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纷迪不敢看他,急忙道:对!
岑老板要是知道他做了什么样的梦,一定会好像也不会怎么样诶!刚好可以借机调戏他一波!
肖纷迪的调戏计划没来得及实施,客厅传来了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肖纷迪觉得心很累,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那只狗又要干什么?
你躺着,我去看看。被哄好的岑弋亲了他头顶一下,揭开被子就要下床。
肖纷迪跟着下床,嘴里恶毒地碎碎念,我和你一起去,今晚咱们吃个狗肉宵夜吧。
开了灯,狗窝那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停了。
我今晚非要捶它一顿,你别拦着我!肖纷迪撩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冲了过去。
还没看到狗,就先看到了一个人。
这人背对着他,身着一袭中山装,屈膝跪在地毯上,脑袋伸在狗窝里,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就是一个又大又圆的屁股。
你你是谁?!你想对我的狗做什么?!我们家狗可是还没出阁的小姑娘!
慢慢跟上来的岑弋嘴角抽了抽,论有一个傻逼媳妇儿是什么感受一般人不都应该先问别人怎么进来的吗?!
岑弋看这中山装,想到了上次带迪宝的洗澡剪毛的时候遇到的那人,之前在医院病房里也遇到过。
岑弋:这位先生,先出来吧,这么一直耗着不是办法,狗窝里味道也不太好。
中山装屁股动了动,慢慢把脑袋从狗窝里探出来。
果然,一颗圆溜溜的脑袋上寸草不生,头皮白皙得像一颗刚剥了壳的水煮蛋。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穿中山装的背影在肖纷迪脑海中重合了:同样的中山装,同样的水煮蛋,不同的只是有胡子和没胡子的区别。
不必有意寻找,有缘自会相见。
老神仙当时是这么说的!
水煮蛋直起了身子,肖纷迪刚想上去问他是不是给他算命的老神仙,突然,一股强大的力把他撞开!
小心!岑弋眼疾手快揽住了他,还有些紧张,没事儿吧?
肖纷迪顾不得那么多,推开岑弋的手,追着那直奔向浴室的中山装身影喊道:老神仙,你别走!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你!
我已经找到伏羲转世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先交个尾啥的?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的蛇尾巴啊?肖纷迪噼里啪啦问了一堆问题,终于追到浴室,他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
里面空无一人,洗手池的水龙头可能没拧好,间或有水滴声传入耳膜。
人呢?一脸懵逼跟上来的岑弋看着空荡荡的浴室,神情转至茫然。
不见了肖纷迪瞪着一双眼睛也感到很茫然。
一个大活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肖纷迪迷茫了一会儿又兴奋起来,水煮蛋果然是神仙!
迪宝。
嗯?怎么了?这几天岑弋总是会有意无意叫他迪宝,肖纷迪就下意识答应了。
我是说,岑弋两只手握着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朝向狗窝的方向,迪宝的前脚,放下来了。
迪宝已经回到了四足着陆的样子,现在正趴在地上,下下巴磕在两只前脚上,黑亮的圆眼睛看着二人,一条尾巴讨好地摇晃着。
就是一只狗该有的样子,仿佛前几天像人一样的表现都是假象。
作者有话要说: 老神仙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第36章 倒霉的社长
那次送怀孕的老太太去医院的时候,水煮蛋出现过一次,好像也是那儿以后,电视上再也没有报道过其他的八旬老太太怀孕事件,这次他又突然在岑弋家里出现,又凭空消失在浴室,他一走,直立行走,举止仿人的迪宝恢复了正常。
为什么这些不同寻常的现象在他出现过后就恢复了正常?他又为什么凭空不见了?难道他真是神仙?
肖纷迪拄着下巴,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个说得通的缘由。
嘚!胖子突然从后面拍了他肩膀一下。
操!你肉长太多了,把脑子挤没了吧你?!吓死老子了!肖纷迪反手在他胖乎乎的胳膊上抽了一巴掌。
胖子不知道疼似的,搓都不带搓一下的,嘿嘿,哎,你说,卷毛陈会跟我们一起上山写生吗?
肖纷迪把下巴磕在桌上,懒懒地斜了他一眼,孟子和孔子都不知道的事情,你问老子?
