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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
    妈?
    林静书语气中难掩心疼,儿子,你醒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所以刚才一直在捏他手的人是他妈?!
    肖纷迪唇边的坏笑僵住了,他有点失望,妈,你怎么来了?
    你还问我怎么来了?林静书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你去吃个饭把腿弄成这样,我能不来吗?!
    她看着儿子腿上狰狞的疤痕,瞬间红了眼圈,又急又气,早知道当时在校门口就应该直接把儿子接回家的。
    肖纷迪也够着去看自己腿上的伤。
    别瞎动!林静书见状赶紧去扶他,一手把枕头垫在他身后。
    肖纷迪坐了起来,看清楚自己腿上的伤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半响说不出话来。
    原本细腻的皮肤上全是大大小小的黄色药膏,被烫出来的水泡已经被戳破了,薄薄的的皮肤皱在一起,有些地方已经红得发黑了,这条腿肿成了猪蹄子,两条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迪迪,林静书摸了下儿子的头,带着些自责道:妈以后出差就让司机来学校接你。
    肖纷迪乖顺地让她摸脑袋,扁了扁嘴,哭了。
    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滚烫的油淋上去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这条腿要废了,那时候他忍着没哭(在他心里,默默掉眼泪不算哭)是因为没有亲近的人在身边,这会儿他妈这一安慰,彻底让他的眼泪决了堤。
    人们都是这样,没有人宠爱时,坚强到爆,一稍微有人关心,就忍不住鼻头发酸。
    肖纷迪越哭越来劲儿,林静书遵循流眼泪能排毒的原则,负责在床边给他擦眼泪,也不阻止他。
    他哭着哭着哭累了,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到半夜,他感觉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那条腿上搬家似的,他痒得忍不住用手去抠,入手是一片密集的鳞片似的触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腿没有那么疼了。
    他从自己的大腿摸到小腿,发现那种鳞片似的的面积越来越大,不像是鱼鳞,倒像是蛇皮上那种细细的鳞甲,他心里疑惑又有点小兴奋,睡意也一点点褪去。
    难道他找到伏羲转世就解开封印了?他要长出女娲后人的蛇尾巴了吗?!
    肖纷迪一下下摸着自己的腿,越摸越觉得像条蛇尾巴,最后他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床头摸过手机,打开手电筒。
    这这这真的是鳞片啊!!!
    他呆了片刻,兴奋的想要大叫,又硬生生的压回嗓子里,因为岑弋和林姐姐各占一张陪床,已经睡着了。
    所以他真的是女娲后人?!哼哼!这次拿到证据了,看下流儿子还怎么挤兑他!
    肖纷迪拉过被子,连同脑袋包住,打开了相机模式,手机屏幕模糊了一下,之后又清晰来,自动聚焦。
    他正想拍的时候,发现那些鳞片居然在移动!虽然移动的幅度不大,但他还是发现了。
    他打着闪光灯,把腿转过来转回去,发现鳞片并不是布满整条腿,而是取代了先前铺满药膏的位置,他在膝盖的位置捕捉到一片正在移动的鳞甲,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它,它缓缓下移,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爬到了小腿的位置,慢慢将那里的一片红肿吞噬,最后全部覆盖住。
    原本火辣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只感觉一片冰凉。
    肖纷迪心中一跳,一个大胆的猜测酝酿成型:这些鳞片,是在替他疗伤?!
    他瞪大了眼睛,心里是一连串的卧槽!果然这是一副不伤不灭的身体吗?!
    这也太牛逼了吧!
    肖纷迪兴奋的不行,简直想把岑弋摇醒,给他看自己即将成型的女娲尾巴,然后一巴掌扇醒他,老子一个神仙追你,你都不答应!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岑弋也是神仙啊,那是伏羲转世啊!
    那他会不会也长鳞片了?
    肖纷迪压制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他咽了咽口水,关掉手机闪光灯,掀开被子,借着月光,轻手轻脚的摸下床,一步一步小心的朝岑弋那张床走过去,一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显得有些诡异,这时候要是护士进来查房的话,会被吓到尖叫吧。
    岑弋的肚子上轻轻搭着被子的一角,呼吸绵长,带着轻微的鼾声,他折腾了半夜才睡下,前半夜听到点动静就会醒来,生怕肖纷迪出点什么状况,精神疲惫,睡得也有些沉。
    肖纷迪摸到床尾,轻轻将他的裤脚边往上拉,露出了半截光溜溜的小腿。
    他一阵失望,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把那截小腿检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一片鳞片。
    或许,长在大腿上还没移下来?
