司徒枫?他还只手遮天不成?
    张进嘀咕,可不是嘛,县太爷上任得先去拜访他。
    二人正在争执,刷拉一声,门被拉开。
    司徒枫面色阴沉地出现在门前,用鼻子哼出四个字,不识抬举!冷厉目光扫视一圈,像阵风似地走了。
    郁安宁转身冲进屋里,立在雾气腾腾的汤池边,胸口不停地起伏。
    看什么呢?一道声音从自背后传来,郁安宁骤然回头,瑛姑不知何时来到身后,肩头披着条薄毯,水滴顺着衣角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沈曜向来清风霁月、不染纤尘,何曾有过如此狼狈,这样冒险进入魔阵,追根究底还是为了帮他寻找丝帕的线索连同父母的去向。
    郁安宁许多话想说,却都哽在喉咙里,心里乱糟糟的无比难受。
    瑛姑静静地看着他,眼底藏着让人看不透的情愫,先回去。
    捕快都守在外头,八成也没见过捕头这般模样,一个个面带惊诧却又不敢多问,低头耷脑地跟在后面。
    后院仍旧张灯结彩,洋溢着喜宴的余韵,可众人的心情却不是那般心情,官府式微,恶霸横行。
    瑛姑和宁武还在婚休期间,一前一后回到红彤彤的卧房。
    瑛姑走向里间,不时穿着一身雪白的寝衣掀开屋帘。
    郁安宁眸子闪烁几下,目光有些闪躲,床榻微微一震,瑛姑已经坐在身旁,神色悠闲地理着衣摆。
    郁安宁:你无事吧?
    瑛姑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何事?
    郁安宁握了握拳头,那混/蛋有没有对你
    瑛姑眸光流转,俯身欺近,昨晚是不是有事儿没做完呢?
    郁安宁双颊发烫,什么事?
    圆房呗。瑛姑越来越近,表情娇羞中带着些许诡异。
    现在不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郁安宁下意识身体后倾,自打变成女人,沈曜的脑子也似乎不大正常了。
    瑛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清润的双唇近在咫尺。
    郁安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本能向前轻推,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子,这种感觉怎么比他自己还平?!
    瑛姑倏然停住,低头盯着他放在胸前的手掌,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
    郁安宁被烫到般缩回胳膊,眼底带着浓浓的诧异,你的身体?
    身体如何?瑛姑淡淡地微笑,将他逼到床角,居高临下问。
    郁安宁目光不自觉地向下溜,到了某个比他还明显的部位后,忍不住咳嗽好几声。
    瑛姑替他拍着背,故作淡定,怎么吓成这样,还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
    听到沈曜熟悉的声音,郁安宁咳得更加厉害,一个劲儿向他摆手,缓了半晌才说出句话:不好意思,是我眼瞎。怪不得初见瑛姑他就有种怪怪的感觉,作为姑娘,她的个子也太高了吧。
    沈曜见他平静了些,似笑非笑地问:还圆房吗?
    郁安宁气鼓鼓地说:圆什么圆啊,师兄你正常点好不好?
    沈曜柳眉微蹙,好看的眸子浮起一丝委屈,万一让司徒枫先得了手可怎么好?
    瑛姑泪眼婆娑、楚楚可怜,郁安宁看得还挺心疼,内里生出无限惋惜油然而生,司徒枫那孙子若跟着她跳下汤泉,尸体估计已经泡发了,于是问道:你当时为何不出手啊?害我白白担心半天。
    你担心我?沈曜挑了挑眉,殊不知这个表情出自瑛姑的脸上充满了挑逗的意味,怎么担心法?
    在郁安宁眼里,瑛姑一颦一笑全是沈曜本来的样子,他想了想,慢慢收敛神情,抬手指向心口:这里就好像空了一块。
    沈曜眸色暗了暗,脸上的轻柔渐渐地凝结在眼底,能让他说出这句话,所有的努力都值了,过去八世浮现在脑海,郁安宁次次死在怀中的情形仍历历在目,第九回 胜利在望,可前路愈发凶险,想护他周全,他已力不从心。
    沈曜定定看着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舒展修长手指,似乎想去触碰他的脸颊。
    郁安宁与他对视,心跳莫名加快,绷紧的后背仿佛胆怯,晶亮的眸子充满期待。
    沈曜动作微微一顿,抬手拍了拍他的头顶,温声道:接下来,要听我的。
    郁安宁迟疑点头,表情很像全神贯注等待主人发令的狗子。
    沈曜浅浅一笑,道:司徒枫便是锁妖塔的设阵人,
    啊?郁安宁惊讶,怪不得王八蛋那么狂。
    沈曜蹙眉道:唯一一个可以使用功法的精魂,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郁安宁:他没有一丝弱点?可以阴他吗?
    本来是没有的,沈曜若有所思,但今天我发现了件有趣的事情。
    郁安宁:啥事?
    沈曜忽然摆了个姿势:瑛姑美还是牡丹美?
    郁安宁端正脸:本人不接受任何试探。
    沈曜:没的说了,先圆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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