辅导员刚刚通知,他们会组织一次集体写生活动,入山那种,可能没有西瓜冰箱和WiFi那种。
肖纷迪琢磨着要不要去医院包个脚,受伤了应该就不用进山了吧?不过岑古董肯定不同意,诶,愁人呐
这天放学,肖纷迪准备去医院看看社长大人,经过自行车小木屋的时候还跟老板打了个招呼。
怎么不骑车了?你的坐骑一直给你留着呢!
肖纷迪化身孔雀,高声炫耀道:和媳妇儿同居啦!都是媳妇儿开车来接我,就不用骑车了!
自行车行老板锤了捶腰:您还是当我没问吧!
肖纷迪看见了这个动作,煞有其事地道:老板,你可得多注意了,男人的腰可不能不行,这关乎到家庭幸福与和谐!
老板捶腰的动作一僵,嗤道:滚吧你!
肖纷迪发消息给岑老板报备了一下,就在校门口等岑弋开车来接他一起去医院探望社长。
自从上次同床事件后,岑弋再也不让肖纷迪单独跟女生共处一室了。
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自从和岑弋谈恋爱后,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孔雀属性,走哪儿哪儿炫耀,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基本只要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处对象了。
再说了,只要能哄好岑老板,别说不跟女生独处一室,更过分的他都能接受。
肖纷迪走出校门,民族大道上有些学生摆了旧物摊,有书,还有多肉什么的一些小东西,他心想,买一小盆绿植哄一下岑老板也好。
走近了才发现,除了旧书绿植什么的,居然还有小型宠物,金属笼子里关着正在嗑瓜子的仓鼠,还有小鱼缸,里面水质清澈,几条拇指大小的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金鱼旁边的鱼缸里,水很浅,露出了一些五彩缤纷的鹅卵石,几只绿皮小王八正趴在鹅卵石上晒太阳,不时缓慢挪动,看起来也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肖纷迪眼睛瞬间就亮了,老板!这小王八怎么卖?!太可爱了!
叫帅哥太老梗,他干脆叫谁都叫老板。
守在摊前的学生说,那啥这是乌龟,十块钱一只,你要几只?
肖纷迪摆摆手,不在意道:一样一样,乌龟王八他儿子,左右是一家,一家人不计较这么多。
行,那你要几只?
嗯肖纷迪想了想,伸出两个手指头,两只。
老板把多余的乌龟取出来放进另一个鱼缸中,摊开手掌,四十。
肖纷迪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五十,准备递出去的时候反应过来,啥?一只十块,两只四十?老板,你数学怕是我教的吧。
老板掀了掀眼皮,指了指地上的玻璃鱼缸,道:这个二十。
啊,这样肖纷迪没有半点犹豫,那再来个鱼缸。
老板估计是没见过这么傻逼的人,把他挑选的两只小乌龟分别装在两个玻璃鱼缸里,问:您看,两个鱼缸够吗?要不要再来两个?一个孩子两套房子,大大方方风风光光。
岑弋简直无法形容看到肖纷迪两边胳膊夹着两个鱼缸,两只手掌里又各端着一个,连走路都不敢大步时是什么感觉。
胳膊底下夹着的两个空鱼缸里还注了水,走起来一摇一晃的,没起步就湿了咯吱窝。
这种感觉估计只有同样找了个傻逼媳妇儿的人才能感同身受。
岑弋关了车门走过去忙接过来两个,忍不住发笑,今晚想吃辣炒鱼缸?
肖纷迪皱皱鼻子,解释道:这是给你买的!
岑弋勾了勾唇角,把鱼缸放进车里,转头谑笑道:我吃粮食,不吃鱼缸。
肖纷迪气得想砸王八儿子的豪宅,我说的是里面的绿壳小王八!
噗哈哈哈,岑弋笑出声,那是乌龟,宝贝儿。
岑弋看着瞬间进入昏昏欲睡状态的人,想和他聊聊天,一会儿就要到了,睡起来肯定难受。
送我两只乌龟,你买四个鱼缸做什么?
肖纷迪上下眼皮直打架,几乎快要粘在一起了,含含糊糊地说了卖龟那人说的话。
傻逼媳妇儿。岑弋眉眼含笑,小声说了一句。
即将和周公偷/情的肖纷迪当然听不到。
两人找了家餐厅吃了晚饭才去的医院,肖纷迪给晏旻旻发了消息,然后给她带了份馄饨过去。
哟!还没分手?晏社长盘腿坐在病床上,气色红润,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肖纷迪瞬间被激怒,瞬间炸毛,像一只战斗的小公鸡,并没有,谢谢!托您的鸿福,我跟我男朋友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提升,再过段时间,我们就要去领证了!
