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旻旻甩甩韭菜屎绿马尾,拍着肖纷迪的肩膀哈哈笑了两声。
活动以知识抢答竞赛的形式进行,参赛人员分为两组,分别抽签决定出场顺序,组内竞争,胜出者进入决赛轮。
普通教室还算宽敞,座椅是那种阶梯教室的活动塑料椅子,用的时候摁下来,不用的时候收上去就行,墙壁上的雕花以及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都和大礼堂十分相似,事实上,整个装修风格都很近。
学生之间八卦传言,大礼堂的设计师和活动教室的设计师是一对儿。
对此肖纷迪和别人争得脸红脖子粗,因为如果她他没记错的话,设计者就是他两个师哥
但是他现在不争了,两个师哥就不可能是一对儿了?
肖纷迪就撒了泡尿回来,从讲台上路过一下,严阵以待的参赛者们立刻屏住了呼吸,原本还在交谈的人瞬间安静如鸡,搞得他很疑惑,随口问了句,你们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说者无心,听者强行有意,参赛的人估计以为自己被责怪了,更是不敢出声。
这时候,肖纷迪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掏出来一看,晏日文:[题本在抽屉里,接下来就辛苦你了!爱你哟!]
反抗无效,就这样,他就莫名其妙就成了知识竞赛宣读题目的人。
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站在老师站的位置,肖纷迪心里一嘘,原来老师站在台上真的可以把下面看得清清楚楚!
肖纷迪外形条件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剪了刘海以后,气质直线上升,就这么往讲台上一站,不少女同学害羞地捂着嘴轻笑,眼睛里泛着春意。
咳,欢迎各位同学百忙之中挤出谈恋爱的时间前来参加这次的知识竞赛。
讲台下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哇,不仅长得好看,还是个五百斤的灵魂
肖纷迪一笑,骚气地甩甩头发,这位同学,夸人的话要说大声点儿,这次我运气好,听到了,下次可不能再悄悄咪咪夸我了,我会很膨胀的哦。
交头接耳的两个女生立马分开,瞬间脸红了,眼睛晕晕乎乎地转圈圈,周身仿佛冒着腾腾的热气。
虽然有故意卖骚的嫌疑,但一席话说得风度翩翩,既提醒了说话的人,又集中了别人的注意力。
没有很帅很man,但骗骗花痴小女生也足够了。
肖纷迪弯腰从抽屉里把提本抽出来,边翻边说,好,那我们现在来说说比赛规则
一切准备就绪,肖纷迪就开始读题了。
请听题
啊!
嘭!
重物落地的声音和一声女生尖细的嗓音几乎同时响起打断了所有进程,活动室里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声源处:教室的最后一排座位,活动座椅已经被翻了起来,最后一排和倒数第二排之间的空隙里躺了一个人!整个人趴伏在地面,看不到脸,循声望去的人迅速围成了一个圈,叽叽喳喳问这人是谁。
不会有事儿吧?
这看着有点严重啊!
有人认识这个女生吗?
不认识不认识。
肖纷迪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他还站在讲台上,又踮起了脚才看到了地上那人,墨绿色的马尾规规矩矩地束在脑后,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此时落到了凹下去的背部。
社长!
反应过来的肖纷迪拨开人群挤过去。
让开!都让让!社长!
文学社其余人也回过神来了,在肖纷迪挤过去之前,黄头发妹妹已经在掐晏社长人中了。
掐了半天没有苏醒的迹象。
你这样不行!让我来!红头发学长把黄头发妹妹拉开,照着昏迷不醒的晏社长的脸来了两巴掌,两声响亮的脆响响彻在整个教室,围观人员纷纷噤声。
肖纷迪终于挤过去,你这是在干啥?
抢救啊!红头发说着又抽了两巴掌更加响亮的。
晏社长除了脸肿了起来,韭菜屎绿头发也散了之外,没有其他的变化。
我觉得送医院可能来得更实际新人小透明绞着手指弱弱地说,这样没用的。
不可能!红头发执着道:一定可以的,上次我装晕倒就是我妈给我打醒的。
文学社成员:
围观群众:
红头发又一次扬起手来,正准备落下一巴掌,被一道微弱的声响阻止了。
你你他妈,敢再动老娘一巴掌试试?