    肖纷迪准备继续把岑弋的西装裤往上掀,但到底人是躺着的,推到膝弯就推不上去了。
    黑暗中的小粉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慢慢红了耳尖。
    反正你也要嫁给我的,小粉蝶心想。
    他慢慢掀开了搭在岑弋腰腹间的那个被角,将罪恶之手伸向了他腰间的皮带。
    啪嗒一声轻响,皮带扣被挑开了,肖纷迪大气不敢喘一下,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慢慢把岑弋的裤头往下剥,一双手微微颤抖。
    剥到半道,裤腰被屁股压住了,无论他怎么往下拽就是没动静。
    肖纷迪紧紧皱着眉头,心里在纠结要不要直接把手从裤头伸下去。
    就在这时,岑弋突然翻了个身。
    他在心中哈哈大笑,天助我也!
    两手抓住大腿上的布料,往下一拉,岑弋的腿就露出来了,一同露出来的,还有他腰上的深色内裤,以及里面一团明显的凸起。
    肖纷迪臊红着一张脸弯腰仔细查看了岑弋的腿,还一寸寸细致地检查了。
    确实没有鳞片,他心里带着点疑惑和失望,手伸向岑弋的裤腰,脑袋靠近了些,正准备帮他把裤子穿上。
    从背后看,他整个脸都已经贴上去了。
    突然,啪嗒一声电灯开关的声音在安静中响起。
    原本黑漆漆的房间瞬间灯火通明!
    病房里四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岑弋,一条裤腿被剪掉的趴在床边脸靠着人裤子的肖纷迪,以及站在门边,手在电灯开关下没来得及放下来一脸复杂神情的林静书。
    这一刻,灯光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照得三个人都变成了雕塑,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了。
    肖纷迪一路从脖子红到耳根,埋着脑袋不敢看林静书的脸,内心一片沸腾,仿佛有两只天使在里面掐架。
    白天使: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妈!尴尬的我都要变形了,要先开口说话吗?
    黑天使:当然不啊,你傻啊!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白天使:可是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黑天使:想得比长得还美!你想怎么抢救?告诉她你摸的不是岑弋腿间那挂件儿,而是他的大腿?
    白天使绝望:
    黑天使:还是告诉她岑弋的裤子是他自己梦游脱的,不是你脱的?
    KO!白天使完败!
    最后,林静书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开灯的姿势不对,索性把灯关上了。
    肖纷迪趁机把手朝岑弋伸过去,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替他穿上!
    耳边又是啪嗒一声,明亮的空气再一次凝固住了。
    肖纷迪被施了法似的不能动,手僵在那儿,伸也不是,收也不是,但是心里早就将自己一颗脑袋都揪秃了。
    你到底在干嘛啊?!刚刚就该趁着那一两秒的时间溜回自己床上,这下好了!林姐姐一定认为,他欺辱岑弋一次还不够,欲求不满地趁着关了灯再来一次
    林静书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关了灯,走出了病房。
    病房再一次陷入黑暗,有了一次的教训,肖纷迪不敢恋战,这次准备迅速溜回自己床上,陡然听到岑弋床上簌簌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咽了咽口水,回头一看。
    岑弋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默默地穿裤子,动作有条不紊。
    此时,肖纷迪已然成了一只红彤彤的龙虾,里里外外都熟透了。
    那啥肖纷迪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不死心地问:你刚刚醒着吗?
    岑弋提拉链的手一顿,轻轻咳了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第16章 穿盘扣中山装的水煮蛋
    林静书上完厕所,回到病房的时候本能地把手按上了开关,又触电似的猛然收了回来。
    她摸黑回到那张狭窄的小床上,轻手轻脚地躺下来,静静地躺了好久都没能再睡着。
    病房里三个人都没睡着,又努力装作睡着了的样子,连翻身都不敢,睡个觉睡的比打仗还累。
    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磨蹭着三人的耳朵。
    月光的照耀下,有一个猫着腰的身影正小心翼翼地靠近肖纷迪的床。
    又是啪嗒一声,肖纷迪瞬间绷紧了神经,他今晚已经被这个声音吓出了条件反射。
    你谁啊?!林静书看着那个鬼鬼祟祟往自己儿子床边凑的人,一脸警惕。
    肖纷迪也岑弋闻言也结束了假死状态,双双睁开了眼睛。
    肖纷迪眼睛被灯光晃了一下,看清了眼前的人,清秀俊逸的脸庞,一身盘扣中山装有些旧了,一颗脑袋刮得锃亮,水煮蛋似的。
    他总觉得在哪见过这颗脑袋。
    那人摸了一把光溜溜的水煮蛋,嘿嘿笑了,带着歉意,道:我走错病房了,抱歉啊。
    不过是走错病房而已,肖纷迪摆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你住哪个病房?