看着他睁眼说瞎话,岑弋含笑看着他,却并未反驳。
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儿。
晏旻旻瞬间露出失落的表情。
肖纷迪从岑弋手里接过食品袋,等岑弋把床上的小桌板放下来,再把馄饨搁上去,嘴里一边恶毒道:给你带了晚饭,社长大人,您慢点吃,你嘴子这么毒,我真担心你遭了报应噎死在床上。
晏旻旻完全不在意叽叽咕咕的肖纷迪,一双眼睛笑眯眯地盯着岑弋看。
她太知道怎么惹怒这个小朋友了。
你不许盯着我男朋友看!肖纷迪立马窜过去挡住她的视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你是一个女孩子,能不能要点脸皮儿?!
晏旻旻舀了一个馄饨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说,要脸皮儿干嘛?是能包馄饨还是能包饺子?
肖纷迪气得够呛,又实在不知道该拿一个女生怎么办,只得转头把矛头指向岑老板,气呼呼地说:你以后不许来医院了!
岑弋看着晏旻旻的方向,突然变了脸色。
肖纷迪背对着病床,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还看她?!
你社长好像噎到了。岑弋说着立马走了过去,先按了床头的紧急铃,然后大力拍打她的脊背,对他道:迪宝,过来帮忙。
肖纷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连忙上去扶着人,方便岑弋动作。
晏旻旻的脸色有刚才的红润慢慢涨红了起来,而且已经翻了白眼,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模样。
她窒息了!肖纷迪扶着她胳膊的手开始有点抖,嘴里乱七八糟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刚刚不该诅咒你被噎死的,岑弋,怎么办啊?她会不会真的
被噎死吧?
没过多久,医生就进来了,翻了翻眼皮,拨开她的嘴巴看了看,慌忙火急地用担架出把人推进抢救室去了。
医生和护士动作迅速,在肖纷迪看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过去了,就显得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安静得让人心慌。
没事的,不是你的错。岑弋凑过来抱住他的小男朋友,苍白地安慰道:怪她自己话太多了。
岑弋肖纷迪伸手回抱住他,难过得说不出话来,晏社长要是真有点什么事儿,他恨死自己都于事无补。
好在没多久人就被推回了普通病房。
就是食物卡到了气管,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病人没事。
医生摘下白口罩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了病房。
晏社长不知道在手术室里经历了什么,一张脸上全是眼泪,都不敢大声说话似的,小粉蝶,老娘真是谢谢你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对不起小粉蝶垂着脑袋快要哭了,他也很自责。
平时C天R地的小公鸡变成了这副双打的茄子模样,岑弋心疼得厉害,揉揉他脑袋,不许哭,不怪你。
对对对!晏旻旻连连点头,小粉蝶惦记她住院还给她带晚饭,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拌了个鬼脸想逗他笑,真的不怪你,怪我嘴巴太毒,遭报应了。
岑弋心说:姑娘,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这话明明就是刚刚肖纷迪诅咒她的时候说的。
果然,肖纷迪眼睛一弯,嘴巴一扁,两颗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此时,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病房门口徘徊,身穿盘口中山装,一颗脑袋刮得锃亮,头皮白皙得跟一颗刚剥了壳的水煮蛋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第37章 你没事儿?
当天,在肖纷迪和岑弋离开医院的时候,晏社长忙不迭收拾东西跟着出院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再在医院待下去,可能就出不了院了。
出了医院,她非要蹭岑弋的车,肖纷迪再三说明她不可以坐副驾驶,逼得她举手发誓后才不情不愿地让人上车了。
妈耶,这啥啊?
她一个不注意,脚上踢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有清凉的液体胶到脚上。
你干了什么?!
肖纷迪慌张拉开后座车门,紧张地捧起倾倒的玻璃鱼缸,斜了晏社长一眼,腿这么短也能踢到,真是难为你了。
晏旻旻气得想打人,可驾驶座的岑弋正往后看,她只好皮笑肉不笑地挤了一下脸上的肌肉,道:你在空鱼缸里放水做什么?
肖纷迪见她看了岑弋,狠狠瞪了她一眼,没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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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粉蝶——木顾子(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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