鼻青脸肿的晏社长居然真的被打醒了,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晕过去了。
红头发正高兴自己救了社长,当然不能接受她又昏过去的事实,正准备故技重施,被文学社一众霓虹灯架住了。
最后,失去了意识的晏社长在红头发的欲扇不能的哭声中被送上了救护车。
不用来接我,都跟你说社长受伤了,我今天不回去了。
肖纷迪拿着手机在病房门口来来回回走着打电话,不时被电话那头的人气得炸毛,说话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生怕病房里的人不被吵醒一样。
霓虹灯们今天都有事儿!我不在就没人守着了,社长孤零零一个人多可怜啊!
啊?什么霓虹灯?就是我们社团的其他人啊,你不是见过的吗?你不觉得他们的脑袋长得像霓虹灯吗?
电话这头的岑弋回想起上次接人去医院时看到的那群小朋友,笑出了声,好了,不说了,开车呢,一会儿我就到医院了,给你买了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乖乖等我。
电话这头的肖小朋友正准备扯着嗓子吼他,说了不回去,不用来接,你听不懂吗?!
怒火已经涨到脖子了,被最后这一句话瞬间压了下去。
肖纷迪:好,那你开快点,我肚子饿了。
岑老板笑了一声,轻声道:好。
肖纷迪揉了揉发红的耳朵,打呵呵地笑了,岑老板笑起来怎么这么苏呢,震得人耳朵痒。
肖纷迪转身又回到了病房,晏社长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手背上扎着针头,一瓶药水快要输完了,他叫护士来换了新的药水瓶,然后就坐在病床前发呆了,岑老板开车,下流儿子在拍戏,没有人陪他聊天了。
所以,无聊至极的肖纷迪把胳膊支在病床上,眨眼的频率越来越慢,最后撑着下巴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岑老板亲手做了好多好多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还逼着他吃完喝完,最后他实在撑不下了,问岑老板能不能放过他,岑老板勾着嘴角邪笑,道:一张嘴吃不下了,不是还有另一张嘴吗?
在岑老板的威逼利诱之下,他乖乖脱了衣服,让岑老板剩余的蛋糕都抹在了他身上。
岑老板还亲他,明明不喜甜食的他却吃了好多蛋糕,肖纷迪就不停地躲,岑弋拉他胳膊,他就甩开,捏他后脖子,他就打开他的手。
典型的嘴上说着不要,脸却红成一片的例子。
岑老板又在他耳朵上抹了一些奶油,咬着他的耳朵,力气好像没掌控好,都把他咬疼了,他低声说话的声音有点闷,有点沉,听得人心口发麻,迪宝,你要再睡,我可就打你屁股了!
!!!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被别人打屁股?!
肖纷迪闻言猛的睁开眼睛,瞬间清醒了,慢慢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岑老板一手拎着榛子蛋糕和杯子装的百香果茶,一手松了松领带,脸上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阴郁。
说说吧,这睡着了就往别人床上爬的毛病是从哪里来的?在家里怎么不见你爬我的床?
哈?岑老板在瞎瘠薄说啥呢?
肖纷迪这才发现自己是平躺着的,他坐了起来,一转过头去,被另一双眼睛吓了一跳。
晏社长已经醒了,正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
社长一直觊觎他男朋友,而且这态度从来没有藏着掖着。
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他和晏社长躺在一张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试了,回来啦!
第35章 凭空消失的水煮蛋
岑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肖纷迪脚跟抵着墙,脊背稍稍弯曲着缓和一下僵硬的腰肢,迪宝一边汪汪叫嘲笑他,一边在他脚边大摇大摆的行走,对,还是直立行走,□□裸的挑衅!
肖纷迪快难受死了,虽然从小到大没少被老师罚站走廊,但被迫贴着墙站还是第一次,他腰很酸,腿也很疼,对那只狗恨得牙痒痒,想伸脚踢塔一下,又被岑弋凶神恶煞的眼神蹬了回来。
岑弋
站直了。岑老板不为所动,用手按着他的腰把他贴回墙面,冷脸道:想不起来就一直站着,我明天可以不用上班,陪着你想起来。
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如何睡病床上去的?!他当时已经睡着了呀,知道才不正常吧!