    就就隔壁。水煮蛋说,大半夜的,打扰你们休息了,抱歉,我这就回去了。
    那颗穿着中山装的水煮蛋鞠了个道歉躬就走出病房了。
    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这颗穿中山装的水煮蛋?林静书道。
    肖纷迪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真不愧是娘俩,昨天才见过的人,甚至连衣服都没换,就撕了个胡子就不认识了,遗传这东西,真奇妙。
    行,天都快要亮了,林静书坐在床上,翘了个二郎腿,道:咱也不用睡了,都坐,好好来唠唠吧。
    岑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努力维持着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
    说说吧。林静书有点后悔今晚坚持留下来陪着儿子了,糟心,你俩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妈!肖纷迪实在没脸,一手揪着裤腿,我俩还没搞呢。
    岑弋扶额:
    静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有在一起。
    他言语间的熟稔人肖纷迪觉得奇怪,好像岑弋和林姐姐已经认识了许多年,而不是昨天才认识。
    林静书愣了愣,又想起什么似的,表情了然,道:儿砸!你要追的人就是小弋吧?
    肖纷迪点头如捣蒜,也没留意他妈对岑弋的称呼,有点委屈道:可是他不喜欢我。
    岑弋心说:老子怎么不喜欢你了?
    林静书也懒得掺和孩子们的事,岑弋算她半个儿子了,儿子追姑娘,那她肯定得帮忙,儿子追儿子,她又没经验。
    同性婚姻法已经出台三年多了,这些年登记结婚的新人也不少,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接受不了,主要儿子才十八岁啊,一想到养了十八年的小猪就要去拱别人家白菜了,这颗白菜个熟人,她心情就十分复杂。
    行,林静书打了个哈欠,起身站起来,拎了包,道:我回去补觉,你俩也收拾收拾出院吧。
    肖纷迪不满地嚷嚷道:你是亲妈吗?!我还没好呢出什么院?!
    岑弋和林静书同时扫了眼他光滑细腻的腿。
    他也低头看下去,瞬间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他原本狰狞得面目全非的腿现在一点疤痕都没有,细腻得跟完全没有受过伤似的!
    对了,妈!岑弋,告诉你们个神奇的事情,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情绪一下子兴奋起来,刚刚夜里我的腿上长了一大片一大片诶?
    说到这儿,他声音慢慢顿住了,他歪了歪脑袋,诶?他刚刚想说什么来着?腿上长了一大片什么?
    脑袋里好像飞快地跑过什么东西,但是又什么都抓不住,就像是遇到一个老熟人,想叫人名字,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但就是想不起来,也像是在银行里卡存了钱,兴冲冲地跑到了ATM机,发现根本想不起来密码。
    一大片啥?
    肖纷迪挠了挠脑袋,嘿嘿笑,好像也没啥。
    他好像忘了些什么,又好像没有。
    林静书白了他一眼,道:没啥就收拾下出院!怎么就这么身娇肉贵,就崴了个脚还要住院,还非让你妈陪着!惯得!
    诶?他是崴了脚进的医院吗?
    好像是吧?可是为什么他印象全无。
    哦,好。肖纷迪声音闷闷的,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但是又抓不到什么头绪。
    林静书把陪床上的薄被叠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身,从包里拿了盒东西出来,道:这次出差给你带的颜料。
    肖纷迪上前双手接住,高兴得只差双膝跪下了,谢谢林姐姐!
    林姐姐想了想,有点不自在道:人小弋不喜欢你,你也别硬来。
    岑弋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肖纷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懒得洗了,只得点了点头,道:好,我一定等他同意再搞他。
    岑弋:谁搞谁?
    两个人去楼下办理出院结账的时候,肖纷迪一脸沉思,拉了拉岑弋的袖子,问:岑弋,我真的是崴了脚住院的吗?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岑弋听他这么说,也皱了皱眉,平时杀伐果断的岑总第一次对一件事情这么不确定,道:是吧。
    岑弋堆了一堆工作,送肖纷迪回学校之后就回公司了。
    肖纷迪对于自己怎么崴脚崴进医院的完全没有印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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