岑弋肖纷迪腰又软了下来,我真的没怎么她,我肚子好饿啊,岑弋,岑弋
想起当时岑弋那脸黑的,因为晏旻旻已经醒了,就不需要人在病房守着,岑弋拎了他的后脖子就把他塞进车里,明明没有很凶,但肖纷迪就是不敢惹他,第一次没有一上车就睡,乖学生一样的坐副驾驶上,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一喘气就戳破了岑老板的火山皮,噗地一下喷发了,岩浆得流自己一身。
肖纷迪眼巴巴地望着茶几上放着的蛋糕,吞了吞口水,试探道:那我能吃点东西再站吗?饿了
岑弋气还没消,不能。
今天必须治治迪宝这坏毛病!
咕噜噜
肖纷迪两手中指贴着裤缝,站得壁纸,讨好地笑笑,嘿嘿,你看,我是不是站得很直?你要是奖励我一下,我能站得更直!
岑弋的火气已经烧得没那么旺了,只是刚刚看到他和那个女同学睡在一张床上,还睡得一脸香甜,偏偏那个女同学见他进去,还一脸娇羞笑容地看了岑弋一眼,视线又回到睡得昏天暗地的肖纷迪身上,捧着脸说:岑哥哥,你来了,我们哎呀,好害羞啊!
差点气得他六亲不认,连蛋糕和百香果茶都无暇放下来,过去扯着那睡得跟猪似的人的腿就往外拉,可是他居然蹬了自己一脚又接着睡了,做了什么美梦似的,嘴里还吧唧着,扯手臂又被甩开,岑弋简直要被气笑了,直接上手扭耳朵了,迪宝,你要再睡,我可就打你屁股了!
他从来没有不相信迪宝,但是这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臭毛病一定得改。
可是小孩儿一撒娇他就心软了,小孩儿还没吃晚饭呢,折腾一晚上,肯定又困又饿
岑弋取了睡衣,扫了一眼生无可恋的小孩儿,道:我去洗个澡,你给我好好站着,不许偷吃东西,蛋糕和百香果茶都不许碰,听到没有?
好好好!你快去洗澡吧!肖纷迪眼睛瞬间就亮了,吞了吞口水连连点头,多洗一会儿,今天忙一整天了吧?洗澡好,洗澡舒缓疲惫,你快去吧!
岑弋的火山被这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得凉了些,悄悄扯了扯嘴角,进了浴室。
肖纷迪抻着脖子看到岑弋的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在下来,嘿嘿笑了两声后,流着口水奔向了茶几上的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
去洗个澡吧。岑弋刻意在浴室里多待了好一会儿,估摸着小孩儿已经吃完了,就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直挺挺站在墙边,一脸求表扬的肖纷迪,心里想笑,小孩儿还把蛋糕盒恢复了原状。
哎,好!吃饱喝足的肖纷迪乐滋滋地跑去洗澡去了,一边洗还一边哼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岑弋已经去睡了
肖纷迪的心情马上从云端落了回来,岑老板怎么还生气呢,小娘们儿似的,哎!真愁人。
因为迪宝还是直立行走状态,这两天岑弋担心他害怕,都是陪他一起在客房里睡的,今天没等他,还跑主卧去了。
岑弋,肖纷迪敲了敲岑弋房间门,你睡了吗?
里面没动静。
那我自己进来了。肖纷迪撇了撇嘴,觉得自己是狗不理,他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
岑弋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没说话,也没动。
岑弋,你睡着了吗?肖纷迪在床边站了会儿,揭开被子钻了进去。
岑弋,我知道你没睡着,肖纷迪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暖和的后背上,委屈道:我不知道怎么哄人,要不你告诉怎么哄你吧,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以后我也不敢保证不睡着,我
岑弋心里一软,控制不住扬起嘴角,翻身转了过来,反手把人抱进怀里,习惯性把下巴放他头顶,你哄我还要我来教你?
肖纷迪嘿嘿一笑,声音闷闷的,你不生气了?
生气,你还得哄我。岑弋一本正经说着撒娇的话。
他实在太好哄了,现在不但不生气,反而想给小孩儿再买几个蛋糕,因为他实在太可爱了,嘴也甜,几句话哄得人心里软乎乎的。
好,那我想想怎么哄你。肖纷迪把脸埋在他胸膛,你以为你不理我了。
小崽子,你还委屈上了?岑弋捏他耳朵。
不委屈不委屈!肖纷迪生怕自己又变成狗不理,手脚并用抱住他,你别生气。
你在医院梦见什么了?岑弋把人抱紧了些,随口一问。
额肖纷迪干笑道:没什么哈哈,哈哈,就很正常的梦。
哦?岑弋挑眉,他这么觉得,这反应不像是什么正常的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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